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
傅時揚把黎雨抱進她的房間,彎腰把她放在床上。 纖細的手臂攬住他的脖子,黎雨睜開眼睛,濃密的睫毛撲閃了幾下,才徹底擺脫困意。 “爸爸,”她像個小貓似的,親昵地用臉蹭他的臉,“我好想你?!?/br> 傅時揚用指腹按了按她的嘴唇,又滑倒大腿內側。 “哪里想?” 黎雨被他摸的渾身酥軟,不由叫出來,鼻音粘膩:“都想?!?/br> 傅時揚的膝蓋頂進她兩腿間:“爸爸檢查一下你是不是在撒謊?!?/br> 他的中指探進去,成年男性骨節粗大,手指很長,輕而易舉能探到她的敏感點。 黎雨挺起腰,瑩潤的腳趾蜷起來,把柔順的床單抓出褶皺。 “爸爸,快進來,求你了?!彼胍髦?,扭得像條剛化成人形的蛇。 傅時揚用手拂過她飽滿的胸,隱約看到形狀的肋骨,停在她緊實平坦的腹部,腰腹兩側微凹陷出兩條馬甲線的痕跡,膚色白的像珍珠,小小圓圓的肚臍隨著呼吸起伏著。 他的手停在肚臍,繞著它來回打轉。 “在這里穿個孔?!彼f。 黎雨用腿勾住他的腰:“好的,爸爸?!?/br> 他插進去時,兩人都忍不住叫了一聲。平時不做倒也不會想對方,做的時候才能意識到兩人在身體上十分合拍。 傅時揚從來不會愛撫也不會親吻她,最喜歡用后入,做到興頭上會變得異常粗暴,能被衣服遮蓋住的地方都被他弄得青青紫紫。他的尺寸特別粗,每次做到最后黎雨都有種被捅爛了的感覺,不過做到最后時她也沒力氣叫了,壞掉的玩偶一樣,任由他又快又深的在身體里沖刺,直到他射在里面。 但今天時間有限,兩人速戰速決,少了很多情趣花樣,傅時揚大概也很久沒cao女人了,埋頭苦干。 黎雨讓他頂的小腹抽痛,忍不住向后退,傅時揚追上來,guitou勾著她的甬道,一點縫隙也不留。黎雨讓他cao的上半身都掉出了床邊,柔韌的腰折下去,胸口到頸部的優美線條繃到極致,兩顆挺立的乳尖嫣紅,傅時揚俯身含住,粗暴舔弄著。 頭垂在床邊很快讓她有種充血窒息的感覺,她頭暈目眩,兩條長腿被傅時揚抗在肩上,感覺像在狂風駭浪中無助地飄搖。 快感在小腹堆積,她繃得渾身都輕顫起來,離水之魚一樣張開嘴,聲音頂在喉嚨里,爽到沒有多余的力氣叫出來了,只能發出幾聲模糊的嗚咽。 傅時揚的力道越來越重,把她頂的滑下了床,兩人糾纏到地毯上,兩條交尾的蛇一樣,死死纏在一起。 直到他退了出去,黎雨仍然失神,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他捏了捏黎雨的臉:“去洗澡,待會兒吃完飯再睡?!?/br> 黎煙洗完澡擦著頭發出來,沒在房間里看到傅時揚,她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的一套內衣,想了想,放在一邊沒穿,真空穿上了睡裙。她跟傅時揚有段時間沒見了,今晚免不了要zuoai。 吹完頭發后她開始做面部保養,一切都收拾妥當了,傅時揚還沒回來。她披上外套,剛準備出去,他正好開門回來。 “我訂了晚飯,”他說,“待會兒客房服務會送上來,吃完再休息吧?!?/br> 黎煙親了他一下:“黎雨還在睡嗎?” 傅時揚也親了一下她的額發:“放下她的時候還在睡?!?/br> 黎煙吻到他的喉結,手在他胸口撫摸著。 傅時揚扣住她的手,連著親吻她的額頭和眼睛:“今天忙了一天,太累了?!?/br> 黎煙心里有點不舒服,懷疑他在外面找了女人。兩人一個多月沒見了,傅時揚正值壯年,性需求旺盛,她不相信他能潔身自好,每天用手解決生理需求。 但無論如何,她沒有證據。而且有些事既然沒發現就最好當作不存在,不然她遲早會因為猜疑把自己逼瘋。 半夜響了冬雷,黎雨從夢里驚醒,出了一身冷汗。她看著黑影綽綽的套房,臉色慘白,像個死而復返的游魂。 黎煙睡得也不踏實,也許是白天掃墓的緣故,她也做了一個夢,驚醒過來。 外面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黎煙的心都跟著劇烈跳起來。她披上外套從貓眼向外看——黎雨夢游似的,面色蒼白,失魂落魄地站在外面。 她開了門,剛要問怎么了,黎雨便撲進了她懷里。 “姑姑,”單薄的身體在她懷里發抖,黎雨聲音帶著哭腔,“我夢到爸爸,我夢到他的臉?!?/br> 黎煙的血驟然涼下去,刺得她渾身發疼。 她拍著黎雨的背,艱難地吐出安慰:“沒事,沒事,都過去了,都過去了?!?/br> “怎么了?“傅時揚被她們的動靜吵醒,聲音沙啞。 黎煙穩住自己顫抖的聲音:“沒事,她做噩夢了?!?/br> 傅時揚打開床頭燈:“進來說吧?!?/br> 黎雨披著他的外套,坐在床邊發抖,眼淚一顆一顆砸在手背上。傅時揚走到陽臺抽煙,把空間讓給她們。 她哭起來沒有聲音,眼淚落的很急,看著就讓人心生壓抑。 黎煙眼睛也紅了,握著她的手,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一遍遍重復:“好了、好了,別再想了,都過去了?!?/br> 什么都過去了? 她心知肚明,什么也沒有過去。 傅時揚抽完幾支煙洗漱回來,黎雨已經在黎煙懷里哭睡過去了,濃密睫毛濕漉漉的黏在一起,眼尾一片紅。 “睡吧?!彼稍诹硪粋?,關了床頭燈。 黎煙背對著他抱著黎雨,無聲地流淚。過了半晌,后頸落下一個吻,傅時揚表達了他的安慰。黎煙咬緊牙哽咽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