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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上午,陳又在廚房煲湯,他擔心閻書這么搞下去,會嚴重腎虛。 客廳的手機響了,陳又把手在圍裙上擦擦,接到了周醫生的電話,說是姜美人的身上攜帶艾滋病毒。 他下了一大跳,不會吧?是不是搞錯了? 電話那邊的周醫生說,沒錯,姜醫生的血液里里的確有HIV。 他嘆口氣,哎,誰知道一個艾滋病患者就在我們身邊,還是個外科醫生,天天跟我們在一起。 現在最麻煩的事,姜醫生的qíng況被不嫌事大的發到微博上去了,輿論壓不住,她經手的病人以及家屬都找來,那樣子是想要把醫院砸了。 陳又說,把有關艾滋病的知識都給他們說清楚。 沒用的,那些人誰聽啊,前臺的護士在說的時候都被打了。 周醫生那邊嘈雜一片,陳醫生,那天姜醫生發生車禍,給她處理傷口的醫生護士都在排隊做檢查,現在醫院里有點鬧。 陳又突然丟掉手機,慌慌張張跑去書房,閻書,你沒有跟姜美人親嘴吧? 閻書說,沒有。 陳又抓他的肩膀搖晃,那你有沒有 嗡嗡的震動聲從桌上發出,閻書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接,不是醫院是白旭。 那次我看你們醫院的姜醫生,覺得在哪里見過,就是想不起來,剛才我看微博上的事,才想起來了,幾年前我在一個jīng神病患者的皮夾里看到過。 白旭說,那個jīng神病患者有艾滋病。 第140章 主任你好?。?4) 白旭的電話過后,醫院就打進來了,還是院長本人,在電話里沒細說, 就讓閻書趕緊來醫院。 閻書穿上大衣, 把手機放口袋里,對著鏡子整理領口, 你在家待著。 陳又拽他,別啊, 我想跟你一起去。 閻書扣上大衣扣子,側低頭掃他一眼,乖, 聽話。 陳又繼續拽著不撒手, 姜醫生是你的人,你們接觸的機會很多,你要做HIV抗體檢查, 我也要做。 閻書扣扣子的動作微頓,別擔心。 陳又無理取鬧,抱著他的胳膊說,我不管,我必須要去醫院。 閻書無奈的嘆氣,你啊。 他是個注重細節的人,衣著上面會是一絲不茍,即便是這個時候,仍舊慢條斯理,走著自己的節奏,沒有亂,像一個手握大權,位高權重的領導。 把最外層的大衣袖口撫平,閻書才說,去可以,但是你要全程跟著我,不要亂跑。 陳又無語,太霸道了吧,他好歹也是個醫生哎,在家里慫點就算了,出門再慫,那就不怎么好了,我不亂跑,我去科室那邊找周醫生問問qíng況。 閻書夫的唇角彎了一下,想知道qíng況就跟著我,在我這里能了解最快的進展。 他一身的黑,襯托的臉色清冽,眉目間冷峻異常。 陳又的眼睛發光,帥。 閻書的喉結滾動,笑出聲,多帥??? 陳又捧著他的臉,特認真的說,我看看啊,你這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嘴巴是嘴巴,帥的令人發指,帥的我口水直流,真的,不信你摸摸,我嘴上都流哈喇子了。 沒個正形,閻書抬手,食指在他的額頭不輕不重的彈了一下,去換衣服出門。 陳又麻利的去拽圍裙,把腰后的帶子解掉,要去解脖子上的,邊上的人幫他弄了,還在他的后頸種了一小片糙莓。 來年能不能結滿一大籃子糙莓還不知道,但是陳又知道,自己那塊地沒法看了。 不多時,一輛黑色的車子開出大鐵門,倆人離開住處,往醫院去。 陳又坐在副駕駛座上喝酸奶,紅棗味的,他不喜歡這個味道,不過因為是這人買的,他也就勉為其難的喝啦,喝了幾盒以后,發現還不錯,偶爾緩緩口味是有必要的。 不然就永遠不知道一盒酸奶有多少種口味,哪一種更甜,哪一種更稠。 把酸奶喝完,陳又左右找找,將空盒子丟進一個袋子里,下車再扔,他扭頭看著身旁的閻司機。 這人的表qíng多了,不會再阻止他唱歌,吃東西做事,xing格上面像是變了,又似是沒變。 陳又咂咂嘴,同一個人,計較那么多gān什么,沒有意義的嘛。 他往后靠,拿后腦勺一下一下磕著座椅,還是想不起來閻書所說的前面幾個任務,系統真的死了,他叫魂都叫不回來。 可憐啊。 陳又把手伸進外套口袋摸摸,摸出片口香糖剝掉外面的紙,塞進閻書的嘴里,完了也給自己剝了一片嚼吧嚼吧chuī個泡,先這么著吧,把今天過好,明天的事,等到了明天再說。 系統那邊緩一緩,應該就會活過來的。 至于記憶,陳又瞇了瞇眼,他一定要想起來,自己本來就是智障了,再變成個會做一些奇怪的事,還會突然哭突然笑的神經病,那就真的太凄慘了。 車子拐彎,停在紅路燈口,閻書把口香糖吐在紙上面,揉著丟進袋子里,陳又,給我拿一下打火機。 陳又問了在哪兒就去拿,把銀色打火機抓手里沒給,開車抽煙不好吧? 閻書煙已經叼嘴邊了,他打著商量,就幾口。 陳又蹙蹙眉頭,幾口? 閻書的額角一抽,三十口? 陳又也抽,你剛才說的是幾,不是幾十,閻主任,這是兩個概念,請你端正一下自己的思想。 閻書頭疼,他說話的時候,嘴邊的煙抖了抖,有些哭笑不得,老婆,別這樣。 陳又一怔,你叫我什么? 閻書看著路況,目不斜視,就是有一抹紅靜悄悄地爬上他的耳朵,老婆啊,你要是更喜歡娘子,夫人,媳婦,我都沒問題。 陳又把頭偏到車窗那里,在車窗上畫一個圈,又畫一個圈,我們還沒結婚呢,別瞎叫。 這是害羞了。 閻書打著方向盤,進入南市街,那還不簡單,找個你我都有空的日子,飛去一個準許同xing注冊結婚的國家,我們把事辦了。 陳又畫圈圈的動作一停,他刷地扭頭,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閻書挑唇,側臉俊朗迷人,上次給你買的那九個耳釘,你挑一對,我帶你去打耳dòng,順便把戒指買了。 陳又的腦子有點亂,轉不過來彎了,你先等等,這兩件事我們一件一件的來。 兩個耳dòng是怎么回事,你要讓我待著耳釘去醫院上班,給病人看???你不怕病人看到我耳朵上的耳釘,對我的醫學水平產生質疑嗎? 雖然他不是醫生,可是既然承載了原主的記憶,還穿了白大褂,人模狗樣的混在醫生這個行業里面當白衣天使,就得守規則啊。 閻書說,不一定是耳朵。 陳又的心里不光住著一個小變態,還有一個純潔小boy,倆人是鄰居,卻互看不順眼,也很不屑,這會兒純潔小boy閃亮出場了,那還能是哪兒? 閻書面不改色,你想想,你身上除了耳朵,眼睛,手腳,還有什么地方也是一對?可以戴耳釘? 有嗎?除了對方說的那幾處,還有別的地方?沒有了吧?是蛋蛋嗎?不會不會,它們戴不了耳釘,陳又的所有腦細胞都出動了,他忽然驚的從座椅上蹦起來。 嘭 陳又的頭撞到車頂,他疼的眼睛飆淚,手指著旁邊很不要臉的男人,cao,你要是敢動我兩顆紅寶石的主意,我就跟你散伙! 紅寶石是什么鬼??? 饒是閻書,都蹦不住的抖動肩膀,這人總是能說出一些新鮮的詞,他走個神都跟不上,你戴過九個。 陳又抱胸,我不記得了。 閻書的余光掃過,發現青年的臉色不好,暫時就沒往下說,怕讓他不高興,就換了個事,那結婚戒指可以買吧? 陳又說,可以買,但是我沒錢。 閻書說道,你真實誠。 陳又斜眼,夸我? 閻書忍著笑意,嗯,夸你。 車里安靜了一會兒,陳又就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把兩條腿伸直,上網搜艾滋病的相關信息。 艾滋病的潛伏期很長,具體時間因人而異,短則幾年,最長可以達到十幾二十年,在潛伏期沒有什么異常,也根本不會在意,一些感冒發燒的,都絕不會聯想到那方面去。 等到被發現了,就是病入膏肓的時候。 陳又往后翻網頁,有個帖子里寫了一篇報道,說的是高危行為的案例,比如被qj,或者與不認識的人發生一夜qíng,又沒有采取措施,第一時間就要去疾控中心做檢查。 現在恐艾的人群數量龐大,有些人對艾滋病的恐慌心理已經到了是一種病的地步。 像只是去正常的獻血,上醫院做檢查進行抽血,會擔心針頭gān不gān凈,短時間都要一直糾結,影響生活,還有的跟自己jiāo往不久的男朋友不小心搞了,那完了,以后會沒日沒夜的胡思亂想,害怕自己是不是有了艾滋病。 就算結果是yīnxing,還是不會打消那種恐懼。 陳又一邊唏噓,一邊接著看,換了個好幾個搜索詞去搜索,艾滋病說可怕,也不可怕,每個人的自身qíng況是不同的,有的人得了艾滋病,及時接受治療,物質條件又很好,那就能在第一時間服用最新的藥物,絕對會長期存活。 有的人發現自己得了,就在惶恐不安中度過,撐不了多久。 陳又看的眼睛疼了,他把手機丟腿上,默默在心里做了個禱告,多作善事,主會保佑的。 離醫院還有兩條街的距離,陳又問閻書,你做過壞事嗎? 閻書開著車,做過。 陳又聞言就把身子都側過去,什么壞事?偷jī摸狗,還是偷同桌的糖果,扯前面女生的小辮子? 醫院的大樓已經可以看見,閻書停車,等紅燈,他把快燃盡的煙夾在指間,降下車窗對著外面彈了一下煙灰,殺了很多人。 陳又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他一把抓住閻書的手臂,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