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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青已經被震得不知道要怎么反應了,明明在原軌跡中,他對女主是千瞞萬瞞的??!為什么變成他的時候,就直接這么說出來了呢。 不公平qaq。 海青看著他,猛的站起身,意外的,沒有受到阻攔,他盯著南柏封,眼里都是不敢相信的震驚,他顫巍巍地開口:“你是……南柏封?” 南柏封笑的鬼畜,他是真的開心的笑:“是的呢,黎兒是要殺了我替親人報仇么?” 海青像抽他幾鞭子,但在幻不出鞭子的時候,他才想到他的靈力早已被封住了。 南柏封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完全安全不在意自己說出的話會給海青帶來多大的傷害,傷得重,才會恨的深,恨的深才會記得請呢~ 海黎,好好的記著我,最好深深得把我刻在你的心里面。 “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那些字從海青嘴里一個一個蹦出來,帶著徹骨的恨意。 南柏封怔了怔,心里莫名劃過一絲后悔,但隨即就被他拋在了腦后。 “我等著那一天的到來,黎兒?!?/br> “不過……”他站起身,一把將海青扣進懷里,才繼續說道:“現在的你,只能乖乖呆在我的身邊,然后……取悅我?!?/br> 海青掙脫不過,抬腳向上頂去,卻被南柏封扣在了雙腿之間。 “黎兒,你乖一點,說不定……我會放過那個格倫和李婉娩呢~?!?/br> 格倫,婉娩…… 海青平靜下來,只是雙眼里充滿了絕望,往日的生氣消失殆盡,只留余一片死寂。 南柏封將海青抱起,重新將他放回g上,溫柔道:“黎兒,你先呆在這里,我要回凌仙宗了?!?/br> “不過,你放心,馬上,馬上我就能將仙凌宗并入魔膺宮,到時候,我就一直能在魔膺宮陪你了,現在,就委屈你一下了?!?/br> 他變幻出一顆藥丸,然后塞進海青嘴里,那藥丸入口即化,海青想吐都吐不出來。 他怒視著南柏封,眼里都快要噴火出來。 南柏封摸摸他的頭道:“黎兒,別這么看著我,我會忍不住……你放心,這藥沒有大問題,我只是怕你想不開而已?!?/br> 海青差點被他逗笑,他哪有這么脆弱:“在沒有手刃你之前,我是不會去死的?!?/br> 南柏封走后,海青就一個人留在了這諾大的房間里,為了怕他無聊,這房間特地設置了幾個書柜,琴棋筆墨也無一不缺,都是些供他消遣的玩意。 海青目不斜視的走過,徑直走向那緊閉的房門,試了一下,果然,那門被下了禁制。 海青忿忿得踹了一跤那門,才轉過頭走向那書柜。 …… 凌仙宗出了一件大事,宗主之子海黎被魔膺宮的人掠去,至今生死不明。 李婉娩聽到這消息后就暈了過去,昨天,他還摟著自己,告訴自己,他會照顧她一輩子。她原以為,修真界的一輩子好長好長,他們會有幾百年甚至是幾千年的時間在一起,卻沒想到,第二天,他就生死不明。 魔膺宮的人嗜血成xing,如今海黎被綁了去,必定是兇多吉少了。 凌仙宗與魔膺宮的矛盾一再觸發,連帶著整個修仙界與修魔界都緊張了起來。 他們知道,這次凌仙宗少宗主的失蹤只是一根導火索,上千年來,修仙界與修魔界的矛盾層層累積,早已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 現在,在凌仙宗的帶領下,修仙界與修魔界正式開戰了。 南柏封一步一步得下著自己的棋,如今,這盤棋也快下完了。 不出幾年,那修仙界,并定要被修魔界打壓的死死的! 他要那群道貌岸然的修仙者一個個都拜倒在他的腳下! 等海青再見到南柏封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不少時日了,當他被南柏封摟在懷里的時候,他甚至聞到了對方身上濃郁的血腥氣。 “黎兒,我好想你?!?/br> “南柏封,我想出去,我不想一個人呆在這里,我會瘋掉的!” 南柏封寵溺的看著海黎,仿佛對方只是在鬧些小脾氣。 “黎兒你乖,就呆在這里好不好?你不會一個人的,這樣,我答應你,我每天晚上都來看你好不好?” 誰要你來看??!海青要被對方氣死,這個人的段位比前幾個世界的男主都要高不少,就連神經程度都要嚴重很多。 海青轉頭。表示自己不想跟他講話了。 南柏封搖搖頭,怎么變得這么不乖?離開這是為了要去見那個李婉娩么?或者說那個格倫? 這真是一件令人不愉快的事qíng。 第四十七章 雙面的病嬌男主七 等格倫回到仙凌宗的時候,那個承諾他永遠在一起的人卻已經不在了。 他發了瘋似的在山上到處找,在他的青竹林里,在他常去的芒溪邊,一處一處,卻找尋不到那個熟悉的背影。 他頹喪至極,心像是被活生生撕裂開來,卻淌不出一滴血來,那種感覺,簡直是讓人生不如死。 他雙手掩面,為了阻止那快要從眼眶出來的淚水,他低聲喃喃道:“我知道你肯定還活著,你等著,我馬上……就會救你出來?!?/br> 他的眼里閃過一絲暗芒,抬手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黑匣子,那匣子上隱隱有黑氣浮動,讓人就連看看著都不禁生出一股寒意。 格倫在害怕,他知道只要一打開這個匣子,他和他之間就會有畢生都跨不過去的鴻溝,但不過一瞬,那匣子就被毫不猶豫地打開。 有什么能比救你更重要呢? 那黑氣仿佛活了一般,瞬間從匣子內竄出,然后猛地刺入格倫體內。 …… 兩界已經開始蠢蠢yù動了,呆在魔膺宮的海青越來越bào躁,如今他被南柏封軟禁在這里,對外面所發生的事qíng一無所知,但南柏封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在下一盤大棋。 所有人都是他的棋子——包括他。 這個世界的劇qíng已經像脫了疆的野馬,撒開腿向未知的方向狂奔而去。 海青不禁又想到了來這個世界之前系統所說的話:這個世界非常適合你…… 啊呸,海青發誓,如果系統現在出現在他面前的話,他一定一口唾沫一口唾沫的淹死他! '啊,可惜了,我沒有實體。'系統淡淡地開口。 ……海青簡直要哭,說好的系統失蹤了呢? '嚶嚶嚶~粑粑你去哪兒了?留我一個人對著這個可怕的蛇jīng病qaq。' 系統沒有回答他的話,只說道:'加緊結束這個世界,我有事qíng要和你說,我現在被下了限制,不能在任務世界與你jiāo談,這是我最后一次與你說話,啊,對了,對于某些服務,你只要默念,還是會奏效的,比如說身體托管……' 系統的聲音漸漸淡去,直到又是一片寂靜。 喂!你說清楚啊,什么叫要加緊結束這個世界,什么叫被下了限制,什么叫不能在任務世界與我jiāo談?。。?! 還有那個服務又是個什么鬼! 這個臘jī系統! 我也想要加緊結束任務世界啊,可是要怎么結束哦?南柏封喪病地都想要統一魔膺宮和仙凌宗了,他哪有這么大的臉去讓他解散魔膺宮??! 再說要是自殺的話先前還有可能,可是現在那個喪病已經給他吃了什么鬼丹藥了啊…… 這真是一個令人很不愉快的消息:)。 但是不管要怎么做,在這里坐以待斃,卻絕對不是一個好辦法。 …… 南柏封看著眼前一臉笑意的海黎,心里不知怎的居然抖了一抖。 他笑著開口說:“黎兒最好不要耍什么小聰明噢~不然的話,會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我也不知道呢?!?/br> 海青被他的笑意滲了一下,他好像越來越喪病了? 海青笑瞇瞇地上前摟住南柏封的手臂:“父親,我乖乖的,你給我解開這個鈴鐺,然后放我出去好不好?” 他說完,還抖了抖腳踝,讓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 南柏封盯著海青,笑得意味深長,眼里卻充滿了寵溺:“不行哦~,我一放開黎兒,黎兒就會跑呢~” 第二天晚上。 南柏封無奈的看著開始砸東西的海青,眼里還是那一如既往的寵溺,就像是一汪清泓,溫柔的包容著海青的一切。 看著這樣的南柏封,海青砸地更用力了,砸完花瓶的時候,他還故意忍著痛,一腳踩上了那些細碎的碎片。 誰!知!道!他的腳在下一瞬居然恢復如初,一點傷疤都沒有! 那真是一顆神奇的丹藥。 海青畢竟是失了靈力,身體與普通凡人一般無二,在砸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差點累癱自己后,終于砸完了整個房間。 “砸完了?” 海青在停下的下一瞬,便被囊括進了一個帶著清香的懷抱。 南柏紛將頭靠在他的頸項上,呼出的熱氣盤旋在他耳畔,海青不由得打了一個戰栗。 南柏封在海青的頸上印下一個唇印,才復開口道:“砸完了也該消氣了吧?恩?” 然后一揮衣袖,整個láng藉的房間又變成了原先的模樣。 “沒消氣就繼續砸?”南柏封笑著看向瞪著他的青年,這樣充滿活力的樣子,真是讓人忍不住想揉進懷里疼愛。 還砸個屁!他幸幸苦苦砸了一個時辰,他卻揮揮手就全給復原了。 第三天晚上。 南柏封的臉色帶著一絲不渝,就連一碰到海青就喜歡勾起的唇角,也變成了與對待其他人一樣的淡漠。 那一刻,海青仿佛看到的是那個一身白衣,出塵如仙的南楓。 “不吃飯?絕食?海黎,你是越來越能折騰了啊……” 南柏封感嘆著出口,這樣的口氣,任誰都能聽出含在里面的yīn翳。 海青知道,南柏封這是真的生氣了,不過,那又如何? 最多也就是一掌劈死他,他還求之不得呢。 南柏封看著海青不說話,臉上越來越冷漠,心里卻是越來越bào躁。 他抬手拿過一旁的蓮子羹,放在手里稍稍加熱,然后放到海青的面前,開口說道:“你是要自己喝,還是我喂你?” 海青不說話,也不看那羹。 南柏封等了一會,見海青沒有任何的動作,冷笑一聲,自己拿過那蓮子羹喝了一口。 在海青驚訝的面色中,堵在了他的唇間。 海清被迫吞咽著對方口中渡過來的羹,臉色漲的通紅,對方掐在臉上的手卻絲毫沒有放松。 海青只要一想到那食物上沾著南柏封的口水,就反胃的想吐出來。 卻硬是被南柏封bī迫著咽了下去。 南柏封離開海青的唇瓣,又灌了一口羹,然后跟先前一樣渡了過去。 海青掙扎著說:“你放……放開我!我自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