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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面面相覷了一會,逐漸有人試探著提議:不如減稅一年? 國庫撥些款項下來如何? 再開墾一些農田吧,有足夠的吃食就好,沒有田地莊園的,可以鼓勵出海,咱們可以發劫掠證啊。 要不呼吁商會那群老家伙捐點錢? 大家七嘴八舌,給出了不少五花八門的建議,可是女王卻始終微笑著,不點頭也不搖頭,看不出她到底是同意還是反對。 建個jì院多好。 優雅的聲調,鎮定的語氣,胸有成竹的自信,這句話一出,整個沸騰的議事廳一下子寂靜了。 鴉雀無聲。 最近和這個聲音的主人混得比較熟的先鋒官,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問道:藍斯伯爵,您您說什么? 我說,建個jì院啊。金發的青年拄著一根手杖,一只腳彎曲,腳尖點地,意態悠閑,絲毫不覺得自己說出來的話如何驚世駭俗。 開始有人漲紅了臉:伯爵閣下,我們代表的是女王!是國家!怎么能提議建jì院這種東西,何況人民現在還吃不飽! 唉長長的一聲嘆息,金發青年將手掌置于胸前,下巴微揚,竟然用詠嘆調,聲qíng并茂地唱起來:人民需要的不是施舍而是愛??! 安娜被藍斯這略顯浮夸的演技給逗笑了。 好了,安靜。安娜拍了拍手,示意群qíng激奮的諸位不要說話,她側頭看向藍斯,淡淡笑了笑:除了jì院,你還有什么想法? 青年湛藍的眼睛里有光芒閃過,他不假思索道:jì院,賭場,酒吧,典當我們可以做一條龍服務,無論是周邊國家的貴族,還是海那邊的富商,都可以來這座小鎮娛樂,這里就是真正的銷金窟! 是了,這就是藍斯。斂財此道,他有天生敏銳的嗅覺和絕佳的手段,永遠知道用什么樣的方式能夠賺得最多的錢,這座小鎮土地貧瘠,可是它的地理位置就是天生的財富。 只有藍斯真正注意到了這一點。 雖然他的手段有些邪,畢竟jì院賭場不是什么光彩營生,但如今國家百廢待興,任何一個能賺錢又不損害多數人民利益的方法,安娜都會樂意嘗試。 很好,藍斯,這件事由你全權負責。先嘗試著,我的私庫劃一半給你做小鎮的前期建設,夠了嗎? 女王的慷慨令藍斯詫異,但他很快反應過來,立即搖頭拒絕:陛下,這件事應該jiāo給鎮長和元老會去做,我 我說讓你全權負責,鎮長和本地元老會協助,安娜擺了擺手,示意不想再聽,淡淡道,我相信伯爵的能力,如果說還有什么不相信,那就是您挑選jì/女的手段了,希望您不會挨個檢驗完她們的技術,才讓她們去接別的客人。 最后這句半玩笑的話,使得藍斯呆了一下,在這方面一向對他不恥的女王竟然說出這種類似調侃的話,雖然對藍斯來說尺度太小,可是如果是女王說出口的,他覺得簡直是最大的尺度了。 藍斯一定將陛下的囑咐謹記在心。 金發青年深深鞠了一躬,隨即告退出了議事廳,和他一起離開的還有一些同樣得到命令的年輕人們,他們挺拔的身姿消失在宮殿的拱門之外,照耀殿堂的燦爛陽光,仿佛在昭示著一個國家即將迎來新的盛世。 * 陛下,今年南方地區的收支,請您過目。 一年的時光,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重要的是經歷,豐富的經歷能夠使得一個人迅速的成熟起來。起碼如今的藍斯,雖然面上的笑容依然吊兒郎當,目光中的輕浮卻已被沉穩取代。 而且隨著老臣落馬,年輕一代倔起,權勢越發大起來的藍斯,在安娜的面前反而變得越發禮貌和恭謙。安娜都不太記得,上一次聽藍斯在公眾場合說huáng段子,是什么時候的事qíng了。 女王接下了他的匯報,卻按在桌上沒有看。 今天的太陽不錯,陪我出去走走吧,公爵閣下。 論功行賞,藍斯的伯爵爵位早就生了一級,如今該叫藍斯公爵,聽到女王的提議,他并不感覺詫異,畢竟女王時常會和他一起在庭院里漫步。在散步的過程中,往往又能商討出一條不錯的政策,正如女王所言,放松的心qíng有助于更好的工作。 可是今天,女王好像并不打算和他說政事。 花園里的花原來開得這么艷了啊。女王摘下白色的蕾絲手套,捧起一朵玫瑰細細嗅著,臉上露出滿足的微笑,她抬頭看向站立在一旁的藍斯,卻發現對方并沒有任何想要接口的愿望,甚至他臉上的表qíng在告訴她,他有些心不在焉。 看來你并不喜歡陪我散步,安娜笑著搖搖頭,那么沒事了,你出宮去忙吧。 不,我并不是,不料自己一時的走神竟被女王發現了,藍斯微微懊惱,試圖解釋,我只是在猜陛下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話音剛落,他發現面前女王陛下的雙眸有瞬間的失焦,她似乎茫然了片刻,才緩緩搖了搖頭:沒事,只不過昨天傳令官來報,德賽在地牢中染病而死。 原來是這樣?藍斯有些不以為意:德賽意圖謀反,拖到現在才死,已經是陛下的仁慈。 可是我卻忍不住想,如果當時援軍沒有趕來,我被德賽圍困而死,你會怎么辦,藍斯? 藍斯臉上的笑容漸漸收起來:陛下想聽實話? 你老實回答吧,這事早過去了,我不會介意的。 我會帶愿意跟隨的軍隊和物資一起去向德賽投降,相信他會給我一個不錯的職位做獎賞。 果然如此。 沒有預想中的勃然大怒,面前的女王竟然微微笑起來,露出我就知道的神qíng。藍斯不由有些錯愕,但還是認真地補充了一句:抱歉,陛下,但我只會為qiáng者服務。 我明白,所以當年我的成年晚會,你看見我的時候,才會用非常輕佻的語氣評價吧,畢竟我那個時候什么也不懂,是個很弱很弱的小姑娘呢。 陽光之下,女王修長白皙的手中捏著一支玫瑰,迎著光線,她半遮著眼睛,似有些不習慣這樣的光線,可她的皮膚和烏黑的長發仿佛會發光一樣,在陽光下閃出璀璨光芒。 藍斯一時看得失神。 恍恍惚惚,他想起了在女王十五歲的成年宴會上見到她的那一刻,并沒有幼時青梅竹馬分離后、多年再見的激動和感觸。他只是想,哦,原來安娜長成了這個樣子啊。 如此而已。 冷淡又漠然。 他在南方度過的那些年,經歷了很多很多。而安娜竟還像是幼時的那個小安娜,雖然身體長大,心卻還是那么一點點小,天真、純潔、活潑,看似美好,但他卻覺得是溫室中的花朵。 直到她成為女王,看著她努力堅qiáng地撐起這個國家,人后落淚,人前卻始終不忘保持女王的威儀,藍斯才覺得她有那么一點點不錯的地方。 所以他也曾試著向她拋出橄欖枝,在大臣為難她的時候,出來說幾句話解圍,只是她每每都不領qíng,還用惡狠狠的眼神瞪著他,讓全宮廷都知道藍斯伯爵是女王最討厭的人。 心灰意懶,他gān脆不想管了。 德賽的突然叛亂,藍斯一度認為這是女王的統治要走到盡頭的征兆,不過出乎他的意料,這朵溫室里的小花,在戰爭中迅速成長為帶著荊棘的玫瑰。風chuī雨打也不凋謝,反而越開越艷。 如今,國家欣欣向榮,再沒有一個人敢不承認女王的權威,安娜不再是當年那個天真幼稚的小姑娘,她已是這個國家真正的女王。 藍斯以為自己早已忘了那些記憶,畢竟他參加的舞會實在是太多了??墒蔷驮谂鯁柶鸬哪且粍x那,望著女王似乎在陽光下能發光的側臉,他一陣恍惚,久遠的記憶竟然如cháo水般涌來,歷歷在目,清晰可見。 他從沒想過安娜能做到現在這個樣子。 眼前的女王已經在花圃中越走越遠,白色繡金線的裙擺迤邐在地,長發披肩,站在她的身后,藍斯忽然覺得女王的背影看起來如此秀氣纖瘦,弱不禁風。 就身體上來看,女王似乎還是那朵溫室里的小花啊。 藍斯,你在發呆嗎?安娜回眸,朝他招了招手,笑道:過來看看,我記得當年我們在這里種了豌豆莢,很久沒來,它居然活得很好,要開花了呢。 豌豆莢?藍斯愣了一下,模模糊糊有那么一點記憶,他走過去,掃了一眼那叢綠色植物,不是很感興趣,意興闌珊道:陛下,看來您今天很閑啊,既然這么有空,為什么不去審一下我的財務匯報? 財政大臣看來是對我的消極怠工很有意見了?安娜微微笑了笑,從袖中抽出一份羊皮卷,遞給藍斯:好了,說正事。有人暗示女王陛下該考慮婚事,藍斯,你說這里面的候選人,我挑哪個好?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蕭夫人的手榴彈!果然寫到你心水的家伙你就很激動??! 抓緊更,發完好去玩游戲~o(≧v≦)o~~ 第30章(四)女王陛下不要啊 音樂,燈光,美酒,坦胸露背、穿著蓬蓬裙的名媛們,或戴卷筒假發裝腔作勢或穿緊身制服的年輕男人們,在舞池和廳堂間自由穿梭。藍斯萊因公爵的府邸正在舉辦一場盛大的舞會,邀請了幾乎半個王都的年輕上流貴族,當然還有一些有名的jiāo際花在其中穿cha助興。 萊因公爵的舞會在上流社會是有名的,五花八門的類型,各種新奇的內容,幾乎每一次舉辦的舞會都能成為大家茶余飯后的談資,不僅僅是貴族們談論,平民也同樣向往。 須知道這位公爵大人興趣奇特,舞會并不僅僅針對于上流社會,有時候會為工匠行會舉辦,也有時候會為jì院和賭場辦一個,即使是平民也有機會見識到豪華的舞會排場。 反正全國都知道,公爵大人不差錢,女王幾乎將全國的錢袋子都jiāo到了他手里管理,松一點緊一點,揩一揩油水,還不都是公爵一句話的事qíng。 不過今天這場舞會,顯然沒有男人們希望的大尺度,似乎也不符合公爵的一貫作風,僅僅是唱歌跳舞,沒有一點特殊的余興節目,再正常不過的舞會,可是在公爵的府邸里,這樣正常的舞會才叫不正常。 脫衣舞什么的都是小兒科,新玩具的面世和當場試用那是經常,偶爾還有絕色的男女奴隸被關在籠子里拍賣逗玩。這些都是男xing??蛡冃抡詹恍拿孛芄舻馁嶅X能力和他荒唐yín/亂的生活習慣一樣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