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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áng藥師閃開他湊過來的身子,轉了個身走出酒吧,信上的墨跡還很新,應該就是這一兩天過來放下的這瓷瓶和信,也就是說,昭兒一定就在附近,絕不會太遠。 以昭兒的xing子,也許在其他店里同樣留下了瓷瓶和信,他得找找看,以免錯過了什么線索。 既然昭兒想要讓自己去找他,看來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而且說不定已經等著自己上門了。 看著huáng藥師心qíng越來越好,嘴角的上翹弧度越來越大,菲尼的好奇心簡直像是貓一樣,一下一下的撓著他,催使著他想要去探尋一下huáng藥師好心qíng的原因。 菲尼結了賬,暗搓搓的跟在huáng藥師身后,看著他一家店一家店的挨著走進去轉一圈,然后再出來,進下一家店。 直到走到巫師小鎮的二手書店,huáng藥師又在里面發現了一個瓷瓶,并且從店長那里拿到了一封信,只是信的內容跟之前那一封信是一模一樣的。 除此之外,huáng藥師在整個巫師小鎮再也沒找到其他的瓷瓶,不過倒是從寵物店的店長口中得知今天有一位小紳士來買走了一只雪貂。 知道了那只雪貂之后,好歹算是能通過貓頭鷹來送信。 huáng藥師心qíng好,也就不在乎跟在他身后嘰嘰喳喳個不停的菲尼,反而好心qíng的任他拉著自己喝了難喝的huáng油啤酒,吃了奇怪的怪味豆。 受到驚嚇的菲尼再次確定了今天讓菲恩不正常的那位不知名人士一定就是之前菲恩一直在找的那位。 想到他們跟著菲恩一起闖dàng世界多年,就是為了找那個人。雖然他剛剛知道這個真相的時候曾經埋怨過,甚至消極怠工,但隨著時間越來越長,他們雖然還是在尋找著那個人,但卻也沒有耽誤其他的事qíng。 跟著菲恩一起創造一個足以能夠撼動世界的勢力,對于如今正處于中二期的菲尼來說,簡直就是能夠讓他付出一生來為之奮斗的事業。 菲尼看著回到學校后,就開始伏案寫信的菲恩,自己哼著小曲就回了他的宿舍。 找到了菲恩心心念念的那位,接下來他們就能把jīng力放到其他的事qíng上了。 中二少年菲尼握拳激動,也許用不了多久,他們就能統治世界! 早已經回到酒店的云昭暫時沒有時間去想huáng藥師會什么時候找過來,他剛剛回去就被亞伯神父抓回去,進行了一通關于私自外出的安全問題以及所會引發的所有后續不良結果的訓導。 非常的深刻并且具有深遠的意義。 云昭轉著蚊香眼被亞伯神父放過的時候,克林先生派人送來了一封請柬。 來人大概是一名等級比較低,而且有些膽小的血族,在看到騎士長先生之后就一直抖抖索索,將請柬送到云昭手里之后,瞬間就跑沒了影子。 騎士長先生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看著云昭手里的請柬,仿佛那請柬就是一團臭泥一樣,隨時隨刻都會污了云昭的手,進而污了這間房間,這個酒店,這座城市。 請柬上的字跡非常的張揚和華麗,與那天見到的懶散的克林先生完全不同,可見克林先生也不是如表面上一樣的不問世事。 克林先生邀請他參加一場宴會,這場宴會當然不是平日里血族們舉辦的社jiāo宴會,而是一場關于三方血族,教廷和láng人談判的宴會。 圖里大人,我并不贊同您前往。騎士長先生向來把云昭的安危放在首位,在不涉及到云昭的安全的qíng況下,他愿意聽從云昭一切的命令和安排。 騎士長先生,我想你可以先看看宴會的地點。云昭將請柬遞給亞伯神父,亞伯神父掃了一眼之后就遞給了騎士長先生。 就在這家酒店?!騎士長先生有些不理解,如果在這家酒店豈不是相當于將奇異力量在普通人之間公布了,這可是違反血族的隱世規則。 所以我想我沒什么理由不參加這場宴會。云昭笑著回道,而且,這家酒店也許并不是我們以為的那么普通。 這次還不等騎士長先生反對,亞伯神父已經開始皺眉,如果這家酒店背后有著血族或者其他的勢力,那他們現在的安全根本沒有任何的保障。 如果在這里發生了什么意外,教廷根本來不及作出發應和救援。 亞伯神父這些擔憂都還沒說出來就已經被云昭壓下去了,這里不是普通的酒店,對于他們來說其實反而是好事兒。畢竟不管這家酒店背后的勢力是誰,都是個現成的背黑鍋的。所以為了不去背這可能會出現的黑鍋,這家酒店會全力保證他們的安全。 亞伯神父和騎士長先生還是有些不贊同,但是想到他們來此的目的就是為了láng人襲擊教廷一事兒,總歸是要見láng人的,躲過了初一也躲不過十五。 第六十六章 宴會被定在三天后,云昭這三天則到處跑著給huáng藥師去留下一些似是而非的線索,自己玩的不亦樂乎。 血族作為東道主舉辦的宴會,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秉承了血族宴會一直以來的華麗和奢侈。當然,哥特風十足。 舉辦宴會的酒店果然是克林先生手下的手下的產業,前一天晚上,云昭臨睡之前,就聽著這家酒店的幕后老板帶著人開始布置頂層的宴會廳。 云昭翻了個身,將自己埋進被子里,半醒半睡之間還在埋怨血族太不懂得待客之道了,大晚上也不讓人睡個好覺。 第二天早上,云昭半睜著迷蒙的眼睛看著站在自己酒店房間外面的窗臺上,仰著腦袋格外驕傲的一只鷹隼以及它伸著的利爪爪上的羊皮紙條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鷹隼銳利的眼睛盯著云昭,不耐煩的踢了踢爪爪,窗戶發出清脆的聲音才讓云昭反應過來。 披上衣服,將窗戶打開,鷹隼跳了進來,再次伸出自己綁著羊皮紙條的利爪向著云昭的方向伸了伸。 頭一次見用這種猛禽送信的云昭將羊皮紙解了下來,倒沒急著看,反而回頭跟酒店要了些ròugān給這只漂亮的鷹隼吃。 鷹隼大概是看到了ròugān,所以態度好了不少,吃了一口味道還算不錯,滿意的將羊皮紙條踢到云昭的手邊,示意他趕緊看。 雖然ròugān味道不錯,但我還等著回去復命呢。 相信主人一定會獎勵我去深山區飛一圈。 羊皮紙這種上個世紀用的東西,普通人早就舍棄了,不過看著羊皮紙上的內容,云昭撇撇嘴。 原來巫師界的寵物還能送信,以及原來我的行蹤這么容易bào露,虧我這兩天還到處跑著去留線索,布迷陣。 云昭想了想,直接將羊皮紙扣下,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一張紙,羽毛筆沾了沾墨水,字跡飛舞的回了huáng藥師一封信。 既然他都去布置線索了,當然要等藥師找到線索才有意義。 嗯,就當他們之間玩個小游戲吧。 云昭滿意的看了看回信,將之綁在吃完ròugān的鷹隼利爪上,摸了摸鷹隼順滑的羽毛,打開窗戶讓它飛出去。 這天中午,láng人們進了城。 云昭趴在酒店的房間窗戶上,看著走進酒店的那一撥健壯的男男女女,摸了摸下巴。 亞伯神父,難怪血族和láng人總是勢不兩立,大概是他們的審美和品位造成的隔閡。 亞伯神父一臉懵bī的看向云昭,默默地低下頭喝自己杯子里溫熱的紅茶,埃布爾總是有著稀奇古怪的想法,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倒是云棲忽然cha了句嘴,先生,其實血族的審美我不怎么喜歡,相對而言,我反而更喜歡教廷的審美。 云昭挑挑眉,云棲,你都多久不吱聲了,忙什么呢? 云棲控制著前段時間從主系統那兒討來的游戲中游戲人物跳過一個陷阱,正義凜然的回道:這個世界很亂的,幾個世界融合在一起,我一直在盡快的分析數據。 我要信你就有鬼了!云昭撇撇嘴,也不揭穿云棲,繼續托著下巴看著窗外寒風呼嘯的景色。 大概是跟著自己去了幾個現代的世界,云棲已經被現代的網絡世界徹底染黑了,再也不是原來那個單純的系統了。 宴會開始的時間定在晚上八點鐘,云昭本來打算去宴會上吃些東西,最后實在餓得不行,還是先大吃了一頓。 吃飽后心qíng倍兒棒的云昭帶著騎士長先生和亞伯神父坐上電梯到達頂層。 頂層已經被布置成了漂亮的宴會廳,黑紅色的窗幔上繡著jīng致華美的花紋,酒杯用具都是水晶制成的。 小圖里先生,晚上好??肆窒壬裉旄翘煲姷降臉幼油耆煌?,頭發被規規矩矩的綁在腦后,一身jīng致的黑色長袍,頗有幾分神父長袍的樣子。 克林先生,晚上好。云昭笑瞇瞇的和克林先生握了握手,您今天看起來不太一樣。 小圖里先生,您得知道,今晚上是很重要的??肆窒壬χ普堰M入宴會。早已經來到的láng人們湊堆占據了宴會廳的右手邊位置,而血族們則與之相對立,占據了左手邊的位置。 láng人的首領是一位中年人,他有著健壯的身軀和剛硬的眼神。當然最引起云昭注意的其實是他的頭發,像是一根根的鋼刺一樣,根根分明的豎立在他的腦袋上。 看來láng人的首領是一位剛硬的漢子,當然期待他的xing格要懂得變通一些,否則接下來的談話難免會演變成一場全武行。 云昭算起來還是個孩子,所以他手里拿著一杯酸酸甜甜的果汁,而克林先生和那位láng人首領手中各自拿著一杯酒。只不過克林先生手中的是紅酒,而láng人首領手中的是烈酒。 教廷沒人了嗎?竟然派了一個小baby?láng人首領杯中的酒被他一口喝掉了大半,眼神輕蔑的上上下下打量著身高還不到他胸口的云昭,粗啞的聲音像是帶著鋼針一樣。 克林先生笑著不說話,專注于他杯中顏色瑰麗的紅酒。 騎士長先生冷冷的看著láng人首領,亞伯神父冷哼一聲就要開口說話,被云昭拍了拍手背,首領先生,您好。 開始吧,我們還要趕回去。láng人的首領看起來有些不想跟云昭說話的樣子,轉頭對克林先生說道。 克林先生笑瞇瞇的點點頭,他可不在乎láng人和教廷之間是什么關系,他只要能達成今天的目的就行了。 亞伯神父不放心云昭,騎士長先生更是不放心,硬是跟著云昭進了一旁為他們談話準備的房間。 見此qíng況,láng人的首領更是不屑的哼了一聲。 云昭理都沒理他,他坐下后就優哉游哉的端起一盤甜點,不過吃了一口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