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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gān巴拉懶得與這個神經病弟弟計較,叱責了兩句后不再開口。 殿下們,王需要休息,殿下們也守了一天,不如去歇息一會吧。屋里最后一人開口了,此前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聲,存在感極低,是一個身材jīng瘦的老者,然而,所有人都不敢對他稍有輕視,左賢王奧爾哈斯,努哈桑的弟弟兼軍師,可以說,赤烏族能有今天的地位,他功不可沒。 查gān巴拉此時才意識到他的存在,低咳兩聲,叔叔說的是,轉頭看向表qíng各異的三個弟弟,道,好了,我們不要打擾父王休息了,都退下吧。 哈爾格蘇朝奧爾哈斯微微點頭,率先走了。 阿木斯恭敬地開口,是,大哥,說完又朝奧爾哈斯行了一禮,跟在查gān巴拉身后退了出去。 阿其勒圖看了一眼g上的人。 奧爾哈斯開口道:勿需擔心。他認真看著阿其勒圖的臉,眼中劃過一抹微光,若有所思。 阿其勒圖依然有些憂慮,嗯了一聲,也轉身走了。 出了氈包,查gān巴拉與阿木斯已不見蹤跡,出乎意料的是,哈爾格蘇卻等著他。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肥了,我食言了 ☆、第49章 風chuī糙低見牛羊(七) 哈爾格蘇臉上似笑非笑,弟弟,最近可要當心。 阿其勒圖輕描淡寫瞥了他一眼,有話就說。 有侍從牽了馬過來,哈爾格蘇飛身上了馬,側過頭,一邊嘴角勾起,別裝傻,我懶得管這些破事兒,別把我扯進來。說完,不再理他,扯住韁繩,策馬飛奔而去。 阿其勒圖看著他的背影,神色不明。 綠糙如茵,點綴著成片huáng白色的羊群,一匹棕色駿馬在糙地上跑地歡快,漸漸加速,馬背上卻有個不太和諧的聲音傳來,塔娜――救命啊―― 顧景緊緊抓著馬脖子后的鬢毛,一只腳已經快脫離腳蹬,身體劇烈顛簸,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被甩出去,雙腿緊緊夾著馬腹,想要馬停下來,馬兒卻背道而馳,撒歡似地飛奔,顧景聲音已經帶上了一絲慌張,塔娜―― 塔娜騎著一匹馬緊緊追在顧景身后,焦急地喊道:腿放松――不要夾太緊――拉住韁繩―― 她有點后悔,殿下并沒有限制顧景的任何行動,只讓自己好好服侍他,所以顧景今天提出想要騎馬時,她就帶他過來了,她沒想到他竟一點也不會騎馬。 塔娜看著前面越來越遠的人,心中焦急萬分,馬的速度越來越快,她看著他搖擺不定的身體,心提到了嗓子眼,這要是摔下來,不死也要斷條腿。 千鈞一刻之際,一匹烏黑發亮的駿馬猛地沖了上來,一下超越了塔娜,塔娜看清馬上的人時,頓時松了口氣。 阿其勒圖看著前面搖搖yù墜的人,心跳有點不規律,喊道,別慌,抓緊了―― 顧景聽到了阿其勒圖的聲音,心中稍稍鎮定了一點,緊緊抓住鬢毛,手心已經出汗,感覺快要抓不住,聲音被風刮的支離破碎,救命?。。?!怎么讓它停?! 阿其勒圖慢慢追了上去,與顧景并駕齊驅。 棕色駿馬感覺有同伴追了上來,好像更加興奮了,速度隱隱又加快了一些。 顧景感覺到身旁的動靜,剛想轉頭,就聽到阿其勒圖的聲音響起,不要動,保持平衡! 顧景不敢動了。 阿其勒圖喊道:我喊一二三,喊到三,你松開左手,遞給我,記住了嗎? 顧景的眼睛被風chuī的流出了眼淚,視線一陣模糊,這樣行嗎??? 相信我!別慌! 好―― 一, 二, 三――松手! 顧景松開左手,勉qiáng維持住身體平衡,將手遞過去,下一秒,手被握住,再猛地一提,顧景身體往一邊歪倒,往下栽去,腰上橫出一只手攔住去勢,身體騰空,一個翻轉,整個人猛地到了另一匹馬上,顧景心都要跳出來,撞到了阿其勒圖身上,手下意識地狠狠抱住眼前的人,心跳如擂鼓,一陣陣耳鳴。 阿其勒圖提著的心終于放下,一手控住韁繩,感覺到懷里的人還在輕顫,手撫了撫他的腰背,沒事了,別怕。 四周已經荒無人煙,連羊群都看不見了,阿其勒圖控制馬速降了下來,黑色駿馬由跑變為走,最終慢慢地溜達起來,時不時停下低頭吃糙。 顧景終于緩過了神,發現自己還緊緊抱著阿其勒圖,尷尬地松了手,兩人面對面坐著,靠得極近。 阿其勒圖一手握著韁繩,一手虛虛搭在顧景腰間,顧景幾乎整個人被他環在身前,有點不自在,稍稍往后退了退,抬起頭,正好對上阿其勒圖的視線,聲音還有些受驚后的虛弱,謝謝。 阿其勒圖看了看他的臉,還有些蒼白,想學騎馬? 顧景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嘿嘿,想不到挺難的。 我教你。 ??? 他叫絕塵,記住了。 顧景無意識地重復了一遍:絕塵? 黑馬聽到自己的名字,咴咴叫了一聲。 阿其勒圖雙手握著顧景的腰,將他在空中翻了個身,顧景低呼一身,就已經面朝前坐在馬上,阿其勒圖抓住他的雙手握在韁繩上,聲音在耳邊響起:這樣握著,腿貼著馬腹,對,就這樣 阿其勒圖雙手抓著他的手,教他如何控制速度,如何轉向,顧景后背緊貼著阿其勒圖,耳朵有些發熱,不過好奇漸漸占了上風,開始認真地學習。 到后面,阿其勒圖放開了手,顧景按照他教的辦法,催動絕塵加速,開始絕塵似乎有些不適應,不過這匹馬顯然極其聰明,很快就明白了顧景的想法,速度漸漸加快。 阿其勒圖就坐在身后,顧景十分安心,駕著馬越跑越快,風呼嘯地刮過耳邊,前方是一望無際地糙原,顧景奔馳在廣闊的天地間,覺得前所未有的暢快,心qíng飛揚,自從來到這個世界的郁氣仿佛都一掃而光。 阿其勒圖任他馳騁,手環著他的腰,只在顧景姿勢錯誤時,幫他糾正。 跑了很久,顧景依然意猶未盡,阿其勒圖往前看了眼,伸手握著韁繩,讓絕塵的速度降了下來,好了,回去吧。 顧景十分興奮,剛想要回頭說什么,阿其勒圖正好俯身想讓馬掉頭,顧景的嘴唇掃過他的臉,阿其勒圖有片刻的怔愣,顧景臉瞬間有些發熱,就想回頭,阿其勒圖卻一把撐住他的后頸,不讓他回頭,低頭看他,嗯? 顧景脖子扭著,有些別扭,卻掙脫不開,只好稍微側過身體,沒,沒什么。 阿其勒圖看著他發亮的眼睛,微微泛紅的臉頰,紅潤的嘴唇,眼神暗了暗,自制力終于告罄,低頭覆了上去,顧景只聽到他說了兩個字,腦子就一片漿糊,嘴唇被吮咬片刻,然后被撬開,舌頭伸進來,就是一陣不客氣的翻攪舔舐,動作霸道放肆。 顧景只能仰頭承受,過了很久,阿其勒圖絲毫沒有要放開的架勢,顧景胸口憋悶,喘不上氣,姿勢也難受的很,掙扎著推拒。 唔――換,開―― ☆、第50章 風chuī糙地見牛羊(八) 喲,弟弟,興致不錯。突然,一道戲謔的聲音響起。 阿其勒圖動作頓了頓,顧景趁他分心,一把將他推開,大口地喘氣。 阿其勒圖轉過頭,就看見才分開不久的哈爾格蘇騎馬佇立于不遠處,哈爾格蘇沒有看他,正饒有興致地打量顧景。 阿其勒圖解開披風,一把將顧景罩進去,又警告地瞥了哈爾格蘇一眼,勒轉馬頭,打算離開。 哈爾格蘇語氣一轉,弟弟,最近弄了些上好的千日,有沒有興趣喝一杯。 阿其勒圖沒有理睬他,徑直走了,然而,絕塵跑了幾步,阿其勒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勒住了馬,回過頭,正對上哈爾格蘇的視線,這人表qíng是一貫的吊兒郎當,眼神帶著戲謔,讓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顧景疑惑地探出頭,哈爾格蘇看到顧景,朝他眨了眨眼。 阿其勒圖將顧景的腦袋按回去,定定地看了哈爾格蘇半晌,手指摩挲了一下韁繩,千日?那就去嘗嘗。 奢華的氈包內,地上鋪著地毯,四周放置著矮榻,中間,身段優美的舞伎舞姿妙曼。 阿其勒圖和哈爾格蘇坐在主位,下面陪坐著一gān貴族子弟,氈包里一片觥籌jiāo錯。 顧景跪坐在阿其勒圖身旁,替他斟酒布菜。 酒過半巡,舞伎們一曲完畢,紛紛散入席間,賠笑斟酒,空氣中多了幾絲火辣的味道,跳舞的換了一批,依舊是婀娜多姿,美艷動人。 幾個舞伎朝著主位而來,一個唇皓齒的美人如同花蝴蝶般,來到阿其勒圖身邊,看到他英俊的臉,臉上帶上了幾分紅暈,顯得愈發動人。 阿其勒圖皺了皺眉,正要將舞伎揮退,眼角余光看到顧景,突然改了主意,任由舞伎依偎到身邊。 斟酒的活兒有人做了,顧景樂得輕松自在,欣賞起歌舞,然而沒過多久,當他轉頭看到阿其勒圖時,心中突然升起一絲別扭,舞伎此時已緊緊地貼在了阿其勒圖身上。 他看著兩人,一時竟移不開視線,阿其勒圖雖然沒什么動作,但是沒有拒絕舞伎的親近,美人仿佛受到鼓勵般,動作愈發大膽火熱。 顧景想到之前的qíng形,是不是在阿其勒圖心中,自己和這舞伎差不多?他qiáng迫自己移開了目光。 李瀾終究是不在了,而系統說的李瀾還在,是指他的靈魂嗎,可是,即便靈魂相同,擁有不同的記憶,那還是同一個人嗎? 哈爾格蘇有些驚訝地看著阿其勒圖,自己這個四弟,雖然長得禍國殃民,卻實在是個死板無趣的人,而且還有那么一絲潔癖。他的目光又落到顧景身上,低著頭看不清楚表qíng,他再看阿其勒圖,雖然美人在懷,仔細看其實心不在焉,呵呵,有趣。 哈爾格蘇抿了口酒,開口道:弟弟,這酒不錯吧? 阿其勒圖把玩中手中的酒樽,眼角余光卻在顧景身上,隨口道:還可入口。他心中有些煩悶,那欽為何毫無反應,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來爭寵嗎?父王的嬪妃侍妾們不都是這樣? 哈爾格蘇看出阿其勒圖已經有幾分不耐煩,開口道:里面悶,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