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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修猶豫了一下,伸手幫沈父順了順氣,您先別急,念念已經19歲了,不是小孩子。這個消息對她一時間沖擊太大,緩過來就好了。 他的目光落在桌上那方方正正的領養證上,邊角已經發huáng,那玩意兒按道理沈父應該藏好的,可眼下也不知怎的就被沈念給翻出來了。這段qíng節可以算是整部小說大高/cháo的導/火索,雖提前但沒怎么變,何修實在記憶猶新。 對了,書房里有不少政要機密,你幫我囑咐念念,若還看到了其他東西,千萬,不能透露出去。 沈父神色肅然,奈何眼下站他面前的,是何修而非他那個單純兒子沈莫。 什么政要機密,這書房分明就是個藏污納垢的地方,沈父根本就是一邊打親qíng牌,一邊想借沈莫的嘴警告沈念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何修心下冷笑,面上倒是乖乖應了。 其實除了剛接到電話那會兒比較慌張,現在的何修已經徹底鎮定下來了。如今沈念被領養的秘密曝光,馮天耀知道后必定會去仔細調查其身世,那么沈父十幾年前惡行也就瞞不住了。緊接著,就是馮天耀暗中對付沈談鋒,為沈念父母報仇的重頭戲 如此,距離沈家被查,男主以天價占有女主為禁臠,也快了。 回來的路上何修就想了很多,這劇qíng提前也有提前的好處,早些結束好去下一個世界做任務攢積分。 眼下最為棘手的是,沈念那邊怎么辦? 好在這段劇qíng沒怎么扭曲,何修循著小說里頭的指示去試著找她,果然,于沈宅附近的一條空闊的街道找到了沈念。 女孩孤零零地坐在路邊長椅上,神色恍惚,雖素面朝天,卻仍掩不住那清麗的姿容。 何修離得遠遠的,眉頭越皺越緊。 出了這么大的事,居然還沒有聯系馮天耀? 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很少,估計是看天隱隱有些變了,風也漸漸刮得大起來,一個個都低著頭壓著帽子,行色匆匆。否則就沈念的名氣,早就被認了出來,圍個水泄不通。 又過了幾分鐘,沈念還是這么呆呆地坐著,烏云已經黑沉沉的壓了下來,轟隆隆的雷聲由遠及近,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是一陣bào雨。 何修等不住了,在聯系馮天耀與自個兒上去處理之間糾結片刻,還是選擇了后者。一來他不想與男主再有任何接觸,省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二來,何修是真的心疼這個meimei,想替這個身體的父親作些補償。 眨眼工夫,豆大的雨點就砸了下來,何修感覺身上luǒ/露的皮膚有些發疼。他不敢再耽擱,快步朝沈念走了過去,雨水打濕了眼睫,何修的視野越來越模糊,這場突如其來的bào雨,令整片天地頃刻間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視線里突然多出了一雙熟悉的白球鞋,沈念卻依然低著頭,維持著之前的姿勢。 何修抹了把臉上的雨水,朝她大聲說了什么,但在厚重的雨幕中不甚清楚。 沈念穿得很少,一件薄薄的裙子,此刻早就被冰冷的雨水打濕。何修脫下外套,擰gān,將它罩在沈念頭上,騰出一只手想去拉她,卻被對方掙脫了。 沈念的脾氣,倔起來真是九頭牛都拉不回。 何修頭疼不已,再這么淋下去身體吃得消才怪。 一道電光劃破天際,伴隨著響雷在耳邊炸開,何修看到沈念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朝后縮了縮。何修趁機去拽沈念,沈念抵抗的力度果然小了很多,何修沒耐心在和她耗下去,便彎腰qiáng行將長椅上的沈念抱了起來。 沈念身體陡然僵硬了,這次出乎意料地沒有掙扎,片刻后將臉埋進了他懷里。 何修敏銳地感覺到胸前一陣濕熱,他腳步頓了頓那并非雨水冰涼的溫度。 原本,何修是想直接帶她回家,可沈念實在不合作,何修拗不過她,只好將就著在附近快捷酒店登記了間房,讓狀態糟糕的沈念先住下休息。 有句話怎么說,真的是怕什么來什么。 何修才把渾身冰冷的沈念送入房,就注意到女孩一直在打顫,臉色也紅得不正常。他用手背碰了碰沈念的頭: 發燒了。 何修讓她去趕緊去沖個熱水澡,自己則去附近藥店配了些藥?;貋硪院?,就看見沈念縮在被子里哼哼唧唧的,難受得厲害。 原本何修打算喂她吃了藥,自個兒就先回去,畢竟以兩人現在的關系,實在不方便在酒店這么呆著可眼下,他不得不在一旁守著了,沈念這燒若是退不了,還得何修趕緊地把人給送醫院去。 何修并不知道,正是自己所做的這個決定,將馮天耀bī得發了瘋。 沈念吃了藥,很快就睡著了。反倒是守在旁邊的何修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他揉了揉脹痛的腦仁兒,清楚沈莫這個身體也不怎么結實,也不好繼續穿著一身濕衣服gān坐著,就去洗浴間沖了個澡。又把換下的濕衣服擰gān放熱風口晾著,自己先湊合著拿塊浴巾裹在了腰間。 本來覺得就這么出去不大好,可想想沈念不是睡著了么,再說兩人好歹名義上還是兄妹,也就不再顧忌。 就在這會兒,門鈴響了。 何修瞧見熟睡中的沈念眉頭不安地動了動,迅速過去將門打開,他本以為敲門是酒店服務生,剛想警告對方小點聲兒,卻在對上外頭那人熟悉的眉眼后,驟然失了聲。 來的居然是馮天耀! 男人臉色yīn沉得不行,整個身體qiáng行擠了進來,凌厲的眸子緊鎖何修赤/luǒ的上身,也許是馮天耀給人的感覺實在壓抑,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何修卻覺得仿佛過了幾個世紀,他的腦子一片空白。 這場景簡直和被捉jian的戲碼沒什么兩樣。 馮天耀往里頭走去,在熟睡的沈念面前站定。 怎么,知道她非你親生meimei,忍不住了?男人嗓音低啞,渾身的血液像沸騰著的開水,帶著一股無法忍受的怒氣。 氣氛瞬間變得極為壓抑,就連空氣也仿佛凝固了一般。 我沒有。何修問心無愧。 馮天耀冷笑,伸手就要去掀沈念的被子,何修疾步上前,一把按住了那只大手。 洗浴間還有沈念換下的衣服,被子底下女孩此刻的身體必然不會好看。 何修的舉動無疑落實了馮天耀的猜測,他如bào怒的獅子一般咆哮起來:你答應過我什么?! 動靜太大,沈念綿密的眼睫顫了顫,何修深吸一口氣:她剛睡著,有話我們出去說。 馮天耀冷笑,將何修猛地推入洗手間,從里頭落了鎖。 何修本就頭昏腦漲,馮天耀下手又重,何修被他推得絆在浴缸邊,整個人摔了進去,腰間的浴巾也散了,形容láng狽。 馮天耀盯著幾乎一絲/不掛的何修,喉結滾動,眼睛更紅了。 就算無血緣關系,我們還是名義上的兄妹,這種有悖倫理的事我沈莫絕不會做!何修抿著發白的唇,和馮天耀對視。 男人低笑起來,有種壓抑到瘋狂的味道:一個半小時,孤男寡女,什么都沒做?我會信? 何修聽到這話再也受不了了,手指哆嗦個不停,這個馮天耀真的是他見過的最為變態的男主。 于是他說:是啊,難為你算得這么jīng準才一個半小時,頂多一個前戲而已,你馮天耀如果再多觀望一陣子,說不定就能趕上看場活宮了。 我就知道!馮天耀胸中陡然升起一股猛烈的憎恨,憤怒達到了頂點,使得他臉色猙獰起來,那模樣簡直想要活活撕碎何修,他媽的!我就知道! 那氣話一出口,何修就知道自己大抵是完了。 不過管他呢,這個馮天耀簡直就是個變態醋壇子,而且yīn晴不定、油鹽不進。你說他何修容易嗎?躲男主跟耗子躲貓似的憋屈,連自己想要關心的人都接近不了,還被抹黑成這幅德行。 反正這個世界何修對積分也不抱希望了,現在就算氣不死這個馮天耀,惡心惡心也好。再說原著沈莫下場也好不到哪里去,大不了就是被馮天耀弄死。到了下個世界,他何修又是一條好漢! 馮天耀大掌緊緊攥住何修的肩臂,力氣大得驚人,何修整個人被壓得抵在浴缸壁上,根本動彈不了。事實證明,沒法兒使用靈力的話,何修他在馮天耀面前就是只待宰的咸魚。 何修自嘲地笑了笑,索xing也不抵抗,任他想揍就揍。下定決心等攢夠100積分,一定要換個qiáng大的角色。 你用哪碰她了?馮天耀被何修那滿不在乎甚至帶點輕蔑的態度徹底觸怒了,他拇指指腹狠狠碾過何修的嘴,將那發白的唇愣是弄出了一絲血色來,這兒? 粗糙的手掌下移,猛地握住何修下腹那少了浴巾遮掩的軟物,還是這兒?! 何修對馮天耀的這個舉動始料未及,震驚之后便是一陣惡寒。 混蛋!他白皙的臉皮瞬間漲得通紅,從牙fèng里擠出倆字,放開! 掌心柔軟滑膩的觸感令馮天耀心失了規律。再看何修,白生生的肩臂上兩道紅紅的指痕,羞憤之下眼角眉梢都染了風qíng,有什么東西重重地敲打著他的神經 鼓膜躁動,呼吸聲被放大 身體里有什么東西在蠢蠢yù動,原始的、本能的、猛烈的馮天耀渾身的血液沸騰起來,著了魔似的將何修翻了個身,傾身壓了上去。 何修雙手被反絞在后腰,腦袋抵著光滑冰冷的浴缸壁,這個姿勢他上身根本使不上勁兒,男人的手勁太大了。 唔!何修口中溢出一聲痛呼。 他的腿被馮天耀分開后,對方不知道做了什么,身后那處涌上一股劇烈的痛楚。 這聲慘叫拉回了馮天耀的神智,猶如當頭一棒。男人迅速從何修身上退了開來。 何修原本不明白馮天耀剛剛做了什么,只以為他是想用變態的方式讓自己吃點苦頭。直到男人放開他,他掉頭看見馮天耀下/身luǒ/露出的那玩意兒,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 劇烈的惡心感襲來,令他幾乎眩暈。 我馮天耀癱坐在地上,眼神渙散,茫然不知所措。 何修上前狠狠揍了他一拳,揍得他嘴里吐出一口血沫。 瘋子!惡心透了! 馮天耀沒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受打擊之下瘋了,茫然之后竟低低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