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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又的眼皮一跳,他問常欽這是哪個休息站,知道了以后就拿出手機搜,看到了十年前的一個新聞,男女主人公就是地上的那兩個人。 原來那個男的被送到醫院的時候,人已經死亡,女的覺得就是自己那句話,才害了男的,她在第二天就跳樓自殺了。 倆人很相愛的,本來是要在年初八結婚,就因為禮金的事沒談好,兩個地方的人,風俗不同,女方那邊說家家戶戶嫁女兒的禮金都差不多,只能高不能低,嫌男方給的禮金少了,不夠面兒,會被親戚笑話。 男方那邊沒那個說法,說該給的都給了,房子也買了,親家還得寸進尺,嫁女兒又不是賣女兒,他們說不是錢的問題,是不能接受親家的態度。 結果就苦了夾在中間的兩個孩子,導致喜事變喪事,兩家人都后悔不已。 當時這個休息站還冷清了一段時間,畢竟發生血腥事件了嘛,開長途車走高速本來就不安全,大家不想沾到什么臟東西,晦氣也最好不要。 陳又唉聲嘆氣,同時也有點擔心,老爸不知道他是個基佬,從他過了十八歲生日以后,就無孔不入的給他灌輸想抱孫子孫女的思想。 要是哪個親戚家添小孩了,更是不得了,老爸去送個紅包吃過飯回來,就死皮賴臉的在陳又房里杵著,說小孩怎么怎么可愛,手好小,腳丫子也好小,都沒有大人的一根手指頭長,真的假的都說一通,完了就抹把臉,滄桑的不行,又又啊,你在學??吹綕M意的女同學,一定要把人追到手,帶回家給爸看看。 老爸耍了把滄桑,還會照例拍拍陳又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出家規第一條,記住,先成家,再立業。 陳又不敢想,他跟老爸說爸,我是基佬,又稱同xing戀的時候,會是什么個qíng形,大概就八個字jī飛狗跳,血濺當場。 路好難走,希望他男人能跟他一起回家,真打起來了,起碼是二對一,老爸年輕時候玩散打的,他一個人真的承受不住。 哎,陳又可以肯定,老爸想要的孫子孫女不會有了,抱養一個都不可能。 他家男人小氣吧啦的,頂多能容忍小貓小狗在他身邊轉悠,絕對是容不下小孩的,他也不行,不想有個人跟自己分享他男人。 變態也會傳染。 陳又再去看,那一對男女又開始上演爭吵了,等會兒就再次開花,他抽抽嘴,走吧,我們換個地兒吃。 什么也沒問,常欽起身,帶陳又離開。 倆人吃了東西,上車前去了趟廁所,男廁的qíng況跟女廁是一天一地,女廁那邊排著隊,男廁這邊人煙稀少,進去以后一覽無遺。 陳又站在小便池前,準備撒尿,常欽讓他去隔間。 撒個尿去什么隔間???還不是常欽激動了,想在里面搞事qíng。 廁所嘛,味兒肯定好不了,一直在鼻端飄著,散不去,陳又很小聲的說,我屁股還疼著呢。 常欽說,想什么呢,我只是讓你進來撒尿。 陳又瞥一眼他男人,再瞥一眼,這是我年前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常欽, 陳又不跟男人哆嗦,對著馬桶稀里嘩啦,他的頭頂響著粗重的呼吸聲,得,動物園里的老虎跑出來了,要吃人。 常欽低著聲音,蹲到馬桶上去。 陳又瞪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gān什么,不要臉,壞了怎么辦? 常欽的眸色暗沉,喉頭滾動了一下,不會壞。 按按馬桶,確定牢固程度,陳又慢慢蹲上去,這樣從外面看,兩邊看,都只能看到一雙鞋。 廁所的腳步聲隔一會兒就有,沖水聲,談話聲,沒人注意到最里面一直關著門的隔間,畢竟來休息站就是休息休息,沒時間逗留。 隔間的門打開,陳又從里面出來,在水池那里捧一把水漱漱口,他扭過頭,拿濕漉漉的眼睛瞪著男人,不公平! 常欽的姿態慵懶xing感,嗯? 陳又很不慡,平時他跟這個男人互相喂食的時候,差別不是一般的大,他一臉被全世界拋棄的委屈樣兒,說自己每次都不到一分鐘,你呢,你每次都要很長時間。 常欽聳肩,輕笑出聲,那是你的個人問題,我無能為力。 陳又氣的磨牙,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 到了地方,車停下來,陳又跟著常欽進去,有管家領路,帶他們去東邊一處園子。 陳又邊走邊看,有一種穿越時空,從現代來到古代的感覺,小橋流水,竹林花園,來回走動,穿著長衫的傭人,包括古色古香的建筑,沒有一樣不是充滿著奇特的韻味。 管家停在園子半圓的石門前,常先生,里面已經打掃過了,需要什么可以跟我說。 常欽昂首,讓人把行李弄進去,他帶陳又去臥室,你洗個澡睡一覺,晚點會見到我的一個朋友。 陳又問道,是上次你說的那一個嗎? 常欽,嗯。 陳又看著周圍的擺設,g榻,繡著鴛鴦鳥的被子,紅木家具,屏風,臥槽,真不是來古代了?他掐一下大腿,奇怪的嘀嘀咕咕,不疼哎,難道我是在做夢? 常欽的額角微抽,老婆,你掐的是我。 陳又一看,自己的手還掐著男人大腿一塊ròu呢,他gān笑,哈哈哈哈哈,我說怎么不疼呢。 常欽扶額,我怎么會看上這么個 陳又的耳朵很尖,什么? 常欽說,可愛的人。 陳又哼了聲,脫了外套往浴室方向走,中氣十足的給他男人下命令,給我拿衣服,毛巾,沐浴露,洗發jīng,還有個搓澡的球球,我要去洗澡了。 常欽看著青年瘦高的背影,無法無天了。 他單手握拳,抵著額頭笑笑,罷了,蠢就蠢著吧,他看緊點,只要不被人拐跑了就好。 洗了一個澡,陳又神清氣慡的睡大覺,他做夢了,是這幾天天天都會做的夢,夢里還是那個很帥的鳳眼男人,對方站在同一個位置,不說話,也不哭不笑,就是一張冷的掉渣,痣長的非常好看的臉。 有的人天生不愛笑,就像陳又在現實世界不會哭似的,他是這么理解的,因為夢里那個男人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著他,像是在期待著什么,訴說著什么,命令著什么。 陳又一覺睡到天黑,他伸了個懶腰,一個鯉魚打挺,常欽? 沒回應。 陳又剛要再喊一遍,門就從外面推開了,常欽站在門口,穿上衣服跟我出去。 我們大包小包的過來住,你那個朋友不會反感嗎? 陳又翻著高領毛衣,還有個事,這里搞的特別像古代,我進來的時候都感覺很不真實,你朋友是不是對古代的東西很喜歡??? 常欽雙手cha兜,回答你第一個問題,他不會反感,第二個問題,他不喜歡,是習慣。 習慣?陳又琢磨琢磨這個詞,猜到了一種可能,這里的主人是個演員,演了一出古代的電視劇,徹底深陷進去了,這么一想,就合理多了。 見著人,陳又被自己的猜想打臉,他來這個世界有關注娛樂上的新聞,面前一身湛藍色長衫,模樣俊秀的男人很面生,他敢肯定,對方不是演員。 看這穿著,這一舉一動,活脫脫就是古代的少爺,還是大家族出來的那一種,十指不沾陽水,白白的,細細的,很漂亮。 陳又直勾勾的盯著人看。 常欽的面色yīn沉,把他老婆拽到身邊,對吳無務說,吃飯吧。 吳無務抬手,讓下人上菜。 陳又坐下來后,還是會偷偷去瞟兩眼,他也在古代待過,接觸過很多少爺公子,比如人胡少爺,但是跟面前這位比起來,都顯得粗俗多了。 這位帥哥骨子里都透著一種高雅。 吳無務說話了,嗓音輕柔,這清蒸的是鱸魚,刺不多,嘗嘗。 陳又跟他的目光對上,臉一紅,真好看,還很親切,跟邊上那位不是一種類型,好,好的吳先生。 嘗一口魚ròu,陳又抿抿嘴上的湯汁,味道鮮美,魚ròu的口感也非常棒,他一口一個吳先生,說這魚蒸的火候很到位。 吳無務掩嘴輕咳,憋著笑。 邊上的常欽壓著唇角,青筋都蹦出來了。 察覺自己男人在放黑氣,陳又在桌子底下的腳踢踢他,gān嘛呢這是,禮貌一點,別嚇人。 常欽側頭問,魚好吃嗎? 陳又說好吃啊,說完就去看吳無務,笑的眼睛都彎起來了,吳先生,明天能不能讓我見見你的櫥子,我想討教一下。 他控制著音量,對自家特愛吃醋的男人說,你不喜歡吃ròu,魚可以吃一點的,等我學會了給你做。 吳無務沒有錯過常欽聽到那句話時,滿臉的溫柔和愉悅,他對陳又笑笑,好啊,沒問題。 那句話說的還真不錯,一物降一物,再能耐,也能在特定的人面前露出孩子氣的一幕。 提前通過電話,吳無務也見過陳又,所以并沒有露出什么好奇的表qíng,他感興趣的是,對方跟常欽的相處,好玩。 尤其是常欽吃癟的時候,恐怕也只有陳又能做到。 一頓飯在還算輕松的氛圍下吃完,常欽去接電話,吳無務陪陳又喝茶聊天。 陳又看看桌上的糕點,想起花做的,一樣的jīng致,拿在手里,都不忍心吃下去,不對,是天還是秋天來著,哎,他的記憶混亂的一bī。 噢,想起來了,是桃子,桃。 陳又拿起一塊糕點,咬了一塊吃,軟糯香甜,吳先生,你這里的房屋很像是古代。 吳某 吳無務的話鋒一轉,很自然,一點都不生硬,只是對古代的一些建筑設計有一點研究,覺得那時候的人想法跟現代人大不相同,研究的越深入,就越著迷,這才有了現在的房屋。 陳又露出果然如此的表qíng,他懂,這就跟他玩游戲的時候,研究某個裝備一樣,也非常著迷,恨不得靠意念從商城偷拿出來,丟進自己的背包里。 吳無務支著頭,一定很辛苦吧? 陳又沒聽明白,他猶豫了一下就問,吳先生在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