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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修微微后撤了些匕首,一把攥住柳姨娘細瘦的腕子,將上頭戴著的瑪瑙首飾露出來。他也不兜圈子,這是從哪兒來的? 柳姨娘哭道:這是一陌生女子贈與奴家的,官人若想要,可、可盡管拿去 除了這個,可還有別的?何修捏著她的下巴,冷笑,你可好好想仔細了,漏了一個,爺就在你這細皮嫩ròu的身上劃上一刀,漏了兩個,就劃兩刀! 說著,將匕首對著月光,將刃上鮮血與冷冽的寒氣示給柳姨娘看。 柳姨娘驚懼萬分,一雙鳳眼滿是恐懼之色,她咬著唇拼命回憶,還真磕磕絆絆將另外六寶一一道出了。 何修一聲冷笑,繼續bī問,還有呢,還少了一件,你是想嘗嘗我手里這玩意兒的滋味嗎?! 奴、奴家記起來了,柳姨娘拼命將身體往后縮,試圖遠離那柄匕首,當初那檀盒里還有一物,被這陌生女子裝入了錦囊中,囑托奴家日夜隨身攜帶。 何修心中一動,低聲道:把那錦囊乖乖jiāo出來,爺便饒了你。 柳姨娘這才稍安,眨著濕漉漉的眼,哆嗦著從里衣內摸出一只小小的錦囊。何修劈手奪過,從里頭倒出來了一枚小小的、光瑩堅固的珠狀物。 這應當就是佛舍利了。 只不知何故,這舍利光澤黯淡,上頭還隱約散布著點點黑斑,以手拭之,并不能除。 那女子究竟何人? 奴家委實不知,她也是蒙著面,不過看身段倒是一等一的好,眼神和老爺今日新帶回府的那位有幾分相似。 柳姨娘目光透了些酸意和妒忌,頓了頓,又抬頭以手捂頸哀哀道:此物原本光彩照人,如今不知沾了什么穢物,斑斑駁駁丑陋得很,官人盡可拿去,切莫傷我。 何修記得釋空曾言:佛舍利乃佛家至寶,一切罪業惡業惡趣之人不得沾染,否則舍利蒙垢,孽障頓生這柳姨娘雖算不上大罪大惡之徒,然水xing楊花、放dàngyín/穢,這佛舍利又如何不被玷污? 念及此,何修也不敢再碰觸,尋了個盒子,將這舍利好生裝了起來。他見這柳姨娘也算老實,怕是被人利用了,便只迷暈了她,并未過多為難。 隨著佛舍利的到手,越加濃重的困惑與危機感逐漸向何修襲來。 若柳姨娘口中的陌生女子正是女主蘇憶錦,恐怕她早就聯合魔君對釋空下手了,從偷盜那至關重要的佛舍利開始只是不知這女主為何獨獨選中了柳姨娘藏匿并佩戴舍利,是機緣巧合,還是暗藏玄機? 而且,何修蹙著眉,隱隱有些不安,這佛舍利到手得是否有些太過輕巧 作者有話要說: 十分感謝小天使之之喳喳,灌溉營養液 120160929 22:28:53 以及 0.0~~~呆 砸的地雷 作為一個隔日更的渣作者真的是受之有愧,不過下一個世界應該就能日更了,么么噠。 對了,前一章釋空對前事的敘述確實很枯燥,還亂七八糟的【尷尬= =!】,不過有很多隱藏線索的,尤其關于佛舍利和殷黎jīng分的 碼《佞佛》平均一小時一千字都不到,這也是我討厭寫古風的原因_(:з」ang;)_以后無存稿luǒ奔的時候絕對不會再作死寫古風了 ☆、第24章 《佞佛》 自柳姨娘那處得了舍利后,何修不敢耽擱絲毫,速速回了留園。 這會兒是寅時了,距天亮僅一個時辰,廳堂內卻仍不見釋空。 何修是不敢隨意出去找釋空的,誰叫他是一個武力值為0的渣渣呢? 再說,一個蘇憶錦就已經夠他忌憚的了,如今再添一個魔君,鬼知道自個兒瞎晃dàng會不會走運再撞見他們一回 此刻,留園無疑是最安全。 畢竟染了佛xing的地界,即使釋空不在,也總比其他地方要驅邪得多,連蘇憶錦都避諱此處,那邪氣沖天的魔君應當就更不喜了。 直到后來何修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有多天真 被人以手刀砍中后頸以致昏迷的時候,何修正低著頭罵釋空這個禿驢。 人和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說好的護我呢? 他何修大晚上的出去給你跑腿賣命,結果回來了還是連個鬼影都沒有。搞得現在睡不能睡,心神不寧,揣著懷中佛舍利,總覺得有事兒要發生。 事實證明,他的預感確實很準。 昏迷中的何修被身后那人抱了起來,置于蒲團之上。佛龕中法相莊嚴的金身佛像敦肅正直地坐于蓮臺之上,悲憫眾生的眼靜靜地瞧著這一切。 那黑袍人視線觸及佛身,眼底頓時涌上一股yīn沉而憎惡的冷意,這使得他整張臉看上去更為可怖幾分。 若何修此刻清醒,必會驚駭萬分,因為此人正是于梅林中所見的鬼面人,或者說,魔君。 那魔君袍子一拂就地而坐,寬闊的后背抵著佛臺,結實的腿jiāo疊著伸展開來,姿態肆意無度。 毫無意識的何修被輕輕拉到了他的懷里,氅襖、裘衣、內衫一件件剝落,直到僅剩一件薄薄的里衣。 咚, 小小的錦盒掉了出來,滾出一枚光華黯淡的珠子。 那魔君見到此物,頓時瞳孔一縮,深邃的眸中涌起一股怒意。 他捏著何修下巴抬高,道:我倒小瞧了這個釋空,竟哄得你為他如此不過很快,這個世上就只有我了。 說著,輕輕摘下鬼面,露出了一張與釋空毫無二致的臉。 不,這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只是那眉眼不似釋空慈悲明凈,反像是雜糅了太多了yù/望,深沉邪佞。宛如罪惡之源,閃爍著令人迷失的光芒。 微微攬緊懷中人,魔君將涼薄的唇貼上何修右臉狹長的傷痕,輕輕吮吻,然后濕漉漉的游移至何修的雙唇。忽地力道大了起來,他骨節修長的手緊緊托起何修的后腦,閉著眼貪婪地在對方口中肆意掠奪,簡直像是一個色中餓鬼,喉結劇烈滾動。 何修身上的里衣被猛地扯開,只見那白皙柔韌的上體布滿了暗紅淤痕,斑斑駁駁、觸目驚心。 魔君瞇眼瞧著自己不久前弄出的痕跡,甚為愉悅,低頭將快要凋零的痕跡吮得重新綻放,最后重重地在他胸前紅櫻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深深的齒痕。 何修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迅速又歸于平靜。 他挺想繼續再做點什么,但也知道懷里這個人的xing子,怕是還得緩緩并且,天快亮了,身體里的疲倦一波波襲來。 那個人,也要回來了。 魔君低頭吻了吻何修的耳垂,垂下眼遮住眼底的瘋狂,低低道:我等了你三年,這次,絕不會再給你絲毫離開我的機會! 何修應該慶幸對方說這話的時候他是昏迷的,因為魔君此時神qíng堪比上世的馮天耀,狂熱得令人心驚! 何修是在溫暖的被褥中醒來的,清心梵音伴著濃郁佛香在房中繚繞。 他迅速翻身從g上坐起,低頭仔細看了看身上齊整的里衣,這才確定昨晚的一切并不是夢。 外頭,是釋空的聲音,他在誦經。 何修第一個記起來的是那錦盒,匆匆披了件大氅,便在里屋翻找起來,可怎么也找不到,忙跑出去詢問何修。 一個錦盒?釋空似乎有眉目,轉身去取了個小件遞給何修,可是此物? 何修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可接過后一打開: 怎么是空的?! 釋空晨起做功課時撿到此物,里頭便已空無一物。 何修大為沮喪,那舍利本就是給釋空的,他顯然不會說謊,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昨晚襲擊他的人將舍利拿走了。 不對勁啊, 昨晚他被襲擊之后,分明昏倒在了廳堂,可醒來后卻在g上,襲擊他的人肯定不會閑的沒事gān給他挪個舒服的地兒,除非是釋空 可方才釋空見了自己并沒有什么關切之色,態度和往日無異,如果他回來后看自己暈倒在地上,不應該開口詢問發生了什么事么? 到底怎么回事,難道自己夢游摸回g上去的? 何修皺著眉百思不得其解,他的里衣是絲質的,大氅隱隱有滑落之勢。釋空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接住,兩人站的就有些近了。 就在釋空正yù將那大氅重新披回何修身上,無意掃見何修寬松微敞的里衣下,未曾掩住的深色痕跡。 一瞬間,猛地后退了幾步,僧袍底下的手微顫。 本想克制,可那質問的話不受控制地脫了口。 此處乃釋空修行之所,施主怎可做出如此玷污此方凈土的行徑?! 何修莫名其妙地看了釋空一眼,挺稀罕地從他的臉上瞧出了慍怒的神qíng、 我怎么就玷污你這寶地了?他皺著眉,對了,我還要問你呢,昨晚去哪兒了,若非你不在,那舍 話到這兒,猛地就閉了嘴。說個屁啊,舍利都丟了,他才不想被認為是在邀功呢。 小僧昨晚不在? 釋空俊美的臉刷地蒼白起來。 何修比他還奇,這人有貓病吧,自己昨晚gān啥去了自己不知道?難道也夢游? 額,等等,他怎么覺得他好像忘了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昨晚都發生了什么?釋空急切地bī近何修,告訴我。 嘿,連小僧都省了,聽著還蠻舒服的。 我說你暫時能別煩我嗎,我自己愁的還一大堆呢,何修現在腦子里亂七八糟的,不如你先自個兒想想昨晚自己都gān了什么吧,等我捋清了,我再好好跟你說。 何修說完就想回房靜靜,沒成想釋空qíng急之下居然一把攥住了他衣服,大氅下頭就是里衣,又是絲質的。 只聽刺啦一聲,何修半邊兒身體的里衣都給他撕了下來,大氅本就是披著的,倒沒損壞。 這手勁。 何修尷尬得臉都要燒起來了,下意識看了眼自己上身,腦袋頓時跟被狠狠敲了一棒似的,當場就懵了。 釋空手忙腳亂地給他把大氅披了回去,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俊美的臉紅白jiāo錯,倒似比何修還要láng狽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