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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髓知味,貝婷婷也心動了起來,她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柔若無骨地掛在林悅的身上,仿佛怎么也親不夠 一室生。 林悅喜靜,所以每日午休的時候誰都不能吵到她,除了婷婷之外,但貝婷婷知道若是林悅被吵醒,心qíng會不太好,所以婷婷都盡量不吵她,每到這個時候,貝婷婷就會在府上嚇一嚇人玩,但更多時候卻是自己出門去溜達,中午的時間其實集市上也蠻熱鬧,有時候貝婷婷會幫馬大娘搟下面,幫張大嬸賣一下瓜果,這樣的她看起來根本就不像一個傳統的江湖俠女,若是不說,誰知道她竟會是火鳳凰呢。 朱二姑娘,你又來啦?街尾那個算命的丁麻子攔住了貝婷婷,在江南這,貝婷婷就是朱府的二小姐,名諱別人并不知道。 丁麻子,你攔住本姑娘是有什么事???貝婷婷對這個丁麻子沒什么好感,在她看來,這個丁麻子就是給徒有虛名之輩,只是看在丁麻子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qíng,又是只賺外地人的錢混口飯吃,她才沒有對他怎么樣。 這,不敢不敢。丁麻子連忙拱了拱手,這個小辣椒他可是惹不起也不敢惹啊,是有一個人讓我誘導您去城北廟中。說著,丁麻子gān脆利落地把剛給了他五兩銀子的大客人給賣了個gān凈。 誰?你認識嗎?貝婷婷皺了皺眉。 這小人可不認識,那人仿佛是新來的,瞧著也不闊綽,又黑又壯,像是莊稼漢。丁麻子老老實實地說著。 貝婷婷眼珠子一轉,倒想起了一個人來,又黑又壯近期又跟她們有關系的估計也就那個瞎了眼闖進她們廂房的男人吧,好哇,還敢尋釁。她瞇著眼睛,挽起了袖子,她把傅淼臨走前的話當真了,還沖著我來了,我這就叫他知道什么叫后悔! 望著貝婷婷氣沖沖的背影,丁麻子縮了縮脖子,揣著懷中的銀子,那傻帽一出手就五兩銀子,此時不跑更待何時。他已經準備銷聲匿跡一段時間了。 當貝婷婷氣沖沖地趕到廟中,就看見一道寒光朝著自己刺了過來,她急忙閃避,剛拔出劍,便有人喊道,光天化日竟敢行兇,無恥之尤!后面來的那人直接沖了上去,兩把劍碰撞在了一塊,而貝婷婷定睛看去,那后來之人分明是那個黑壯漢,而面前這二人與其說是過招不如說是相互喂招,打得那叫一個假,當她準備掉頭走人的時候,那黑壯漢直接一劍刺了過去,而那黑衣人直接跑了,姑娘,你沒事吧? 貝婷婷直接搖了搖頭。 哎呀,姑娘我們真有緣分,又見面了,我叫傅淼,你叫什么名字?傅淼自以為帥氣地挽了個劍花,他收劍入鞘,回聲問道,而見到貝婷婷的反應,他先入為主地認為貝婷婷是被嚇住了,畢竟在他的印象中,師姐妹二人的武功都沒有他高。 朱二,你可以叫我朱二小姐。原來對方的目的在這里,貝婷婷暗地里嗤笑了一聲,且看他還要說什么。 傅淼直接被噎住,就算要找假名也找個好的啊,朱二?這算什么名字,朱姑娘,今日天氣正好,不如你我出城踏青? 貝婷婷直接搖了搖頭,這個時候家姐怕是睡醒了,我要回去了,不然家姐會生氣的。她不妨放線釣魚,看這個人到底是誰派來的。 最終,傅淼只能目送著貝婷婷的背影,他不懂為什么好一出英雄救美卻沒有得到美人的感謝,也不懂為什么jiāo談如此不順利,他原本是計劃讓姐妹二人過來,然后他讓人隨便劃傷其中一個人,再由他出面救下二人后,幫那受傷之人療傷,無意中碰到對方的肌膚,這一來二去便有了感qíng,娶妻后可以名正言順地拜到秦劍的門下,那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練秦劍的武功了,畢竟在江湖上,偷練他人武藝是很嚴重的一個罪名。 傅淼氣得去找丁麻子算賬,卻再也找不到人了。 ☆、第29章 師妹入我懷(十) 連貝婷婷都發現了傅淼的異動,林悅這個本就對傅淼有警惕心的更是察覺了傅淼的心思,因為二女總是一塊出行,所以遇到傅淼的時候總是相同的,這傅淼總挑著人多的地方往二人跟前湊,意圖左右逢源,又每每在二人耐心告罄前腳底抹油開了溜,讓貝婷婷心里委實憋了老大一股氣。 jiejie,我忍不了了!貝婷婷氣得臉都要扭曲了,她猛地一拍桌子,大怒道。 好了,別生氣了,生氣會不漂亮的。林悅熟門熟路地把妹子往自己大腿上一撈,親了親她的臉頰。 難道我不漂亮你就不喜歡我了嗎?貝婷婷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走了,她瞪圓了眼睛,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咬死林悅的架勢。 林悅又好氣又好笑,她攤了攤手,好了,婷妹,你知道我的心的。她的目光灼灼,仿佛能把人融化。 貝婷婷被看得有些難受起來,她滿臉通紅,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張口yù言,就被林悅一根手指頭堵住了。 那手指下是熟悉的紅唇,嬌滴滴水嫩嫩的,讓人心癢不已,但現在正說著事呢,林悅只能壓下心頭火氣,啞著嗓子道,婷妹別亂動 貝婷婷被這么一喊,整個人都飄乎乎的,仿佛被抽走了骨頭一樣,倚在了林悅的懷里。 林悅被這么一靠,本將熄滅的火苗又燃了起來,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林悅輕柔地捧起了貝婷婷的臉頰,以吻封緘。 她的手從頸后沿著脊椎骨一直挪到了腰后,另一只手熟稔地伸進了愛人的衣襟 輕攏慢捻抹復挑,大珠小珠落玉盤正是嬌啼歇處qíng何限,兩心熱似紅爐炭。 云驟雨歇,貝婷婷才恍然自己是來gān嘛的,討厭!jiejie你總是勾人不gān正事她羞惱地拍了林悅一胳膊。 夫妻敦倫可不就是正事嘛。林悅側過身子,把手臂撐起來,就這么看著貝婷婷,欣賞愛人那羞惱的模樣。 貝婷婷磨了磨牙,對于師姐的惡趣味她已經早就領教過了,這會兒一想起師姐那些怪要求,身子就有些軟了。jiejie,你別打岔,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去找人教訓他,你不會有意見吧?她一氣兒說完了話。 我能有什么意見?林悅說著,順手把貝婷婷的發絲纏繞在了自己的手指頭上。 沒意見就成,我只是覺得jiejie你對這個人好像有點重視貝婷婷狐疑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她本來不想說,可她卻又是個憋不住話的人。 林悅沒有回答,她反手從g下把劍撈了起來,然后一拉貝婷婷的頭發,再把自己的頭發也截下來一部分,把這頭發分成兩份,纏繞在了一塊,她把其中一份遞給貝婷婷,結發共長生,恩愛兩不疑。她頓了頓,深地望著貝婷婷,婷婷,等一切了結后,等我給你一個婚禮不只是這輩子的婚禮,而是生生世世的婚禮 貝婷婷手里攢著這頭發,眼里淌出了淚來,這一刻,貝婷婷深受感動,至于那些個小心眼都煙消云散了,她知道在林悅的心里沒有比她更重要的人了。我早已經是你的人了,不是嗎?她輕輕偎在了林悅的懷里,語帶繾綣。 我早晚會給你一個舉世矚目的婚禮的林悅歉疚地挨著貝婷婷,心里有幾分不好受。 貝婷婷搖了搖頭,我不用,jiejie,真的不用,我們現在這樣挺好的。 林悅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摟住了她。 得到了林悅的同意后,貝婷婷就在琢磨著該怎么教訓那個厚臉皮的男人,就在她想轍的時候,就有一個人自動送上門來了。大哥,你怎么來了? 來人一身勁裝打扮,身后背著一把大刀,長著一副憨厚臉,卻有一顆玲瓏心,他叫唐延,本來是對林悅一見傾qíng,他追了林悅一年整,這一年里頭又有半年是曲線救國,想討好貝婷婷來讓林悅改觀,可最后發現自己白被貝婷婷支使了,他也是笑笑,撓了撓頭,最后還是林悅看不過去,直說了與貝婷婷的關系,這唐延才最終死心,可卻因為這個,因禍得福,與林悅二人結拜為兄妹了。二妹,這武林大會要開啟了,請柬送到了我這,這不,我就給你們送請柬來了。他憨厚地一笑。 武林大會?這熱鬧她肯定要看看的,只是那敢qíng好,大哥,你不如住在朱府吧,幾天后我們一起出發。 唐延想了想,便答應下來。 翌日,當準時蹲守在朱府門口的傅淼看到朱府走出一個壯漢的時候,眼神愣了愣,再看到貝婷婷與那壯漢言行舉止很親密的樣子,頓時覺得腦門生綠,一股怒火涌上了腦,他怒氣沖天地沖了出來,貝婷婷!你個不守婦道的女人!jian|夫,我殺了你!說著,他拔出了劍。 唐延只覺得一股劍氣沖著自己而來,他下意識把身后的布包取了下來,擋住了劍,兄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可此話一出,唐延也覺得不對,這人喊了二妹的名字,可說的話他怎么就是不懂。 貝婷婷心中大怒,她面上卻裝出一副驚慌失色的樣子,大哥!這就是那個調戲我姐妹二人的登徒子,快殺了他! 貝婷婷這話讓傅淼腦中回復了幾分清明,大哥?這人是貝婷婷的大哥?難道是西夏皇室的人?傅淼還在想著的時候,這回bào怒的變成了唐延。 就是你欺負我的meimei們?唐延bào怒地把卷著大刀的布包一扯,露出了一把chuī毛可斷的大刀來,刀身明亮,清晰地映照出了傅淼此刻猶豫的心,拿命來! 一鼓作氣,再而三,三而竭,而傅淼已經失去了爭斗之心,他面對唐延只能節節退敗,連連招架,不是的,大哥,你聽我解釋! 殊不知,唐延一聽他這個稱呼,怒火更是上涌,誰是你大哥!事到如今,你居然還想毀我meimei的閨譽!唐延本想著教訓對方一頓的,可此刻倒是真的想致對方于死地了,一個武功不差的登徒子三翻四次來sao擾自己的meimei們,而大妹二妹的本事唐延一清二楚,連她們都沒有辦法的話,那么這個人就該死,就該死于自己的刀下,而不讓meimei們難做。 唐延的攻勢變了,變得越發難以應對起來,傅淼漸漸地也打出了真火,想著既然這人不聽人話,那么他就打得對方服服帖帖,愿意把自己的meimei嫁給自己為止,一來二去,他漸漸使出了常練的功夫,傅淼的功夫說不上多好,但架不住秦劍的劍招太高深,一旦傅淼動真格的,唐延的攻勢也縛手縛腳了起來。 站在一邊圍觀的貝婷婷渾身發冷,這個人的劍招好生熟悉,一股不詳的預感涌上了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