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皇主播撞上非酋大神[電競]_分節閱讀_215
別說顧扉舟了,就連林冉瑕的神色看起來也有些微妙。 “……”看到林冉瑕的表情后,林今鷗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自己是一時口快了。 他跟顧扉舟之間也不知是怎么了,反正只要在顧扉舟跟前,他說話好像就不怎么帶腦子,想說什么都隨口張來,完全不用顧及后果,誰料到這次沒剎住,直接在老媽面前翻了車。 林今鷗看了眼林冉瑕,又看了眼顧扉舟,嘆口氣:“其實我剛剛也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顧老師所言漏洞百出,不信你們品品我剛才的那句話,語氣并沒有任何的不耐煩吧?” 顧扉舟聞言,還真的就回想了一下,發現還真的是這么一回事,純粹吐槽的語氣,不含任何私人的恩怨,就好比是在點評網絡上某些不認識的網友的評論。 顧老師非常矜貴地點了點頭:“嗯?!?/br> 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之后,林今鷗就就放心了,再也憋不住地沖進了廁所,等放完水回來,也沒給沙發上兩人任何眼神,徑直就沖回了房間繼續抄書。 倒是林冉瑕和顧扉舟兩人之間有些微妙的尷尬。 “這孩子,”林冉瑕笑笑,“說話不經過大腦的,你別介意?!?/br> “沒介意,”顧扉舟僵硬地回復道。 兩人就又各自心不在焉地擦著老相冊,顧扉舟的手倏地一頓,自打林今鷗那“你又不是我老公”烏龍事件后林冉瑕其實一直都分了一點余光給顧扉舟,她放下自己手中的活兒,從顧扉舟手上的相冊里把那張照片給抽.了出來,笑了:“這還是你跟小鷗小時候呢!” 照片里,一個五歲的小男孩兒抱著一個還在襁褓里的小嬰兒,小男兒垂眸笑著,一雙眼睛笑彎了,鑲嵌在他瓷白的小臉上,就像一枚彎月狀的黑色寶石。 顧扉舟臉上沒什么太多的變化,他認得小時候的自己,而這是林冉瑕家里的照片,那么照片里的小寶寶,只能是林今鷗了。 其實,關于小時候對門兒鄰居家的那位小寶寶,顧扉舟本來是沒多少記憶的,可能是因為小時候的記憶太過于痛苦,顧扉舟下意識的就把七歲以前的記憶給強行封在心底里。 直到看到這張照片,那些遙遠得仿佛是上輩子事情的記憶,才重新復蘇。 顧扉舟看著那張已經有些泛黃的老照片,視線全部落在了嬰兒時期的林今鷗身上,他記得襁褓里的小今鷗特別的可愛,一雙眼睛圓圓的,白白胖胖的,小手跟藕節似的總是喜歡晃呀晃,伴隨著嘴里咿咿呀呀的聲音。 “我記得小鷗小時候特別喜歡對你笑,”林冉瑕說,“他有時候哭起來的時候,誰哄都沒用,就你一抱呀,他立馬就笑了?!?/br> 顧扉舟也想起這件事情了,經常是他才剛從學校放學回來,對門林家的爺爺就火急火燎地找到他,說“小舟啊,你快來抱抱我們家那小子,哭得天崩地裂的”,顧扉舟就洗了手又噔噔噔跑到林今鷗的小搖籃邊,輕輕把小寶寶給抱起,稍微晃了兩下,小寶寶就沖他“咯咯”地開始笑,還會吐小奶泡泡。 想到這里,顧扉舟忍不住也笑了。 確實,嬰兒時期的林今鷗特別喜歡他,總是沖著他笑,笑得咯咯的,一雙眼睛盡顯天真,特別的招人疼招人喜歡。 可惜,直到他家遭逢巨變,嬰兒還沒到可以開口說話的年紀。 一直到現在,那個特別喜歡他特別黏他的小孩兒,都沒能親口叫他一聲“哥哥”。 顧扉舟一直盯著老照片在心中發笑,心說小時候那么黏他的小寶寶,怎么長大后……讓他背兩首古文都這么艱難呢? 林冉瑕見顧扉舟一直拿著那照片沒有說話,就說道:“小舟,你要是喜歡這張照片的話,瑕姨把它送給你,我這里還有底片,我隨時可以再洗幾張出來?!?/br> 顧扉舟張了張嘴,才緩緩說道:“那就謝謝瑕姨了?!倍髮⑺鼕A在了自己的錢包里。 與此同時,房間里那位小時候特別黏顧老師的林今鷗同學,正在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努力將工作量愣是壓縮了三倍。 只見他一只手拿著三支筆,分別用手指給隔開了,然后小心翼翼地在A4紙上寫字。他每寫一個字,紙張上就會出現三個長相幾乎一模一樣的字。 這樣,原本要抄10遍的詩文,只需要寫三遍就有九次了,另外一次再單獨寫;原本要抄20遍的單詞,只需要寫6遍,另外兩次再夾著兩支筆如法炮制就行了。 剛開始的時候,林今鷗還不熟練所以速度有些慢,但寫了一頁之后,業務能力逐漸熟練,甚至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下筆如飛,直接提升了三倍的工作效率! 中午十二點,顧老師進屋檢查林今鷗同學的“作業”,發現林同學正在玩手機。 “已經抄完了?”顧扉舟一臉震驚。 “還沒,”林今鷗正打算給肖客發微信解悶兒,頭也不抬地回答道,“寫太久了,我歇會兒下午繼續?!?/br> 對于林今鷗這種和和氣氣的態度,顧老師甚是滿意,他的本意也不是真的要懲罰林今鷗,只是希望林同學今后能服他的管,兩人互相配合互相尊重,才能把補習的效果達到最大化。 “好,是要歇歇了,”顧扉舟說道,“今天上午抄的呢,給我看看?!?/br> “那兒呢,”林今鷗朝桌子左上角點了點下巴,“中文和英文都在那里?!?/br> 顧老師就去拿林今鷗一上午的勞動成果看看,結果才只看了兩眼,一張臉就已經有往下沉的趨勢了,再翻了兩頁,顧老師的臉已經拉得比馬長了。 “林今鷗,”顧扉舟冷著臉曲起手指用指節反手扣了扣桌面,“你是在驢我嗎?” 林今鷗剛給肖客發完消息,聞言就抬起頭來,一臉懵逼地問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