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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槐安并不知道自己行蹤泄露了這件事,不過即便知道了他也不會在意。 他既然敢光明正大地帶著人出現在這里,自然不怕被流云山莊的人知道?,F在的他,有足夠的底氣去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qíng、要他想要的人,而不擔心再被人阻止。 哪怕是顧飛云也不行。 ☆、第91章 錦衣云羅的裁fèng師傅過來時,顧景溪剛好填飽肚子。顧槐安全程都在看著少年迅速卻又不失優雅的大快朵頤,自己反倒吃的很少。 被客棧掌柜親自送過來的人正是錦衣云羅手藝最好的一名裁fèng師傅,是個女子,名字就叫云羅,手藝非常的獨特,是流云山莊名下錦衣云羅的活字招牌。由她親自裁剪制作的成衣向來都供不應求,特別是被一些閨閣小姐們所趨之若鶩。 參見莊主。 云羅是個很奇特的女子,既有江湖兒女的大氣,又不失江南女子的溫婉,長的遠遠比不上顧槐安,但也算得上小家碧玉:是要給這位公子量體裁衣嗎? 顧景溪看了顧槐安一眼,朝她點點頭:是我,麻煩這位jiejie了。 云羅微微一笑,示意少年站到中間來,打開雙手。她掏出一根繩子,仔細地在顧景溪身上比劃起來。 這時,原本坐在桌前一邊喝茶一邊注視著少年的顧槐安目光微微一凝,幾乎就落在了云羅時不時觸碰景曦身體的那只手上。 掃了一眼,收回來,再掃一眼,又收回來 虧得云羅在他這種毫無溫度的盯梢下還穩穩地完成了裁量,也是不容易。 云羅收起量繩,目光一轉,對上顧槐安:我這邊可以了,會很快fèng好成衣,在那之前,我會讓人送兩套這位公子穿得下的衣裳過來替換,行嗎? 顧槐安看向少年,景曦沒有意見地點頭:可以。 客棧掌柜送走云羅,上房內恢復寧靜。 景曦走到男人身邊坐下,捧住對方給他倒好的茶安靜地喝了起來,半晌后,少年忽然開口:謝謝爹爹。 顧槐安看他一眼:謝我什么? 顧景溪想了想,簡短的回道:很多。 謝謝初次見面時你愿意帶我走;謝謝你這么多年的教導;謝謝始終不變的關心;謝謝兩年來一直沒有放棄的尋找 這些話,他說不出口,但還好,顧槐安都懂。 真的想謝我的話,以后就不要讓別人碰你。顧槐安想起之前云羅幾乎要貼到他身上去的姿勢,直接說道,我不喜歡他們碰你。 顧景溪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見他這么gān脆,似乎都不曾思索過,顧槐安定定地看著他,提醒道:溪兒,你真的明白我的意思嗎?你若答應了,那即意味著你以后都不可以娶妻生子了,你會絕后,明白嗎? 顧景溪沉默了片刻,說道:我有爹爹就夠了。 顧槐安將少年拉進懷里,讓他在自己腿上坐好,扣住他的腰應了一聲:爹爹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 顧景溪靠在他肩膀上嗯了一聲:我也是爹爹一個人的。 兩人安靜地溫存了片刻,顧槐安再開口時提起了兩年前的群峰嶺一事。 后來發生了什么?你是怎么遇到顧飛云的? 顧景溪于是將當年發生的事qíng巨細無遺地對男人說了一遍。 顧槐安眉目一凜:沈天闊?你遇到他了?有沒有受傷? 少年不敢瞞他:他傷了我的左肩,我殺了他。 顧槐安一聽立馬剝開少年的衣裳,仔細地檢查起他受過傷的地方。 經過兩年的調養,顧景溪的左肩已經完全無大礙了,但在肩頭的位置還是留下了幾道淺淡粉色的傷疤。這是景曦故意留下的,沈天闊在江湖上也算是個排的上號的人物,他的鬼爪稱號可不是徒有虛名。被他傷到了,卻恢復的完好如初,多少會讓有心人起疑。 顧槐安雖然沒將沈天闊放在眼里,卻也知道被他那雙手傷的人,非死即殘。他抬手在少年肩膀上握了握,力道控制的很輕,生怕自己用力弄疼了他。 男人忽然后怕起來,他小心翼翼地問道:還疼嗎? 顧景溪搖頭:不疼,已經痊愈了。 顧槐安在少年肩膀光、luǒ的皮膚上摩挲了一會兒,替他把衣衫重新拉了上去。 你的內力又是怎么回事?這個問題顧槐安其實早就察覺到了,在拉住少年的手,不經意間摸到他脈搏發現他丹田里空空如也。 顧景溪抿了抿嘴:被爹爹的爹爹封住了。 一聽少年提到那個人,顧槐安腦子里猛地躥出一片似曾相識到讓他畢生難忘的恥rǔ記憶,他瞬間冷了臉色。 爹爹? 顧槐安在少年背上拍了拍:沒事。 男人順手幫少年解封了內力,顧景溪立馬就感覺到澎湃的力量充盈在他的丹田里面。 少年握了握拳,手掌中充實的感覺讓他的眼睛登時一亮。他高興地在顧槐安臉上親了一口。 男人神qíng一頓,眸子里浮現一層淺淺的笑意,整個人都跟著柔和起來,再不復外人面前的高冷。 他們在白云鎮待了五日,顧槐安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在第六天兩人騎馬恰好趕在流云山莊的人找過來之前離開。 在之后的日子里,顧槐安仿佛故意跟幾位堂主唱反調似的,每次都趕在他們到達的前一步離開,一直沒讓他們找到人。 時間一長,遲鈍如季鴻志也感覺到不對勁了,他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糾結地說:莊主是不是故意不想讓我們找到??? 林秋白悠哉地微笑著:你才發現嗎? 季鴻志瞪他:那你gān嘛不早說?! 林秋白無辜地攤手:說與不說沒有差別呀。一來我們不能違抗老莊主的命令,二來莊主也都算好了我們可能到達的時間,趁早一步避開,你我就算知道也趕不上啊。 顧飛云如今被困在流云山莊里,身上的軟骨散顧重陽說什么也不肯給他解,氣的顧飛云差點沒跳起來。 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顧重陽總算松口了,說是等顧槐安和顧景溪回來就把解藥給他。 偏偏這兩人一連好幾日都沒見人影,等不及的顧飛云便打發林秋白和季鴻志兩位堂主親自去接人。 林秋白正好樂的離開山莊。 他是知道的,重陽少爺其實很清楚莊主短時間內不會回流云山莊,但那個少年很想把老莊主這個燙手山芋jiāo給莊主親手解決。 這對父子,比起重陽少爺對老莊主的惱怒,還是莊主更有資格來收拾老莊主。畢竟重陽少爺再怎么惱怒也不可能真的殺了老莊主,那畢竟是他的親祖父,不管他再怎么否認,老莊主都沒有在衣食住行方面虧待過他。 但莊主可就不一樣了,以莊主對老莊主的憤怒,就不好說了,最重要地是以莊主現在的實力,絕對可以做到在武學上碾壓老莊主。 林秋白不得不說顧重陽打的一手好算盤,小小年紀,謀算人的本事倒不小。 不過到底還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他們現在可不就是在被莊主溜著玩嗎? 從流火七月到寒冬臘月,將近半年的時間,他們一直在兜圈子,字面上的意思。 天寒地凍的,冷風如冰刀刮骨,就算他們有內力護體,也會受不了啊。 于是在一個大雪初降的日子里,這兩人終于罷工了。 洛陽城最大的客棧里,一身錦袍裹身的顧景溪正趴在窗口欣賞雪景,少年臉蛋如玉,俊秀俏雅,哪怕是在這奪目耀眼的冰天雪地里也無法掩飾的出眾。 這時,一只手從他身后伸出來,拉著他轉了進去,連帶也關上了窗。 不冷嗎?臉都是冰的。 顧槐安以內力引至手掌,待到微微發熱后貼上少年的臉頰。 顧景溪配合地蹭了蹭,摟住他的腰問道:爹爹,你確定林叔叔他們不會追來了? 顧槐安嗯了一聲。 那我們可以在這里待久一點嗎? 顧槐安低頭鎖住少年的眼睛:你喜歡這里? 他點頭:這里很熱鬧,據說再過幾天還有花燈看。 把他的臉溫熱了,顧槐安拉著他來到溫暖的偏房里坐下。 可以,你喜歡待多久都行。 顧景溪喝了一口熱茶,說道:也不用待很久,反正只要有爹爹在,去哪兒我都會很高興。 顧槐安目光落在少年被茶水燙的微紅的唇瓣,眸色微微一暗,腦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少年在自己身下迷離呻middot;吟的模樣。 自從十五年前的那一個晚上之后,顧槐安對男女之事厭惡到了極點,多年來始終不曾再碰過這種事。 知道男子和男子之間也可以,還是在他帶著少年四處游玩時,一次偶然看到的話本。 那之后,qíng之所至,他要過少年一次。和記憶中的屈rǔ完全不同的體驗,深入靈魂的歡愉,幾乎要讓人忘了自己是誰。 顧槐安不討厭那種感覺,但也沒有沉迷此道。他骨子里是個冷淡的人,比起g事,他更加在意的是溪兒能陪在他的身邊。 對顧槐安來說,顧景溪是他一手養大的少年,他看著他從四歲稚兒長成修竹一般端方的如玉少年,他珍惜他,想要長長久久的陪在他身邊。 這種日積月累的相伴,比激烈的像是要燃燒生命的qíngyù,更讓他安心。 ☆、第92章 顧槐安一直沒有回山莊,顧飛云卻早就等不及了。 在一個暖花開的日子里,他親自帶著顧重陽和卓子石離開了山莊,直奔顧槐安的所在地而去。為了不撲個空,顧飛云還傳了信過去,讓顧槐安不準跑,等著他過去。 彼時顧槐安和顧景溪正在無雙城,打算圍觀一下由正德山莊召開的十年一度的武林大會,接到顧飛云的傳書后,如他所愿的留下來沒有走因為景曦想要看熱鬧。 和流云山莊的亦正亦邪不同,正德山莊一聽名字就是個聚集了所有武林豪杰的威望的地方,每十年一屆的武林大會都是在這里召開。 無雙城這幾天熱鬧的不得了,群雄齊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所有的客棧差不多都是人滿為患的狀態,景曦覺得幸好他們來得早,訂到了位置最好的客棧,距離正德山莊不遠,到時候也許可以渾水摸魚的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