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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兒子的那一件!馬道長恨聲道。 什么?是那克星?不行,道長啊,你萬萬要阻止那克星??!唐時源驚叫道。 馬道士聞言,閉上眼睛開始掐算。唐時源也不敢打擾。 □□忽起! 馬道士只覺得頭疼yù裂,道力逐漸流失,天空也是悶雷滾滾。 他只好停下施法,睜開眼睛,口中喃喃道:窺測天機?窺測天機?他看向困惑的唐時源,突地慘然一笑,我算不出來了,他非凡人,不是我等小道能夠窺探的,關于此事,唐大人還是另請高明吧!言罷,拂袖蹣跚進屋。 唐時源傻了。 難道那克星的命真的那么硬?他廢了這么大的勁,結果還是一場空?他不甘心! 云鹿山。 因作法而元氣大傷的夏嶸,被薩納爾qiáng令地喝了半個月的各種湯,他都快要膩死了。 薩納爾,我不想喝了。夏嶸苦著一張小臉,對面前挺拔如山的男人說道。 雖然薩納爾被他的小眼神看得很是心軟,可是為了夏嶸的身體,他還是得狠下心來。 最后一碗了,明天就不喝了。說著板著一張臉,qiáng硬地將碗湊到夏嶸唇邊。 夏嶸:怎么愛人這一世變得這么霸道?以前他可是什么都聽我的!好想哭! 到最后,他還是乖乖喝了,薩納爾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 從夏嶸屋子里出來后,薩納爾拿著碗遇上了趙六跟劉毛,他倆正向他擠眉弄眼。 大哥,如今夫人身體大好,霉運俱除,那寨子里的人什么時候能喝上喜酒???趙六覺得以夏嶸的風流文采足以與大哥相配,還不如早早定下,以防日后發生變故。 劉毛也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薩納爾沉默片刻,悶聲道:你們以后不要叫他夫人了,叫他先生吧。 大哥,你這話什么意思?趙六皺眉問道。 我們不成親了。薩納爾將頭撇過去,看起來很是難過。 劉毛瞬間bào躁了,大哥,是不是那書呆子不同意了?還真是láng心狗肺,要是沒有大哥你,他如今還有命在? 趙六也是一臉質問的表qíng。 薩納爾冷著一張臉,厲色道:你們莫要胡扯!是我,是我不愿耽誤了他。他還要參加科舉,入朝為官,倘若被人知道他跟我成了親,豈不是成了笑話? 趙六道:這是不是他的意思? 薩納爾無奈道:是我自己不愿,與他無關,你們莫要惱他。言罷,轉身就要離去。 忽然又想起什么,對二人道:八月就要秋試,過幾日,我陪阿嶸一起去,你們要守好寨子! 趙六道:大哥,你可有想過,倘若先生真的成了舉人,他還會待在寨子里么?就算他愿意待,可到時候報喜的人也不能跑到土匪窩里頭吧? 薩納爾想了想,道:那就去買一處宅子,到時候讓阿嶸搬過去。 趙六無言以對。 他的大哥為夏嶸做到這般地步,只希望夏嶸莫要辜負了才好。 劉毛不開心地嘟囔道:本以為能喝上喜酒呢,唉! 趙六拍了拍他的肩,道:走!咱哥倆去看宅子! ☆、被詛咒的小書生3 金秋八月。 眾多學子趕往省城青平參加鄉試。 薩納爾特意為夏嶸雇了一輛馬車,他自己則騎著馬,牢牢地跟在一側。 一直到了青平,兩人前往學子們應住的客棧,jiāo上名帖。因客棧房間緊缺,兩人便只得一間。 薩納爾將帶過來的行李都整理好后,打算在地上給自己打個地鋪。夏嶸見了,心想這男人還是這么害羞,便阻止道:晚間地涼,你與我一起在g上睡。 薩納爾聽罷,耳朵通紅,神色間有些拘束。 夏嶸笑了笑,道:我們先出去用膳。 兩人尋了一處空桌坐下,要了些清淡小菜和一壺茶。 只先上了茶水,菜還未上,只見一人行至夏嶸桌前,拱手道:這位兄臺,在下尋了良久也未見空座,唯有兄臺這里尚有余座,不知可否方便讓在下坐這里用膳? 夏嶸見他眉目秀雅,眼神清正,便頷首笑道:兄臺多禮了,請坐。 來人道謝坐下。 在下徐擎章,臨湖人士,敢問二位尊姓大名? 夏嶸拱手回道:在下夏嶸,這位是我的眷屬,薩納爾。 徐擎章雖驚訝于薩納爾的異族身份,但也沒多問,只是心想:這夏嶸聽到自己姓徐,且是臨湖人士,神色卻沒有任何變化,也不知是孤陋寡聞還是虛懷若谷。 當今爭奪內閣首輔之職的人中,就有徐擎章的族親徐鏡瀾徐閣老。徐鏡瀾的才華,在學子們的心目中那可是高山仰止的存在。 明日要去看考場,夏兄,不若我們一起吧?徐擎章對面前渾身書卷氣,舉止又很大方的少年很是有好感,便邀他一同前往。 好。夏嶸點頭答應。 薩納爾見他與旁人侃侃而談,一言一語、一舉一動都是像是在發光,而自己仿佛是在泥潭里滾了一把,粗鄙不堪,他有什么資格能夠得到阿嶸的青睞呢? 一直回了房間,薩納爾都未說話。夏嶸見他與往日有些不同,關切道:薩納爾,你怎么了? 薩納爾悶聲道:沒事。 夏嶸想到了自家愛人那別扭的xing格,便拉他在g邊坐下,道:薩納爾,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是我的親人了,你若是有什么想法,一定要與我說,知道么? 薩納爾搖搖頭,眼神有些失落,阿嶸,你以后會做大官,會娶妻生子,有家庭,我到時候也不是你的親人了。 夏嶸心下一嘆:剛遇見的時候不是挺霸道的么?怎么現在這般怨夫模樣? 薩納爾,你之前說,要我當你的壓寨夫人,不記得了? 薩納爾低頭悶聲道:怎會不記得?不過那都不作數的。阿嶸以后要當大官,不能與我有這個牽扯。 夏嶸失笑。這呆子,原來是在別扭這個!他覺得好笑之余又有些心疼。 執起薩納爾粗糙的大掌,將自己白凈纖長的手放入他的掌心,在薩納爾驚異的目光中,笑道:你只要一直握住我,我便再也逃不掉了。 薩納爾倏地緊緊握住了他的手,幽深的眼睛中似乎有水光閃動,他動了動唇,卻什么也沒說出來。 阿嶸承諾他了!他心中雀躍非常,只想就一直這樣握著、看著,直到天荒地老。 好了,要就寢了,先放開吧。夏嶸好笑地看著他。 薩納爾搖搖頭,方才阿嶸說是要一直握著的。 夏嶸用另一只手屈指輕敲他的額頭,道:你這傻子,我這一時半會兒也跑不掉的。 心中卻道:想占便宜就直說,還找什么借口? 薩納爾只好不qíng不愿地放開了,待到躺下后,他又伸手捉住了夏嶸的一只,心中有些激動。 夏嶸也沒反抗,任他吃豆腐。 翌日。 徐擎章等在樓下,見兩人下樓,便上前道:夏兄,可用過早膳了? 夏嶸點點頭,已經用過了,徐兄呢? 徐擎章道:我也用過了,既然如此,那便同去看考場罷。 夏嶸與薩納爾便和他出了客棧,往貢院而去。 青平作為一方省城,雖比不得京城,但還是熱鬧非常。尤其因如今大批學子進入青平,街上更是人cháo涌動。 不知夏兄今年貴庚?徐擎章見兩人都不怎么說話,索xing開了個話題。 已有十八。 噫,愚兄虛長兩歲,那賢弟可曾娶妻?徐擎章這個人,其實是有些八卦的。 這就賢弟賢弟地叫上了?夏嶸挑眉看了他一眼,道身在孝期,未曾娶妻。 徐擎章露出歉意,拱手道:賢弟節哀。 薩納爾也歉疚地看了他一眼。原來中原還有孝期不能娶妻一事,那之前自己執意要與阿嶸成親,豈不是做錯了?可他是真的不知道。 三人一路尋到了考場門口,徐擎章道:幸好離客棧不太遠,否則得要起早。 這時,一個身穿學子服的矮小之人從三人面前經過,徐擎章看了一眼,忽然嘴賤道:這人面容看起來也有十六七歲了吧,怎生如此矮? 沒想到被那矮小的學子聽到了,他轉過身來,冷冷道:在下齊雯,閣下報上名來。 徐擎章愣了愣,道:呃,徐擎章。 那學子漂亮的眸子里幽光一閃,繼而道:你等著看,放榜之后,我若在你之上,你要給我道歉,并書寫一萬遍lsquo;吾甚膚淺rsquo;!你可敢應戰? 其他學子見到這邊動靜,俱圍觀看熱鬧。 徐擎章還是有些自信的,他傲然道:有何不敢?那要是我贏了呢? 矮小學子冷笑一聲,狹隘之人,怎堪上榜?言罷,拂袖而去。 徐擎章見他走了,不禁苦著臉道:我也沒看不起他??!他確實是沒有絲毫輕視之意,只是覺得對方矮小而已,沒想到竟被人罵膚淺了,好丟人,他還是趕緊回客棧吧。 夏嶸見徐擎章直接拱手道別離開后,不禁笑出聲來。 薩納爾疑惑問道:什么事那么開心? 夏嶸道:你可知方才那矮小的學子是什么人? 薩納爾搖搖頭。 夏嶸哈哈一笑,徐擎章這次定是要后悔死了,那人是個女子! ???薩納爾不解,女子也能科考? 夏嶸笑著解釋,想必是女扮男裝,不過,這下有好戲看了。 薩納爾忽然想:連女子都這么有才華,自己是不是也得讀些書才能配得上阿嶸? 想什么呢?回了。夏嶸拍了拍他的手臂。 第二天一早,夏嶸就看見了徐擎章正站在樓下等他。 你怎么了?夏嶸見他兩只眼睛下面一團青黑,不禁問道。 徐擎章哭喪著一張臉,昨日那事我心有愧疚,一夜未眠,今日考場之上要是文思枯竭咋辦? 夏嶸覺得這人還挺真xingqíng,便道:徐氏一族盡出良才,想必徐兄也是文采斐然,莫要擔心了,考場上凝神靜氣,定能文思泉涌,別忘了,你可是還有個賭約呢。 徐擎章信服地點點頭,道:賢弟,那我們現在就走。心里卻想:原來夏賢弟知曉我的來處,可他依然以平常心待我,可見品xing之高潔。 薩納爾一直沉默地跟在身邊。 哎?你之前說薩納爾是你的眷屬,那他到底是你什么人???徐擎章拉住夏嶸的胳臂走遠幾步,問道。 你以后就知道了。說著已經到了考場門口。 咦?這不是那個小矮子?徐擎章看著正在被搜身的齊雯,那日嚴肅清冷的臉上此時竟然紅云密布,嘿,他還挺靦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