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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耀想通了也就不管他了,給dòng內下了禁制,就又踏上了去往溫泉的路。 一路踏著帶著些微露水的青糙,陳文耀熟門熟路地站在了溫泉池邊的石壁上,放綺夢shòu入水后便盤膝而坐。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陳文耀突然感到有人在向這邊徐徐走來。 心念意動間,他果斷遁去了身形,閃身藏在不遠處的大石塊后面。 果然,下一秒他之前打坐的地方就出現了一道身影。 那人身穿廣袖流仙袍,一襲青絲被一根玉簪固定住,面若冠玉,正是陳文耀的師父――趙一仙。 趙一仙頓了頓,好像沒有料到這里會沒有人。 嘩啦!綺夢shòu玩好了潛水的游戲,突然從水面上浮現出來。 原來是綺夢shòu。趙一仙嘴角微翹,難怪這幾年我的心qíng好了許多。說罷,他便飛身躍起,企圖捉住這只落單的幼shòu。 綺夢shòu原本歡歡喜喜地浮上來,卻沒想到不僅不見了主人,還被一個氣勢十分qiáng大的人bī到眼前,頓時嚇得驚叫起來。 陳文耀剛遁走,就想到了被他丟在泉水里的綺夢shòu,隨著嘩聲響起,陳文耀就知道師父一定會發現它的! 當綺夢shòu叫起來的時候,陳文耀再也忍不住了,不管怎么樣,自己畢竟是它的主人,若是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它 陳文耀出現在岸邊的時候,趙一仙已經抓住了綺夢shòu。 他的師父居站在一塊凸起的巨石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寬大的流仙袍被晚風chuī得鼓起來,仿佛下一刻就要羽化登仙。 原來這頭綺夢shòu是你的。趙一仙古怪地看著他,綺夢shòu只有筑基以上的人才能捕捉,而你說罷一揮袍袖,一陣狂風朝陳文耀呼嘯而來。陳文耀不得不運轉起所有的法力去抵抗。 果然,你已經是筑基期了。陳文耀耗盡全身的功力之時,聽到趙一仙淡淡地說道,那這樣就更加留你不得了。 陳文耀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凌空而來,將他懸浮在溫泉上方,那股力量霸道極了,想要沖進他的奇經八脈,那感覺,就跟被人凌遲了似的。 不知過了多久,陳文耀突然聽到一聲慘叫,接著包裹著自己的那股力量突然消失了。 陳文耀掉進了溫泉里。 泉水漫過了他的脖頸,封住了他的呼吸。 在等待死亡來臨的時間里,陳文耀苦中作樂地想:我居然是第一個因為溺水而死的修士。 就在陳文耀快失去了意識的時候,一雙有力的手把他從水底撈了起來。 陳文耀勉qiáng地掙開眼睛,只覺得自己出現幻覺了,因為他看見本來要殺他的師父蒼白著一張臉,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岸邊,在bī出自己體內的水后,毫不猶豫地壓了過來。 迷迷糊糊的陳文耀感受著對方灼熱的唇,guntang的身體,一聲聲聽不清的低喃。 然后,自己濕透了的衣服被對方慢慢褪下,他輕輕地撫摸自己的身體,不像一開始那么急躁,反而溫柔起來。 最后,當被進入的那一刻,陳文耀清楚地聽到對方發出一聲啜泣,然后輕輕地喊了一聲:哥―― 陳文耀整個身體都僵硬起來,對方卻好像全然不知,探頭到自己的右肩,狠狠地咬了一口。 一夜過去。 第二天陳文耀醒來,只覺得全身涼幽幽的,他爬起來一看,身上滿是qíng,yù之后的痕跡,后面某個部位還在隱隱作痛。 他艱難地走到水里,將自己完完全全地清理了一番,穿上衣服,這才想起自己的小shòu。 他通過血契感受了一下,發現綺夢shòu還活著,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經過一番尋找,終于在一處糙叢里找到了萎靡不振的小shòu。 奇怪的是,綺夢shòu本是鹿身牛角,現在看來,這只小shòu的小角卻是變薄了許多,看起來竟然有點像貓的耳朵。 這是怎么回事?陳文耀喃喃自語。 這不是綺夢shòu,而是烏夢shòu。9527解釋道,烏夢shòu一般喜歡喬裝成綺夢shòu的模樣,它擁有和綺夢shòu一樣的能力,不過要弱許多,除此之外,烏夢shòu一旦發怒,便會讓人陷入癲狂。我看,這只烏夢shòu昨天看你危在旦夕,便使出了他的絕技,法力耗光,所以現在才會變回原型。 難怪昨晚在掉入水池之前聽到了一聲慘叫。 但是,抱著自己的師父到底是還有那一聲哥,咬向自己肩膀的那一口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最后兩段會不會顯得多余,但是不寫的話又怕小伙伴們看不懂(* ̄幔*) ☆、第52章 師父,徒兒并不想報仇(五) 陳文耀回到dòng府的時候,發現他之前特意下的禁制已經被破壞了。 陳文耀一驚,使出移形換影,身影閃現間已經來到了dòng中,卻看見本來以為出事了的桑葚師兄正愜意地靠在自己的石g上喝酒。 他放下心中吊著的一口氣,沒好氣道:師兄醒了怎么還沒走? 我說小師弟,你昨夜一宿未歸也就罷了,怎么一回來就要趕師兄走???桑葚師兄將酒壺一扔,突然嗅了嗅鼻子,朝著陳文耀走了幾步,面色大變道:清遠師弟,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失了元陽? 他不提還好,一提陳文耀就想起了昨晚的種種,他面色幾經變幻,最后才道:是又如何? 是又如何???桑葚師兄大步走到他身前,面色凝重:你可知你我修仙之人元陽是萬萬不可早失的,否則在修仙一途將很難再有所jīng進! 沒想到桑葚師兄說完這句話,陳文耀反而笑了起來,笑完之后才反問道:師兄覺得似清遠這種廢物失不失元陽又有什么gān系? 唉――桑葚師兄長嘆了一口氣,想起了小師弟的遭遇,終是道了一句,隨你吧。 送走了師兄,陳文耀盤膝坐在了石g上,一閉眼全是滿臉qíng,yù的師父的樣子。他搖了搖頭,想要把這些畫面搖下去,冷不防右肩一陣刺痛,他揭開衣袍一看,被趙一仙咬中的地方出現了一道深深的牙印,在白皙的肌膚上顯得尤為耀眼。 看著牙口整齊的印記,陳文耀又想起了低喃的那一聲哥,這到底是自己的錯覺,還是 . 卻說早上趙一仙醒來的時候,他瞇著眼睛先是看了看遠處的青山,然后動了動手臂,將自己撐了起來,這才發現身下居然趴著一個人。 那個人滿身青紫的痕跡,大腿間一片láng藉,想也知道他昨晚經歷了什么。 趙一仙隱隱約約記得自己昨晚將一個人按在身下,那個人無力反抗,唯有默默忍受。 他還記得自己當時那種恨不得把那人揉碎了吞到肚子里的感覺,那種失而復得的喜悅讓他淚流滿面。 在最后釋放的那一刻,他聽到了對方的一聲悶哼,在極致的歡愉后,他沉沉地睡了過去。 趙一仙看著身下人事不省的人,想了想還是把他翻了過來,在看清趙清遠臉的那一刻,他臉上的不可置信清清楚楚地印了出來。 怎么會是他! 趙一仙幾乎是逃一般地回到了dòng府。 若是別人倒還好,卻偏偏是他最忌憚的那個孩子! 以后自己還怎么問心無愧地除了那個孩子! 回到dòng府的這一段時間,趙一仙也想起來了之前發生的種種。 昨日心中厭煩,便隨處去走走,誰知在溫泉周圍感受到了旁人的禁制,才發現自己的小弟子在自己不知道的qíng況下居然已經成功筑基,本yù殺他,卻在快要成功的時候被那只綺夢shòu襲擊 那個綺夢shòu有問題! 想到這,趙一仙又回到了溫泉旁,泉水叮咚,除了岸邊一些水漬,再也不見陳文耀和綺夢shòu的蹤跡。 . 陳文耀為了突破金丹,閉關了五個月,終于在一個風雨飄搖的下午成功煉成金丹。 陳文耀稀罕地看著丹田里的那顆小小的金丹,只覺得十分神奇。 他褪去了所有的衣物,就著天然的雨水痛痛快快地將自己洗了個gān凈。一抬頭,卻發現師父站在不遠處,正靜靜地望著自己,似乎已經看了許久。 趙一仙依然穿著那晚的廣袖流仙袍,筆直地站在那里,瓢潑也似的大雨被他周身的光暈震了開去,稀稀拉拉地落在地上,漸漸匯聚流下山頭。 師父。赤,luǒ著身子的陳文耀諾諾地喊了一聲。 趙一仙的眼神在他身上轉了一圈,也不說話,轉身進入了他的dòng府。 陳文耀尾隨而至,在趙一仙的注視下尷尬地穿上衣物。 師父,不知您此次前來所為 你修成金丹了。趙一仙肯定地道,眼神幽深,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 師父 趙清遠,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破了我練的丹藥的,既然你已經是金丹修士了,我向你承諾,只要你不背叛麒云派,不做傷天害理之事,我趙一仙將不再針對你。 陳文耀:師傅你承認得可真直白 弟子也不知道師父以前為何不喜歡徒兒,但弟子發誓,弟子決不會背叛麒云派。陳文耀連忙表明心跡。 好!趙清遠,記住你今天的話!趙一仙緩和了臉色,盯著趙清遠的臉,突然道,那晚,是你吧? 聞言,趙清遠臉上忽紅忽白,最后他咬了咬牙,從牙fèng里吐出一個字:是。 嗯。趙一仙淡淡地應了一句,看了一眼dòng府里的擺設,說道,我看你這里著實有些簡陋,如果不介意的話便搬到我的dòng府里吧? 趙清遠悚然一驚,這是 既然我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自然應該住在一起,不是嗎?趙一仙理所當然地說道。 趙清遠看著對方認真的眸子,不似在開玩笑,不知怎么的,竟然鬼使神差地應了一句:是。 如此甚好。趙一仙滿意地轉身,留下一句,那今日便搬過去罷! 趙一仙走后,陳文耀殺了自己的心都有。 怎么可以如此輕浮地答應同居這個要求呢! 不管陳文耀心中如何后悔,在夕陽落下的那一刻,陳文耀還是把為數不多的幾樣家當卷吧卷吧背到了趙一仙dòng府前。 彼時趙一仙正與掌門在dòng府內喝茶,聽到陳文耀的傳音,掌門嘖嘖稱嘆:師弟終于放下了? 趙一仙只笑不語。 掌門也不多留,與陳文耀打過招呼便御劍而走。 趙一仙為陳文耀開了府內禁制,親自出來帶他進去。 陳文耀看著整個dòng府里面好幾個書架的功法,以及各式各樣的武器,只覺得大開眼界。 正中間擺放了一個爐子,看來這就是師父的煉丹爐。旁邊是一些石桌石椅,最里面則是一張寬大的石g,兩個人躺在上面綽綽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