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頁
書迷正在閱讀:這些都是送命題[快穿]、老大總想要我死[快穿]、主神要和我CP[快穿]、快穿之再穿就剁手、[快穿]將男配進行到底、快穿之論白月光的正確使用方法、快穿之劍修撩妹[GL]、快穿之論攻與被攻的重要性、系統不讓崩人設[快穿]、[綜漫]穿成殘疾男主怎么走劇本
沈立只覺得自己的心軟得一塌糊涂。他實在不相信這樣一個少年會是殺人犯?;厝サ冒丫碜谧凶屑毤毧匆槐?。 夏嶸喝完粥之后有些困了,但qiáng忍著睡意。 沈立看出小孩在qiáng撐著,便道:你困了就睡。 夏嶸看著他,嘴角動了動,似乎是想笑,但沒笑出來,可沈立看出來了他眼中的感激之意,心里只覺得愈加柔軟??粗『⒐怨蕴稍诒桓C里,慢慢呼吸平穩,他竟然一點兒也沒覺得不耐煩。 幫小孩掖好被角,沈立出了病房,一下子拎起鄭曉成的衣領,拽到離病房較遠但又能看到的地方。 沈隊,別這么粗魯呀!鄭曉成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到沈立了。 沈立眼睛一厲,冷聲問道:那你怎么對一小孩那么粗魯? 鄭曉成呆了呆,苦著臉,這不一樣啊,對待那些嫌疑犯,我們以前也這樣啊。 沈立頓了頓,緩緩吐出一口氣,堅定道:他不會是兇手。 鄭曉成揪著頭發,苦惱道:證據確鑿啊沈隊。 我回去看看卷宗,你在這里守著,沈立臨走時還特意囑托了一句,別粗魯。 鄭曉成覺得自己還沒一個嫌疑犯有人權,這真是太悲催了! 夏嶸美美地睡了一覺,醒來后發現病房里只有一個鄭曉成。他默默地起g,鄭曉成看見了問了一聲。 夏嶸真是懶得理他。 鄭曉成雖不慡,但也不敢使用bào力,只好跟在他身后。等到了廁所門口,他才停住腳步,訕訕地在一旁等著。 睡完覺,上個廁所,洗把臉,整個人都神清氣慡了,夏嶸便乖乖踱回病房。 沈立回來看見夏嶸和鄭曉成都不在,心都慌了,正yù出去尋找,就看見小孩慢吞吞地回來了,心下大定。 快去g上坐著,我給你買了飯,餓了吧? 夏嶸乖乖坐在g上等著,一雙大眼睛隨著沈立的動作來回轉動,像極了等待主人喂食的小貓,沈立只覺得滿心都是熱熱的,好像有什么要噴薄而出。 不管內心如何波濤洶涌,沈立的面上還是一派平靜。 鄭曉成見他們如此,頗為委屈:沈隊,我也餓了。 沈立涼涼地看了他一眼,自己去。言罷,認真給小孩喂飯。鄭曉成覺得,還是出去自力更生吧。 吃完飯,沈立坐在g邊,看著小孩因為低頭而露在眼前的毛茸茸的頭發,他實在是有些手癢,便伸手摸了摸。 小孩似乎僵了僵,但很快放松下來,任由沈立順毛。 揉弄了一會兒,沈立有些戀戀不舍地放下手,道:我仔細看了你的卷宗,見小孩顫抖了一下,他連忙補救,發現了很多疑點,你自始至終都沒有反駁,為什么呢? 夏嶸心想:那是因為這孩子嚇呆了。 沈立見夏嶸不說話,想到了那份診斷報告,又看著面前極為瘦弱的小孩,心中酸痛酸痛的,一時間竟然也說不出話來。 他平息了一會兒,低聲問道:相信我么? 夏嶸聽了,緩緩抬起頭,直直地看著沈立的雙眼,點了點頭。 沈立瞬間激動起來,他抬手撫了撫小孩柔軟的頭發,溫柔道:如果你有什么冤屈,請一定要跟我說,好么? 夏嶸通過對這個世界的掌握,知道面前的男人大腿粗得厲害,他又有什么理由不緊緊抱著呢?心動不如行動。 沈立說完,便見小孩伸出一只手緊緊握住了自己的衣袖,蹙眉道:叔叔,我 沈立只覺得自己瞬間心碎了,叔叔? 夏嶸敏銳地察覺了他一瞬間的僵硬,心里偷笑了下,嘴上卻繼續說道:我,我沒有殺人。他的眼睛紅紅的,像只受驚的小兔子。 沈立只覺得自己怎么愛護他都不夠,qíng不自禁地握住了緊抓自己衣袖的手,眸中柔qíng似水,道:我相信你。 夏嶸的眼睛更紅了,似乎是要哭出來。他呆呆地看著沈立,聲音有些喑啞,他們都說我殺人了,可是我沒有殺人,我只是恰好生病了,在家里待了一天,為什么他們要冤枉我?說著說著, 眼淚已經在眼眶里打轉了。 沈立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這么心疼,反正他只想好好地呵護面前的小孩,永遠不讓他哭。 沈立將夏嶸摟進懷里,緊緊抱住,夏嶸也順勢靠在他胸膛上,沒有哭出聲音,但眼淚打濕了沈立的衣襟,沈立只覺得心臟似乎要被灼燒了,難受得不得了。 鄭曉成在門外聽到了,心qíng也忽然沉重下來。 夏嶸哭著哭著竟然又睡著了,可見演戲也是一種體力活。 沈立見懷中的小孩沒了動靜,聽著他平穩均勻的呼吸聲,方才心中的難受已經完全被柔軟取代,他小心地將小孩放躺在g上,蓋好被子,眸中漸漸溢出了堅定。 他必須要為小孩洗刷冤屈。 ☆、第二章 替罪羊2 夏總攻這兩天過得挺舒適的,除了醫院的味道有些難聞。 但沈立就有些頭疼了。 夏嶸也沒什么大病,是該出院的時候了,出院后按理說還需要進行qiáng制措施,但沈立不愿意,他心疼。 夏嶸自然也想到了,可他毫無壓力。 蘇致這兩天也在忙著幫小孩找證據,到了出院這天還是抽空來幫忙。 夏嶸同學,身體好點沒?夏嶸畢竟還是嫌疑犯的身份,蘇致也不能表現得太親近。 夏嶸點了點頭,好多了,謝謝jiejie。 沈立:憑什么蘇致是jiejie,他就是叔叔? 蘇致伸手揉揉他的小腦袋,那就好,不過你還得回局子里一趟。 夏嶸眼睛頓時黯然下來,一路上都垂首不語。 因為旁邊還有其他警員,沈立和蘇致也不好表現得太過,只能任由夏嶸孤零零一個人。 到了地方,夏嶸便被帶到了審訊室,負責訊問的是沈立和鄭曉成。 基本信息核實完畢,訊問便進入了正題。 許佑死的那天,你在哪里? 在家里。 有沒有人證? 夏嶸想了想,道:有監控。 鄭曉成道:監控早就壞了。 沈立皺了下眉。 夏嶸又仔細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有一個! 我那天在家休息,迷迷糊糊中聽到隔壁一直有人敲門 ,我就開門看了下,是個送快遞的,他看到我,還問了我一些qíng況。 鄭曉成不禁責備道:你怎么不早說? 沈立看了他一眼,繼續問夏嶸:還記得是哪家快遞,長什么樣子么? 其實這個案子,夏嶸一清二楚,殺死許佑的是個官二代,這個警方上層也知道,為了保兇手,兇手的父母承諾了給予許佑父母很多好處,警方上層也讓人找個替死鬼,于是,夏嶸就這樣被犧牲了。 不過,這對夏嶸來說,絕對能輕易搞定,穿越了那么多世界,他什么沒當過? 沈立親自去調查那個快遞員了,他很肯定沈立會無功而返,畢竟那些人做事qíng可是滴水不漏的。 正巧,一個警員從他面前經過,夏嶸叫住了他,待他轉過身來,只見夏嶸的眼睛一道光芒閃過你,那個警員微微一愣,然后又轉過去走了,似乎什么都沒有發生。 夏嶸瞇起了雙眼,像是偷了腥的貓。 沈立回來后,神色非常不好,鄭曉成跟在他身后,安慰他:沈隊,那天沒有快遞員去過,會不會是夏嶸在說謊? 沈立轉過身,探究地看了他一眼,道:證明夏嶸殺人的證據不足,不用再訊問了。 鄭曉成驚訝道:沈隊,明明證據都指向他了啊,怎么能說證據不足呢? 沈立反問:你是說夏嶸對許佑懷恨在心,故而謊說請假去殺了許佑?嗯,這是動機。還有夏嶸的班主任說請了病假但沒有病例,正好許佑當日被殺,所以這就是在場證明?還有,許佑的朋友都指證夏嶸,這就是人證?你告訴我?這里面哪一個是直接證據?有兇器么?兇器上有指紋么?現場有相符的痕跡么? 鄭曉成支支吾吾,最后道:可是沈隊,上面說就這么定案的 沈立愣了愣,道:鄭曉成,你就是這么辦案的? 鄭曉成見沈立如此,也就不再辯駁,道:沈隊,這個案子已經jiāo給我了,你雖然是我的隊長,但也無權gān涉。 沈立微微頷首,語氣溫和平淡,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鄭曉成堅定道:移送審查起訴。 沈立笑了笑,就憑這些證據? 既然上頭說了,那自然是能行的。鄭曉成非常篤定。 沈立沉默了。 鄭曉成的臉上已經沒了恭敬的神色,他對沈立說道:沈隊,你做了這么多年警察了,很多事qíng應該要比我知道得清楚吧,我還有事要忙,先走一步。 沈立在鄭曉成走了之后,忽然笑了一下,道:我確實知道得比你清楚。 夏嶸按照腦海中的記憶回到原主的家,覺得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雖說原主的父母從來不管他,但至少給了他住的地方,不至于流落在外。 舒舒服服地洗了一把澡,在衣柜里嫌棄地選了一套衣服隨意地穿上,見冰箱里還有些面條和jī蛋,便下了碗jī蛋面填飽肚子,然后,等人上門。 果然,剛吃完沒一會兒,門鈴響了。 夏嶸開門一看是意料之中的鄭曉成,也不說話。 鄭曉成也習慣了,不等他說話,便道:我們查到了當天確實有快遞員上門,不過現在我們需要你再去一趟確認一下。 見夏嶸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點了頭,鄭曉成仿佛舒了一口氣。 正準備將夏嶸帶上車,夏嶸卻停住了。 鄭曉成眼中閃過不耐煩,問:怎么了? 夏嶸低著頭問:怎么不是警車? 鄭曉成道:警車有他用。 夏嶸想了想,還是上車了,鄭曉成與司機對視了一眼,與夏嶸坐在了一起。 車開得飛快,越開越偏,與警局背道而馳。 夏嶸似乎有些緊張,道:是不是走錯了? 鄭曉成笑得有些邪惡,道:這才是你該走的路。 正在此時,警局內部所有人的郵箱里都收到了一份郵件。 沈立一直有些心慌,在看到郵件的時候這種感覺達到了頂點。 他迅速地打開,里面有幾份音頻,越聽臉色越沉。 他猛地站起來,沖到辦公室外,抓了一個人,問道:鄭曉成呢? 他,他出去了。 出什么事了?蘇致見他神色頗為不對,便問道。 沈立沒工夫理會蘇致,繼續問:他去哪兒了? 那人回道:不清楚。 沈立放開他,對蘇致說:查一查他現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