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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起,夏銘就瘋狂地愛上了陳恒。 他也不知道男人到底有什么魔力,可是他就是忍不住被陳恒所吸引。他學過素描,按照記憶里的樣子畫出了男人的臉,然后讓私家偵探去查。等待的過程無比的漫長,直到半個月后,他終于知道了陳恒的所有信息。 也就是在那天后,他經常偷溜出來,在男人的公司周邊徘徊。 將往事在腦海里過了一遍,夏銘回過神來,看著身邊溫和寧靜的陳恒,嘴角溢出的笑容gān凈而純粹。 雖然不知道男人為什么跟換了一個人一樣,變得溫潤謙和,但自己還是狂熱的愛著對方。 想舔遍他的全身,想將他囚禁在g上。 日日夜夜,完全占有。 第12章 萬年備胎12 在陳恒有意無意的引導之下,夏銘對他的執念越來越深,眸里隱藏著的迷戀滿得都要溢出來了。而陳恒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等到夏銘對他的戀愛積累到一定程度后,他會在潛移默化之下給他輸入一個訊號,讓夏銘以為只要殺了歐逸晨,他就會跟他在一起。 當然,他還不能直接開口讓夏銘替他殺人,這也是傷害官配的行為,一定會被賤人系統察覺的。而他所要做的,就是什么都沒說就讓夏銘心甘qíng愿為他殺人。 夏銘不是有jīng神分裂癥么,應該會很容易受刺激吧。 到時候青年發病殺了人,肯定會被關到jīng神病院里去,也算是一箭雙雕的辦法。 然而,將一切都考慮好的陳恒,卻低估了夏銘對他qiáng烈到變態的占有yù。他以為夏銘是一個害羞內向的人,這樣的人比較好掌控,但事實上,越是內向的人往往越會做出讓人意想不到的事來。 這一天,陳恒覺得時機成熟了,就約了夏銘看電影。他想借這個機會在夏銘面前傾訴自己的心事,將原主跟歐逸晨還有宋文澤之間亂七八糟的三角戀當做故事一樣講給夏銘聽。 陳恒心想,考驗他演技的時候到了,到時候最好還要流幾滴傷心的眼淚,讓夏銘對歐逸晨起殺心。 電話那頭的青年語氣平靜,但陳恒卻能看出對方聲音里壓抑著的喜悅,他故意用低落的語氣道:夏銘,謝謝你愿意出來陪我,阿澤跟逸晨不在,我一個人在家里特別無聊。 他不知道的是,幽暗的房間里,青年此時帶著雪白的手套,微微搖晃了著手上的試劑,眼底的眸光幽深如深潭。他只聽到夏銘用溫柔的聲音道:一會兒我到你家樓下來接你。 好,我等你。 低沉悅耳的聲音仿佛世上最好聽的qíng話,夏銘興奮地想,男人叫g一定很好聽。 掛斷電話后,夏銘就開始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準備工作,他已經等不及想要將陳恒困在身邊了,他甚至已經為他準備好了鐵鏈,那兒臂一樣粗的鐵鏈,就算男人力氣再大也掙脫不出。 早在愛上男人的那一刻,夏銘就開始籌備著這個計劃了。 之前他還一直有些猶豫,擔心到時候對方會不會恨他,但跟男人jiāo往的時間越長,他就越是對對方不可自拔。 他相信,只要得到了對方的身體,總有一天會得到他的心。 *** 祁唯打電話過來的時候,陳恒正在整理的袖子上的袖口,他漫不經心地掃了電話屏幕一眼,舀起手機接通了電話。 喂?他將手機移到左手,右手則慢條斯理地將袖口扣好。 寶藍色的袖口散發出迷人的光芒,jīng致奢靡,一看就是高檔貨。 以原主的工資當然買不起這么貴的東西,是宋文澤送給原主的25歲生日禮物,宋文澤雖然心理變態想要搶走原主的一切,但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對原主不錯,經常給原主買各種各樣的品牌男裝,當然,花的是歐逸晨的錢。 蘇軼,今天有空嗎?電話里,祁唯的聲音低沉悅耳,帶著一種磁xing的沙啞。 我今天有點事呢,有什么事嗎? 我們上次不是說好帶我到這座城市的有名景點逛逛的嗎? 陳恒眼神一閃,不好意思,我今天有點私事要處理,要不還是改天吧。 哦,這樣啊。 祁唯收起了臉上的笑意,聲音去愈發的柔和,對著電話那頭的男人道:那你先忙,我就不打擾你了。 嗯,拜。 剛掛斷電話,夏銘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蘇軼,我已經到你樓下了。 陳恒微笑著回:好,我馬上就下來。 因為宋文澤跟歐逸晨出去旅游了,陳恒和別人出去也不需要跟宋文澤jiāo代什么,一切都很完美。 到了樓下,上了車,陳恒轉頭對青年道:有沒有什么想看的電影? 都可以。 青年的聲音悶悶的,聽起來有些不清晰。 那我們就看剛上映的那部大片吧,聽說特效很棒。 嗯。 陳恒不由多看了青年一眼,他總覺得今天的夏銘話似乎特別少呢。 車子開到地下停車場后,陳恒跟夏銘下了車,正要乘電梯去往三樓的電影院時,一群人無聲地擋在了他們的面前。 陳恒皺眉:你們是什么人? 領頭的那個大塊頭扛著跟鐵棒,睨了他身后的夏銘一眼,把你后面的小子jiāo出來,他弄壞了我的要的貨,我今天要好好教訓他。 什么貨?陳恒轉頭看了一眼畏懼地躲在他身后的夏銘。 青年咬著唇,眼眶紅紅,嚇得都要哭出來了:我去送快遞,不小心把他們要的東西弄壞了,他們要我賠錢,我沒眼睛瞟到男人的身后,他捂住嘴喊道:啊,小心! 陳恒飛快地躲避了那個大塊頭的偷襲,一腳將他手里的鐵棍踢掉了。 躲在我身后。陳恒語速很快地跟夏銘囑咐了一句后,迅速進入了戰斗。 他沒有看到夏銘眼里蘊藏著的那一絲詭異的眸色,身體里的血液在沸騰,陳恒毫不猶豫地奪過了武器,享受地聽著耳邊發出的慘叫聲跟骨頭碎裂的聲音。 十分鐘后,原本還威風赫赫的眾人個個抱著肚子在地上翻滾哀嚎。 蘇軼,你沒事吧。 陳恒伸手擦去了額頭的細汗,沒事。 我好害怕。青年用力抱住了他,陳恒安撫地拍了拍他的額頭,別怕,有我在。眼底出現了一塊雪白的手帕,他伸手接過,正要擦臉,一個冰涼的東西抵上了他的胳膊。 意識到手帕上涂抹了東西,陳恒頓了一秒,就那么一秒,手臂上就被cha入了針管。 你在gān什么? 心中頓時警鈴大作,男人卸下偽裝,眼里she出攝人的殺氣,他用胳膊肘去頂青年的柔軟的肚子,一記又一記,想要將他頂開。已經聽到了青年忍痛的悶哼聲,然而夏銘跟發了瘋似得,qiáng忍腹部難言的鈍痛,一手用手帕捂住男人的口鼻,一手用力將針管里的藥劑打入了男人的體內。 那些能使人昏迷的氣體源源不斷地吸入了男人的鼻腔,漸漸的,夏銘能夠感覺到對方的掙扎越來越無力,越來越遲緩,最后閉上了眼安靜地倒在了他的懷里。 成功了。 仿佛是不敢相信一樣,夏銘將手帕丟開,顫抖著雙手去觸碰陳恒的臉,略帶涼意的指尖從男人的額頭順著鼻梁滑下,最后落到了那張淡粉的唇瓣。此時那略薄的嘴唇微微張開,就想是即將要將他的手指含入。 原本清澈的雙眸早已渾濁一片,里面蘊含著渴望、癡迷、興奮,各種qíng緒匯合在一起,讓他此時的表qíng顯得極為神經質。 終于得到了。 他按捺住心里的躁動,將食指深入了男人的嘴唇,肆意地那啥著那柔嫩的舌尖。心底傳來一陣陣激dàng,翻滾著陌生而狂烈的qíng愫,青年滿臉紅暈,大口大口地粗喘著,硬bī著自己將手指收回 真是一刻都等不下去了。 他要將他關到他的城堡,鎖住他的四肢,盡qíng地享用他的身體。 回到莊園,夏銘親自將陳恒從車里抱了出來,他很瘦,抱著很吃力,但是他不想讓任何人觸碰陳恒,一步一步走的特別緩慢。 管家有些納悶地看著夏銘懷里的男人,少爺,你什么出去的?他是誰? 夏銘從管家身旁擦肩而過,語氣輕快而簡潔,他是我請來的貴客。 這 年約六旬的老管家看著青年懷里昏迷的男人,納悶地想,有這么請人來家里做客的嗎? 青年無視管家臉上的猶疑,不要跟我父母提起這事。 是,少爺。 看著青年步伐踉蹌地抱著陌生男人離開的身影,老管家搖了搖頭,心道,看來少爺的jīng神病越來越重了呢,居然綁架了一個大活人回來。 哎,看來先生跟夫人又要給少爺善后了。 *** 夏銘小心翼翼地將陳恒抱到了能夠容納六人的超級豪華大g上,然后將早就準備好的鎖鏈綁住了男人的四肢。他知道男人身體素質很棒,為了防止對方中途醒來,他一定要先保證對方不能反抗。 做完這一切后,他拿了一把細長的手術刀,鋒利的刀口對準了男人的衣服,將那雪白的襯衫割開,露出里面柔韌緊實的身體。他握手術刀的動作很穩,仿佛與生俱來,將襯衫裁成相同大小的條狀。 也許是陳恒出發前剛洗過澡的緣故,身上還殘留著一絲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夏銘壓在他的身上,深深地嗅著那讓他著迷的香氣,仿佛一個癮君子在吸食鴉片,柔美白皙的臉上露出目眩神迷的表qíng。 熾熱的手掌毫不猶豫地從襯衫的裂口處探了進去,略帶粗bào那啥著男人的胸膛。此時的青年不再是那個害羞的怯懦的夏銘,原本清亮的眸光里充斥著洶涌的掠奪的yù望。 真想直接qiángbào他。 但他跟男人的第一次,一定要在雙方都清醒的qíng況下發生。 帶著這樣的信念,夏銘神qíng難耐,將唇印上了陳恒的脖子 與此同時,祁唯將光腦打開,調出了原主蘇軼的匹配數據,開始尋找陳恒的具體方位。 他倒是要看看,陳恒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qíng。 然而,當光腦成功接入數據,看清屏幕上出現的畫面后,高挑而美貌的青年臉色鐵青,幾乎是不敢置信地看著屏幕里發生的一幕。 由于光腦啟動了仿真模擬系統,光幕中出現的場景非常真實,仿佛身臨其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