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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棲,比對結果如何?云昭并不確定王重陽拿來的是否是真正的九yīn真經,即便王重陽是武林公認的俠者。 先生,九yīn真經沒什么問題。云棲將掃描的內容以及比對結果全部傳輸給云昭,云昭邊走邊看著腦海中云棲傳輸過來的數據,確實沒發現有什么問題。 這九yīn真經倒也不愧被稱為武學至尊,確實有其非凡的內容。云昭放下心,腳步都輕快了幾分。 等他回到客棧的時候,huáng藥師正坐在他的房間等他回來,云昭推開門便看到huáng藥師臉色不愉的看著他。 藥師,你怎么過來了?云昭放下燈籠,做到huáng藥師對面,給自己倒了一大杯茶水先喝了又問道。 huáng藥師看他沒什么事兒,臉色稍緩,這么晚了,你跑出去做什么?這附近接近云南,匪盜叢生,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讓你逃跑都不夠用!說到后面,huáng藥師的臉色再次沉了下來。 云昭笑著擺擺手,看著huáng藥師道:沒事沒事,你看外面街道上燈火通明的,許多小販還沒收攤呢,我就是四處走走,不會有事的。 huáng藥師張了張嘴,最終將嘴里的話咽了下去。若只是去街道上,怕是不需要拎著燈籠的。 好在云昭沒什么事,huáng藥師便也沒再啰嗦。他本也不是那等整日里婆婆mama的人,便放過了云昭,沒再追問。 云昭又與huáng藥師說了些話,huáng藥師才回了房間。云昭眨眨眼,讓小二給他準備了上好的筆墨紙硯,便開始挑燈夜戰,準備開始將那九yīn真經默寫出來。 書經中除卻梵文總綱,還記載著內功、輕功、拳、掌、腿、刀法、劍法、杖法、鞭法、指爪、點xué密技、療傷法門、閉氣神功、移魂*等等,幾乎無所不包。 云昭在默寫的過程中也在一點點的領悟著這九yīn真經,云昭對其中的輕功最感興趣,他一直想著只靠自身提氣輕身之法便能飛檐走壁著實是件有趣的事兒。 九yīn真經并不算長,但云昭一晚上也不可能寫得完,寫完掌法后便熄了燈睡覺。 第二天,huáng藥師帶著他繼續往云南方向去。 云南這邊山林眾多,自然匪盜也多。云昭還真的碰上了一次,聽著對面長得兇神惡煞的匪盜一臉戾氣的說著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時,云昭實在沒忍住,直笑得打跌。 原來每個世界里的匪盜說的話都是一模一樣的這件事qíng竟然是真的! huáng藥師看他笑的那番模樣,不知怎么的,就覺得心qíng開朗了不少,甚至跟著笑起來。 匪盜們被云昭笑懵了,也被笑得惱羞成怒,拎著刀劍就沖了上來。云昭的武功自然是末流,但huáng藥師的武功卻是頂尖的,幾個匪盜自然是連他身都近不得。 當然,huáng藥師現在最重要的想法便是一定要盡快開始教云昭習武,這樣子沒什么自保能力的在江湖里走動,實在太過于危險。 雖然山林中匪盜眾多,但huáng藥師和云昭其實總共也就碰上了兩撥,還都被huáng藥師打得幾乎在地上爬不起來。云昭看的心頭癢癢,路上就開始一邊默寫著九yīn真經,一邊開始修煉梵文總綱和其中的內功心法。 huáng家本是浙江52書庫世家,只是這時候世道亂,huáng藥師的祖父當年與岳飛大將軍jiāo好,曾經為了岳飛大將軍伸冤,被皇帝和秦檜殺害,huáng家也都被充軍到了云南麗江。 麗江是個非常美的地方,大理國雖然相對而言是個小國,但相比于南宋國內要安定的多。畢竟現在南宋還受到北方金國的進攻和蒙古的擾邊,而大理卻安穩的多。 云昭在進入麗江之前就將全部的九yīn真經默寫出來,編成了冊。在這個過程中,云昭的武功也開始了jīng進。 這天晚上,云昭神秘兮兮的將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九yīn真經給了huáng藥師,送給你的,謝謝你帶我來云南,謝謝你找了我這么多年。 huáng藥師接過看不出內容的包裹,放在桌子上,許是你不記得了,當年你還一丁點大的時候就跟在我身后跑來跑去,你丟了我自然是要盡全力將你找回來。 云昭彎著眼睛笑,看huáng藥師拆開包裹,看他震驚的樣子,頓時笑得更歡了,是不是一個驚喜? huáng藥師看著云昭笑眼彎彎的樣子,心中一動,一顆種子開始生根發芽! 第二十九章 huáng藥師從沒想到云昭竟然會將九yīn真經給他,這九yīn真經能讓江湖中掀起一次又一次的血雨腥風,自然有其價值。 huáng藥師的武學大多是自學成才,他的各路武功也多是自創,對于這等武學經書自然是希望能夠得到,進行研究,好能讓武功更加的jīng進。 但他真的從未想過有一天這九yīn真經竟是眼前這個才剛剛束發的少年送到他手里的。 這東西你從何而來?huáng藥師心qíng復雜,翻開那九yīn真經,嶄新的墨跡讓他更加的疑惑。 云昭笑瞇瞇的將他與周伯通打賭,賭注便是看看九yīn真經一事說與huáng藥師聽。 他們不知道,其實我的記憶力很好,雖然看的時間不長,但我全記了下來。云昭指了指huáng藥師手中墨跡嶄新的九yīn真經,笑道:所以我就默寫出來了,這樣可不能算我偷他的經書,我只是看了看對不對,藥師? huáng藥師看著笑瞇瞇的云昭,又看著他手里的九yīn真經。即便云昭記憶力好,這經書來得容易又如何,能將九yīn真經這樣的東西送給他,這份qíng誼讓他心動。 huáng藥師將九yīn真經放下,長臂一攬,將還未完全長開的云昭攬進懷里。感受著云昭纖細的腰,和他靠在自己胸口處的溫熱,huáng藥師低沉的說道:必不負卿意! 被攬進懷里的云昭嚇了一跳,不過聽到huáng藥師的話就笑了,那你就好好的修煉,等你學會了,或者又創出了什么新的武功,要記得教我。 好!huáng藥師下巴微仰,抵在云找到發頂,低低的笑起來。 進入麗江的這一天,huáng藥師心qíng復雜難辨。當年他不服父親教導他忠君,皇帝殺了祖父,害他們全家,甚至將岳飛將軍那樣的英雄殺害,他又何必忠于這樣的君主。 因為這些原因,最終被父親趕出了家門,如今再回來,huáng藥師也說不出的感慨。 huáng家,我就不進去了。huáng藥師將云昭送到huáng家門口,微微笑了笑,你進去就說找我奶娘,是我讓你來的,他們就會讓你進去的。 云昭微微皺了皺眉,他已經從云棲那兒知道huáng藥師當初為何離開家門一事,也知道勉qiáng不得,便點了點頭,那好,我先進去。你在哪里等我呢? huáng藥師指了指剛剛他們來的方向,我就在客棧等你。 好。云昭點點頭,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在huáng藥師的目光中走向huáng家大門。 huáng家門口的侍衛看到云昭走過來,將人攔住,但看著云昭不像是搗亂的人,便溫言問道:這位小公子,可有事? 我來找你家少爺的奶娘,是你家少爺讓我來的。云昭依照huáng藥師的話說給侍衛聽。 侍衛一愣,微微皺眉,看了看云昭,道:請小公子在此處稍等片刻,我去為你通報一聲。 麻煩侍衛大哥了。云昭點點頭,看著侍衛跑進了huáng家,自己便留在原地等著。 huáng家雖然早些年被充軍到云南,但huáng家多年的人脈還是有的,到了云南之后,倒也沒受太多苦。如今在云南麗江也算是大門大戶之家,有些規矩自然是正常的。更何況,huáng家本就是書香之家。 沒多一會兒,侍衛便跑了回來。 這位小公子,我們老爺請你進去。進了門之后,會有人帶你去見老爺。侍衛好奇的看著云昭,他可很少見老爺因為什么人這么激動。 難道是因為這個人是少爺讓他來的這個原因嗎?總覺得還有點其他的什么,但他卻看不出來。 謝謝侍衛大哥了。云昭點點頭,一步步走進了huáng家。 果然如侍衛所說,他剛一進門,就有一位穿著深青色長袍的中年人站在門口,激動的看著他。 你你說是少爺叫你來的,是嗎?中年人往前走了兩步,后又停下。雙手緊緊地jiāo握在一起,甚至能看到手背上的青筋。 云昭有些疑惑的看著中年人,慢慢得點了點頭,是藥師讓我來的,您是? 中年人眼中的喜色更濃,忍不住的笑意在他臉上蔓延,真的是少爺讓你來的,太好了,太好了!看到云昭迷茫的看著他,中年人一拍手心,笑道,瞧我,我是huáng家的管家,我姓沐。 云昭眨眨眼,他記得云棲告訴他,這具身體好像之前就是姓沐。而且藥師的奶娘就是管家的妻子,所以huáng家才會與他們的關系如此親密。 眼前這位中年人難道就是這具身體的父親嗎? 沐管家,勞煩您了。云昭雖然大概猜出眼前之人的身份,但他這會兒也不能直接就叫父親。 聽到云昭這么叫他,沐管家眼中的失落一閃而過,但很快就再次笑起來,不勞煩不勞煩,請里面走。 云昭對他笑了笑,跟著他穿過院子,走到前堂。 老爺,我將人帶來了!沐管家走到前堂之后,快走了幾步,甚至有些失態的還沒有走進前堂,就大聲說道。 站在前堂中的一位中年男子轉過身來,雙眼目光如炬看向云昭,不著痕跡的打量著他。 看到云昭不卑不亢的站在前堂門口處,許久中年男子點了點頭,開口說道:請坐吧。 云昭也不推辭,道了聲謝便坐在了右手邊。huáng老爺看著云昭一言一行,神色漸緩,想來犬子一定與你說過讓你來的原因了。 云昭點點頭,微微笑道:是的,藥師告訴我了。他說我是他奶娘丟失的孩子,其實我并不記得這些。 huáng老爺微微皺眉,但也只是一瞬間,犬子的奶娘認真說起來,也算是我們huáng家人,所以關于認親一事我們希望能夠再次確認一番。而且,我們也有些疑問想請小公子解答。 自然應當如此,我也不想最后鬧出烏龍。云昭對此不置可否,他其實不太在乎到底是不是藥師奶娘的孩子。他相信即便他不是,藥師對他也不會疏遠半分。 聽到云昭的回答,huáng老爺低聲與沐管家說了幾句,沐管家便離開前堂走了出去。 待會兒,管家會帶著奶娘過來,讓她認認再說吧。huáng老爺主動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