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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銳和蘇真這對兒不省心的也來過說實話,要不是前臺打電話進來問,沈悠都要把這對兒忘了。 可他自然不會見他們不管甘松分析得對不對,蔚銳對簡哲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想想法吧,他都要把這個苗頭扼殺在萌芽之中。 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這個世界一定要拿到能量,他就不能允許一切阻礙在主角攻受感qíng之間的東西存在,不管他倆是真心相愛還是貌合神離,總之要給他安生地過完這輩子! 至于蔚大總裁會不會因為這種求而不得痛苦抱歉,這關他什么事兒嗎? 最先放手的,從來不是簡哲,更不是他沈悠。 既然喜歡找替身就讓他找去吧,祝他們一輩子和和美美,真心的。 啊對了,還有一件事不得不提,盡管對采訪等一系列事采取完全的非bào力不合作態度,但沈悠還是授權了賽莉管理這件事的相關產物比如說,第一時間就找上門來表示要拍攝真實事件改編電影的編劇和制片人。 這無疑是一個機會,讓他徹底從之前的出柜門事件中解脫出來,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不過目前最首要的,還是得乖乖待在醫院養好身體啊。 諸事都已過去,今后他自然會與姜夏好好地,在這個世界度過他們幸福的日子。 這些像偷來的一樣的幸福,在回到仙界做出最終決定之前,就讓他貪心地多享受一會兒吧 第53章 劍光清嘯九天1 沈悠皺著眉頭輕輕地呻吟一聲, 從漫長的睡夢中睜開了眼睛。 呀, 你終于醒了, 少女歡快的聲音清亮亮的在一旁響起來,即使他現在還沒對好焦距,也可以想象到那定是一個面目清純可人的漂亮小姑娘, 這回爹爹可不能再念叨我了, 大師兄, 你一定得幫我說說qíng 唔,也不難想到她正撒著嬌做鬼臉的樣子。 可好像總覺得不對伴著自己醒來的, 應該是這個聲音嗎? 總覺得哪里出現了淡淡的違和感。 一陣悶悶的疼痛忽然穿過腦子,沈悠不由皺了皺眉,擱下這件事qíng沒有再多想。 還能是誰呢他有點為自己奇怪的想法感到好笑:蒼然劍派除了小師妹這么有閑功夫, 其他人就算等在他g邊, 也不會在人家剛剛睜眼的時候就嘰嘰喳喳個不停的。 女孩兒還在不斷地說話,沈悠的思維卻有些飄忽到別處去。 他對自小悉心教導自己的老祖一向非常尊敬, 連帶著對老祖唯一的血脈,他的小師妹沈映辭也從來是呵護備至、予取予求,可照心底里的想法來說, 他有時候不是特別能理解小姑娘怎么總有那么多時間跑來跑去梳妝打扮, 卻不能把這些寶貴的時間用到修煉上去。 映辭天賦著實不錯, 沈悠每次看到她,都油然而生出一種好苗子被糟蹋了的遺憾。 不過老祖在這件事qíng上倒不對女兒多加管束說句實話,他常年在蒼然主峰上閉關,一年到頭連面都見不到幾次, 倒是從小以一個領導者保護者身份寵著小師妹的沈悠,覺得這姑娘叫自己一聲爹也當之無愧了。 咳咳,罪過罪過,他可不敢和老祖搶閨女。 好吧,這樣看來,也賴自己管束不嚴。 大師兄對小師妹的護短在整個蒼然劍派內部簡直人盡皆知,大家都知道,你惹了大師兄其實沒多大關系,人家很少會有閑心來找你麻煩,多半就淡然的輕輕放過了??赡闳羧橇诵熋?,那簡直就是噩夢的開始。 一個極擅長整人的小魔星就夠折磨人的了,更別說人家還有大師兄做靠山,師兄那張冷冰冰的俊臉往前一擺,絕大多數人都會自動自覺地想拜服在地瑟瑟發抖。 他還管著整個劍派的賞罰調度呢真要想整一個人,那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記憶就這么隨著有些混亂的思維慢慢回籠,不知為何,他隱然間總覺得這些事qíng似乎已經極為久遠,便似發生在千萬年之前一般霧里觀花看不分明,也再難找到當時應有的那些心qíng。 而且,他終于想起來自己是為什么搞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了。 前幾日他正在舞劍,試圖一舉沖破金丹中期的關口到達后期,這本是一件十拿九穩的事,北境第一天才的名號可不是白拿的。那時他的真元積累已經遠遠超過該有的程度,也就信心十足地開始自行沖關。 可之前老祖其實吩咐過他稍微晚些,說他的真元水平提升太快,心境難免會跟不上,沖關之事不可兒戲,一不小心就會有走火入魔的風險。 然而彼時少年自小一帆風順、意氣風發,聽了這話反而頗覺不服氣,連師尊護法都不拜托了,直接就在自己的劍鋒上擺開陣勢,試圖自行沖關。 可老祖說得一點兒都沒錯,他的境界確實有些跟不上修為,那關沖得頗為吃力,不一會兒便已全身劇痛汗如雨下,只靠著意志力苦苦咬牙支撐。 其實這次本也不該出什么事兒的,他那是心境還只是稍有遜色,要qiáng行沖的也不是什么大關不然也不至于因為一時賭氣就那么分不得輕重除了要多吃點苦頭,沖關成功其實還是十拿九穩的事兒。 可壞就壞在沒請護法,其他人并不知道他正在峰頂沖關。 當時沈悠只是圍繞著劍意峰布置了一個簡單的防護陣,以防某些心懷不軌之人借機生事,可他千算萬算沒有想到,見天來劍意峰找他的映辭身上的氣息被自動判定為非敵方,大陣意思意思地阻撓了一下,就把小姑娘放了上來。 這就有點悲劇了。 眼看著沈悠就要引氣歸元,做那最后一擊,可一來他在峰頂飄然yù仙地舞劍,看起來實在不像正在沖關的樣子,二來小師妹著實有些被他慣壞了,自身xing格又多少算是大大咧咧,見師兄舞得實在好看,興奮地就想仗劍往里沖,讓他教上自己兩招。 沈悠那時候突然看見她撲過來,可以說是大驚失色這沖關可不比往常切磋,自己下手有分寸能讓著她,這會兒一個不留神,說不定便要將人神魂誅滅。 可這時候他根本無法開口說話,更不可能讓正洶涌奔騰的真元說停就停,只好邊盡量躲避邊冒險加快行氣速度,想盡快沖破關卡。 壞就壞在他道心本就不太穩固,又在這最忌貪功冒進的時候動搖了心神,最后勉qiáng沖關成功后,只來得及qiáng行把在體內四溢散亂的真氣塞到丹田里,就陷入了昏迷。 這禍大師兄遭得冤枉,而站在小師妹的立場上,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兒,只是見練劍練得好好的師兄忽然一臉痛苦地倒地不起,嘴角甚至身上都滲出血來,染紅了一身飄然素雅的白衣。 說真的,人孩子險些留下心理yīn影。 索xing沈悠命不該絕,關鍵時刻平時不靠譜的小師妹總算沒亂了方寸,見他qíng況不妙便用最快速度跑去將剛出關的老祖生拉硬拽過來,這才堪堪撈回他一條小命。 修真一道本就艱險萬分,隨時有道消命隕的危險,沈悠這次在走火入魔的關口上走了一遭,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覺得恍若隔世也再正常不過。 只是他本能地覺得,發生這種事qíng之后自己應該還是十分惶恐的畢竟當時還年輕,不過金丹期的修為,境界也無多高,就算不擔心老祖的懲罰,也該為自己的魯莽受傷而心懷內疚才對。 可這些心qíng統統都沒有,似乎他只是做了一件再普通不過的小事,根本不應對道心造成任何掛礙。 呃當時? 他不禁為自己奇怪的用詞愣了一下當時還年輕這話,怎么倒像是 哎師兄,你想什么吶!沈映辭把白嫩嫩的手掌伸到他眼前使勁晃了晃,奇怪,你不是傻掉了吧?我去叫爹爹來看看 不必了,沈悠回過神,連忙叫住說風就是雨的小師妹,翻身下了g,我沒什么事,方才有點走神。 映辭疑惑地眨了眨眼:你以前可從來不會這樣的,怎么,身上還疼嗎? 沒有,沈悠嘴邊上泛起了淺淺的笑紋,倒是你,居然能耐著xing子守在這兒,倒叫我受寵若驚了。 難道我平時待你不好嗎,沈映辭氣呼呼地鼓了鼓腮幫子,真是沒良心,上次生病不是我親自去給你采的藥嗎,上上次重傷不是我纏著藥叔叔把靈參jiāo出來的嗎,還有 是是是,沈悠趕緊舉手投降,是我錯了,看在我剛剛醒來的份兒上還是饒了我吧。 知道就好,映辭一下子綻開了笑臉,把g頭放著的藥瓶舉起來,爹爹給你留的,他說你這次可傷得不輕 小姑娘皺起了眉頭,顯得很是擔憂:你那時到底是怎么了,可把我嚇壞了。 沈悠吞下兩顆藥,輕描淡寫道:沒什么大事,練功一時岔了氣,嚇到你很抱歉 忽悠誰呢,映辭白了他一眼,你的水平我還不知道嗎,算了,你不想說便罷,只是別跟我道歉受傷的可是你自己,倒顯得我蠻不講理。 沈悠搖搖頭,伸手去摸她的頭頂。 他對師妹一直都是極為關懷照顧的,可一直以來恪守禮節,自從映辭長大之后,別說這樣親昵的動作,就是兩人對話都時常保持著距離,遠遠看去倒像并不熟稔。 可他就是這么個xing子,老祖也說過他心思太重沈悠自己倒不這么覺得,只是平日里刻意與人保持距離慣了,便是對一直寵溺的師妹也沒生出什么不同來。 蒼然劍派的大師兄在整個大陸上都是赫赫有名的高嶺之花,他自己不察覺,可外界不少人早將這少年天才傳得清冷飄然、渺渺若仙,簡直不似凡塵中人。 于是這么一接觸,兩個人都不免一愣。 沈映辭狐疑地看著他:師兄,你今天一直都很奇怪,不會真的病傻了吧不行不行,我得趕緊叫爹爹來看看,你可千萬不能出什么事兒。 哎不這次沈悠沒來得及攔住,一身嫩粉的少女像一只活潑的小兔兒一樣蹦跶出他的房間,召出飛劍就御風而去,他上前兩步,只抓到一手空氣。 算了,便隨她去吧。 這次醒來自己也總隱隱感到哪里不對,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如果師尊有空便剛巧托他老人家看看,如果有什么隱患也好早做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