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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沒開完呢 ☆、結局末班車 這一下光源重二舒服是舒服,可是現在這個qíng況他有點顧不上享受了,因為林堯絕對不會這么簡單就完事兒的,他甚至不安地想著自己現在的處境就像是砧板上的羔羊,哪怕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不死心地掙扎。林堯不客氣地用指甲在rǔ尖上捏掐,不一會兒就把光源重二的rǔ、頭給刺激得直挺起來,兩顆小小的立得老高,更加方便他用手指撥弄,他已經給過他機會了,既然錯過了就不能怪他。上一次被林堯的玩弄還在不清醒的時候,并且并不是真的是被不可描述進來,光源重二尚且能夠自欺欺人安慰自己,如今看著宇治一月埋首盡力安撫自己,而林堯的手指已經蠢蠢yù動地在他的不可描述之地徘徊,內心第一次感到深深的絕望,所有的自尊被無qíng擊碎,看向林堯的眼睛里也qíng不自禁地流露出憤恨來。難道他真的一點都沒有喜歡過他嗎?所有的一切只是這個人心血來cháo的娛樂,毫不留qíng的玩弄他人,不過對于他來說這只是報應,想到這,光源重二苦笑了一下,白皙的俊臉攀滿了紅霞,連形狀小巧誘人的耳垂也都染上了曖昧而qíng色的玫瑰色,深得接近純黑色的眼眸里充滿著惱羞成怒的怨憤,卻閃縮地避開了林堯直直望著他的眼光,只是定定地盯著純白的天花,像是要把它盯穿一樣。第一次看見他露出如此脆弱卻誘惑十足的表qíng,林堯不自禁的舔了舔漸漸gān燥起來的唇瓣,也不需要對他客氣什么,宇治一月會意地更加賣力地服侍他,從不可描述尖尖的頂端開始,順著粗長的jīnggān,直舔到本來毛茸茸現在已經光滑無比的根部(昏迷期間被宇治一月清理的),雙手也不忘徐疾有致地愛撫著底下的兩個飽滿小球。林堯耳中滿滿的都是他壓抑著的喘息,他的呼吸愈來愈急促,xing感的雙唇亦已經再也無力合上,就算緊緊地咬著漂亮的牙齒,還是關不住那失控卻令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不、不要嗯~??!敏、感處被如此熱qíng地舔弄著,讓光源重二所有的冷靜都消失了,不光是因為不可描述被含住,而且他的不可描述之地也被什么給cha了進去,那是什么?林堯倒是很淡定,那是一些鉛筆粗細的假不可描述,緊窄的xué口馬上又被另一根假不可描述給侵入了,光源重二心里著急,但有心無力,被反捆在身后的雙手無力地張張合合,根本無法掙脫。乖一點,很快就會好了。林堯很不走心地安慰著,目光卻有些冷漠,伸手從箱子里拿出第五支抵在被撐開的xué口,qiáng硬地擠了進去,把那個被扒開的dòng填了個滿實。汗,從緊皺著的額角一直順著蒼白得不能更蒼白的臉頰一直流至尖削的下巴,光源重二無力地喘息,但是林堯卻堅持挑戰他的極限,第六支突然地狠狠捅進了他的不可描述之地,與其他幾支一起擠壓。啊啊??!一聲慘叫過后,他只能緊緊地咬著下唇,被侵入的劇痛之下,卻不能有絲毫掙扎,無脫逃脫的痛楚錐心般襲來,若不緊緊地咬著自己的下唇,他怕自己會就這樣失控地咬上了自己的舌頭。林堯拿起一塊毛巾,輕輕地為他抹去因陣陣劇痛而滲出的汗珠,在他耳邊低聲地安撫著他,甚至可以說是好心的,輕輕地為他按摩著因疼痛而僵硬的肌ròu,緊緊地崩得像石頭一樣硬的肌ròu。這個時候宇治一月已經完成了他前期安撫工作,拿來了口塞和低溫蠟燭遞給林堯,他則打開帶弱電的跳蛋,從紅腫的rǔ、頭開始舞蹈,但是并沒有多久的停留,一直處處刺激著他身體各個敏感至極的地方,直到他結實的小腹,然后就到達了光源重二那被緊箍著的不可描述,緩緩的電流帶來的是一陣又一陣蘇麻地感覺,那種小小的刺激不至叫人滅頂,反而使人的xingyù愈益高漲,層層的快感洶涌而來,積聚而來的卻使人快要發狂。唔唔!就在這個時候,林堯的微笑著握住點燃的低溫蠟燭,看著蠟油不斷滴到他的身體之上,他的身體也愈益興奮了起來,光源重二含著口塞的嘴巴發不出任何聲音來,可是從他大汗淋漓的臉上,看得出是正在忍受著極度的疼痛,他的手和腳都在不住的痙攣著,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腳和腳趾亦蜷縮著,全身都泛起一陣不停歇的微震。林堯的眼睛閃了閃,有些微微的心疼,chuī滅了低溫蠟燭靜靜地看著光源重二帶淚的臉,等著光源重二的不可描述之地適應了以后才撥出那六支假不可描述中的三支,打開了震動,然后從背后扶起光源重二,一鼓作氣沖了進去。唔!光源重二的神qíng有些崩潰,滿臉都是淚,口中的口水也止不住地流下來,目光有些渙散迷離。林堯很好地配合著震動的假不可描述,與他抽cha的節奏正好相反,于是光源重二直接感受到了他的不可描述之地被一刻不停地搗弄,并且xué壁被以不同的節奏一邊向里一邊向外拉扯著,里面感覺就要這么被cao成一團漿糊,疼痛、酸麻,還有些許的快感一起被灌了進去。一邊是光滑的假不可描述,一邊是炙熱軟嫩的腸ròu黏膜,把林堯也弄得舒慡不已,看著光源重二被反綁在身后的手指慡得蜷縮起來,g上的腳趾也是蜷縮著打顫,gān脆一口咬住他脖頸后的軟ròu,抱著他更加用力地cha、進去。林堯每一次撞擊都能感覺到光源重二不可描述之地的ròu褶反復蠕動著挽留自己,緊縮起來,又被qiáng硬地撞開,他沒有照顧到的時間和空隙都被假不可描述填補了,把光源重二gān到雙眼失神,大腦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何時光源重二不可描述之地的假不可描述已經取出,取而代之的卻是宇治一月的不可描述和林堯一起在他的不可描述之地碰撞,兩根不可描述jiāo替刺入使得光源重二的不可描述之地深處始終被填得滿滿,敏、感的軟ròu被有力地撞擊著,光源重二的不可描述不但沒有痛得縮了回去,而是愈脹愈大,甚至連一根根青筋都因bào脹而bào露了出來就知道了。光源重二已經徹底習慣了被搗弄,現在被這種毫無章法的粗bàocha法折騰著也不覺得疼了,反而生出一絲從內而外發麻的快感,被兩人抱著成為夾心隨著兩人一起律動,也沒有注意到什么時候那個環都卸下來了。光源重二微微仰著頭,讓林堯可以更隨意地舔弄他的脖子以及輪廓分明的鎖骨,尤其是他只要稍微用牙齒輕咬,光源重二就會忍不住顫抖著吞咽,喉結便會上下挪動一下,配著后仰著的脖子,不知道為什么色、qíng得要命。突然光源重二全身的肌ròu猛得一顫,然后又立刻松懈下去,前頭的yīnjīng一股股地she了出來,因為姿勢緣故全部噴she在宇治一月的小腹上,rǔ白色的粘稠液體順著凹處流到g單上,隨后的林堯和宇治一月也先后噴發出來,一股股熱流打在光源重二不可描述之地的最深處,讓他渾身控制不住地抽搐了起來。宇治一月已經停止了抽cha,喘著粗氣抽了出來,光源重二的后xué被cao得暫時有點合不起來,緩緩地收縮著,他下g離開穿上衣服出去準備東西清理。林堯抱著光源重二的腰肢感受著余韻,即將到來的離開他竟是有些不舍,沒有了宇治一月,光源重二不可描述之地頓時有了很大一條fèng隙,他還cha在里面jīng液就止不住地往外流出來。林堯也抽出來,一松手,沒有了支撐的光源重二就徹底全身無力地趴在了g上,后頭的xué口今晚是肯定合不上了,jīng液直接流在g單上。林堯抱起來看了一眼,倒沒昏過去,但一個勁兒地喘著粗氣,面色cháo紅,從臉紅到脖子,閉上眼睛在林堯的懷中像是初生的嬰兒一樣無助地哭泣著。林堯把縛了他一整晚的紅絲帶都拆了下來,把他整個擁在懷里,唇貼在他的發上,雙手為他被縛得傷痕累累的雙手輕輕地按撫著,減輕他的痛楚,隨著離別時間的到來,他也不再吝嗇這一點溫柔。我該走了,再見也不需要說了。林堯閉上眼溫柔地吻了吻他的額角,再次睜開,眼睛里再沒有一點不舍的留戀,他就這樣留下脆弱無助的光源重二,消失在空dàng的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