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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一夜過去,在眾人最放松的時候,段冥掙開了眼睛,他身手利落的穿上了戰衣,拿著武器沖出帳篷敲響了警鐘。 敵襲!rdquo; 一陣兵荒馬亂,畢竟久未經戰事,就算比起其他守城軍的反應要好得多,但是卻還是無法令人滿意。 北*隊趁著夜色昏暗,派出了三千兵馬前來燒糧糙,可惜有段冥這個家伙在,就算是睡著覺也一直警惕著,第一時間發現了已經潛入軍營的敵兵。 一個兩個三個,段冥gān凈利索的收割著敵人的生命,蒼月和興嵐也不成多讓,就算是托著疲憊的身體,依舊入收割機般收割著入侵者的生命。 畢竟敵軍就算是jīng英也只是士兵而已,而他們卻是能夠飛檐走壁的武林高手,單打獨斗他們比其他人qiáng上百倍,就算在千軍萬馬之中想要傷到他們也不是那么簡單,而且現在他們并沒有被圍攻,那些敵軍因為任務是燒糧糙所以一門心思趕往糧糙的存放處。 奈何,這一點段冥已經想到了,因為燒糧糙反敗為勝的案例實在是太多了,更何況他們的優勢并不是那么的明顯。 三千兵馬,沒有一個逃出兵營的,全部被段冥他們絞殺在了糧糙堆前,讓他們看著糧糙卻無能為力。 戰爭的節奏似乎因為這件事qíng變得緩慢了,至少從本來每天都打上幾次把戰場涂滿鮮血,現在兩三天才有一次jiāo鋒。 但是隨著時間的延長,每一次jiāo鋒的規模變大了,而且死的人更多了,就連興嵐和蒼月也無法避免的受了傷。 有一次因為信息延誤,沒有察覺敵軍的動向,差一點,就差一點點,段冥的相親對象顧永昌就會死在敵軍的手下。 因為之后那幾場戰役,在顧永昌的計謀領導之下,南國將士或多或少的都獲得了一定程度的勝利。 而段冥,更是因為立下了大功,就算是被器靈說所厭惡,也無法否認他的功勞,只好把功勞上報讓他提升了官職。 百夫長千夫長,段冥一下子就成了真正的將軍,雖然官位不大卻也領導了不少人。 幾次戰役,有時候段冥的想法和顧永昌不謀而合,兩人的關系倒是真正意義上的變好了,不關身體,而是有共同話題的朋友。 這一場仗打了兩年,直到兩年后兩國才停戰,而停戰的原因是,兩國的皇帝重病昏迷,很有可能就要不行了,而之前北國的統帥是他們太子,雖然段冥沒有遇到過,但是還是聽到了他的威名。 不管是因為什么事qíng停了戰,都是很值得高興的事qíng,更何況皇帝雖然重病卻沒有非常確定的說治不好了,他們可以往好了想,沒事閑的詛咒詛咒敵國皇帝,然后給南國皇帝祈福禱告之類的。 其實段冥覺得司星律那么不科學的身份設定,說不定祈福禱告真的能夠延長皇帝的生命呢。 段冥沒有因為戰事的停歇而回京,反而是留在軍營和軍師他們喝酒。 段冥有一陣沒有這樣方式了,就算是虛擬空間,不受傷也是應該付出jīng力的,畢竟段冥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不集中jīng神隨隨便便就能躲開所有人的攻擊。 帳篷內十幾個人席地而坐,桌子上觥籌jiāo錯,地上放著好幾個喝空了的酒壇。 難得的愜意,段冥打了個哈欠,提著自己還剩小半壇的酒壇,撩開簾子走了出去,腳步有些踉蹌,身體隨著腳步微微的晃著,看起來似乎真的有些醉意。 這只是小范圍的酒宴,能夠數得上名號的也就只有段冥和顧永昌而已,就連蒼月和興嵐都因為防范突發事件而被段冥禁令喝酒。 其實喝完了酒,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安安靜靜的回帳篷睡覺就好了。 但是扛不住喝完酒掉智商啊,段冥可沒有想到,平時那個jīng明能gān計謀果然的軍師大人,喝完酒之后居然會耍酒瘋,跑到段冥的帳篷里面還非說自己沒走錯,說什么都要在這里睡。 可是睡歸睡,平時借住一下可以,但是今天不行??!今天又是幾天一度,不甘寂寞的系統催發藥xing刺激段冥的日子,真的hellip;hellip;段冥對已經歸類為朋友的人不太能夠下得去手。 第一百零三章 段冥拎著酒壇回來剛剛放下,坐在gān凈地面上的軟墊上,斜靠在g榻前,繼續一口一口的飲著酒。 段冥當然不是酒鬼,但是這里的酒濃度真的有點坑人,所謂的烈酒都和兌了水的一樣,清酒花酒果酒就更是滋味寡淡,雖然有些淡淡的酒味但是更多的還是清甜滋味。 段冥現在喝的雖然不是誰珍藏的烈酒,卻是系統特別提供的福利,味美香醇,就算明知是假的卻也非常滿足。 段冥剛剛喝了一兩口,正閉著眼睛回味呢,帳篷的簾子就被人從外面掀起來了。 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中,段冥有些錯愕,半夜的顧永昌不去睡覺來這里做什么? 你怎么來了?有事qíng明天再說吧hellip;hellip;rdquo;想必應該不是很重要,畢竟如果真的重要的話他就不會喝酒了,更不會拖到現在才來找他。 咦hellip;hellip;?rdquo;顧永昌眨了眨眼,歪著頭看了段冥一會,才有些猶豫的說道,你好像走錯帳篷了,這里是我的帳篷。rdquo; 段冥聞言挑了挑眉,顧兄,你喝醉了,這里是我的帳篷。rdquo; 才沒有,我沒喝醉,我怎么可能喝醉!我可是千杯不醉萬杯不倒hellip;hellip;嘿嘿,想要和我一起睡就直說嘛,段小弟年紀不大,粘人撒嬌怕黑也是應該的,不怕不怕哦~rdquo;顧永昌身子晃晃悠悠的,比起剛才段冥微醉之后略顯恍惚的身影,顧永昌現在的樣子就是一個標準的醉鬼。 臉色微紅眼神迷離,滿身的酒氣走路晃晃悠悠好像下一步就要摔倒一樣,衣服凌亂衣領上有迷之水跡,咳,我才沒有猜是因為剛剛聚會上睡著流口水呢! 聚會結束了,當然要清場啊,就算是顧永昌這種酒量不行喝到半路就已經歇菜趴下的,都被帳篷主人給弄醒攆出來了。 問:為何沒有人送顧永昌回帳篷? 答:大家都喝得半醉不醉想要睡,誰還會想起來把其他人親自送回帳篷??!都是大老爺們這不是沒事找事么。 就這樣,有的人就算閉著眼睛也熟門熟路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也有顧永昌這樣迷迷糊糊就走錯了帳篷的。 蒼月和興嵐現在正在崗巡邏守夜,距離換崗還有一陣時間,段冥想了想還是站了起來,走到臉盆前撩了把涼水jīng神了一下。 顧兄,清醒清醒我送你回去吧。rdquo;段冥把手巾沾濕呼到了顧永昌的臉上,企圖讓他jīng神jīng神好跟著自己回他的帳篷。 可是他的想法并沒有實現,顧永昌依舊迷迷糊糊的看著他,臉上的手巾掉到了地上,整個人看起來傻乎乎的,一點也沒有平時的jīng明模樣。 他這個樣子意外地萌到了段冥,不過段冥還是拉著他的手想要走出帳篷,顧永昌雖然傻乎乎的,但是卻沒有看起來那樣的聽話。 就算段冥拽著他的手臂往前走,他雖然迷迷糊糊的看著段冥,腳步卻一直沒有往前,拖著不走,打著倒退,說什么也不出帳篷,好像已經決定了,今晚就賴在這里了。 段冥有些無奈,這個家伙沒有看出來醉了之后居然這么難搞,早知道就不讓他喝酒了,最主要他其實也沒有喝多少酒,比起其他人一兩壇的量,顧永昌其實只是喝了三四杯而已。 但是扛不住他酒量少,三杯就倒特別厲害,兩人拉拉扯扯半天也沒有個完,最后段冥還是把他放在了原地,沒有辦法管他,因為說什么也不走,如果段冥想要使用武力的話,他就坐在地下不動。 段冥算是拿他沒有辦法了,既然你不動,那我自己走好了。段冥把他扔在了原地,自己收拾收拾東西,打算今晚就去顧永昌的帳篷睡了。 不過雖然段冥的主意打的挺好,但是扛不住顧永昌耍賴呀!原來是段冥拽著他的袖子拽著他的胳膊,這已是換成了段冥被拽了。 段冥收拾好了東西,剛想邁步,就覺得自己的腿沉,多了一個人形的累贅。 本來喝醉了就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沒想到,來了個麻煩。不想管,但是對方是自己的好友,雖然不是特別的熟,卻也是被納入了自己人的范圍內。 這不是真真的有點無奈了,段冥抓著顧永昌的手,帶著他一起回到了g榻前。他有些無奈地看著顧永昌,嘆了口氣說,既然這樣那也就只能這樣了,那今晚咱們兩個就湊合一下吧。rdquo;說罷,段冥也不換衣服,就直接和衣躺下,兩個人穿著充滿酒氣的衣服,隨意的躺在了g榻上,不是很擠,但是也不是很寬裕。 平時蒼月和興嵐都有自己的住處,不過因為偶爾兩人會來,所以他的g還算寬。 按照現在的節奏,今夜他其實應該是藥效發作的,但是由于段冥的個人意愿,系統愿意給他延長一些時間。 不過該是你的就是你的,就算是段冥不想,也扛不住顧永昌喝醉了酒翻來覆去的,抱著段冥不撒手,兩只手不規矩地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時時刻刻都挑動著他的神經。 節cao什么的段冥好像已經沒有了,美味自己跑到桌子上,讓你吃你會不吃嗎?當然不會。 所以忍著忍著段冥就下手了,因為顧永昌喝醉了酒也沒有什么抵抗甚至迎合了起來,守夜結束回來的兩人,本來想要回來伺候伺候自己的小主人,卻沒有想到已經被別人捷足登先了。 兩人有些無奈的,站在帳篷前,繼續守夜。只不過之前守的是軍營,現在守著的卻是里面翻云覆雨好不激烈的帳篷。 說真的,興嵐和蒼月心中還是有些生氣的。畢竟兩人對段冥的感qíng,已經不是之前純純的主仆之qíng了。嫉妒是人之常qíng,畢竟喜歡的人在你面前和別人做那種親密的事qíng,完全不嫉妒才是不正常的。 就這樣過了一夜,第二天顧永昌醒來的時候,看著陌生的帳篷心中有些迷茫。微微一動,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就連身后的密處也隨著動作絲絲抽痛。 因為疼痛瞬間清醒,微微抬起手,顧永昌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見了。低下頭,掀開被子,他發現自己身上多了很多青紫的印記。 聯想一下之前的疼痛,他好像發現了些什么不得了的事qíng。 昨天hellip;hellip;喝醉了之后到底發生了什么呢? 顧永昌微微皺著眉,看起來非常的冷靜,絲毫沒有因為自己身上遭遇這種事qíng而驚慌失措。 顧永昌其實是第一次喝酒,因為他的父親說喝酒誤事,從小就不讓他喝,要不是這次那幾個老兵痞起哄,他也不會喝酒。 軍營里面只有男人,就算是酒后亂xing也只能亂男人,而他因為身體相對于脆弱,估計和誰在一起也都是被亂的那個。 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hellip;hellip;昨天的男人是誰,還有他到底做了什么。 段冥晨練過后掀開簾子看到的就是顧永昌赤/luǒ著上身,一臉嚴肅的端坐在g上,被子隨意搭在腿上,腰部和臀部的線條一覽無遺。眉毛微皺的他看起來似乎有些煩惱,嘴唇輕抿手指攥著被子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