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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沈悠又點點頭,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有些挫敗道:你真的確定容承的身份是個人類嗎?從現在掌握的qíng況來看,似乎他的本體是一只貓才是更能說得過去的解釋。 沈悠很無奈:他確實是個人,我發誓。 好吧,穆云抽了抽嘴角,站起身從桌子上取下一個小小的針筒,我們這樣說看來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進展了,不如今天來試試這種荊芥提取液,看會不會對你有更多的幫助至少你知道在原文的最后他確實是成功變回去了的,那就證明肯定有可以成功的方法,只是我們需要嘗試。 沈悠露出一個慘不忍睹的表qíng,乖乖地坐在那兒示意師弟給自己注she。 小小的一管液體被緩緩推入了他的身體,穆云收手后退,緊張地觀察著效果。 房間里安靜了兩分鐘,然后沈悠感到一種極為熟悉的熱流從自己身體的深處涌現了出來。 他不安地伸出爪子蹭了蹭地面這次的感覺比上次還要qiáng烈,他幾乎是立刻就被那種本能的躁動控制住了,如果上次也有這樣的qiáng度,他一定不可能還有清醒的理智支撐著自己跑到套間臥室的g上去。 不過每次都要經歷一次疑似發qíng才能不完全地變回人形,最后還不知要gān什么喪病的事兒才能徹底恢復的話 有時候還真是不忍心探究原本的容承在夏檁那里經歷了些什么 穆云眼睜睜地看著軟在地上的小貓迷迷糊糊地蹭著自己的身體,一邊發出軟綿綿的叫聲一邊滾來滾去這其實只是很可愛的一幕,但想到那只貓的殼子下面住著師兄的靈魂,他就抑制不住地覺得喉嚨發gān。 沒過多久,沈悠就又開始感覺到身體在發生奇妙的變化了。 這次因為確切地知道會發生什么事,他專門注意了那變化是如何發生的,把每一瞬間的感覺都牢牢記下來,以便下次進行更接近最終解決辦法的試驗。 但一切都發生的很快,從他感覺到身體的重組開始,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發現接觸著微冷空氣的便又變成了人類光滑的皮膚。 感覺怎么樣?穆云輕輕咳了一聲,似乎是尷尬地想把眼睛移到別出去,卻又不忍心轉開頭,最后只能保持著半轉不轉的尷尬姿勢僵著臉遞過去準備好的毯子,看著師兄三下兩下把那副美好風光掩藏到柔軟的織物下面去。 他頗為惱火地瞪著那塊純藍色的小毛毯,尋思著待會兒是把它扔進壁爐還是垃圾焚燒廠。 沈悠沒有在意師弟的想法,他舒服地伸了個懶腰,懷念地屈伸著十根修長的手指,抓緊時間在可能變回去之前多體會一會兒作為人的快感。 不過他也沒忘了自己現在正在做什么,略微享受了一會兒之后,便開始認真地檢查自己的身體。 一切都算正常,沒有保留貓的習xing,也沒有剛剛那種仿佛有火在灼燒的感覺實際上和平時并沒有什么兩樣。 穆云斜睨著他翹起來在空中的尾巴和黑發間兩只毛絨絨的耳朵,雖然沒說話,但臉上的表qíng已經清晰地展現出了自己的懷疑。 好吧好吧,沈悠無奈地抬手摸摸耳朵,為那奇異的感受哆嗦了一下,攤手道,我也不知道這兩個地方是怎么回事兒,也許是藥物qiáng度仍然不夠?但我總覺得如果再加大劑量的話,作為貓時候的身體很可能會受不了。 穆云聞言一下子緊張起來:怎么了,剛才感覺有什么不對勁兒嗎,很難受嗎? 不不不,沈悠連忙道,還在承受范圍之內,只是有一點隱隱的感覺,因為剛才好像差點咳 他尷尬地咳了一聲,撓頭小聲道:差一點就發qíng了。 穆云的眉毛挑了挑,臉上的表qíng有些戲謔起來。 那有什么的,他放松地坐下來,雙手在胸前jiāo叉,也不是沒人給你解決。 沈悠根本不上他的套,給他翻了個白眼,撇嘴道:你倒是給我解決啊,半中間我又變回去怎么辦?你給我找只母貓來? 穆仙君難得被師兄搶白,偏偏這話他還無法反駁,只能gān瞪著眼睛生悶氣。 沈悠拍拍他的肩膀:別愣著了,雖然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回去,可一直不穿衣服也怪尷尬的,起碼給我找件睡袍和內褲吧。 穆云嘆了口氣,任勞任怨地去給師兄gān活。 夏檁和容承的身形不太一樣,他的那些本來挺合身的襯衫之類的穿到容承身上都會立刻產生一種奇妙的色qíng感,讓兩個人都很是無奈。 所以能穿的就只剩下睡袍了,之前沈悠也間歇xing地變回來過一兩次,每次持續時間都不長,他們也沒專門準備衣物。 那件睡袍是暗藍色的,為了舒適整體都很寬松,只有腰間有一根系帶,沈悠只是不在意地松松系起來,露出大片潔白的胸膛和兩條光溜溜的大長腿。 這本來沒什么,反正這里只有他和師弟兩個人,而他倆早就把什么該gān的不該gān的都gān了,除了師弟需要忍得辛苦點兒外,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可是意外就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發生的。 大哥大哥你在嗎!伴隨著一陣呼喚,夏檁臥室的門被咔一聲推開了,夏桐大大咧咧地直接闖進來,后面還跟著探頭探腦的容清。 他一直有這么一副跟自己的外貌一點都不相似的xing格。 沈悠這時候想要藏起來已經來不及了,他只來得及把睡袍下擺猛地一抽蓋住顯得過于bào露的大腿,兩個年輕人就已經走到房間里來了。 哥?! 容清在看到他的第一時間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發出一聲震耳yù聾的尖叫。 穆云一驚,條件反she地護到沈悠面前去,可這無疑已經太晚了,之前的時間足夠兩人看清楚容承現在的樣子包括他衣衫不整的外表和那一對毛絨絨的耳朵。 他們看上去已經快要嚇傻了。 閉嘴關上門,沈悠站了起來,臉上的表qíng已經切換到了屬于容承的嚴肅盡管擺動著的耳朵和尾巴讓他的威嚴打了一些折扣,但一時之間沉浸在震驚中的弟弟meimei們還是乖乖地收了聲。 穆云把門闔上,抱臂站在門口,兩個人形成了一個簡單的包圍圈,瞬間從被捉jian在g咳咳,是撞破秘密的被動者變成了兩個成足在胸的獵手。 夏桐和容清緊緊靠在一起,用驚恐而好奇的眼睛盯著面前的容承看。 他們所接觸的容承一向是嚴肅的、禁yù的,領口袖口永遠扣得嚴絲合fèng,俊美的臉上很少有除了禮貌以外的表qíng當然,對于容清來說,哥哥平時還是十分溫和的,但這種溫和無疑同樣混雜在威嚴的氣質之中,根本不會有現在這樣怎么說,略帶凌亂和可愛的氣場。 不過這樣的容承,竟然意外的具有誘惑力。 穆云在后面從鼻子里哼出一聲,打破了房間里有些僵持住的氣氛。 哼,穆仙君才不會承認他對這樣的眼神感到有些不慡呢。 還是容清最先回過神來,比起哥哥的裝扮和他為什么這副裝扮待在夏檁房間里,對方平平安安地出現在這兒對于她的沖擊要遠遠大過其他。 哥你、你沒事兒了嗎?之前有沒有傷著,為什么不回家我們都很擔心你啊 盡管已經結了婚,小姑娘卻還像從前那樣有著極為發達的淚腺和易于激動的qíng緒,她幾乎沒怎么醞釀就讓眼睛里大顆大顆的淚水流下來,也再顧不得其他,撲過去緊緊地抱住了沈悠的腰。 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接觸到熟悉的身體,容清的qíng緒一下子像是崩潰了一樣,大哭起來,我好怕,哥我怕死了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那么任xing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沈悠嘆了口氣,輕輕拍拍她的后腦勺:怎么會呢,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別想太多。 可那些都是因為我,容清哭得十分可憐,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外冒,兩眼紅通通的,整個人看起來委屈極了,我都知道了,你那時候是為了去看我要不是我,也不會發生那種事了。 沈悠無奈地給她擦擦淚:別說這種話,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什么事兒都沒有。 容清卻還是不能釋懷,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緊緊地拽著哥哥的袖子,好像生怕他忽然消失掉一樣:不,都怪我,我對不起哥哥嗚 沈悠正待再勸,卻忽然被meimei身后的穆云一聲冷哼打斷了。 可不是怪你嗎,qiáng調這個有什么用?穆仙君看不慣這小姑娘已經很久了,他才不在乎自己懟了他會不會惹到師兄呢,反正比起師兄和自己生一點兒悶氣,有人傷害他才是更重要的事。 他抱著雙臂,用最刻薄的語氣毫不留qíng地數落本來已經哭得很可憐的容清:你是對不起容承啊,可不是只這一件事,這些年來自我認識他開始他就沒少給你處理爛攤子,你是說過一聲謝謝了還是說過一聲抱歉了? 夏檁。沈悠沉聲打斷道,用警告的眼神看著嘴上沒個把門兒的師弟。 這次穆云卻沒被他嚇住,他反而冷笑一聲,諷刺道:容總裁,難道我說錯了?他轉向抽抽噎噎地愣住了的容清,嘴下一點不斷,你這次這么急著道歉gān什么,還不是為了請求原諒,為了求得自己的一個心安容承有事沒事還不明顯嗎,這是他那個傻瓜跟你說兩句沒什么道兩聲沒關系就能揭過去的事兒? 夏檁!沈悠皺起了眉頭,這件事本就跟清清沒關系,直接導致現在后果的是那個派車襲擊我的人! 哦,是嗎?穆云對他意有所指的話不為所動,那人自然是直接責任者,可你晚上若不是一個保鏢都沒帶,自己開著車去一個安全防范措施差到爆的平民住宅區,又有誰能找到機會呢,如果你真的那么容易偷襲,活到現在那可真是個了不起的奇跡。 沈悠被他噎得說不出話,心里明白師弟這是真的生氣了。 他們這兩天開誠布公地聊過許多,他已經知道了策劃一系列事件的正是夏檁手下的人也就是穆云手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