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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衣服,但想睡覺,還是要先把殘局給收拾好。 第二日席燈和鈴木都沒能早起,也沒人來喊他。鈴木由于淋了雨chuī了風,病qíng一下子又嚴重了,南野便徹底把人趕回房間,讓他好好休息。席燈就在旁邊伺候鈴木,鈴木雖然病加重,但心qíng卻一直很好,幾次席燈從外面進來,都發現他在哼著小曲。 曲調也不是原來的靡靡之音,而是帶著大氣。 鈴木心qíng很好?席燈問鈴木。 鈴木只是眉眼一彎,不回答,坐起來把藥一口給喝了。 這樣的鈴木似乎在漸漸地發生變化。 *** 平心而論,南野不是一個很難相處的人,他還喜歡開一些無聊的玩笑,例如取笑席燈跟鈴木一對,還說鈴木像一個jīng致的瓷娃娃,風一chuī就倒,走在路上都會碎。鈴木幾次都被南野氣到,氣得滿臉通紅,但是又什么都不能說。 由于認識的方式不同,導致他們的相處方式也變了。 原文里的一個神秘俊美,一個柔美動人,似乎跟現在沒有一點關系。 哈哈哈,鈴木這表qíng也太好笑了。南野大笑出聲,再順手把手里的酒杯遞給旁邊的席燈。 鈴木跳舞的動作猛地一頓,臉也僵硬了。 他跳舞還從來沒收獲過這種反應的。他把手里的扇子一合,不跳了,氣呼呼地坐過來,看了眼要給南野倒酒的席燈,直接把酒杯奪了過來,不要給他倒。 誒,搶我酒杯做什么?南野也不惱,難怪你要逃跑,你當藝伎生意不大好吧? 鈴木正要爭辯,席燈已經傾身過來,捂住鈴木的唇,乖。他把酒杯從鈴木手里抽出,為南野倒了杯酒后,遞到對方面前,溫聲道:大人,喝酒吧。 言下之意,你也少說幾句。 南野gān咳一聲,接過席燈手里的酒,也不去氣鈴木了,而是轉而說:我們馬上就要到岸了,你們可有想好去處? 他說完就靜靜地審視兩個人的神qíng,席燈似乎有些迷茫,而鈴木眼神堅定,似乎是做好了打算。 果然,鈴木是先開口的:大人,請讓我跟隨你。 他這段時間過著與前十幾年完全不同的生活,原來他想的是若是被席木贖出去,那他就在家里養養花好了,現在每天跟一群糙漢子呆在一起,沒有人會因為他曾經當過藝伎就多看他幾眼,或者輕慢他。 他不想再過原來那種日子了,看著寬廣的海面,他的心似乎也變大,不再滿足原來局限于一個房間的世界。 跟隨我?我可不要收一個藝伎回家。南野輕笑。 鈴木表qíng嚴肅,眉目間的柔美似乎一掃而空,請大人教我武藝,我愿意保護大人。 第43章 2.18我在藝伎文拆CP 夜晚。 鈴木回頭看了眼在整理東西的席燈,面上露出幾分猶豫和無措。他把被子鋪了鋪,又脫了外衣,才對還在整理東西的席燈說:千島,我們聊聊吧。 席燈沒有回頭,輕輕嗯了一聲。 鈴木向來是個憋不住心事的人,下午他向南野提出那個請求之后,他就發現席燈似乎心qíng不大好,他說不清那個感覺,總覺得席燈心里有事。 他站起來,走過去跪坐在席燈旁邊,千島,你是不是怪我沒有跟你商量? 席燈轉頭看他,灰褐色的眼睛一如既然地平靜,但似乎平靜下又有著什么。 我尊重鈴木的決定。 鈴木伸出手摟住了席燈的胳膊,千島,我想像一個男人一樣活著,我想像這天下任何一個普通男人一樣靠雙手來養活自己,而不是靠皮相。 席燈笑了下,我并沒有反對啊。他微微轉開眼,纖長的睫毛在眼底落下一小團yīn影,我只是擔心鈴木受傷,還有我們并不了解南野大人是什么人,冒然跟著會不會太好? 鈴木把臉湊到席燈的面前,嘻嘻一笑,千島總是想那么多,看南野大人養了這么多武士,再聽他的人說什么將軍的,以及獨子這個訊息,他的身份很好猜了,南野井將軍的兒子。南野家族現在權勢很大,我們依附他們,絕對衣食無憂的。 從小就學習如何快速判斷客人基礎身份的鈴木絕對不笨,同時他也知道如何選擇才是最好的。如果靠岸之后,他們兩個拜別南野,最多會得有一點錢,但是他們兩個外鄉人是很難找到工作的,而且也有再被抓回去的風險,而他們要是被南野所庇護,誰又跟捉他們回去,還說他們是逃奴呢? 鈴木在計算能從南野身上得到什么好處的時候,南野也一樣。 古井跪在南野面前,大人決定要收鈴木嗎? 南野聞言笑了,你怕他來,我就不要你了嗎? 大人愛開玩笑,大人恐怕是我教鈴木武藝才喊我過來的對吧。古井表現并不像平日那樣,他眼里一片jīng光,畢竟是將軍親自挑選送到自己兒子身邊的人。 南野放下筆,雙手jiāo叉,如今局勢很亂呢,有時候有些地方我又不能帶武士進去,但是帶一個藝伎就很合理了,誰又會想到一個柔弱的藝伎會武術呢?他眼睛一彎,不過我更鐘意千島,鈴木雖然漂亮,但是他現在學武術,還是晚了些。不過也沒辦法呢,千島那雙眼睛一看就不像藝伎的,太過gān凈了,他也做不來藝伎,哎,如果兩個人能結合一下就好了。 古井也笑,大人是不是心動了? 南野笑著搖頭,重新拿起筆,我并沒有搶友人之愛的愛好。他頓了下,雖然他的確很好。 他把書信寫好,遞給古井,把這個送給父親大人吧,就說我馬上回來了,還會給他帶一個驚喜。 古井接過來,起身走了出去。 不一會,南野聽到鴿子撲扇翅膀的聲音。 第二天,鈴木就每天跟著古井一起練武,席燈也會在旁邊一同練。 古井完全是魔鬼式訓練,鈴木第一天練完,手就像廢了一樣,吃飯都是席燈幫忙喂的,他一邊吃一邊問:千島,你原來也這樣嗎? 席燈誠實地搖頭,說實話按照古井的訓練,他也吃不消。不過古井對席燈基本沒要求,還老笑著勸他坐旁邊休息,千島,你多休息,待會把這小子抗回去。 鈴木不服輸,惡狠狠地叫著:我待會能自己走回去。 唔,還是席燈幫忙扶著回去的。 晚上睡覺之前,席燈就一直給鈴木按摩手腳,這船上熱水珍貴,他還是求了許久才拿到盆熱水專門給鈴木泡腳的。 脫了鈴木的襪子,席燈就沉默了。 鈴木用肩膀輕輕撞了下席燈的肩膀,笑道:這沒什么啦,就是幾個小泡而已,過幾天就消了。 席燈轉頭看著對方,鈴木。他輕輕喚了對方一聲。 鈴木沖席燈眨了下眼,還調皮地偏了下頭,嗯。 鈴木在這樣云淡風輕的笑里快速成長,不過古井對他要求太高了,鈴木后幾天還真像古井說的那樣,是被席燈抱著回來。 不過后幾天,都有人主動送熱水過來,甚至熱水里還放了花瓣和香料。席燈看著那浴盆,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古井對鈴木太嚴格了,明明是同時收了他們兩個人,可是完全是區別待遇。 席燈第二日去服侍南野穿衣時,試探地問了這個問題。 鈴木已經跟著古井訓練去了,而他沒有事qíng做,又開始重新每天伺候南野。 南野伸開手,讓席燈給他穿衣,聽見對方小心翼翼的問題,垂下眼看著席燈,你想聽真話還是謊話? 席燈的手抖了下。 主角攻南野雖然不殘bào,但卻是個心機很深的人,在原文里各種玩弄主角受鈴木的感qíng,卻始終沒有提出要將人贖出去。 席燈抬起頭,他與南野幾乎差不多高,一般他會稍微彎下腰。 大人這話是什么意思? 南野溫柔一笑,你馬上就知道了。 當晚鈴木被叫去了南野的房里,過了一會才回來。而船也在第二天靠岸了。 南野下船之后,微微轉過身把手伸向后面的人。 南野后面的人是個做華服濃妝的藝伎,他抬袖的那個動作十分優美,深綠色的袖子只露出一點點指尖,即使從那指尖,也能看出此人手十分漂亮。將手指輕輕搭上前面的人的手時,眼角微微上挑,又羞又魅地看了對方一眼。 南野笑,將手心的小手握緊,小心臺階,鈴木桑。 席燈站在人群的后面,總算明白了南野的心思。 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下,回頭,發現是古井。 古井對他歉意一笑,千島,你別生氣,這是鈴木自愿的。 席燈點了下頭,他轉過頭看著已經跟南野并排走在一起的鈴木,這樣的變化,究竟是好還是壞? 來迎接南野的人全部驚住了,他們可沒有想到南野會帶一個藝伎回來,還是個男藝伎,雖然這藝伎是生得漂亮。難道南野是喜歡男人? 他們jiāo換了下眼神,南野原來基本不怎么近女色,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南野大人旅途還算順利? 南野笑著看了眼問他的人,再轉頭含qíng脈脈地看著鈴木,我想不僅僅是順利,更是意外之喜。 鈴木微微偏開頭,似乎害羞了。 南野更是笑出了聲,我的鈴木桑害羞了呢,好了,你們不要堵在這,我要先回去見父親大人了。 此話一出,更是聲音四起,南野大人,我們這里有些薄利,還希望您能笑納。 南野大人 南野略蹙眉,各位的心思我都知道,不過父親大人此時正在焦急等我,你們若有事,明日來府上拜訪即可。 他說完便牽住鈴木的手往前走,后面的武士迅速跟上,想要送禮的人看著那些武士,只好閉上了嘴巴。 *** 南野將鈴木和席燈安置在一處小庭院里,席燈成了保護鈴木的武士,除了席燈之外,南野還派了兩個武士過來以及一些伺候日常起居的人。 一下子,長崎的人都知道南野大人養了一個美貌的男藝伎,而且幾乎形影不離。 外界的傳說大多沒有什么根據。 南野坐在榻榻米上,看著外面的青松,聽著悠揚的曲子,手時不時動動。席燈站在他身邊,眼睛卻很擔憂往外面看。 鈴木穿著不方面動的和服跟古井正在對打。 古井并沒留qíng,刀口相撞時,鈴木都會覺得自己的虎口發麻。 南野轉過頭,對在彈著琵琶的伶人說:換一首,這首太過靡靡之音了,來點激揚的,最好讓外面的人再快點。 古井耳尖,聽到這話,下手就更加不留qíng,一刀砍下去,鈴木直接往后晃,好不容易站直身體,古井又攻了上來。 南野讓人換曲后,又看向席燈,森川君前日過來,會在長崎小住一段時間,我要盡點地主之誼才行,你跟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