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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七零穿書之廚神知青在線閱讀 - 豆花

豆花

    大家也不偷聽了, 呼呼啦啦全涌了進來,圍著廖藺站了一圈。

    才從縣磚廠拉磚回來的肖偉亮滿臉委屈,“營長,你也真是的, 我要是早知道你喜歡薛干事,打死我也不送竹鼠給她,您放心,我本來也沒什么想法, 薛干事以后就是我們meimei,我們都是她親哥哥?!贝蛩酪膊桓艺腥橇? 磚廠的招待飯太難吃了。

    廖藺環顧了一圈“薛妙的親哥哥們”, “你們又知道了?你們談過對象嗎?”

    “我們沒吃過野豬rou,還沒見過野豬跑嗎?”李建國不服氣,說完撓撓頭, “也不對哈,我們即吃過野豬rou, 也見過野豬跑, 還抓過野豬呢?!?/br>
    被大家摁著腦袋在飯桌上好一通摩擦,“笨死了, 語文怎么學的, 引申懂不懂?”

    龐虎憨憨一笑,“營長我有經驗, 我從小就喜歡我們家隔壁的春妮, 看見她就高興, 覺得她是全世界最好看的人,誰都比不上,我臨當兵前還逼著她給我寫信,每個月她的信稍微到得晚一點就急得不行?!?/br>
    廖藺摸了摸鼻子。

    又有人搶著發言,“我雖然沒談過,我看到我哥談過,我哥為了跟我嫂子處對象,把我們生產隊好幾個對我嫂子有意思的小伙子都給打趴下了,那些人被打之后看到我嫂子都繞到走,我哥從此就獨霸我嫂子?!?/br>
    廖藺眨了眨眼。

    樊志又開口了:“人跟動物都一樣,沒看林子里的猴也為了爭寵打架嗎?”

    被狂懟,“你進了幾次林子,咱們這的猴群大部分都是母猴子稱霸王,咱們營長這么厲害,能讓薛干事說了算,能是個男寵?”

    越說越不像話,廖藺開口警告:“都給我滾回去睡覺,給我記好了,今晚的話,誰敢在薛妙面前提半個字,別怪我把他給調回去,再換一批人過來?!?/br>
    這個威脅很讓吃貨們忌憚,趕緊保證,決不在薛妙面前透露今晚所說的半個字。

    樊志臨走晃著腦袋哼哼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哪?!逼ü刹怀鏊习ち艘荒_。

    人走光后,廖藺也不看地圖了,后背靠在支撐屋頂的圓木柱子上,陷入沉思,他喜歡薛妙?她救了他的命,他發過誓要盡自己所能保護她,愛護她,幫她守住秘密。

    他承認她因為特別的經歷,是這個世界上最獨一無二的女人,女人?不對,女孩還差不多,也不對,她說她的另一個記憶已經22了,就比他小3歲。這小丫頭,光個身份都能把人繞暈,要是喜歡她不得麻煩死???

    話說回來,喜歡一個人到底是什么感覺?他從小到大,在兵營里待著的時候多,接觸過的女的少得可憐,把久遠的記憶都掏了出來,理了理自己從小到大接觸過的同齡姑娘。

    他們大院里的那些個,要么眼睛長在頭頂上,拽天拽地的,看著就招人煩;要么受家庭熏陶,跟個爺們似的,個個都是女巾幗,一點沒有女人味。

    說起女人味,可能還要屬文工團那些女的雌性特征明顯點,但是也挺煩人,要么嘰嘰喳喳,要么唧唧歪歪,想來想去,也就薛妙相處起來最舒服。

    可他一直拿她當meimei啊,他是見不得有男的靠近她,那不是為了保護她,不讓她的秘密暴露人前嗎?他對她好,老想著給她東西,給她花錢不是因為她救了他,要報答她嗎?不過看她喜歡自己給的東西,確實他也很開心。

    想了一晚上,廖藺都沒想明白自己到底對薛妙是什么感覺,對自己智力極度自信的廖營長決定,本著實證主義的精神,從明天開始他要仔細體會下跟薛妙相處時的感覺。

    薛妙一大早過來做早飯時,敏感地覺察到今天的氣氛很怪,平時這時候大家早等不及坐在桌邊,邊聊天邊等開飯,今天倒好,本來已經結束的早練,大家又積極地給自己加了一百個俯臥撐,沒一個進伙房的,就廖藺一個人在桌邊坐著。

    廖藺也不正常,一雙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她,幸虧她心里素質好,做飯時被人盯習慣了,要不鹽都要放錯,奇怪地看了廖藺一眼,他既在看她,又像是透過她在想事情,一雙眼睛直勾勾的,跟著了魔似的。

    任誰被一動不動盯了半個小時,都會受不了,薛妙洗了手,走到廖藺身前,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額頭,喃喃自語,“也沒發燒???”

    廖藺坐在凳子上,薛妙在他身前站著,兩人離得近,廖藺的鼻尖蹭著她的衣服,小姑娘身上的味道傳了過來,早飯沒炒菜,小姑娘身上并沒有油煙味,只有淡淡的米粥的清香,還有遮掩不住的體香,是一種清甜又清新的像檸檬一樣的味道。

    薛妙眼角瞄到廖藺的耳朵尖紅了,張著小嘴驚呼道,“你不會被蜱蟲給咬了吧?我們農墾團伐樹師傅老于說過,被林子里一種蜱蟲咬了的人容易得森林腦炎,那病還傳染呢,看你們今早都奇奇怪怪,說不定有人被咬了,傳染給大家了?!?/br>
    得,算上廖藺,全體都被薛妙劃到神經性大腦炎上去了。

    “……我正常著呢,飯好了吧?趕緊開飯吧?!?/br>
    “你確定你沒事,有病得趕緊治?!毖γ钸€不放心。

    廖藺剛才因為薛妙靠近的激動都沒了,差點忍不住想翻白眼。

    今天這頓早飯,薛妙把米漿調成糊,用一個小平底鍋像攤雞蛋煎餅一樣把米漿攤成薄餅,刷上自制的甜辣醬、把胡蘿卜絲、菠菜碎、各種野菜、香柳、蕪菜,碼在一起,用薄餅卷著吃,再喝上一碗清香的米粥,雖然沒rou,但同樣營養豐富。

    廖藺吃飯的時候也在不著痕跡地打量薛妙,薛妙坐在他左手邊,他坐在桌子頭,從他的角度,能輕松地觀察到小丫頭吃飯的側臉,她吃飯的樣子真可愛,臉頰鼓鼓,琉璃般清澈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撲閃著,側臉看起來確實像……小雪。

    看得太認真,向來吃相優雅的廖營長,罕見地出現了吃飯事故,他一時不察,一嘴下去,卷餅里的辣醬噴了出來,直接射向左前方薛妙的……右側胸口上。

    廖藺著急忙慌地掏出褲兜里的手絹去揩薛妙身上被噴濺的辣醬,薛妙來不及擺手說不用,廖藺的手就觸了上去,觸上去之后發現位置不對,又像觸電似地縮了回來,縮回來的手還不小心打翻了薛妙身前的粥碗,一碗粥全撒到薛妙的前襟,薛妙低頭看了看被弄得一團糟的衣服,皺著一張包子臉,欲哭無淚:“你確定你腦子沒生病嗎?”

    戰士們差點憋不住要噴粥,媽呀,這是走了什么狗屎運,能看見他家永遠氣定神閑的營長出丑,以后誰要問起來,必須給錢才告訴他,這個畫面必須珍藏在記憶里一輩子,時不時拿出回味一番。

    廖藺臉色很不自然,給周圍人使一個噬人的眼神,那個眼神的意思是,誰要敢把今早看到的事情說出去,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薛妙簡單收拾好自己,快速喝了碗粥,對廖藺說:“吃完你們自己收拾吧,我要回去換衣服?!闭f完深深地看了廖藺一眼,發現這廝就是不正常,她說話都不回應,明顯在神游天外。

    廖營長現在滿腦子是啥?他滿腦子都是,原來她不只臉頰鼓鼓,還有一處也是鼓鼓的,原來她不是小姑娘了。

    薛妙本以為廖藺這種狀態中午就會好轉,結果,不但中午沒好轉,晚上沒好轉,甚至第二天早晨、中午、晚上,廖藺的一雙眼睛也都長在她身上,根本就沒挪過地方,被一雙黑黝黝的狹長眼眸盯著看,那眼神的內容還特別驚悚,薛妙都要被盯得發瘋了。

    晚上回去躺在床上分析了下那眼神的內容,那里面有疑惑,有好奇,有探究,有欣賞,還有絲……炙熱,炙熱?薛妙蹭地一下坐了起來,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性。

    腦海里閃回的是曾經看過的某個國家的恐怖片,又想起了現實中確實有人,甚至還有一些明星也信那個的。薛妙越想越覺得自己分析得對,天道寵兒應該特別容易招邪祟附體,而自己是個外來者,邪祟敏感,不盯別人,盯上她也情有可原。

    雖然她是個純粹的科學派,但是想到自己的經歷,為什么千萬人之中只有自己被選中有了這場穿越之旅?這種事情只能歸因于命運,有時候玄而又玄的事情解釋不清楚,真就需要迷信一下。

    薛妙狠狠錘了下床,廖營長這么不正常的原因,終于找到了!下一步就是怎么讓他恢復正常。

    ……

    廖藺他們工地記賬的戰士跟管錢的人分離,日?;ㄤN的錢都在出納樊志手里把著,這天吃完早飯,薛妙趁廖藺去找顧宇寧談事情,把樊志叫到身前,問道:“我可不可以從你這請點錢,找人買只狗?!?/br>
    樊志被她問糊涂了:“你要養狗啊,你們農墾團宿舍能讓養嗎?你要是不急,可以跟營長說,我們獨立團有緝毒犬,如果生下狗仔不合格被淘汰,營長能給你要一個?!?/br>
    “不是,我弄只普通的狗就行?!?/br>
    樊志更納悶,“普通狗?你到底要干什么用?因為緝毒犬,我們都不吃狗rou的?!?/br>
    “我吃什么狗rou?”薛妙氣死了,要不是最后必須得樊志動手,她都想自掏腰包去買了。

    既然被問就說出自己的打算:“你不覺得你們營長這些天很不正常嗎?連協調能力都變差了,我開始以為他得了腦炎,但他又否認自己沒病,我回去后仔細想了想……”說完環顧了下左右,湊到樊志耳旁,壓低聲音道:“現在不讓提這些,你記得替我保密?!狈拘睦镆Ο偭?,拼了命沒笑出聲,趕緊點頭。

    薛妙接著說:“我們這里離泰國不算遠,尤其你們重點盯防的三角地帶跟泰國也是接壤的,我曾經在咱們這的傣族老鄉家里聽人偷偷議論過,東南亞一帶,尤其泰國的巫師擅長給人下降頭術,比如一種用蝙蝠設的飛降,特別邪氣,據說很靈驗,能詛咒人。你說你們營長在三角地帶大名鼎鼎,上次一個人差點滅了個中型幫派,這兩天他這么反常,會不會被那里的人下了降頭術?”

    樊志:“……!”

    “我也不會解,不過黑狗血總能有點用處吧?!?/br>
    樊志:“……你想給我們營長撒點狗血?”

    “嗯,不知道一盆血夠不夠?”

    “……!”

    廖藺從顧宇寧那談完事回來,先是在工地大門口遇見要外出的樊志,樊志一見他,臉上那表情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他給他當通訊員的時間也不短了,廖藺還是第一次在他那張撲克臉上發現仿佛五官要炸開,怎么也沒法聚攏在一起似的表情。

    見了他行了個禮,抬腿就跑,不知道是不是跑得太快,岔了氣差點摔倒,廖藺心說,這體能太丟人,明天早上得給他加練。

    回到伙房,找到正在給豆子換水的小丫頭,發現小丫頭也不正常,也不像前兩天躲著他的注視,一雙大眼睛跟探照燈似的盯著他不放,恨不得透過他的腦殼,看到里面的末梢神經。

    薛妙正在納悶,因為樊志聽完自己的分析,用自己的三年軍齡做擔保,保證他們廖營長絕對沒有被施降頭術,而且他還透露他們營長是有些不正常,但是不正常的原因,他說,自己爛命一條,但也是爹媽生的,還是要珍惜珍惜,恕他不敢說。

    她這會疑惑極了,廖藺到底是怎么了?觀察了下他摘了帽子露出的漂亮腦殼,一點毛病也沒看出來,自己每回加工野豬rou都煮得熟透,也不可能有旋毛蟲進到腦子里。

    算了,不想了,薛妙搖搖頭繼續干活,總有一天會弄明白的,趕緊做飯吧。

    中午飯的食材得感謝廖藺,他說到做到,不知道從哪里弄了袋黃豆回來,薛妙泡了豆子,又讓戰士幫忙把農墾團的一個小石碾搬了過來,中午給大家點豆花吃。

    把泡好的豆子倒在石碾中間的眼里,薛妙搖上把手要推小石碾,結果廖藺從身后走過來,一雙大手覆在她的手上,說道:“我幫你推?!?/br>
    廖藺直接貼在她身后,身高臂長直接把她圈在懷里,伏低身子在她耳旁呼氣,一雙大手又把自己的手蓋住,幸虧屋里這會沒人,要是被人看見,這姿勢太曖昧,容易被想多。

    薛妙要掙脫,“把手拿開,離我遠點?!?/br>
    廖藺不但沒放手,作勢還摸了她手背一把,“你手怎么這么嫩?你天天做飯洗菜,怎么還能把手保養得這么細嫩?”

    薛妙覺得自己應該是被調戲了,往廖藺身側一跳,揮起拳頭,怒瞪登徒子,“我這雙手保養得好,是因為我這雙手重要,不光能做飯,還能揍人,不信你就試試?!?/br>
    廖藺眼里帶笑,“你調蘸水去吧,我來磨豆子?!?/br>
    他恢復正常太快,薛妙有些不相信,打量他好大一會才放手,“好好推,磨細點?!?/br>
    留男人慢悠悠地磨豆子,薛妙拿出竹筐里自己來之前在農場職工家特意換的木姜菜來洗,邊洗邊打量廖藺,這人就是被鬼上身了,樊志非說不是,要不是被鬼附身,他為什邊磨豆子邊笑,跟個傻子似的。

    傻子干活倒是挺快,那么一大桶豆子一會就被他磨好了。

    薛妙將磨好的豆漿放進鍋里過濾、煮沸,點豆花的膽水也是從職工那換的,膽水稀釋好,慢慢地一點一點地讓它灑遍鍋中的角角落落,很快豆花就成型了。

    后世大家為了圖省事,磨豆漿都用機器取代,薛妙總覺得石磨出來的豆漿點的豆花口感要更加的細嫩潤滑。

    豆花蘸水是用木姜菜,菜籽油,油酥辣椒,花椒一起調制的,夾一筷子顫巍巍的豆花,蘸一點蘸水,入口的豆花綿綿的,跟木姜菜的辛香完美結合,好吃極了。

    剩下的豆渣同樣是好食材,加一點點鹽、五香粉和小蔥,在鍋里抹上點豬油,烙成豆渣餅,同樣豆香撲鼻。大家舍不得這么好的滋味,放慢了吃飯的速度,豆花放在米飯上,連同豆花跟米飯,挖上一大口,放在嘴里慢慢地嚼,細細地品。

    中午飯吃得美,沒想到還有飯后甜點,今天李建國上午出去為繪制地圖做偵查,在一個人跡罕至的山谷找了些還掛在枝頭的橘子,采了一些回來,給大家一人分了一個,結果表面完好的橘子,扒開皮一看,里面都爛了,過了季,已經壞掉了。大家都笑話李建國,看見橘子就摘,也不扒開一個先嘗一嘗,白背了幾十斤回來了。

    薛妙指著橘子開口道,“打一成語典故?!?/br>
    “啥成語?猜不出來,快跟我們說說?!?/br>
    薛妙掃了一眼廖藺,“金玉其外,敗、絮、其、中?!?/br>
    眾人:“……”大家臉上都露出吃了苦橘子那種皺巴樣,營長真是急死個人,這還沒怎么著,就把人家小姑娘給惹著了,還不讓人助攻,看著都跟著著急。

    樊志想起上午的狗血,表情又要炸了,在炸之前,還露出些得意,那是我一個人的珍藏,你們全都沒份。

    這些眉眼官司神經像楠木一般粗的薛妙沒察覺,她還不放棄降頭術之說,現在她又認為廖藺被色鬼上身了。廖藺則像是說的不是他似的,臉上一直掛著代表心情最好的那個級別的笑容。

    廖藺下午外出去核查李建國初步繪制的地圖的精準度,回來的時候,特意拐到農墾團的勞動現場,一個人貓在一棵大樹上,偷偷觀察那些干活的……女知青。

    觀察了大半天,他得出了一個結論,他好像、也許、可能喜歡薛妙,因為他看那些女知青完全沒什么感覺,感覺就像戴了兩根辮子假發的男知青似的,連心跳都沒加快半分。

    看薛妙就不一樣了,以前不覺得,現在細心感受,他光聞到她身上甜甜的味道就開始血液上涌,心跳加速。他受過專業訓練,面對特殊險情都會臨危不亂,面對薛妙好像以前的訓練都失效了,想控制都控制不住,這種感覺好新奇,這就是喜歡一個人姑娘的感覺嗎?

    過了一天,廖藺又加深了這層認識。因為前一天上午,他跟顧宇寧核實好的接下來要用的木材的立方數有些不夠,他還要去找一下顧宇寧,正好吃完午飯,薛妙也要回農墾團去寫年度總結,兩人出了工地現場沒走多遠,就遇上了一場急雨。

    雨量不大,因為穿的少,很快把衣服打透,周圍也沒有避雨的地方,只能認雨澆,廖藺的視線順著薛妙頭上一絲滴落的雨珠的軌跡,從她飽滿的額頭,掃上鼓鼓的臉頰,小巧的下巴,細嫩的脖頸,還有……另一對被雨打濕顯露了形狀的鼓鼓……

    他反應過來,趕緊別開眼,以最快的速度脫下自己的上衣,用衣服把薛妙的上身連同她的腦袋一起胡亂裹住,這會大家不是在室內就是在出工,見四下無人,廖藺打橫把薛妙抱起,抬腿就往前跑,懷里的小姑娘軟綿綿,像是抱了一團棉花,廖藺又開始心跳加速,一不留神踩在濕滑的草上差點摔了一跤,懷里的棉花差點被甩出去。

    可憐的小薛,先是被雨澆,又被忽然糊住了頭臉,胳膊肘挪動不開,想撕開衣服都不能,被迫坐上人rou飛車,還差點出了交通事故,人要被甩飛,她要氣死了,頭被蒙住,聲音也被悶住,“放我下來,你這個豬頭?!?/br>
    男人這兩天頻頻走神,沒注意她的抗議跟掙扎,廖營長飛毛腿跑起來,那速度不是一般人能趕上的,步行半小時的路程,被他跑成了十分鐘,速度太快,薛妙覺得她要暈車,想吐。

    薛妙那排宿舍住的干事們這會都在大前面辦公區那辦公,廖藺速度快,根本沒人發現他抱了人進來,到了薛妙宿舍門口,還不放人,他也不問,從薛妙褲兜掏出鑰匙,迅速把門打開,才把人往地上一蹲,還給轉了個方向,背對著他,關上門就出去了。

    出門走了兩步,想起自己穿著背心去找顧宇寧不好,又回來拿自己的衣服,薛妙才剛轉過身來,把扣住她腦袋的衣服扒拉開,就見男人又推門進來,一不小心又看見了不該看的,男人出手速度如鬼魅,拽了衣服就跑。

    薛妙重心不穩,被他抽衣服的動作晃得原地轉了一個圈,本來就暈,這下更暈,一屁股坐在地上。

    薛妙狼狽地站起身,揉了揉摔疼的屁股,眼里怒火熊熊,恨恨道:“被豬附身的臭男人?!?/br>
    心中怒火在蒸騰,薛妙下午寫完總結,早早過去做飯。

    工地還沒歇工,搭伴進屋喝水的龐虎跟劉曉峰看薛妙把橫梁上掛著的兩個臘豬頭取下來一個,正在用個彎曲的小鐵片給豬頭拔毛。

    好奇地問道:“你不是說豬頭過些天吃味道才好嗎?”

    薛妙狠狠地拔掉一根毛,憤憤地抬頭,“吃什么補什么,某個人現在必須要以形補形?!?/br>
    “……”

    ※※※※※※※※※※※※※※※※※※※※

    碧哥:我還沒開始撒狗糧,蝦餃妹就要給我灑狗血,我好慘。。。

    蝦餃妹:我碧哥智商直接降到二百五的零頭,補一個豬頭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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