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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王爺懷中的láng弓起背脊,雙目如同燃燒的磷火,它從軟榻上躥下將趙丞相撲倒在地,láng嘴撕裂血ròu。 錢財什么時候都不會嫌多,布匹拿去裁成衣裳,正巧你一直叫喊著冷。大殿角落的珠簾起落,一個從頭到尾裹在黑色斗篷里的人走出,還真是謝謝這位丞相了,就是ròu有點老。 說完他走到泰王爺身邊,執起瘦削的手腕深深咬了下去。 宮殿之外,數以百計的láng不知從何處冒出,飛撲向侍立在箱子邊的隨從。頭頂上,本就不太亮的天光漸漸散了去,天變得黑沉沉的。風更大了,將地面的花瓣卷到半空chuī向遠方。 圖澄閣內,本在垂眸假寐的國師大人睜開眼睛,他起身將門打開,任由飛花亂雪鉆進室內。他身著墨藍鶴氅,頭綸巾,履素屐,迎風而行,肅穆離宮而去。 ** 西南,月華閣所在的山峰上,一道金光撕裂蒼穹,一塊黑色的東西從裂fèng中掉出,被早已等候在地面的人伸手接住。 這是一個祭壇,圓形階梯向中收攏,中央立著三層佛塔,四面cha著白旗。有三人沿階而上,為首那人手中捧著一塊羅盤,黑色底盤,白色刻度,被手遮住的地方刻著連山二字。 也不知道輕言如今怎樣。其中一人道,他的表qíng十分復雜,雖是為了大義,但封住他的記憶,讓他違背本心取回羅盤 連山羅盤若想為月華閣所用,只有他牧氏一族能夠喚醒,這是當初立下的契約。又有一人打斷他,救國于危難之間,這是我們世代相承的大義,他若某日取回記憶,也當為大義而行,繼續月華閣的使命。 連山羅盤已經被輕言喚醒了吧?方才那人轉移話題。 手捧羅盤之身將連山羅盤翻了個遍,點點頭道,開啟了,大夏的時間不多,我們趕緊開始吧。 其余兩人叮囑道,閣主,此番lsquo;溯時rsquo;請小心謹慎,畢竟我們是要將從前的運勢偷借出來,是在qiáng行改變因果,稍有不慎便會惹怒上天吶。 本座知道。閣主說完,手中羅盤飛向佛塔,四面被風chuī得獵獵作響的旗幟she出金光jiāo匯于羅盤上,無數條she線自羅盤而出直上天際,空中參商位移、星斗倒轉。 羅盤上光芒愈演愈盛,整個祭壇都被包裹在金光之中,除閣主外其余兩人閃身退后,在祭壇一丈開外盤腿坐下,一人取出刀來劃破手腕,一人口中念出繁復音節。閣主向祭壇中央走去,在手觸碰到佛塔的剎那,一滴鮮血破風而來,仿若開路。 ** 京城。 太極殿的偏殿內,牧輕言已守在爐火前大半個時辰,糙藥的苦澀味早已蔓延開,他已久居蘭室而不聞其香,對此味道毫無排斥。 丞相求和不得已有一日,跟著出去的金銀布匹自然也是收不回來。蒼láng教的詭異之兵已至城門之外,一個日夜都沒能將門攻破。據說守門的是國師大人。牧輕言想象不出那個披鶴氅著木屐的道士要如何對付如此多的兵馬,他現在也沒心思想。 不久之前,自大夏成立初時便守衛在皇帝身邊的暗影團現身于太極殿上,身后跟著數位老臣,而最后,是手被牽在曲泊舟手中的狗蛋。不,此時已經不能叫狗蛋了,他大名為赫連曉,取自破曉,是牧輕言顫著手取下了這個名字。 這幫想要扶赫連曉上位的臣子頗為守規矩,他們沒有直接砍下皇帝的腦袋,而是bī著他滴血認親,再讓赫連曉認祖歸宗。 皇帝被氣得半死,但終究是沒死,這才使得牧輕言得以從大殿脫身,跑來偏殿熬藥。 牧輕言幅度微小地扇動扇子,確保湯藥能被小火煨燉,這時有人將后殿大門推開走進來。牧輕言沒有回頭,直到那人走到他身邊抽走手中之物。 接下來我來吧。曲泊舟道。 好。牧輕言將屁股從凳子上挪開,看著曲泊舟對著爐中炭火一陣猛扇,火旺了之后又從懷里取出兩只竹筒。一只竹筒里是粉末狀的東西,另一只裝著液體,曲泊舟丟掉扇子,雙管齊下。 頓時一股難言的味道從藥罐里冒出,熏得牧輕言連連后退,最終只得打開門窗通風透氣。 曲泊舟,你下次做黑暗料理前能不能提點一句!牧輕言怒道,雖然都是要死的人了,但臨終者也需溫和對待! 我就加了些尋常事物,但都和你鍋里的藥xing相克,這個味道是因為有銀耳,雖然銀耳平時吃著沒味兒 牧輕言打斷他,我并不想知道黑暗料理的配方。 那你想知道我們下一個世界能不能見面嗎?曲泊舟偏過頭去,輕煙彌漫著他不太能看清牧輕言的臉。 這又不是我想知道就能知道的。牧輕言移開目光轉向窗外。 下個世界還能遇見的話,我們繼續合作吧。曲泊舟道。 牧輕言有片刻的沉默,總感覺跟你合作是在拖慢我的進度。 反正你現在也開始懷疑這個世界的定義了不是嗎?曲泊舟夾出幾塊炭,令火勢減小。 牧輕言意義不明地哼了聲,走到曲泊舟身側,捏住鼻子往藥罐里看了眼,只見原本還比較清亮的藥湯此時變得格外粘稠。他索xing降火滅了,將藥湯倒在碗中。 下次見面再說咯。說完,牧輕言端起瓷碗往外走去。 太極殿前殿依然是守滿了人,不過都是暗影團的人,赫連曉已經不在了,皇帝依舊橫在g上。 曲泊舟一直隨牧輕言走到皇帝的塌前,他將皇帝扶起,捏住兩頰迫使皇帝張開嘴,然后接著牧輕言手里的碗,將碗里的液體灌入皇帝喉中。 皇帝猛咳一聲醒過來,握住自己的脖頸開始掙扎,一張臉漲紅,如同被水燙過的母豬。不過沒掙扎多久,牧輕言在心中默數才十幾下,皇帝便兩腿一伸,去了。 太極殿的大門一直開著,白雪不住灌進來,風變得更大了。而此刻,正對太極殿的某處銀光一閃,一支羽箭裹滿風雪而來,直入牧輕言這個正正擋在龍g前之人的后背。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個世界到此結束,下一個世界是盜墓! ☆、第三個世界 【任務完成,恭喜你,亡者72。你獲得積分五分,總計積分二十分?!?/br> 【現在正在前往下一個世界?!?/br> 系統的聲音在漆黑的空間里響起,牧輕言忙不迭喊了個暫停。等一下,我有問題要問你。牧輕言道。 【請提問?!?/br> 我們這些被選中進行任務的人,到底是以什么原理在各個世界里穿越的?牧輕言問。 【對不起,你所提出的問題我無法回答?!?/br> 機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 那換一個問題。牧輕言早有所料,lsquo;主神rsquo;到底是誰?他選擇我們來進行任務的目的是什么? 【對不起,你所提出的問題我無法回答?!?/br> 機械音重復了一遍方才的回答,牧輕言諷刺地勾起唇角,果然有鬼啊。他不由得想起之前與曲泊舟的對話。 你為什么說我們累積完需要的分數點后根本不會獲得任務獎勵呢?牧輕言邊將盛滿藥湯的碗放入紅木食盒內邊問。 曲泊舟走至門邊將門拉開,瓊珠亂玉一股腦灌進來,chuī得他腦門發涼,他撥去遮擋在眼前的飛雪,回答道:我曾遇到過一個人,那時他的積分已經累計有九十五了,我和他差不多同時完成任務。接下來我又完成兩個世界的任務后,竟再次遇上了他。 手指扣上門扉,曲泊舟回頭看著自那頭向他走來的人,繼續道:我當時很奇怪,便過去問他。你猜怎么?他不記得我了,他說他才開始累計分數,才經過了一個世界而已,新手上路很不熟練,還想我討教方法。 那時我就明白了,他并沒有得到最終的任務獎勵,而是被清空了記憶。曲泊舟說完,拿起擱置在門邊的傘,和牧輕言并肩走出。 牧輕言震驚得說不出話來,曲泊舟將傘在二人頭頂,這是今冬的初雪,卻大得似是要將整個世界吞沒。牧輕言好久之后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他顫抖著,那我們這般辛苦是為了什么呢? 誰知道呢?反正不是為了體驗生活。曲泊舟竟笑了一聲。 我們能找到辦法從這個循環里逃脫出去嗎? 曲泊舟沒有回答。 【是否前往下一個世界?】 系統的聲音打斷牧輕言的回憶,他深吸一口氣,道出個好字,緊接著便被一股力量扯了出去。 【正在讀取記憶?!?/br> 【讀取完畢,請開始任務?!?/br> 五感重回體內,一陣疼痛自腦后傳來,牧輕言睜開眼,卻依然是什么都看不見。 難道是個瞎子?這不對啊,他明明記得想到這,牧輕言陡然頓住,他不記得!牧輕言不知道這一次原主是誰,也想不出自己為什么一片黑。系統剛才明明告訴他記憶讀取成功了,可為什么他在腦海內什么都沒搜索到? 他呼叫出系統,可對方告訴他程序上并無問題。 牧輕言有些不安地動了動,卻聽見一陣金屬拖拽之聲,他的手腳被某種冰冷的物體給束縛住了。稍加判斷,便知應當是鎖鏈。這一番動作也讓他知道了現在自己并不是瞎,而是被布蒙住了眼睛。 什么qíng況?這是被囚禁了?難道是系統看他上個世界磨蹭了快兩個月才完成任務不耐煩給他安排了個輕松又快捷的?牧輕言的內心十分拒絕,畢竟他現在已經不想著如何去完成任務了。 他開始掙扎,首先得把眼前這塊破布弄掉不是么,可是一旦他開始移動腦袋就是陣陣劇痛。 這時有人走過來,扶著牧輕言的肩膀讓他坐起來,別動,你剛才腦袋撞了墻。接著他手伸到牧輕言腦后,那傷口依舊濕潤著,稍一觸碰牧輕言便疼得直抽氣。布條的末端的結正好打在傷口上,他對底下的人說了聲忍著,然后快速地將布條抽掉。 牧輕言顫抖著睜開眼睛,四周光線不亮,甚至可以用暗淡來形容。他的目光自低處游移往上,最后落在這個半跪在他面前之人身上。 牧輕言?對方見他神色猶豫不定,眉頭微不可見地皺起。 你是誰?牧輕言終于把疑惑問出口。 對方眸色一沉,曲泊舟。你過來的時候哪里出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