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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許諾在陽臺連抽了三只煙的時候,孟非走了過來,猛地一聞到煙味,嗆的他咳嗽了起來。 他咳的很難受,眼角咳出了水花,臉頰憋的緋紅,細眉皺著,咳的眼鏡都歪了幾分。 顧許諾冷漠的看著,半響才掐滅手中的煙,恢復了平常的樣子,充滿歉意的說:抱歉,嗆到你了吧? 孟非又咳嗽了幾聲才漸漸停下來,他伸手輕拍著胸口,沒事的,是我自己不小心。 然然回去了?顧許諾問。 嗯,然然先回去了,這段時間,真的麻煩顧先生了,顧先生這么忙,還要每天教我們家然然,真的非常感謝!孟非說著,又開始道謝,他總是這么多禮。 不用謝我,小事而已。 那我也先回去了,不打擾顧先生了。孟非一手指向大門,表示他該離開了。 顧許諾點頭,孟非轉身便走了,走了幾步又突然回頭,他剛剛轉身的時候摘下了眼鏡,突然回頭,因為沒有眼鏡看不太清楚,眼睛微微瞇著,嘴角輕挑,對著顧許諾輕聲說:抽煙對身體很不好,還是不要抽的好。 說完,孟非就走了,留下顧許諾看著孟非的背影瞇了瞇眼睛。 不帶眼鏡的孟非,很漂亮。對,是漂亮,如果說帶著眼鏡的孟非是一個真正的紳士,那么不帶眼鏡的孟非,就是一個鋒芒畢露的美人。 孟非回到家里的時候,竹T已經鉆進被窩了,孟非又去沖了杯熱牛奶給他,囑咐他,喝了再睡。 竹T的目光在孟非忙碌的身影上轉了兩圈,一口喝光牛奶,然后鉆進被子里。 孟非今天好像在顧許諾家多呆了一會兒,他們gān了什么?說了什么話? 竹T不自覺的就開始想這些問題,想著想著又覺得自己無聊,孟非不過是把他當個后輩,因為是一直敬重的大哥的兒子所以非常疼愛,并且對顧許諾也一直是有禮生疏的。 竹T在被子底下的手相互掐了掐,qiáng迫自己睡覺,明天再去找顧許諾吧,無論顧許諾怎么生氣,他只要多親親他就好了! ☆、第77章 鄰居家的叔叔08 竹T一晚上睡的非常不安穩,時常驚醒,然后躺在g上很久才能再睡著,導致他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很沒jīng神,孟非見他走路搖搖晃晃的樣子,很擔心,摸了摸他的額頭,還好,沒發燒。 然然,你氣色很不好,要不然我們明天再去醫院吧,你今天先休息一下。 竹T搖搖頭,反正都要去,沒區別。 好吧。孟非找出帽子圍巾把竹T包的嚴嚴實實的,就怕他凍到。 快過年了,過完年,再有兩個月,然然就要過生日了。 竹T圍圍巾的動作變慢,過生日,就成年了。 出門的時候,竹T往隔壁緊閉的大門看了幾眼,也不知道,顧許諾現在在gān什么。 到了醫院,依舊是人聲鼎沸,醫院就是這樣一個地方,無論是工作日還是節假日,都不缺少人。 又是忙碌折騰的一上午,中午孟非帶著竹T在醫院附近隨便吃了一點,下午去等檢查結果。 終于輪到竹T的時候,醫生拿著檢查結果不停的皺眉,又抬頭看幾眼竹T,最后示意竹T先出去,他要單獨跟孟非說。 竹T皺眉,就是不出去。 孟非拍拍竹T的肩膀,然然先出去等小叔好不好? 竹T還是搖頭,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不用回避,有什么直說就是。 孟非見如何都不能勸他出去,無奈的搖頭,只能示意醫生就這么說吧。 醫生抖了抖手中的檢查結果,語氣沉重的說:你的病qíng在惡化,并且惡化的很快。 孟非焦急的追問,醫生,這是什么意思? 本來他的心臟有所穩定,但是不知道為何突然急劇惡化,照這個qíng況看,已經不適合做根治手術了。 不能做根治手術?那要怎么辦?孟非很急,就仿佛生病的是他自己一樣。 只能做,換心手術。 孟非聽了一下子跌坐回椅子上,換心 但是,能夠尋找到匹配的心臟卻難之又難,唉醫生說到這里,深深地嘆了口氣。 這一家子很奇怪,生病的本人沒什么反應,但是病人的小叔卻急得不行。 竹T一直神色淡淡的,內心卻并沒有表現的那么平靜。 換心嗎,他還能夠等到找到適配心臟的那一天嗎?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都很沉默,晚上,竹T照例又去敲顧許諾家的門,該補課了。 孟非看著神色如常的竹T,yù言又止,最后還是目送著他去了顧許諾家。 顧許諾很快就來開門了,看起來像是早就在家等他了一樣。 然然,去醫院檢查的結果怎么樣? 竹T翹了翹嘴角,很好。 那就好。顧許諾揉了揉竹T的頭發。 待顧許諾的手掌離開,竹T卻又一下子撲進了顧許諾的懷里,伸出雙手緊緊的抱住他,用盡全身的力氣。 呵呵~又撒嬌。顧許諾寵溺的回抱他。 顧許諾我想好了,無論以后我做什么工作都無所謂,只要是在你身邊就好。 顧許諾一只手輕捏著竹T的后頸,是我太急躁了,就算你一事無成,我也養你,養你一輩子。 竹T蹭著顧許諾的胸膛搖頭,一輩子不夠,下輩子,下下輩子,都要養我。 好。 晚上竹T回到自己家,開門就聞到客廳里彌漫著淡淡的酒味,孟非倚靠著沙發,一只手還拿著酒杯,一只手撐著額頭,看起來非常疲憊。 竹T皺了皺眉,沉默的路過他。 孟非突然叫住他,然然! 竹T回頭看他。 快去睡覺,很晚了。 孟非眼看竹T轉身又要走,輕聲補了一句,你的病不用擔心小叔一定不會讓你有事。 竹T毫不猶豫的離開。 折騰了一天,竹T其實很疲憊,但是又不想對著顧許諾表現出來,可以說這一晚上都在qiáng撐,終于要休息了,他連澡都沒洗,很快就倒在g上熟睡過去。 半響,竹T的房間門突然被推開,孟非醉醺醺的走進來,替竹T蓋了蓋被子,見他已經睡熟,便又退了出去。 孟非并沒有回房間,而是提著瓶紅酒開門去了隔壁。 顧許諾以為來的是竹T,畢竟很晚了,可誰知一打開門就看到孟非斜斜的靠在門邊,抱著瓶紅酒對著他笑。 要喝點嗎? 顧許諾輕微皺了下眉,并沒有讓開身體。 你喝多了? 孟非拿著酒瓶沖顧許諾遞了遞,斜睨著眼睛透著一種復雜的qíng緒。 我們談談關于然然的事,我實在是,不知道該跟誰商量 顧許諾終于讓開身體,讓他進來。 于是孟非就晃晃悠悠的進了顧許諾家的大門。 顧許諾拿來兩個杯子,打開孟非帶來的紅酒,倒了兩杯,遞給孟非一杯,自己那杯卻并沒有怎么動。 孟非也不介意,自顧自的喝著,一連喝了幾杯,才喃喃自語般的說:然然的病qíng在變壞 不能再拖了他需要做換心手術 可是合適的心臟哪里那么容易找到 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 這是大哥留下的唯一的孩子!我該怎么辦? 孟非說著說著,已經面臨崩潰,他雙手遮著眼睛,眼鏡已經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顧許諾沉默的坐在那里,全身仿佛都陷入了一種看不見的幽暗里,自從聽到竹T的病qíng開始,他的大腦中就仿佛有一個小型炸彈突然爆炸,導致他的大腦一片轟鳴,空白,與恍惚。 顧許諾全身僵硬,他坐在那里,靈魂卻仿佛飄遠了一般,等顧許諾終于反應過來的時候,孟非已經歪倒在沙發上了。 顧許諾無法,只得將他扶到客房。 第二天孟非早早的就醒了,趕著回去,想給竹T做早餐。 可誰知孟非剛推開門,就看到竹T衣衫整潔的坐在沙發上,看到他進來也默不作聲。 孟非揉了揉因為宿醉而疼痛的額頭,然然你已經起g了嗎?等一下,小叔這就去做早餐。 竹T沉默著看著孟非進了廚房,然后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里,趴在g上,心里慌亂一片。 他凌晨三點多的時候醒來想去喝水,卻沒想到客廳燈光大亮,孟非的房間門敞著,g上gān凈整潔,根本沒人。 而孟非的鞋還好好的擺在鞋架上,孟非是穿拖鞋出去的,能去哪里不言而喻。 他三點多就收拾好自己坐在沙發上等,直到七點多孟非才帶著一臉疲倦回來,衣服皺皺巴巴的,也不知道gān了什么。 當晚,竹T沒有去找顧許諾給自己補課,顧許諾也沒有來找他。 而當天晚上,孟非又深夜出去了。 這樣的qíng況持續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竹T吃的越來越少,孟非總是勸他多吃點,不然身體受不住。 這個時候,竹T就會睜著一雙黑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孟非,直把孟非看的主動移開目光才會低頭,勉qiáng自己多吃幾口。 可就是這樣,竹T的身形也越來越消瘦,走起路來,都感覺晃晃悠悠的,終于在一天孟非回來的早晨,發現了倒在客廳不省人事的竹T。 竹T又住回了醫院,手背上打著點滴,醫生說他已經拖不起了,必須盡快找到適配的心臟。 顧許諾終于出現了,他神色疲憊,下巴上的胡渣都沒有刮gān凈。 顧許諾坐在g邊,拿起竹T沒有打點滴的那只手,貼在自己的臉上,輕輕的蹭著。 然然,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相信我,你不會有事的。 竹T目光一直看著頭頂潔白的天花板,對于顧許諾的話一點反應也沒有,手也隨他握著,動也不動。 顧許諾深深地嘆了口氣,起身出去了。 顧許諾一出病房就看到了一臉慘白的孟非沖著他笑。 我有事拜托你。 孟非和顧許諾兩人來到了附近的咖啡廳,孟非有一下沒一下的攪動著面前加了很多糖的咖啡。 我做了心臟適配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