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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這種qíng況出現不止一次,是有術士在連續施展咒術,那個術士挺qiáng大的,繼續在京里下咒的可能xing很大。 其二,以前中咒的人都死了,他們能活著走出來是個奇跡。 其三,這位曲公子是當朝大將軍的兒子,牧輕言在記憶里翻找一番后,記起了他的名字,曲泊舟。 其四,曲泊舟不說他出現在酒樓的原因,大概是堂堂少將軍參加廚藝比賽說出去太丟臉。 綜上所述,牧輕言找出兩條通往死亡結局的路線一是死皮賴臉地跟著秦南離調查術士,二是說出曲泊舟在酒樓gān的事拂他面子激怒他。 兩條路風險都有些大,牧輕言有些難以抉擇。 牧輕言決定去要點提示,系統,給我提供些選擇唄! 【馬車里除你之外有四個人,跟隨不同的人往后走,會開啟不同的劇qíng,選擇需謹慎?!?/br> 你這不是廢話嗎!牧輕言翻了個白眼,那選擇哪個通關的幾率比較大呢? 【無論你選哪一個,都能通關?!?/br> 哪個能快一點呢?盡管系統說的都是屁話,牧輕言仍沒放棄問話。 【你是智障嗎,你就不能往遠點看看,設想一下選擇不同的將會發生什么事qíng嗎?在腦海中把你能想出的所有qíng況都過一遍,選出對你最有利的?!?/br> 牧輕言感覺自己被系統嘲諷了,他還無法反駁,越反駁就越讓對方覺得是在掩飾。 嗯,那讓我好好想想,我想好了叫你,你再放我回身體里。牧輕言掩飾xing地咳嗽一聲。 ** 子時的更鼓打過,牧輕言才察覺夜已如此深。馬車行駛之聲在睡熟的街道上響天徹地,驚亮司天臺整座宅院的燭火。 紅漆大門從內打開,幾個人匆匆而出,立在街邊相迎。 四人被不知是秦南離下屬還是仆從的人分別帶去四個房間。 這是個狹長的房間,燈火昏暗,盡頭盤腿坐著一人,帶路人示意牧輕言進去。他腳剛踏入門檻,身后的門就被砰地關上,激起一陣風,墻上的東西刷啦啦地響起。 牧輕言定睛一看,發現這滿室都貼著符紙。 來不及開口問什么,盡頭的人伸手一指,一道符沖牧輕言飛來,直直地貼上腦門。 接著符紙下端開始燃燒,速度極快,牧輕言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整張符就已化為灰燼,四散落去。 你剛才對我做了什么?牧輕言摸上自己腦門,雖然觸感一如既往,但有股寒意自背脊蔓延開來。 檢查你身上有沒有咒的殘留。盡頭處的人回答。 那也應該禮貌一點啊。牧輕言有種打人的沖動。 這時第二道符飛來,和剛才不一樣的是,貼到了牧輕言的心口處。 公子你過于心浮氣躁,這是清心符。那人又道。 牧輕言: 我真是謝謝您嘞! 這道符燃得有些慢,但那火絲毫沒有燒到衣料,牧輕言試探xing地將手指放上去,發現這火焰沒有溫度。 咦? 你雖從咒局里死里逃生,但身體根基已損,需得心平氣和,好生將養。盡頭處的道。 牧輕言一時哭笑不得,他巴不得自己快點死,好去下一個世界呢。 盡頭處的人手指一彈,將牧輕言身后的門打開,夜已深,公子快去休息吧。 方才的帶路人仍候在門外,公子隨我去客房休息吧。說完他帶著牧輕言走過彎彎繞繞的回廊,停在一扇門前,推開門引著牧輕言進去,又為房中點燃燭火。 這位小哥,能勞煩帶句話給秦大人嗎?就說關于今晚的事我有些細節想告訴他。牧輕言道。 ** 第二天牧輕言剛洗漱完畢,房門便被扣響。 公子,秦大人請您過去。門外站著個藍袍人。 勞煩帶路。牧輕言含笑點頭。 牧輕言最終選擇了跟隨秦南離追查術士一案這個分支,這是最危險的劇qíng,照目前所獲得的信息來看,術士是十分qiáng大的,他若是和術士正面懟上,那他必死無疑。 運氣不好一點,再碰上一個酒樓那樣的咒局,他也有很大的幾率奔赴結局。 再差幾分,那他便想方設法和術士取得聯系,與術士協助術士為非作歹、與術士里應外合為條件,達成合作關系,再找個時機bào露,讓司天臺的人給處置了去,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 牧輕言被帶到的地方,圓桌周圍已經坐滿了一圈人,桌子中央擺著一張地圖,地圖有幾個地方被用筆勾出,然后畫線連接,其中一處便是昨夜的酒樓。 牧輕言瞬間明了,這是術士在京中的作案地點。 牧公子。坐于上首的秦南離沖牧輕言點頭,時間緊迫,公子快些將昨夜咒局中的qíng形告訴我等吧。 我可以告訴你們,不過有條件,我要跟著你們一起調查,畢竟我也是受害者,我想第一時間知道那個術士的身份以及他這番舉動的緣由。牧輕言沒有立即進門,而是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敲在門框上,語氣不慢不緊,頗有些昨夜曲泊舟的行事風范。 作者有話要說: 忙(lang)了一天 終于把今天的碼完了QAQ ☆、第一個世界 聽聞此言,圓桌上的藍袍人們小聲商議起來,不多時便將意見統一。 秦南離向牧輕言伸出手,歡迎公子加入。 立即有人在圓桌旁加了張椅子,待牧輕言坐定后,秦南離問: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牧輕言。 坐近了看,地圖清晰許多,這是一張京城城內的地圖,有六個地方用實線圈了出來,還有一處用的是虛線。七個地方被連起來,但牧輕言看不出其中意味。 牧公子,請介紹下昨夜的qíng形吧。有人催促道。 好。牧輕言收回視線,昨夜酒樓中一直很熱鬧,人聲鼎沸,但在失去意識之前,我依稀聽見了一段笛聲。不知過了多久,我 大堂到雅間的死循環,唯一撐開的窗戶外的一片漆黑,花園里東西的詭異移動,還有那一閃而逝的露珠,所謂的障眼法,牧輕言都一一道來。 說了大半天,牧輕言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水,藍袍人們的問題便轟炸而來。 你有注意過樓梯移動的規律嗎? 在他眼里就是一陣亂來好嗎! 從窗戶往外跳的過程中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嗎? 太快了他什么都沒感覺到。 你說你感覺不到空氣的流動,那你正常呼吸時呢? 這個問題問得好,但太細節了他壓根沒關注過。 障眼法是對視覺的混淆,但你之前確實被石頭撞了,這不就矛盾了嗎? 障眼法應該是在所有東西停下來之后才施展的。 牧輕言手邊的茶由熱變溫再到涼,這群藍袍人終于問完了問題。 那頭秦南離開始就此事進行總結,這頭牧輕言得以捧起涼茶潤嗓。 對于生靈來說,一旦中咒將無法恢復,但經昨夜來看,術士的咒并不是對所有人都有效。 術士在下咒之后,樓內的一切都會為術士所cao縱,這相當于一個領域效果,術士的咒術是種占領術。 昨夜是我們第一次和術士進行直接接觸,術士是個女子,她是在咒局之外進行cao控。她一旦受傷,咒局就會被破除。 術士不僅對咒術jīng通,還善于布置陣法,我們的人一旦深入咒局,要千萬小心。 現在我們來看地圖。秦南離站起身來,手指一一劃過被勾畫出的地點,你們不覺得這些地點很有種東西很像嗎? 東方七宿!這對應的是東方七宿的位置!有人驚道。 有人伸手指向虛線處,太傅府在蒼龍的心臟上,那按這個推論,下一次的案發地點就該是陳太傅的府上了。 太傅府,牧輕言依稀記得昨夜孟衢稱那個糙包評委為陳太傅,難不成就是他家。 不過這東方七宿、蒼龍又是什么玄學?看這些藍袍人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他毫不猶豫地呼喚出系統。 【古人將huáng赤兩道附近的二十八顆恒星稱為二十八星宿,以此為坐標,以測天象。又將二十八星宿劃為東南西北四宮,每宮七宿連接起來,想象成一種動物。東方七宿,又稱東方蒼龍七宿,包括角、亢、氐、房、心、尾、箕。角是龍角,亢是龍的咽喉,氐是龍的前足,房是胸房,心是心臟,尾為龍尾,箕形似簸箕?!?/br> 結合方才那人說的話,那么這七個地方中,畫實線的是已被術士殘害過的地方,剩下那個虛線圈還沒有。既是龍心,想必摧毀了這個地方,龍就會徹底毀了,那么這應該是術士最后的大招。 秦南離說出了牧輕言心中所想,不僅是下一次,還是最后一次。毀了這里,這條蒼龍就全滅了。 術士布置這樣的七星陣用意在何? 我們得趕在術士下次施咒之前將她抓??! 可我們對術士的蹤跡毫無頭緒。 這個星陣似乎對時間沒有要求,六次咒局的間隔時間毫無規律可循。 藍袍人們又開始七嘴八舌起來,秦南離聽了一會兒后,伸手做出下壓的姿勢。 將人分成三批,張肆,你帶著陸壹、杜貳去追查術士的蹤跡,李叁、孫伍、陳陸,你們去查閱古籍看看這七星陣到底有何作用、有無破解之法,剩下的和我一起去太傅府守著。秦南離道。 他話音剛落,門被人推開來。 我也要和你們去太傅府。來人是曲泊舟。 秦南離皺起眉頭,此行兇險 你不用管我的安危。曲泊舟打斷他的話,我只是好奇到底是誰在搞鬼,為了什么搞鬼。 這理由和牧輕言的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再者,你若是帶著你的手下們在太傅府不分白日黑夜的守著,保不齊術士不會出現。但若是不帶人,抓住術士的可能xing就會變小。曲泊舟一邊說著一邊踏入屋內,我可以在丞相府旁給你們提供一個宅子,秦大人和我一起去太傅府上拜訪,其余人就留在宅子里,反正你們這些人之間能用符咒聯系,快得很。 秦南離沉吟片刻,我答應你,不過去到太傅府上后一切都得聽從我的安排,不可擅自行動,否則后果自負。 好。曲泊舟道。 ** 回到房間時,牧輕言發現桌前坐著一人。 這人是叔柬,牧輕言早把他拋到九霄云外了。而且會坐在房間里等他,想必是有什么事,難不成是來對他說前未婚夫找完了京里又這么危險我們回家吧? 這樣的推測一出,牧輕言愣是沒敢往里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