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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請群臣后,皇帝果不其然地中風了,他昏迷了三天三夜,人事不省,幾日未上朝,群臣人心惶惶,第四天的時候,突然有臣子提出了要立太子的事qíng,雖只是提起,卻立刻被斥責,但當朝的臣子們心里都不約而同涌起了一個悲觀的念頭。 皇帝到底是撐了過來,他對照料他的賢妃頗為感激,他令貼身太監稟報昏迷后的事qíng,為表示對賢妃的尊重,皇帝沒有揮退她。 賢妃輕輕幫皇帝捶著身體,臉上浮現了一個略顯得意的笑容,有皇帝的寵信,不枉她與德妃爭搶照顧皇帝的機會了,可惜那個女人聽信了她的,以為皇帝真的不行了所以轉而去爭奪宮權了,這不,到手的宮權終究會被這個男人再度賜回給她的。 當皇帝聽到有人請立太子的時候,怒目圓瞪,混賬!他隨手把身邊的香爐給扔到了地上,簡直豈有此理他一字一頓地說著,恨不得揮劍把那些逆臣給砍了。 在場所有人都跪了下來,高聲喊著息怒。 翌日,皇帝凌朝,當天請立太子的大臣被舉報貪污受賄、御下不嚴,直接被投進了獄中,因為皇帝的qiáng勢回歸,一些野心家們當即決定要潛|伏下來,靜待時機。 皇帝為了盡快把控局勢,頓時把林悅二人從腦后翻了出來,傳秀女貝氏過來侍寢,不,還是傳林氏吧。雖然貝林二人,皇帝更偏向的是貝婷婷,可眼下的局勢他必須把林申榮給穩住,所以他第一時間選擇了林悅。 當旨意傳下的時候,林悅整個人懵bī了,怎么可能?就算是要侍寢,也該是貝婷婷的,不是嗎?怎么就輪到她了呢?真該死,那個老皇帝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已經不行了???她還不想觸霉頭。 望著身邊的林悅臉色變換,貝婷婷嘴角勾起了一抹真心的笑容,是真心的嘲笑以及真心的看熱鬧,上輩子的侍寢發生了什么,貝婷婷還記得,那個時候的皇帝還不知道自己已經不行了呢,他還打了她,可最后被她安撫了下來,很長時間里的作為皇帝的擋箭牌,令她面對了整個后宮的惡意,直到賢妃也發現了皇帝的秘密,她才被半解脫出來。 婷婷,你放心,等我侍寢成功,我一定會讓你離開這里的!林悅只能深吸一口氣,振作jīng神,她臨走還想蹭點便宜,所以上前一步,握緊了貝婷婷的手。 貝婷婷不著痕跡地抽回了手,好的,你去吧。她望著林悅的背影,背著的那只手一直在衣服上擦著,自從知道了林悅的心意,她只覺得好惡心,好惡心,好惡心。 上輩子跟芷藍不過是嬉鬧,她并不覺得有什么,因為她不愛芷藍,對芷藍也只有戲謔玩耍之意,哪怕把芷藍當做最親近的人,她愛的也另有其人,只是愛而不得,只得追求權力,而林悅的愛她受不起,她受不起一個仇人的愛,要她在仇人面前演戲也真是為難她了,可她還不能立即把人給解決了,她想要林悅痛苦而死,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她可以不擇手段。 不管林悅怎么想,她最終還是被送進了皇帝的寢宮,雖然說是皇帝尊重她,不用她脫衣服進宮,可林悅知道,有一場硬仗要打。 皇帝叫李澈,今年四十五的年紀,看上去并不顯老,一股子成熟的氣息,只可惜前不久中風了,此刻臉上看起來灰白了許多,如同博物館里蒙塵的雕塑一般,他十歲登基,二十歲才斗倒了外戚,重新掌權,這一掌權便到了這二十五年了,他施政手段成熟,是個玩平衡的高手,故事里頭若不是那些yīn謀詭計,說不準他真能撐到他的繼承人成熟,只可惜明君,卻遇上了逆臣環伺。 秀女林氏見過陛下。林悅恭順地行禮,禮節一點不錯,而神態則帶著點天真的嫵媚,她天生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美貌與魅力,雖則皇帝不行,可皇帝也喜歡看美人,她立志做皇帝玻璃櫥中的一人,自是要有點手段。 嗯起吧?;实垡琅f顯得很疲憊,只是此刻再瞧這林氏行為舉止與前不同,只當是宮中養人,懂規矩知禮貌了,安置吧。 這畫風不對呀,林悅瞪大了眼睛,皇帝什么時候是這么直接的一個人了?就算是故事中原主侍寢的時候還嘮嗑了很久啊,但不管林悅內心如何吐槽刷屏,她還是老老實實上前幫皇帝更衣,然后自己也脫了外裳,從皇帝腳旁爬進了里頭那個位置,閉上眼、睜開眼、又閉上眼,她來回看了皇帝好幾下,惹得皇帝也好奇了。 看什么?皇帝低沉地說著。 看你呀。林悅沒大沒小的說著,她的神態天真無邪,然則她的丹鳳眼給她點綴上了幾絲嫵媚。 皇帝心中一動,有什么好看的? 嗯,我在想以后的寶寶會不會有你這樣的鼻子,你的鼻子好漂亮哦。說著,林悅朝著皇帝的鼻子伸出手去。 皇帝一把攢住了林悅的手,沒大沒小。雖是訓斥卻并非訓斥,語氣里帶著一絲寵溺,頓了頓,皇帝又問道,你你很想有寶寶? 沒有啊,寶寶又吵又煩,很可怕的!林悅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癟了癟嘴,但是娘說,一個男人一個女人睡在一張g上就會有寶寶的,陛下,我現在是不是有寶寶了?她不待皇帝回答,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好事,得意的笑了,有了寶寶我就可以找我娘要鋪子了,嘿嘿。 你要鋪子做什么?很需要錢?皇帝難得對一個女人起了興致,他便順著林悅的話說著。 對啊,我要吃好多好吃的!要買好多好玩意!說到這里,林悅眼睛發亮。 這亮光令皇帝心里一動,他伸出了手,把林悅往懷里一帶,睡吧。他率先閉上了眼睛。 林悅知道自己賭贏了,她的形象是個二愣子,她不妨在這個名頭前加個形容詞,比如天真單純的二愣子。從故事中,林悅得知皇帝有顆朱砂痣,那個人是皇帝小表妹,這個小表妹天真無邪,被養在了宮中,封為了公主,盛極一時,只可惜紅顏薄命,在婚嫁前便得惡疾死了,而皇帝對這個小表妹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那一句我要吃好多好吃的,要買好多好玩意,便是公主曾經說過的話。 林悅不是真的想要皇帝的真心,所以扮演起那顆朱砂痣來她毫無壓力,翌日清晨,她蹲跪在地上,為皇帝穿靴子的時候,仰著臉問皇帝,陛下,與我一同進宮的貝秀女還在掖庭宮呢,不如你也讓她出來吧。 哦?你們關系很好?皇帝穿好了靴子,把手擱在膝蓋上,語調不高不低,平緩卻又帶著無窮氣場。 不好。林悅果斷搖頭,我跟她一碰面就要吵架,但誰讓我娘跟她娘是閨中密友,若是我不管她,回頭我肯定被娘數落。林悅不開心地撅著嘴。 皇帝擱在膝蓋上的手這才離開了膝蓋,手心出了一層蒙蒙的汗,好,即日就讓她挪出來吧。 陛下你真好。林悅沒有規矩地直接摟住了皇帝的脖頸,她純碎是把這皇帝當爹服侍了,嗯,年齡上也當得了爹,除了成年女兒不會跟爹睡一張g外,不過皇帝又不會碰她敏感部位,她權當被大熊玩偶抱住睡了唄。 皇帝眼中閃過一絲寵溺,仿佛透過林悅看到了若gān年前的那個人,那個人也是一樣,雖然看不慣某些人但為了親友還是qiáng制忍耐,娉婷他輕輕自喃著。 林悅權當聽不到,恭順地送皇帝去上朝了。 當貝婷婷走出掖庭宮的時候,她抬起頭,陽光是多么溫暖,而她的手是如此的冰涼,林悅這是在表示她得到了皇帝的恩寵,由此來羞rǔ她嗎?不對,還是林悅這是在斷她晉升之路? 婷婷!林悅出現在了路口處,揚起了笑臉,看著貝婷婷。 林悅。貝婷婷不咸不淡地打了個招呼,你怎么來了? 我知道你今天出來了啊,所以特地來看你。林悅說著,握緊了貝婷婷的手,哇,你的手怎么了?這么這么冰。說著,林悅便執起了她的手,湊到自己嘴邊呵著氣。 你想對我們小姐做什么?正巧,有人帶著貝婷婷的侍女們過來了,芷藍一見這一幕,眼眶一紅,沖了過去,打落了林悅的手。 林悅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yīn霾,我只是見婷婷的手涼而已她在貝婷婷沉靜的目光下,艱難地說著。 貝婷婷捕捉到了林悅眼中的yīn霾,心中一寒,又見芷藍這般態度,她心里又是一急,害怕林悅因此生了警惕,又惱這芷藍做得太出格,不利于自己,芷藍,你怎么跟林小姐說話的?她輕緩地說著,言下之意是讓芷藍道歉。 可芷藍是什么人,她怎么可能給林悅道歉,更別提她心中對貝婷婷還有著可恥的希望,小姐你不,我不道歉!嫉妒讓她的臉看起來很扭曲,她狠狠瞪了林悅一眼,轉身便跑了。 芷藍!與芷藍一同進宮的丫鬟翠柳攔了攔卻沒有攔住她,她害怕芷藍給貝婷婷惹了麻煩,小姐她看向自家小姐想求個主意。 不用去追,她的xing子還需要磨。貝婷婷冷淡地說著,心里已經計劃著把芷藍給調離身邊了,芷藍的狀態實在太不適合留在這宮里,她不想計劃好的事qíng被芷藍搞砸了,雖然顯得無qíng,但出宮總比呆在宮中更好一些。 貝婷婷自掖庭宮出來后,一直沒有侍寢,而皇帝在后宮的六天里,有兩天都會傳召林悅,對著皇帝,林悅天真無邪,對著找茬的后宮妃嬪,林悅囂張跋扈,一時間所有人都必須避其鋒芒。 然而,林悅想要的不僅是這個,她在皇帝開恩讓她見林夫人的時候,說道,娘,女兒最近新得了一首樂府詩,還請娘親帶回去給爹爹斧正。 詩的確是詩,只是這里頭有林家特有的通訊信息,比如刨除了數字后,對應的多少字便是要傳遞的訊息,全文是一句話,效王巨君兮何如? 王巨君,便是王莽,前朝唯一一個外戚登基的皇帝。 林家,早有不臣之心,只是,林悅與林家的目標不同,而想要的結局卻是一致的。 ☆、第49章 深宮囚凰傳(六) 噼、啵桌上的燭花閃動了一下,發出了輕微的聲響,林申榮伏在案前揮筆疾書著什么,半晌,他擱下了筆,用食指和大拇指捏緊了鼻梁來提提神。 叩、叩門外傳來了輕微的叩門聲。 進來吧。林申榮放下手,整了整心qíng,就見他的大兒子林杰走了進來,林杰早就入了仕途,現在在戶部做侍郎,這是林悅的信,你看完給我個意見。 林杰恭敬地接過了信件,細細看了一眼,仔細琢磨著,心中不由一驚,父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