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七十五章還來(H)
健腰一個巧送,粗壯rou莖撞進那久未開啟的秘境,兩人同時喟嘆出聲。她一把抓住正掐在她腰側的大掌,呻吟道,“輕些……脹得很?!?/br> “你這xue兒太緊,又許久沒弄過,待會兒就好了,我慢慢的?!闭f著再忍不得,開始cao弄起來。 初時進退都異常艱難,他繞到前面撥弄珠蒂,反復摩挲,直到裹住他的蜜道不自主的蠕動起來,又磋磨了會兒,抽送間才慢慢暢快了些,便不再收著力道,大開大合弄起來。 他掐著她的纖腰一下下往后遞送,久困的欲望猶如猛獸出籠,再難抑制,一時也顧不得她能不能受住,直放開了蠻干起來。 那蜜xue里面潮熱緊致,箍得他的分身舒爽至極,一次次猛力摜進去,又極快的抽出,兩人交接之處水光一片,隨著他的動作汁水飛濺出來,弄濕她的大腿,打濕了底下的裙擺和床單。 公主的玉床寬大又結實,可也架不住這般孟浪動作,吱吱呀呀聲中還伴隨水澤黏膩的嘖咂之聲,聽得令人臉紅心跳。 初始泠葭還能跟上他的速度,可沒過多久,那撞上來的力量和抽插的速度都超過了她的極限,快感蓬蓬升發而出,久旱的身體也漸漸沉迷于情欲,不得自拔。 大掌順著纖細的腰肢滑下來,愛不釋手的抓握住那兩捧臀瓣,其實她何止是椒乳長大了,連這臀兒也褪去昔日的單薄,rou眼可見的豐盈起來,用力掌握住,收緊了五指,沖撞間,花液濺漫上來,絲滑的幾乎兜捏不住,他cao干的額角蹦出青筋,巨大的快感籠罩住他,這身子真是人世間最甜美毒物,他亦無法幸免。 泠葭無意識地低低呻吟起來,全部神思都集中在身下某處,身后之人大力的撞擊著,她再撐不住,軟下身子,只腰臀還被他握在掌中著不停鞭撻。 他壓上來,撥開她細軟的長發,啃咬她的后頸,微微有些疼,可此時連疼痛也能催化快感,他頻頻撞到某一處,“不要……啊……那里不……” 她被撞擊的連聲音都破碎了,只覺他一下下猛碾在某個點上,到最后她連話都吐不出,哭出聲來,這次的浪潮來的迅疾,她尖叫著到了,顫抖著丟了身子。 大公子微微緩下動作,享受片刻極致的律動收縮感,那蜜xue里似生出無數小嘴嘬吮住他的分身,忍不住沉聲悶哼,又弄了百十下,再收不住放出陽精。 泠葭抽光了力氣,趴伏在那里,他還壓在她身上,身體里的野獸還在一下下搏動著,曠了太久,一時射出的陽精太多,半天還吐個沒完,那xiaoxue也饑渴日久,好不容易得了陽精灌溉,一口口貪婪的吞食著不放。 她推了推他,“好重,快起來?!?/br> 他從后握上那雙椒乳揉弄起來,根本沒有起身的意思,這時才有耐心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一褪了。 泠葭知道他不可能只弄一次就放過她,也認命地配合著他脫了衣服,初春的夜晚還是有些寒意,可沒過多久她就又被拉入到情欲漩渦里,身上很快熱騰起來。 這一夜,也不知弄了多少回,到最后泠葭實在受不住,嚶嚶哭起來,他這才放過她。 泠葭推著身上的人,“出去呀?!?/br> “再待會兒?!?/br> 也不知今天這人是怎么了,往常只要弄完,他會馬上退出去,再幫她收拾擦弄干凈,今兒卻是懶得動了? 只是這個姿勢羞煞人,她兩腿大張著,中間還夾著他,大腿分的時候兒長了,開始微微抽搐起來,她忍痛道,“快起來吧,腿都要抽筋了?!彼@才慢悠悠退將出去。 一手攬著她,一手墊在腦后,躺在公主玉床上的大公子身體很是饜足,望著帳頂的玉鳥紋,面上波瀾不興,腦子里卻一刻不停的飛轉。 泠葭昏昏欲睡,可喉嚨里干渴的厲害,欲起身喝水,剛一動就被他按住了,“別動,要做什么?” 她一臉莫名,喃喃道,“我口渴,想喝水?!?/br> 他輕輕放下她,起身給她倒了杯水,她剛要坐起身來,又被他按住,“別起來,你就躺著,我喂你喝?!?/br> 泠葭大窘,“我不要?!?/br> 可他說什么也 ρǒ18щ.vιρ(po18w.vip)不干,死活不讓她起身,好歹讓他喂著喝了杯水,泠葭那點困意也散的差不多了,身上不舒服,尤其身下,方才他弄進去好多,有些流出來,弄的她腿間黏黏糊糊極不爽利,便想用帕子擦拭干凈,可還沒等帕子送過去就又被他抽走。 “傻姑娘,都擦走了還怎么生孩子?以后弄完你也不要亂動,當心流出來?!?/br> 泠葭愣住,似懂非懂,卻也聽他話不再亂動。 大公子看看時候不早,起身著衣,待收拾完畢湊到她耳邊低聲笑道,“明晚還今兒這時候,身邊別留人,我還來?!?/br> 第七十五章嫁誰 其后十來日,傅燕樓夜夜探訪公主香閨,兩人一弄就是大半夜,到后來,泠葭叫苦不迭,可大公子卻樂此不疲。 月以同往常一樣,守著公主寢殿,特意遠遠站開,可公主的嬌吟還是隱約傳進耳中,她恪守本職,只眼觀鼻,鼻觀心地站著。 而此時的公主殿下,正被人壓在玉床上蹂躪。 “呀……嗯啊……” 傅燕樓直著腰身,正將泠葭抱在懷里cao弄著。 待到一時云收雨歇,泠葭趴伏在軟枕上輕喘著,方才一直四處點火的手指,順著玲瓏的肩胛滑到小臀上,只見上面一邊一個小巧可愛的腰窩,他用手指捻了捻,每次見到這兩個小東西都能催發他無限的欲望,于是湊到她耳邊輕笑,“再來一次好不好?” 泠葭撥開他作亂的手,閉目道,“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銳之,不可長保,切不可縱著年輕就由著性子來,免得將來——”她微睜美目,見著他一臉欲壑難平的模樣,哂笑道,“力到用時方恨少?!?/br> “玄牝之門,是謂天地之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我只怕滿足不了你?!?/br> 她拉過錦被掩住光裸的身體,懶得與打葷話官司,卻又聽得他狀似無意說,“你小日子是什么時候?” “應是再有三五日就該到了?!?/br> 他唔了聲,便不再開口。 泠葭靜待了會,倒有些躺不住,翻身面對他,見他一手搭在額前閉著眼睛,似睡著了一般。 這話倒點醒了她,如今他們這樣偷偷摸摸,倒不知什么時候是個頭兒,萬一哪天有了身孕,這種身份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泠葭正獨自胡思亂想著,又聽他開口道,“幾日前,陛下在御書房單獨召見龔戎,足有兩個時辰,聽說還賜了飧食,應是君臣相談甚歡?!?/br> 龔戎此人,泠葭也略知一二,他原在廢帝朝領太尉一職,移鼎時投了誠,所以攻入上京時,幾乎沒有遇到任何有價值的抵抗,這其中,龔戎功不可沒。因此,新帝登基后,依然重用龔戎,授大司馬一職,與傅燕樓這個大將軍并典武事,均位在三公之上。 泠葭不明所以,又聽他說道,“你可見過龔戎此人?” “未曾?!?/br> 大公子輕輕哂笑了聲,又道,“此人原本出身寒門,仗著讀過幾年書,早年在軍中某個參軍小職,后來不知怎的,竟被廢帝相中,一任他提拔起來,后來還助他破了士庶天隔,將東海王的幺女賜婚與他?!?/br> “東海王幺女?” “你認得?” 泠葭回憶了下,才道,“只淺薄記得一些關于這個東海王幺女的事,似乎她少時有癇證,記得小時候有一年中秋宮宴,她在席上發起病來,那行狀好不嚇人?!焙髞頄|海王覺得此女給他當眾丟了臉,便將她關在家中,再也不準她出門。 “是了,士族門閥家的小姐那么多,便是高門士族也有的是可揀選的,所以這位東海王小郡主,最后才下嫁給龔戎這個寒門庶子,也不足為奇了?!?/br> 此二人皆各有所短,便誰 也別嫌棄誰,各取所需而已。 大公子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翻過身沖她,錦被下的手又蠢蠢欲動起來,“可是就在陛下召見龔戎后的轉日,這位郡主突生惡疾,不到一夜的功夫,就香消玉殞了?!?/br> 溫熱的大掌蓋住她的小腹,柔柔熨燙著,“陛下體恤功臣,倒是好生安慰了龔大人一番……”挺鼻埋進她的長發里,深深一嗅,才沉聲道,“陛下私下里還說,要在皇室里,擇一貴女……配之?!?/br> 泠葭無聲笑起來,任他的唇舌雙手又開始點火,心頭寒涼遍生。 皇室里擇一貴女啊…… 幾次皇室傾軋,至尊皇權的更迭,到她這一代,皇室子女基本上死的死,斬的斬,流放的流放,如今的皇室已近凋零,現存的皇室女,唯她一人而已。 她面如冷霜,看著這個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究竟意有何指?自己都能想到的事,他不可能想不到。 可他什么也不說,分開她的腿又入進來。 因著還有前次弄進去的陽精,所以饒是沒有前戲也進的順暢,她并不覺得難受,可心里似壓了塊大石,沉沉難紓。 這次不若之前那般狂烈,和風細雨地動作,她與他對視,想看清他的所思所想,故意諷刺他,“所以你這些日子夜夜來找我,可是擔心往后我嫁了人,就不能與你行這方便事了?” 他一彎手臂,搭起她的一只玉腿,頂到她胸口,聞言猛力摜了幾下,見她皺著眉忍下了,又放柔力道,輕聲問,“你想嫁給誰?” “難道是我想嫁給就嫁誰?什么時候這事由我說了算?!?/br> 她忽然心灰意冷起來,他從一開始救她,就并非因她這個人,而是遵從父命,后來長大了,誘著她生出情意,也許同樣并非因為她本人,而是因著她的這重身份,可是她還有什么呢?他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她這個公主,不過就是個名頭罷了,還有什么可值得他算計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