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英雄富江_分節閱讀_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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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毀滅世界的川上富江是‘病毒’,該怎么處理還用想嗎? “你依賴的能力是從一個想要殺死你的系統手里得來的,你覺得它會給你一個讓你躺贏到最后的能力嗎?越強大的能力,限制條件也就越多,絕不可能讓你無條件的復活,破壞這個游戲的平衡性。每一次復活,你都選擇了吉原,不,與其說你選擇了吉原,到不如說你無法選擇吉原以外的地方?!?/br> 夜姬因疼痛而扭曲的臉定格了,美麗的眼睛充滿了震驚。 “所以我說你不夠聰明?!备唤⑽⒁恍?,長袖一揚,渾濁的烈焰迅猛的蔓延開,燃燒著地板,舔舐著瓦檐,“來,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嗎?吉原每一條街都掛滿了燈籠,燒起來一定很好看?!?/br> 夜姬盯著那只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楞了一會,帶著驚疑不定的眼神抬起自己的手放在了那只手中,借著他的力道站了起來,重傷的身體每一處都傳來劇痛,斷裂的骨骼在戳刺著身體內部,夜姬的淚流得更洶涌了,嗚嗚嗚的嚎著艱難的站了起來。 腳步虛浮渾身無力,夜姬把身體的大半重量都靠在了神色淡然的女人身上,一股冷香縈繞在鼻間,夜姬吸吸鼻子,往香氣來源上蹭了蹭,依偎在比她更艷麗的女人身上。 富江沒有拒絕,非常有風度的攬著夜姬的腰,筆直的站立著承擔了夜姬靠過來的重量,步伐穩健的攙扶著夜姬走到了窗口。 菊枝在挑選新店的時候小心翼翼的問了金主大人的意思,富江除了要一個清凈的院子沒什么其他要求,夜姬倒是很積極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見:“要很高的樓!能看見整個吉原的!每天起床看一遍,告訴自己我就是這條街最靚的崽!多么幸福??!” 菊枝還指望著夜姬重拾往日榮光,金主大人又表現得不甚在意,自然滿足了夜姬的要求,找了一個有高樓的店,夜姬就住在最頂層,推開窗子就能將大半個吉原盡收眼底。價格也十分感人,買了之后菊枝那段時間看見富江都恨不得把頭低進地縫里。 “看,多美?!备唤粗紵械募目洫勚?,眼中卻沒有什么驚艷?!澳阒绬??我上一次燒掉了半個日本,你猜,你存放在其他人身上的細胞組織,能不能被我一把火燒掉?” 夜姬的眼中第一次出現了恐懼。 她被蕨姬分食過,因為富江的體質被客人殺死過,在其他世界的富江手中死去,一次又一次,她很怕疼,無論是被掐住脖子窒息,還是活生生的被一口一口吃掉,她都非常痛苦。 但從未恐懼。 深沉的痛苦之后是一份超脫的冷淡,因為心中篤定可以活過來,能無數次的重生,自然也就不必懼怕死亡。 可是這次不一樣。 她能夠無數重生,借助的都是存活著的細胞組織,這些細胞不能離她太遠,都分布在吉原。 如同神官所說,此刻的吉原非常美麗,在夜晚來臨后點燃了數不清的燈盞,明黃的燈火在幽藍的火焰中輕輕搖晃著,夢幻又綺麗。 今夜的吉原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不久前頻繁死亡失蹤的游女和客人都絲毫影響不了這條街,女人輕柔嬌軟的笑語,悠揚的三味線,煮茶湯時升起的繚繞水霧,混合成了讓男人樂不思歸的天堂。 這座美麗的天堂如今在熊熊火焰中燃燒著,被火焰包裹著的人們渾然不覺,依舊尋歡作樂,整個吉原化作一團火光,頂著一輪彎月,迎著夜風招展,肆意的蔓延燃燒著,映紅了整片天空。 夜姬腳一軟,身體重重往下墜,被富江攬著腰撐住了。 “我知道你不會只有這點本事的?!备唤弥┌椎呐磷虞p柔的替夜姬擦掉了嘴角溢出的鮮血?!安蝗荒瞧甙倬攀鄠€富江該死得多冤枉啊?!?/br> 擦拭干凈后,沾了血跡的帕子被隨手扔下,落進了熱烈燃燒著的火苗中,易燃的帕子安然無恙,只是上面的斑斑血跡如同烈日下的水滴,霎時間蒸發得無影無蹤。 “不介意讓我看看吧?你藏起來的后手?!?/br> 富江替呼吸越來越微弱的夜姬撩開了黏在臉頰上的發絲,食指點著她的額頭,指尖在光潔的肌膚上輕輕劃過,描繪出一個復雜的圖案。圖案散發著淡淡的金色光芒,深深的沒入肌膚之下,仿佛刻進了靈魂之中,即使靠在他肩上的人徹底停止呼吸,身體在火光中慢慢消散,那道金光也不曾暗淡半分。 “去吧,讓我看看,這一次,你會怎么復活?!?/br> 富江拖著色彩艷麗花紋繁復的和服,站在窗口欣賞著燃燒中的吉原,在夜姬的尸身徹底消散后,繚繞不去的一團金芒忽的化作了利箭,沖破屋頂朝遠方飛去。 “說夠了吧?”一身合身的黑色西裝鬼舞辻無慘瞪著猩紅的眼眸,“產屋敷耀哉,你們一族千年來不斷的追尋我妨礙我,今日,是了解的時刻了?!?/br> 鬼殺隊的主公,產屋敷耀哉,已經虛弱得無法站立,臉部潰爛,雙目失明,從鬼舞辻無慘出現后一直躺在被褥中。 產屋敷耀哉承受了他們一族不斷追尋鬼的宿命,也承受了年紀輕輕就破敗的身體,他一直追尋想要殺死的鬼舞辻無慘此刻就站在他的眼前,然而他卻連這個鬼的相貌都要讓妻子天音來描繪。 兩個孩子嬉鬧的聲音從院子里傳來,清脆的笑聲回蕩在院子里,對即將到來的悲慘毫無知覺。產屋敷耀哉一陣心痛,緊握著妻子的手,嬌妻幼子,他不曾給予他們幸福,卻要將不幸帶給他們。 另一只柔軟溫暖的手覆在了他慘白的手上,這是來自妻子無言的安慰,無需多言,他的家人們一直默默的支持著他,即使需要共赴黃泉。 他的身下埋了足夠將整個產屋敷大宅炸成灰燼的炸藥,這是他用自己與妻兒的性命做餌,制定的最后一個殺死鬼舞辻無慘的計劃。 現在,是該了解一切了。 產屋敷耀哉準備點燃炸藥的手被阻止了,是妻子。 “等一下,”妻子輕聲說,聲音里充滿了疑惑:“鬼舞辻無慘有些不太對?!?/br> “不太對?”產屋敷耀哉心底一沉,這個計劃耗費太多,有著魚死網破的決絕,不該出現意外?!澳睦锊粚??” “似乎……很痛苦?”產屋敷天音不確定的說,這個糾纏了產屋敷一族上千年的鬼,片刻之前還氣定神閑的要毀滅產屋敷一族,為何現在卻一臉痛苦難忍的表情? 上千年了,鬼舞辻無慘還是第一次嘗到這種痛苦,甚至超過了戰國時期的被日之呼吸的使用者繼國緣一逼到邊緣。不是來自外部的威脅,可以預防可以戰勝,實在戰勝不了可以戰略性后退,而是從身體內部開始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