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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大跌眼鏡,定睛一看,原來是趙家才歸國的小兒子,在國外呆久了,C市的qíng況一點不清楚,難怪傻乎乎的居然敢出頭。 安娜也怔了一下,連廣宇的出現在她的意料之中,可是這位趙公子的挺身而出,著實令她意外。 拍了拍這位趙公子的肩,她朝他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謝謝趙少,不過這位是我的老板連總,估計是公司有事找我,對不起各位,我恐怕不能奉陪了。 與此同時,旁觀的連廣宇冷笑一聲,他算是記住了趙家小兒子的這張臉。極力耐著xing子,等鄭安娜從那群男人的包圍中漫步出來,他當即將掛在手上的西裝外套往這女人的身上一扔,轉身就走,冷冷道:披著! 安娜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地跟上去。連廣宇走在前面,步子邁得很大,好像是迫不及待要離開這個晚會一樣。眼看著就要出院門了,安娜的視力在晚上總是很好的,瞅準前面有塊小石子,她的嘴角露出一個奇異的笑容,然后踏著高跟鞋、毫不猶豫地狠狠踩了上去。 哎喲! 后頭的女人突然發出一聲驚叫,連廣宇回頭,就見安娜以一個十分láng狽的姿勢摔倒在地,一粒小石子骨碌碌滾遠,女人揉著被扭到的腳踝,眉頭緊緊皺起,顯然摔得很痛。 連廣宇冷冷哼了一聲,不動如山:起來。 好像扭傷腳踝了,有點疼。安娜揉著腳,蹙著眉頭回答,半點起來的意愿都沒有。 無意留在這里給庭院里待著的三兩人看熱鬧,眼見那個趙家小子從廳堂里沖出來,急急朝安娜的方向走過來,連廣宇覺得簡直礙眼到了極點。他gān脆彎腰上前,長臂一伸,一個公主抱,將還在揉腳的女人抱入懷中,大步流星朝外面走去。 連廣宇的司機和保鏢早在外面候著,一見二人出來,立即發動車輛。 走。直到將懷中女人抱進車里,連廣宇一直皺著的眉頭才稍稍舒展,瞥了一眼還在那里痛苦揉腳的安娜,又是一聲冷哼響起,充滿鄙視的意味。 安娜揉腳的動作頓住,抬眸,盯著自家老板的目光中有憤怒的火花:老大,你這么急叫我出來,到底有什么事? 沒事。連廣宇雙手抱胸,冷冰冰回了這兩個字,可是這兩個字里的心虛之qíng,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沒事?沒事你冒冒然把我拖出這個晚會,非常失禮??!而且要不是你走得那么快,我怎么會摔一跤!安娜齜牙咧嘴:好痛。 誰讓你穿那么高的高跟鞋?連廣宇從車上備著的小冰箱里拿出一袋冰袋,冷著臉道:腳伸過來! 去參加晚會,可不是得穿得漂亮一點嗎?高跟鞋和晚禮服,都是女人必備啊,安娜一面委屈不甘地嘀咕兩句,一面乖乖將腳放過去,任憑連廣宇拿著冰袋往上冰敷,順便求贊揚,老大,你覺得我今天打扮得怎么樣? 糟糕透了!冷冷地給出這四個字的評價,連廣宇握住她高高腫起的腳踝,頭也不抬:以后不要穿那么bào露的衣服! bào露?安娜睜大了眼,拉下連廣宇披在她身上的西服,半邊美背再次露出,她不可置信地問:老大,我只是露個背而已,不算bào露吧,晚禮服都是這樣嘛。你看今天的晚會,好多女人都是穿的深V,有的還露半球呢!啊,啊,好痛! 連廣宇驟然捏緊了安娜的腳關節,聽得女人呼痛,他的眼神里微不可見地閃過一絲懊惱,隨即繼續用冷冰冰的聲調道:我警告你鄭安娜,以后你要是再敢穿這種衣服,我就扒了你的皮! 僅僅是露個背?露個背還不夠,還想露什么給別人看? 早知道她會穿成這樣,他絕對不會讓她來!自己就不該相信金凡秋那個家伙,早點親自過來看著她,不是一切事qíng都不會有了嗎? 這女人跟了他十五年,無論是從前落魄的時候,還是風光發達的現在,他連讓她去酒席上陪酒都不gān。凡是不夠正經的聚會,他從來不帶她去做女伴,自認將她保護得不能再好。 可是今天卻一朝失策,十多年心血付之東流,整個慈善晚會上的男人,估計全都看到了她的luǒ/背吧! 一想到這一點,連廣宇的心中忽然涌起了一股久違的bào戾qíng緒。 當年血氣方剛的時候,叛逆得看什么都不順眼,什么都想毀掉重來,如今年過三十,早已過了這種時期??墒墙裉焱砩?,不知道為什么,那種bào躁得像要毀掉一切的沖動又重新涌現,令他的心qíng極其煩躁。 老大,你在想什么?我的骨頭都要被你捏斷了。安娜幽幽冒出一句,打斷了連廣宇的思緒,低頭一看,白皙的腳踝上一圈淡青色的指印,不是他捏的,還能是誰? 連廣宇不由得愣了一下,不等他反應,身邊的女人已經把腳從他的手中抽出。連廣宇絕不愿意承認,在安娜的腳離開的一瞬間,他差點想把它緊緊握在手里不松開,白皙的、光滑的、纖細的腳踝,幾乎令他愛不釋手。 你不想我去參加這種晚會,以后我就不去了。重新披好他的西裝,安娜將腿放在座椅上,低著頭,自己為自己冰敷,語氣里一片平靜淡然。 雖然偶爾會與這位老大斗斗嘴,可是凡是他的命令,安娜從不違背連廣宇很清楚這一點,所以當女人做出這樣的表態后,他怔了一怔,心里竟然感到了慚愧和內疚。 這次的晚會,本來就是他要她去參加的,現在又無緣無故對她發脾氣,一切都是他在無理取鬧。 連廣宇沉默片刻,還沒組織好如何說話的措辭,安娜已經再次開口:老大,其實這種相親xing質的晚會,我一點也不想參加。 我不想嫁人。她平靜地說。 連廣宇詫異抬頭。 晚上行車,即便是加長的車,車廂里的燈光也必須昏暗著,夜色下安娜的側臉柔和,落下來的碎發擋住了一些,令他看不清她的表qíng。 我知道老大用心良苦,可是我不想嫁人,安娜的聲音柔和動聽,她緩緩側過頭,明亮的眼睛注視著連廣宇,眼神堅定,老大,我不嫁,就讓我一輩子都守著你吧,這樣不也很好? 在連廣宇的眼里,這一幕一點也不真實,不僅是安娜的臉,連她的聲音都飄渺得如同來自夢境。 我怎么能讓你一輩子守著我? 那樣太自私了。 連廣宇只是一個小混混,連高中都沒有讀完、差點坐牢的小混混?;斓迷俸?,也改不了他的糟糕出身。 你的學習一直都那么好。你本來可以上很好的大學,或許還能出國,謀一份風風光光的正經職業,然后嫁給一個同樣身家清白的好男人,生一個健健康康的孩子,幸福安穩地過完一生。 讓你跟著我,本來就夠委屈你了。 我已經霸占了你最好的年華,不能再這樣自私下去了。 女孩子都是要嫁人的。 連廣宇表qíng平靜地轉過頭去,看向窗外的夜景,他聽見自己冷淡的聲音這樣響起。 第16章(五)黑道風云十五年 連廣宇近日的bào躁,集團的高管們有目共睹。 金哥,老大最近怎么回事?一次高層會議過后,有人拉住金凡秋小聲問道。Boss心qíng不好,他們的日子也不會太好過。 金凡秋瞥了一眼拉住他的那個家伙,原來是個跟著連廣宇十來年的老人。由于以前的黑幫高層中文化程度普遍不高,所以現在集團高管中這樣的老人并不多。見是原來幫里的兄弟,金凡秋的態度也和煦很多,他笑了笑,拍拍他的肩,同樣小聲地告訴他:老大更年期來了。 更、更年期?這人眼睛瞪得老圓:金哥,你玩我呢!當我傻??! 金凡秋笑:得,看大家都是兄弟的份上,我透露一句一切看安娜。 鄭姐?這跟鄭姐有什么關系?這人被金凡秋說得更加一頭霧水:到底啥意思??? 唉,一個大老爺們這么八卦做什么?金凡秋拐了一肘子過去,耐著xing子解釋:你想想,安娜最近私人時間里,都在做什么? 做什么?相親啊,還是老大親自派任務,讓我們給鄭姐物色優質對象呢,這人直腸子地老實回答完,愣了幾秒,一拍腦門,恍然大悟,壓低嗓門跟金凡秋咬耳朵,老大這是吃醋了? 金凡秋嗯哼一聲表示肯定。 結果這人被他的回答搞得更暈:不是老大自己張羅著要給鄭姐找對象嗎?還吃什么醋?要吃醋,為毛不gān脆追求鄭姐,還給她找什么對象?這不是把自己女人往外推嗎? 金凡秋攤手,聳肩: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去問問老大。 別,我去問,包準豎著進去,橫著出來,這人想了想,感嘆一句,男人心,海底針啊。 金凡秋被這位老兄弟偶來的文藝范給弄得一身jī皮疙瘩,看這人的眼光都有點異樣,不過還沒來得及再說點什么,那邊秘書助理已經在叫他了,說老大讓他去一趟辦公室。 此話一出,除了剛剛那位老兄弟,其他還沒離席的人都對他報以了同qíng的目光。這段時間,連廣宇的辦公室成了重災區除了鄭安娜,誰去誰找罵。 難怪大家看金凡秋的眼神,都像是去法場送死刑犯的最后一程。 金凡秋嘆了口氣,帶著幾分無奈地推開連廣宇辦公室的門,面上還是帶了三分笑:老大,你找我有事? 你TM怎么辦的事呢!這人的資料怎么也放進來! 一聽老大不問青紅皂白,劈頭蓋臉開始爆粗口,就知道他心qíng很不好,金凡秋推了推眼鏡,走過去看連廣宇手上揮來揮去的那本冊子。 唔,這冊子里面都是C市以及周邊城市的大齡未娶單身男青年,個個身家清白,學歷搶眼,薪資豐厚,無不良嗜好,且xing取向正常。 這本冊子是他秉承老大的意志,發動以前幫里的老兄弟們群策群力,好不容易搞出來的一本相親對象大全,他記得這玩意今天早上才送到鄭安娜的手上,怎么下午就跑到了老大手里。 再定睛一看,老大指著資料表達不滿的這個人,不是趙家新回國的小兒子嗎,他查過這個人的資料,沒什么問題啊。 金凡秋表示有點不明白:老大,這家伙有什么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