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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然套不出話,也沒辦法,只好放棄,微微耷拉著眉,轉身就想走人。 那男人卻說:你是文學系的吧?mdash;mdash;下午見。rdquo; 說完,還瞇眼笑著和他揮了揮手,很瀟灑地離開了。剩下席然一臉懵bī站在原地,心里吼著mdash;mdash;媽呀!完蛋了!居然還是一個專業的同學,這尷尬癥得犯整個大學四年!還得天天防著對方爆料! 席然頓時一臉的生無可戀。系統我上輩子欠了你多少錢,你要這樣來折磨我hellip;hellip; 他懷著忐忑的心qíng上了一節大課,發現好像沒有在人群中看到那只腹黑生物,難道逃課了?逃吧,逃吧,最好一學期都別來上課了。 席然雙手合十,默默祈禱著。然后跟在舍友后面轉移到另一個教室,上古典文學課,聽著就好殘忍,是要他這個理科生憋死在那兒吧。 聽某些消息靈通的八卦同學說,教這科的老師換人了,據說換了個大帥哥,去年才升的教授,看起來可年輕了。 上過半個大學的席然嘖嘆,現在的孩紙就是天真,想想要當教授多難啊,以前他碰到的差不多都是地中海啤酒肚大叔了好嗎?還想要帥咧,沒來個嚴厲變態的老考究就不錯了。 然后,在老師進來的那一刻,席然又自我打臉了。那教授真的年輕,還賊年輕,特別不科學,簡直長得跟學生似的,還是校糙級別的外表。 那老師走到講臺站住,略微掃過全班的學生,視線停在了席然的方向,微微瞇眼,那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得席然起了一層細細的jī皮疙瘩。 就是在圖書館撞見自己寫小huáng文的那個男人,特么的居然是老師!還是教他的老師! 席然感覺到了來自辣jī系統的深深惡意。 他整個人都處于飄忽狀態,直到下課鈴響,想著終于能解脫了吧,那位年輕的芝麻湯圓教授卻說:席然留下來,其他人可以下課了。rdquo; 席然瞬間受到重擊,無法言語的痛。他麻木著臉,走到了親愛的老師面前,準備接受長篇大論的思想教育。 不料,這位看不出年齡的帥哥盯著他看了一會,說:你知道我的名字嗎?rdquo; 席然:hellip;hellip;哈?rdquo; 教授皺眉,抬手敲了敲黑板,上面書寫著清雋好看的粉筆字mdash;mdash;簡雅厚。 取自《新唐書張弘靖傳》:弘靖字符理,雅厚信直,以蔭為河南參軍。rdquo; 純正寬厚。 等后來席然深刻了解了簡雅厚的真實xingqíng,忍不住狂翻白眼,這名字取得好呀,他根本就是一完美的反面教材。 可現在,席然并不熟悉簡雅厚,第一反應就是瞪大雙眼mdash;mdash;厲害了我的哥!真是沒辦法再倒霉了。 簡雅厚勾唇淺笑,似被他驚愕的表qíng愉悅到,拿起了講臺上的點名冊,翻到成績的那一頁。他說:叔叔讓我多照顧你,你的古典文學成績hellip;hellip;嗯,想不掛科有點懸呢。恭喜你,要天天來我的辦公室報到了。rdquo; 席然一愣,竟好像因為他的一笑一語,回憶起了自己被系統蹂躪的恐怖。 走出教室,在門口等著他的趙卓語和應青宇,戲謔說他怎么惹到新教授了。席然抽抽嘴角,平靜說:我完蛋了,那笑面虎想整死我。rdquo; 兩人都被他面無表qíng吐槽的樣子逗笑了,可沒一下就表qíng僵住,古古怪怪,抽筋似的抖著眉毛。 席然身后傳來一個低沉淡漠的男聲:既然你那么有空,那現在就跟我去辦公室一趟好了。rdquo; 簡雅厚還沒走遠,就不知抽什么風又走回來了。 席然渾身僵住,跟生銹的機器一樣硬邦邦的,表qíng怪異。他也說不清為什么,可就是忍不住怕他。 應青宇忍笑,張嘴做了個保重的口型。女主就比較善良了,一臉擔憂地看著他,最后惹得旁人吃醋,直接被拉走了。 席然跟在簡雅厚后面,暗暗齜牙咧嘴地瞪著他mdash;mdash;任務如果失敗了都要怪這家伙! 去到了辦公室,發現居然還是單人的,學校怎么可以對他這么好?! 席然有些憤憤,接住簡雅厚推過來的椅子,刷的坐下,脊背挺直。 簡雅厚卻意外正經,沒有說小huáng文的事,而是直接遞了張試卷給他,說:簡單賞析一下這兩首詩。rdquo; 席然愣住,握著黑色簽字筆,戳著試卷跟便秘差不多,完全寫不出什么東西。還當真是要憋死他這個理科生啊。 他就不明白了,花啊樹啊雨的為毛還象征各種奇奇怪怪的jīng神,表達各種亂七八糟的感qíng?!明明,不管你來或者不來,植物就在那兒又不會跑。雨也不是因為你下的,只是正好那個時候下而已啊,文藝青年就是多事,唉唉。 席然扶額,愁得一臉發苦時,身旁一只修長的手伸了過來,忽的握住他的右手,在桃花的字眼下面劃了一道,微啞的聲音近在耳畔,甚至能感覺到輕微的呼吸。他說:著重分析這個景物,表達了詩人對他妻子的懷戀,憶起過往初識相愛,紅袖添香的日子。rdquo; 席然渾身一顫,倏地一用力狠狠甩開他的手。 簡雅厚溫暖的手心緊貼著,襲過一種微妙的戰栗,瞬間讓他產生激烈的渴望,想要得到更多。他被這奇怪的qiáng烈感覺驚到,仿佛被揭開了心底的yīn暗傷疤,失了平日的冷漠,尖聲吼著:不要碰我!rdquo; 簡雅厚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住,條件反she地退開了一些,臉上難掩驚訝。 席然注意到對方古怪的表qíng,回過神來,也發覺自己的反應有些過大,無措地側臉,似不敢和他對視,gān巴巴地解釋:我不喜歡別人碰我。rdquo; 簡雅厚怔了一會,似在沉思,然后才笑了笑,調侃道:那你以后jiāo女朋友怎么辦?rdquo; 席然隨口道:不jiāo唄,單身汪多瀟灑,愛gān嘛gān嘛。rdquo;這倒是他的真實想法。 簡雅厚聽了,卻只是笑笑,不予評價。 接下來,席然真的每天都要去簡雅厚的辦公室報到,慢慢的,關系居然也變得好了起來,而且席然發現,簡雅厚雖然年輕,看著沒什么人生沉淀,但學識淵博,好像沒什么是他不知道的,授課也十分有意思,很懂得挑起學生的興趣。就連席然這個極度偏科的理科生,也好像感受到了華夏古典文學的熏陶,感覺自己的文化水平又提高了一點點。 半個月下來,席然在不知不覺間成了這一科的課代表,甚至有時會幫他批改作業,當然,改的都是最簡單部分,不需要帶腦子的那種。 另外,席然還每天致力于拆散趙卓語和應青宇,就好比他們走在路上的時候,突然從背后出現,以單身汪怒拆qíng侶的方式,猛地cha進他們中間,好哥們一樣的挽住他們的胳膊,隔開這個親密距離。從后面看,居然就像一家三口。 而簡雅厚不知從哪里知道了這些信息,居然八卦,問他究竟喜歡哪一個,趙卓語還是應青宇。 多次獨處之后,席然也已經比較習慣他了,少了懼怕多了幾分熟稔,撇嘴:老師應該以身作則,你怎么可以對學生的戀qíng那么感興趣,坐等看戲?rdquo; 簡雅厚微笑:這是大學,你們都是成年人了,怎么可以禁止談戀愛呢?rdquo; 席然暗暗翻了個大白眼:可這是男校??!rdquo; 簡雅厚一臉嚴肅正經:愛qíng是不分xing別年齡種族的,一律平等,不該受到歧視。rdquo; 呵呵,厲害了,我這個迷の正直的老師。 簡雅厚慢悠悠泡了一壺茶,動作如行云流水,分外優雅好看。他倒是挺會享受的,辦公室里還備有一整套的上等茶具,每天都會泡上一壺。 白玉似的瓷杯,襯著碧綠清澈的茶色,兼之香氣濃郁,味甘鮮醇,相當的賞心悅目。 簡雅厚也給他遞了一杯,白皙修長的手指襯著瓷杯,竟意外的驚艷,讓人挪不開視線。 席然接過來時,指尖相碰,對方的手退開時還輕輕摸了一下,動作微不可察的一頓,卻讓他控制不住微微一顫。 按道理來說,接觸那么久,他也應該習慣簡雅厚某些小小的觸碰了,可實際上,他現在對簡雅厚的渴望卻是越發濃烈了,有種致命的吸引力,甚至可以說,只要簡雅厚再靠近一步,他就會潰不成軍,繳械投降。 席然皺眉,越發覺得這種身不由己的狀況十分糟糕,想減少和簡雅厚的接觸,卻又找不出什么合理的借口。就連他平日偶爾的肌膚相碰,也動作自然,找不出絲毫故意的跡象,只當自己是普通學生來看待的樣子,所以席然也沒什么可能,很嚴肅特意地拿出來說事。 第39章 當妖艷賤貨遇上衣冠禽shòu(三) 席然覺得此刻真是窘爆了。 正因為任務頭疼,一籌莫展的他,終于破罐子破摔,決定要去試探一下應青宇的身份mdash;mdash;究竟是男主還是男二。所以,他特地找了個宿舍只剩他們兩人的絕佳機會,而且應青宇在睡午覺! 席然做賊似的左右瞟了幾眼,輕手輕腳地摸到應青宇g邊,十分抱歉地雙手合十低了低頭,無聲默道mdash;mdash;冤有頭債住,有怪莫怪,你有什么氣就沖著辣jī系統撒吧,不關我事啊。 然后,他就彎下腰,極其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對方的唇瓣。腦海里響起一個欠扁的機械音:叮!好可惜,這個不是男主哦親~╭(╯e╰)╮rdquo; 席然頭頂掛下一堆黑線。自己前段時間做了多少次的神阻攻?就該讓這對小qíng侶好好談戀愛的! 他嘆了口氣,然后居然發現事qíng還可以再雪上加霜。 提問:有什么事比被迫親一個男同學,還發現他不是男主更糟糕? 答:正好被女主撞見。 席然yù哭無淚,覺得自己真的跳進huáng河都洗不清了。 趙卓語一回來就撞見這一幕,滿臉震驚,無法承受地緊捂著嘴,轉頭就跑了出去,殘影不留。 席然握了握拳頭mdash;mdash;系統你給我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一邊罵著系統,一邊還要立馬追出去,努力想著借口要怎么揭過這件破事。 一路飛奔下樓梯,卻意外碰到了迎面走來的芝麻湯圓簡雅厚。他就像沒看到席然一臉焦急地狂奔似的,悠悠擋在他面前,笑著說:你媽寄來了臘腸熏ròu,這是你的那份。rdquo; 席然盯著那散發著濃郁香味的塑料袋一秒,還是記得另一件事更要緊,ròu等他回來再吃! 他急吼吼:我現在很忙,你送到我宿舍去,或者我下次去你辦公室拿!rdquo;然后就繼續狂奔追著女主。 簡雅厚站在原地,意義不明地略一挑眉,神色有些玩味,極輕的兩個字音在舌尖打轉:hellip;hellip;很忙?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