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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厲哥,我先 厲嚴出聲,你能跟我保證,沒有任何身體接觸? 胡為被細汗布滿的臉狠狠一抽,是。 厲嚴說,如果食言? 胡為又抽,比剛才抽的還狠,他沉聲說,我退出金牌經紀人的圈子。 厲嚴的手指一下一下點著椅子扶手。 胡為的心臟跳的厲害,好一會兒,他聽到厲嚴的聲音,助理進來,當場按照他的口頭要求擬出一個合同。 看完合同,胡為就知道,不能簽,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簽了。 厲嚴把合同放進抽屜里,出去吧。 走出辦公室,胡為哭笑不得,cao,怎么了這事?沒必要???瘋了吧,玩這么大,這不是要把自己玩死嗎? 導演跟投資商還好說,就是那個xing格古怪的編劇有點麻煩,要是不同意改動劇本 他扶額,接下來有的忙了。 晚上七點多,厲嚴等到從學?;貋淼年愑?,倆人用過餐,就上樓休息。 進房間后,陳又就掛到厲嚴身上,主動親他,知道對方同意自己拍戲,心里頭高興,誰曉得剛親沒一會兒,就被大力推開了。 厲嚴用手捂住頭,他的眉頭皺在一起,下顎線條繃緊,口中發出低低的喘息。 陳又被推的后退好幾步,一屁股跌坐到g上,男人看起來很不對勁,比發狂時期還要痛苦,他憂郁要不要現在跑出去拿鎮定劑。 就怕還沒跑到門口,就被拖了回去,一頓爆搞。 厲嚴快步去衛生間,嘭地砸上門。 聽著衛生間里發出的嘶吼,陳又心驚ròu跳,眼前浮現的是一頭被什么東西激怒的野shòu,他的頭皮發麻,趁機去拿了鎮定劑回來。 過了好幾十分鐘,陳又才見到男人出來,兩只手上都是血,他的呼吸一緊,連忙去拿藥箱。 厲嚴由著少年給自己清理傷口,你今天跟什么人有過接觸? 陳又說,挺多的。 厲嚴問都有誰。 陳又想了想,老龐拍過我的肩膀,還勾過我的脖子,老帥拉過我,還有老王,我有趴在他背上看電視。 眉頭打結,厲嚴的聲音里聽不出異常,除了你宿舍那三個,還有別人嗎? 陳又想了想,突然說,任舞。 看視頻的時候,他跟對方挨的很近,激動的時候手就碰到一塊兒去了,有兩三次。 發現男人一聲不吭,陳又就立刻解釋,說任舞是龐一龍的女朋友,還把白天在宿舍的事都一并說了,包括看演唱會的視頻,吃的零食。 厲嚴瞇了瞇眼眸,他摸摸少年的臉,去洗澡,換身衣衫。 陳又說,可是你手上的傷 厲嚴拍了拍他的屁股,不礙事,聽話。 陳又拿了衣服去浴室,還瞥了眼衛生間,地上墻上都是血跡斑斑,池子里還有血水,他的胃里翻滾,頓時就想吐了。 關上門,厲嚴站在走廊給胡為打電話,問女演員定了沒有。 胡為說定了,是個歌手,叫任舞,試鏡的時候定妝了,形象氣質都很符合,他問,厲哥,你有其他人推薦? 厲嚴說沒有,任舞不錯,我聽陳又提過,就這樣。 陳又洗完澡出來,看到男人在收拾藥箱,不知道是不是他看花了,覺得男人的神qíng愉悅,有點像一個垂釣者,在放長線,等著大魚上鉤。 第169章 現實世界(8) 夜漫長。 迷迷糊糊的,陳又伸伸腿,發覺手里空dàngdàng的,抓著的大厲嚴不見了,他把手伸到被子里面摸摸,沒有摸到,只有一手的涼意。 厲嚴不在g上。 陳又打了個哈欠,掀開被子下g,在陽臺找到男人,正泡在煙霧里看月亮。 他抬起的一條腿僵在半空,就像是電視機突然花屏,搖椅上的人變的模糊,不見了,他閉上眼睛,又睜開,好好的啊,這不在的嘛,應該是自己沒睡醒的緣故。 見著少年,厲嚴掐斷煙,嗓音渾濁,你不在房里睡覺,出來gān什么? 陳又瞥瞥地上的煙頭,這抽了多少煙啊,他走過去,坐在男人腿上,背朝著對方看窗外的月亮,厲先生不在,我哪能睡的著啊。 厲嚴從后面擁住少年,鼻尖蹭著他的背脊,有困擾的事。 陳又一愣,問是什么事,也許他能幫到忙。 厲嚴摩挲著少年的腰身,低聲說道,很快就能解開。 聞言,陳又就沒再問,他挪動屁股,轉了個方向,面朝著男人,湊過去吧唧吧唧,都是煙味,很濃,少抽煙啊,對身體不好的。 少年言語中的關心是真qíng實意,并未造假,也沒有絲毫奉承,這點取悅到了厲嚴,他將人撈到懷里,壓上那兩片柔軟的唇。 搖椅搖啊搖,晃啊晃,一直搖晃了兩個多小時。 搞完事qíng,倆人相擁著睡覺,都是一覺到天亮,厲嚴照例在陳又家里過夜,早上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幾天后,陳又接到胡為的電話,約他見面,地點不是厲嚴這兒,而是公司。 胡為的眼鏡掛在鼻梁上,頂著兩個黑眼圈,下巴上的胡渣沒刮,他平時很注重形象,從頭到腳都非常講究,這回一身衣褲皺巴巴的,頭上還油乎乎的,頭發一條條的貼著頭皮,憔悴又疲憊。 陳又咂嘴,胡先生,你還好嗎? 不好,媽的,一點都不好,胡為抹一把辛酸淚,還不都是你家那位害的。 陳又莫名其妙被瞪,猜到可能跟厲嚴有關,厲先生改變主意,又不同意我拍戲了? 胡為擺擺手,說沒有的事,厲哥同意。 陳又松口氣,那就行啦。 胡為摘掉眼鏡,開始做眼保健cao,為表誠意,他就親自去找那個編劇,想兩個人坐下來,面對面的就劇本的事詳談一番,結果呢,腳上的皮鞋被樹枝石頭劃了個大花臉,身上還被不知名的蟲子咬了,要不是及時去醫院,沒準現在已經全身紅腫,半死不活。 搞成那副慘樣,連塊瓦片都沒看到,鬼知道那個編劇住在什么地方。 胡為的眉頭皺皺,深山老林荒無人煙,鳥都不去拉屎,絕對是恐怖片的取景地,也是拋尸的首先地點,那人竟然不怕被老虎豺láng吃了,如果給的不是假地址,那就是心大,人傻。 不是有句話說,老天爺在給你打開一扇門的同時,會給你關掉一扇窗,人無完人,譬如厲嚴,還不是重度癲狂癥患者。 陳又在心里搖頭,金牌編劇混的也太慘了吧,真不是家里缺油,特地用頭發攢攢,自產自足?胡先生,你的眼睫毛掉了好幾根。 胡為沒感覺,是嗎? 陳又點點頭,我給你弄掉吧。 他說完,就撐著桌面從椅子上站起來,手伸過去。 胡為頓時就往后仰,一臉受驚,千萬別碰我,厲哥醋勁大著呢,我可不想再攤上什么事。 陳又眨眨眼,他不會知道的。 胡為把眼鏡戴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陳又,太緊張了吧,搞的他都跟著緊張起來,那男人又不是空氣,還能無處不在? 扣扣的敲門聲響起,胡為喊了進來,隨后對陳又說,你的女一號來了。 陳又的懵bī臉在看到出現的女人時,完全消失不見,他騰地站起來,驚訝出聲,任舞,怎么是你? 任舞的紅唇一翹,也是詫異,沒想到會跟你合作。 她伸出手,陳又,希望我們接下來的兩個月能夠合作愉快。 胡為在陳又要握上去的一瞬間,不動聲色地把人拉開,速度之快,令人猝不及防,過來這邊,大家一起聊聊。 陳又被拉的衣服拉鏈都扯開了,他斜了眼胡為,不對勁。 胡為擦擦額角,還好阻止了,那合同上白紙黑字的寫了,要是違約,傾家dàng產都不夠賠的,可陳又是大活人,不是一個物件,想gān什么就gān什么,怎么可能回回都能控制,所以他為什么要簽呢? 不行了,胸痛。 胡為捂住胸口,靠在沙發上緩緩,大概是太累,他這一緩,就睡著了。 等到他睜開眼睛,另外兩位已經聊的熱火朝天,對著視頻說說笑笑,還不時用手比劃,哼兩句歌,開心的很。 胡為, 沒事,陳又是gay,對這任舞頂多就是投緣,jiāo個朋友而已,他這么安慰自己。 厲嚴應該查過任舞,還同意陳又進組,說明也不會有其他疑心,就是愛吃醋,小狗,一棵樹,一張沙發,一件衣服的醋都吃。 在辦公室待了會兒,胡為就去沖了個澡,把自己收拾gān凈,帶陳又和任舞去拍定妝照,做宣傳用。 棚里只有胡大經紀人的聲音,跟個cao天cao地cao心的大家長似的,唯恐自己家娃被人吃一點豆腐。 任舞,你不要拉陳又的手任舞,你站直了,頭別歪陳又的肩膀上任舞你別把口紅印到陳又的領帶上面任舞 攝影師跟胡為有過多次合作,老熟人了,他頭一次被對方煩的不行,想摔攝像機,老胡,你怎么回事啊,以前也沒見你這么愛指點???你這樣搞,我沒法拍了。 胡為把攝像師拉到角落里,湊到他的耳朵邊。 攝像師往后面躲,臉上寫滿警惕,就差雙手抱胸,擋住兩顆紅,不對,黑鉆石了,你好好說話,湊那么近搞什么? 胡為翻白眼,躲什么呢,我是gay,但我只挑瘦ròu吃,你太肥,油膩膩的,我不會吃的,怕消化不良。 攝影師, 胡為拽住人,把事說了,對方一聽到那個名字,就露出我的天啦的表qíng,什么也不問,之后的拍攝,比胡為還緊張,整個就是大家長二號。 拍完后,陳又就回家了。 他在公jiāo車上翻劇本看,這部劇叫《第五個世界》,名字很古怪,可以勾起一個人的好奇心,會忍不住去想,為什么是第五個世界,不是第一個,那前面的四個世界又是什么呢? 也許編劇是取名廢,這只不過就是他隨便想的一個名字,或者是故弄玄虛,無論如何,劇名跟劇照一放到網絡上,輿論已經成功蓋過今年的幾部熱ip,吸引到了一大批觀眾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