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楊昊到來
這人徑直走到顧蘭蘭跟前后,上下打量了眼顧蘭蘭,也沒說話,打量完了就又出去了,繼續像先前一樣站在門口。 顧蘭蘭剛才看著這男人站在自己身前打量自己還害怕的不得了,想著這人是要做什么,不會是撕票吧。 想到撕票顧蘭蘭突然就想清楚了,他們抓自己無論是什么原因,但是無非是有所圖謀的,自己身上也沒什么吸引他們費勁的地方,那看來抓自己就是因為喬家了。 既然是因為喬家抓的自己,那么他們現在肯定已經通知了喬家了,這樣的話只要在這些人得到自己目的之前自己肯定是安全的。 顧蘭蘭想清楚了也就稍微放了些心,但還是覺得奇怪,自己家的安保在這省城內做的還是很好的,晚上也會有夜間巡邏的人巡視,那么這伙劫匪是怎么抓走自己的呢? 而且在防范較為森嚴的喬家,他們竟然敢大張旗鼓的抓自己走,說明是很有能力的。 那么這樣的話,抓自己的人應該就不是普通的劫匪了,那能是誰呢? 省城內除了喬家外的其他三家?可是按照爹爹之前給自己介紹的情況來說,雖說省城內的家族是互相對立的,但同時私下關系都很好,因為大家要共同維持省城的安定。 這樣的話就不會是省城的人了,有這樣的手段,之前還敢派人光明正大抓自己的人,身份地位能力應當都高于省城。 想到這顧蘭蘭就想不出什么了,想著左思右想反正也想不出來,現在還是想想該怎么逃出去吧。 怎么逃呢? 自己現在手腳綁著,很粗的繩子,要慢慢磨斷是不可能的了,而且外面還有個彪形大漢。 更何況這只是自己目前能夠看到的困難,更別提房間外面說不準還有一大堆人了,萬一自己剛費勁逃出去,恰好碰到外面的一大堆人,直接一把把自己又重新扭送回來了,說不準狠心些的直接就把自己的腿打斷了。 而且剛才門口的混混用對講機不知道說了什么,還專門確定了自己真的清醒了,所以說不準這人是通知上面的人的,應該等下這人就會來,自己還能留著看看要害自己的人是誰。 顧蘭蘭想到這就是一陣惡寒,直接就否決了這個方案,但是目前來看像是沒別的方案了。 顧蘭蘭想了會實在是思索不出來什么逃生方法了,不過整個人還是比較淡定的。 因為再怎么樣,若是這些人要傷害自己的話,自己完全可以冒險躲進藥田空間內,這樣的話就沒人抓得到自己了。 這般想著顧蘭蘭整個人都絲毫不害怕了,怕什么呀,自己空間在手,保命什么的還不是隨心所欲嗎,就是會暴露而已,不過問題也不大。 就在顧蘭蘭因為空間而放松心情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了外面有汽車的生意,想必是那領導來了吧。 想到這顧蘭蘭費勁的稍微起身,蹭了蹭讓自己背靠在了墻上,自己在地上躺著像個死魚一樣,輸人不輸陣,不過很顯然這會自己已經像是砧板上的魚rou了。 顧蘭蘭這般想著,就聽到了車門打開的聲音,當即就睜眼死盯著門口。 顧蘭蘭想著若是一會那人對自己用刑的話,自己是先逃進藥田呢,還是罵他一頓在逃進藥田呢? 這樣想著這人就進了房間來了,顧蘭蘭看著來人,來人逆著光,看不清五官。 但是顧蘭蘭分明感覺這個人熟熟的,似乎自己在哪里見過,而且見過不止一次。 這人也不急,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走,腳上蹬的皮鞋踩在地上發出響聲,讓顧蘭蘭微蹙起了眉毛。 來人沒有說話,一直走到了顧蘭蘭身前站定,顧蘭蘭沒有說話,瞪著眼睛愣愣的看著來人。 這哪里是什么領導啊,這分明就是自己meimei的前男友楊昊! 顧蘭蘭看著楊昊沒有說話,心里暗自在想,不知道這人是怎么回事,抓自己過來干嘛? 就算他計較上次因為自己誤打誤撞救了他前女友的事,那也不至于把自己抓過來吧? 或許是要那自己威脅喬夫人把喬青嫁給他?難不成這人這次對喬青是真愛?不過就算是真愛喬家也不可能會讓喬青嫁給他了,畢竟狗改不了吃屎。 更何況就楊昊一個大學老師,他哪里能夠找這么多人去喬家抓自己,而且個個武力值應該都不弱,說不準這背后的人都不是他。 看著門口那人的樣子該是個混混,既然是混混,就是混黑道的,那這堂堂的人民教師,是怎么和混混搞上關系的呢? 而且看著楊昊膽子不大,他哪里來的膽子和能力去找黑社會的人綁架自己,還是明目張膽的從喬家把自己擄走。 所以顧蘭蘭覺得這楊昊估計也是別人手底下的人,不過是比外面看押自己的人地位更加高一點,不過顧蘭蘭到底是猜不出來楊昊抓自己是來干嘛的? 楊昊看著顧蘭蘭半天沒說話,嘴角一直掛著一點笑意,像是在譏諷顧蘭蘭。 果然,沒等顧蘭蘭開口說話,這楊昊就動作了,抬腳在顧蘭蘭身邊來回踱步了兩圈。 顧蘭蘭生怕這楊昊一個激動就一腳踹自己了,楊昊這腳上的皮鞋踹人應該很疼的。 楊昊兀自走了兩圈后終于開口了:"呦,這是誰呢?" 說著還伸腳踢了踢顧蘭蘭的腿,不過不重,就是鄙視的踢一踢而已,像個惡作劇的小孩。 顧蘭蘭并沒有開口,相反這會顧蘭蘭很是冷靜。 楊昊似乎就沒打算聽顧蘭蘭說話,繼續道:"嘖,這不是大名鼎鼎的顧蘭蘭么,喬家的大女兒呀,遠近聞名的大夫呀,這位大夫啊,你能猜到你今天會被抓起來嗎?" "或者說,你能救得了別人,今天又能救得了自己嗎?" "這一切啊,都是你應得的,都怪你多管閑事,得,這不是報應來了?" 楊昊說這話,見顧蘭蘭不抬頭看自己,就屈尊降貴的單膝半蹲下來,挑眉看著顧蘭蘭一字一字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