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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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金鏈子男受辱,不由滿臉怒容,哇哇大叫著朝夏啟撲過來。 夏啟冷冷一笑,習慣性一側身,躲開他的攻擊,等金鏈子男出拳后,他一手捏住金鏈子男的臂膀,用慣性將對方往前一帶,緊接著,夏啟猛地抬起膝蓋,一下頂在對方的小腹上。 “咳?。?!”金鏈子男硬生生被頂得吐了出來,他踉踉蹌蹌后退好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感覺如何?”夏啟往前走了兩步,在金鏈子男面前站定,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熟悉的手段和疼痛感,讓金鏈子男瞬間認出了夏啟,他滿臉不可置信,驚訝地大喝一聲道:“你、你你是夏啟!” “總算認出我了?”聞言,夏啟淡淡一笑,“王柯,你的臉盲癥太嚴重了?!?/br> “咳咳咳咳……”得知自己遇上了老熟人,王柯整個臉色都變了,他又驚又怒,嚇得全身顫抖。 真是喝涼水也塞牙,走路還遇上鬼,他竟然在游戲里碰上了佛山無影腳傳人夏啟。 夏啟慢慢蹲了下來,望著因緊張而面紅耳赤的王柯,說道:“怎么,局子里沒呆夠,又來逃生游戲撒野?今天你碰上我,不如將欠我的債再還一遍吧?!?/br> 三年前,他從醫院出來后身無分文,為了養活自己,他一邊打工一邊租房子,這王柯便是他遇上的一名惡房東。 王柯此人為人貪婪,甚至還有盜竊習慣。當時,夏啟房間總是丟東西,后來裝監控才知道是房東干的。 等他退房時要求拿押金,房東王柯竟然跑了,后來,夏啟花了百般心思,愣是將王柯掘地三尺找了出來,最后又將王柯送進了局子里。 “唉,夏哥,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啊,你看看你都讓我在牢里蹲了三年,我該還的都還清了?!蓖蹩卵柿搜士谒?,十分恐懼地說道。 二年多前,夏啟踢曾像今日這般踢了他小腹一腳,他好幾個月他才緩過勁來,沒想到這回夏啟又在原處踢了他一腳。 夏啟這佛山無影腳不知哪里學的,早已成為了王柯畢生的心理陰影。 見夏啟仍然不答,王柯生怕自己又挨揍,不禁開始哀求:“再說了你又不是沒錢,你那男朋友不是很有錢嗎……” 聞言,夏啟倒是一愣。 “他很有錢?!” 當時,查恭總借著救命恩人的身份前來探望他,就連王柯也誤會查恭是他男朋友。 夏啟腦子里忽然捕捉到了什么,他伸手將王柯肩膀上往下一按,聲音漸冷:“你怎么知道他有錢?” “我、我……他有錢啊,你不知道嗎?”王柯瑟瑟發抖地說道,“你們這些年輕碼農,明明很有錢,卻總喜歡穿什么優x庫、hxm,我有一次去看房,看見他從一輛加長林肯上下來,聽我那置業顧問說,那小伙子叫查恭,嘿,我才知道是你男朋友,他好有錢啊,竟然買了那盤最好的湖景別墅……” 夏啟全身如墜冰窖,仿佛血液里都混了冰渣子,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加長林肯的車里,你還看見什么了?” “沒、沒了,加長林肯的車窗太黑,什么都看不見?!蓖蹩吕侠蠈崒嵳f道,他哪記得那么多啊,他就記得查恭買了一套別墅,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夏啟皺了皺眉,查恭竟然這么早就有錢了?他一直以來的裝窮,全都是騙他的? 不可能,查恭出身農村,父母都是普通的農民,夏啟是知道的,他曾經還遠遠見過他父母一面。 每一個月,查恭還要定期給他的父母匯款……那么,他的錢是從哪里來的,難道說,他在三年前就已經認識了小少爺? 夏啟又驚又怒,一股冰冷的感覺從他的腳底蔓延到脊椎骨,他懷疑自己陷入了一場巨大陰謀中。 查恭特地接近自己,到底是為了什么?難怪查恭將他從內蒙古沙漠里救出來后,會有意拿走他的u盤和子彈…… 他在隱瞞什么? “我可以走了嗎?”王柯見夏啟神色變來變去,心虛得很,生怕夏啟又上來踹他一腳。 夏啟站起來,指著自己房間門口,冷冷道:“滾?!?/br> 聞言,王柯如蒙大赦,哪里還敢再提換房的事情,屁滾尿流地滾了。 等四周徹底安靜后,夏啟面對著墻壁,長吁一口氣。 忽然,夏啟嗓音嘶啞,低聲問道:“罪惡游戲,是用來處決壞人的嗎?” 當然,雖然他提出問題,但卻沒有人回答他。 那么,我以前是壞人嗎? 夏啟在心中喃喃自問,他頭一次,對自己三年前消失的記憶感到焦慮。 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拍,夏啟回過頭,看見少女正緊張地盯著他,臉上滿是關切。 夏啟揉了揉眉心,盯著他看了一會,主動說道:“睡吧?!?/br> 他剛躺在地鋪上時,便聽到走廊又傳來爭吵聲,原來是王柯打算和第三間少了隊友的女玩家換房,女玩家自然不同意,二人爭吵了半天,最后女玩家不得不妥協,將地鋪讓給王柯,二人合住一間。 等王柯在第三間房住下時,第二間房的人又不開始吵嚷起來。 王柯離開了第一間房,那么,今晚的第一間房勢必沒人,萬一怪物在第一間房沒找到人,來他們第二間房殺人怎么辦? 于是乎,第二間房的人又和第三間房吵了起來,一時之間,走廊熱鬧得如白日一般。不知吵了多久,忽然,一道熟悉的男人歌聲自遠方響起。 夏啟只是不小心一眨眼,便被歌聲引入了夢境,而在互相爭吵著的所有人,也瞬間被迫進入了夢鄉。 這一次,夢境中的夏啟沒有來到沉船,也沒有到達鐵籠,而是再一次來到了海藻林中。 他推開眼前的海藻林,忽然,在海藻林后,閃過一道漂亮的魚尾,猶如他那一次在水下見到的鮫人魚尾,只不過這一次,這條魚尾似乎比之前看起來小一些。 “是你嗎?”夏啟撥開眼前的海藻,朝那小鮫人的方向走去。 魚尾再一次輕輕一顫,在夏啟觸碰到他時,那小鮫人快速躲開了。 只是,小鮫人沒有躲得很遠,在濃密的海藻林里,夏啟能感覺到他在看他。 “是你在召喚我嗎?你有什么目的,可以告訴我嗎?”夏啟繼續說道,努力讓自己表現得和善。 在夏啟的耐心勸導下,小鮫人撥開身前的海藻林,露出一張讓夏啟感到十分熟悉的臉。 他睜著一雙碧藍色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看著夏啟,指了指自己的尾巴,又對他做了一個拜托的手勢,隨后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夏啟心都被看化了。 正當他打算再次靠近一步時,忽然一陣天旋地轉。 “唔?!?/br> 夏啟眼睛一睜,發現自己竟然從夢中醒了過來。 不過,醒來的感覺很不好,他感覺頭痛欲裂,頭痛癥也比昨天更嚴重了。 然而與昨天一樣,夏啟再一次莫名其妙“躺”在了木板床上。 只是,今天他身邊的少女沒有畏罪潛逃,而是安安靜靜地躺在他身邊,他的雙手也非常安分地擺在小腹上。 夏啟盯著他看了一會,見他還睡得很沉,便沒有出聲,而是跨過他的腿,小心翼翼從木板床上爬起來。 等到他落地穿上鞋之后,突然發現,自己身上掉下來很多半透明藍色鱗片。 他伸手撿起地上的鱗片。 這些鱗片入手冰涼,連形狀都長得很不正經,竟然是愛心形狀的。 夏啟一陣無語后,將系統面板召喚出來。 【道具名:ta的鱗片】 【等級:無等級】 【其他說明:掉下來的每一片鱗片,都是愛你的形狀!】夏啟:“……” 夏啟抽了抽嘴角,頓時下定決心。 等他回到中央空間,一定要找人把這兩件最沒用的【ta的發絲】、【ta的鱗片】全給賣了! 少女依然睡得十分昏沉,夏啟抿了抿唇,輕手輕腳從房間離開。 等到達登上甲板上之后,不出意外,又有人發出了刺耳的尖叫。 這一次,尖叫的依然是男人。 “我的隊友死了!第二間房有問題!”男人崩潰地在船頭大喊大叫道。 “嗚嗚嗚……”伴隨著男人的大喊,還有女人的哭聲。 夏啟來到船頭,發現在昨天擺放人頭的位置上,赫然又出現了一個血淋淋的人頭,只不過這一次,這個人頭是第二間房居住的女玩家。 在本次游戲中,總共只有兩名女玩家。 早早死了隊友的女玩家靠在桅桿上,一邊抹眼淚一邊哭:“我的隊友死了,連你也死了,我該怎么辦……” 再一次面對他人的死亡,夏啟感到十分難過,然而,對比情緒低落的所有玩家,女副手和船長卻異常高興。 二人一邊喝著朗姆酒,一邊唱起了奇怪的調子,全都是他們聽不懂的方言。 等到船長開船了一段時間,系統提示聲又一次響起。 【叮咚!航線進度: 30%,總進度80%!】 聽到這一聲提示,眾人震驚不已。 “只、只有死人才能到達終點嗎?那我們還要死多少人???”有人頓時哭了出來。 夏啟也皺著眉頭,這船到底是怎么回事,非要弄死他們所有人才能到終點? 眾人抱怨了許久,最后有人提出幫女玩家的人頭收尸。 tony抱著雙手,冷哼一聲:“林清和王大壯倒是睡得香!等他們倆死了,咱們都不要給他們收尸!” 所有人早早聚集在船頭,只有林清和王大壯沒出現。 “別這樣,唉,誰知道明天又是誰死呢?”有人回答道。 再一次將人頭處理干凈后,有人指著甲板上的“例行海底撈外賣”,說道:“你沒發現沒有,今天的海鮮比昨天的要少!” “算了算了,這么多也夠吃了,我們先下去吧?!?/br> 眾人將海鮮抬下去之后,開始煮早飯。 只是煮完了之后,大家都沒什么胃口,今天死了女隊友的男玩家忽然站起來,哽咽地說道:“我吃不下,我先回去了?!?/br> “等等?!毕膯⒎畔率掷锏牟途?,抬起頭問道,“她的盒子去哪里了?在你身上嗎?” “盒子還放在她床邊,我沒動,怎么了?”男玩家疑惑地問道。 聞言,夏啟又轉頭看向王柯,問道:“你隊友的盒子在你身上吧?” “你、你怎么這樣說呢……”再一次被夏啟這佛山無影腳盯上,王柯尷尬地笑了笑,“我是那種人嗎?” 夏啟撇過頭,冷冷地看著他:“拿出來?!?/br> 王柯見躲不過去了,咬了咬牙,將隊友的盒子從口袋里掏出來,然后隨手往桌面上一放。 夏啟拿起盒子顛了顛,感覺里面的東西比較輕,不像是一件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