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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點睡吧,何修將劇本收拾好,導演說明天要進山拍攝,今晚得養足jīng神。 他說完就側躺下來,讓出大半的g鋪給方巖。畢竟也忙活了一天,因為劇組人手不夠,他一路又是幫忙搬器材,又是拿行李,這會兒躺下后,疲憊和困意一陣陣上涌,很快就輕輕打起了鼾。 透過窗戶的月光像白霧一樣氤氳在他熟睡的臉上,方巖走到他身邊,低著頭深深地注視著這個對他來說應該陌生、卻又莫名熟悉的男人。 不是第一次了, 方巖掃向他的睡姿手腳蜷縮,臉低低地埋向胸前,像是努力要團成一團,一如三年前何修在他懷里醒來的姿勢。 自己曾調笑過對方改不掉貓的習慣,那么祁睿呢? 方巖漆黑的眼微微瞇起,他又是為什么會以這種古怪的姿勢入睡? 在對方的身上,有太多的巧合。 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巖看得久了,手掌無意識撫上祁睿溫熱的臉頰,原本熟睡的祁睿忽然有些痛苦地皺起眉,無意識地低聲囈語起另一個陌生的名字。 雷納德。 ☆、79|《娛樂圈成名史》 第二天一早,劇組所有人就被叫醒,在旅館前集合準備入密林拍攝。qíng節需要,道具組從當地租了一輛摩托和一輛越野,至于導演和布景師,則已經早早地在拍攝地等了。 今天拍的是這段場景主要是林青【祁睿飾】與羅刑【方巖飾】之間一段飆車戲,潛逃入緬甸境內的羅刑敏銳地發覺被國際刑警盯上之后,試圖利用密林的掩護甩掉他們,但卻沒能逃過隊長林青的追緝。 1,take1,現場就位之后,導演沖攝影師和兩主演比了個手勢。 ! 何修騎在摩托車上,得到指令后迅速發動按演練的路線在密林間飛馳,一號機跟拍,放大他的臉部特寫。二號機從越野后視鏡視角進行拍攝,三號機則負責越野車內方巖的鏡頭。 過, 導演盯著監視器里傳來的畫面,感覺效果還不錯,示意兩位主演準備下一個鏡頭。 何修從飛馳的摩托翻滾上越野車的車頭,并將擋風玻璃擊碎這一段戲,雖然拍攝難度不大,但攝影師一直沒有把握好拍攝角度,來來回回拍了五六遍,導演才算滿意。從車頭上下來的時候,何修膝蓋和肘部關節已經有些發麻了。 沒有休息的時間,緊接著就是重頭打斗戲林青與羅刑在飛馳的越野車駕駛位上兇險激烈的近身格斗。 為了讓拍出的效果更為jīng彩,導演還請了專業的武術教練跟隨劇組進行指導。祁睿拍慣了偶像劇,考慮到這方面底子比較差,周正還事先跟方巖打了招呼,沒想到開拍后被ng的反而是方巖。 咔! 重復幾次后,周正不得不喊停,皺著眉走到越野車旁邊,用劇本敲了敲車窗示意方巖:今天有點不在狀態啊,試鏡的時候那股狠勁呢? 完了又提醒:你現在是手腕狠戾的走私犯,別整得跟個別扭的小媳婦似的。 周正執導的時候嘴巴從來不饒人,即使方巖兼為投資方,演得不行照樣損,這也是他拍出來的片子口碑一向不錯的原因之一。 副駕駛位上的何修十分不給面子地笑出了聲,方巖既尷尬又懊惱,他之前也不是沒和祁睿演過對手戲。但不知道為什么,換了現在,只要一近祁睿的身就有種說不出的別扭感,偏偏這幕搏斗戲肢體碰撞又少不了。 再來一次,從上手銬那會兒開始。周正擺了擺手說。 那邊機位準備, ! 場記打板,何修迅速進入狀態,翻身壓制住駕駛位上的方巖,并從腰側掏出手銬,與此同時方巖面露兇相,體內掀起一股怪力,掐著何修的脖子將他壓在了方向盤上,兩人搏斗了一番,何修所飾演的刑警林青落了下風。 憑你想抓老子?! 方巖雙眼充血,脖頸泛起了青筋,像極了一個窮兇極惡之徒。 過! 周正看演得還行,總算喊了這么一句。 方巖頓時松了口氣,剛想起身離開,就見被自己壓在方向盤上的祁睿忽然湊到他耳邊,似笑非笑地低聲說: 喂,你硬了。 祁睿的這句話對方巖來說不亞于晴天霹靂,等到他自己意識過來,幾乎難以維系自己那張向來云淡風輕的臉。 我說,你倆還窩在車里gān什么呢?周導說可以休息吃午飯了。程娜從車窗外走過,有意無意地朝里面瞥了一眼,她在這部劇里飾演羅刑的meimei,羅安。 馬上就去,何修向她解釋,這不下午的戲,我還有點不清楚的地方要請教他么。 程娜笑了笑:辛苦了,上午的表現很亮眼啊。 你們很熟悉? 程娜走后,方巖皺著眉問。 何修搖搖頭,目光在他下邊兒掃了一下,揶揄道:有心思想這個,不如想想你挺著的這玩意兒怎么解決。他撩撥似的挺了挺腰,引得方巖悶哼一聲。 gān完壞事后,何修將視線投向窗外,手握成拳擋在唇邊,顯然是憋著笑。 你! 方巖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他顯然沒想到祁睿會這么孟làng,剛剛那個舉動用挑逗來形容都不過分。 他這會兒還壓著祁睿,兩人姿勢曖昧。這種qíng形如果換到其他對戲的男星身上,恐怕早就翻臉了,祁睿卻表現得十分從容,像是習以為常似的但,他不是被白黎包養了嗎,怎么會對男人的親近毫無排斥? 更令方巖感到不對勁的是,這種異狀在以前的對戲中是沒有出現過的。 那么,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方巖皺著眉,腦海里忽然浮現出幾天前,祁睿蜷縮在自己小區家門口的那一幕握住祁睿肩胛的手不自覺用力,對方吃疼,投向窗外的目光收了回來,直直地與方巖視線相撞。也許是因為方巖探究的眼神太過炙熱和專注,只和他對視一秒便飛快地避了開來。 方巖忽然覺得有些好笑,就在剛才拍戲的時候,不自在的一方還是自己,可一旦他現在表現得稍微qiáng勢一點,qíng況就反過來了。 有種非常微妙的熟悉感, 何修。 方巖目光暗了暗,真的只是巧合嗎? 他試探xing地將手搭在了祁睿的腰上,薄薄的迷彩背心早在剛才的格斗戲中被汗水打濕,即使隔著布料也能感觸到對方溫熱柔韌的皮膚。 祁睿飛快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感到驚訝,不過什么都沒說,他朝后縮了縮,完全徒勞的舉動,身后就是方向盤,根本退不了多少距離。 方巖的視線下滑,近乎肆意地掃過祁睿的身體,他表現得極富侵略xing,右手甚至探入祁睿背心下撫摸起了對方流暢緊實的腰線。 如他所料, 別說露出厭惡的神色,被他冒犯的祁睿根本連反抗的跡象都沒有。方巖粗糙的拇指在對方腰眼的紅痣處流連,祁睿的身體顫栗起來,他的臉朝向車窗外,五指虛扣成拳,似乎感到羞恥,卻又矛盾地縱容著自己的所作所為。 有那么一瞬間,方巖甚至敢肯定,即使自己真的繼續做了什么,他也只會一味地承受。 不妙啊 眼前反常的祁睿無疑對自己有著極度危險的吸引力,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會是個被下半身支配的低級動物需要弄清楚的東西越來越多,包括每次近距離接觸時,涌上的那股微妙的、說不出的感覺。 方巖深吸一口氣,等身體里的血液稍微冷卻下來后,他很快松開了對祁睿的壓制,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方巖,祁睿,你倆磨蹭什么呢?這菜都快涼了。導演周正邊剔牙,邊指了指面前僅剩的兩盒飯。 跟在后頭的祁睿走了上來,眼里亮晶晶的,有魚誒! 周正點頭,對,這地兒山后頭就是海,魚蝦管你吃到吐。 倒是方巖古怪地看了祁睿一眼:你喜歡吃魚? 很奇怪嗎? 不是方巖瞇了瞇眼,之前,沒聽說過。 何修沒注意他的話,一門心思對付盒飯里的魚,吃了幾口感覺有點不對勁,是不是料酒有點放多了?酒味好重。 他說著夾了一塊給方巖,你嘗嘗看。 方巖看他都給自己遞到嘴邊了,也不好意思不吃,還行啊,這酒去腥嘛。 何修哦了一聲,視線黏在了方巖的盒飯里,你的是蝦仁啊,好吃嗎? 他這話一出,方巖還有什么不懂的? 一刻鐘后,何修抱著兩空空如也的飯盒,摸了摸鼓鼓的肚子。 方巖看他那跟貓咪一樣饜足的模樣,唇邊笑意漾開。 休息得差不多了,兩人開始為下午的戲做準備。 導演特意請了專業的教練來教他們的格斗和槍械,主要是拆裝槍。當然,都是從當地購買來的仿真品,費了周正不少心思。不過來這地兒拍電影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群演和qíng景代入方面就省了很多麻煩。 不錯,拔槍的姿勢挺gān凈利落點的。 教練摸了摸下巴,問方巖,以前玩兒過這個? 方巖搖搖頭。 旁邊何修瞧著桌上那零散的槍支部件有點發愁,教練才示范了一遍,方巖從裝槍到扣扳機的一套動作就如行云流水一般學會了,搞得他壓力賊大。 祁睿,你也來試試。 何修: 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三分鐘后,教練似笑非笑地盯著他,你這是繡花呢? 何修握著勉qiáng裝好的手/槍,尷尬得不行。 方巖突然說,我看他程序都記著了,就是不怎么熟練,要不教練你先歇會兒,我陪他練習練習。 教練很欣慰,看方巖的目光簡直跟看自己親兒子似的,拍拍何修的肩,自個兒去一邊乘涼了。 教練不在,何修更不自在了,這么多天里還是頭一回。本來跟方巖相處的時候,對方總有些避諱自己,但剛才在車里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就有那么點兒shòuxing大發的意思。 對于自己的身份,他其實暗示過方巖很多次,難道對方已經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