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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被抓回來之后,秦然的樣子簡直讓沈悠都感到有些害怕,他被一路扛著直接丟到臥室的g上,之后被施了虛擬感官技能的秦然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最后復制了他腦子里印象的沈悠發現自己連話都說不出來。 想是嗓子都哭啞了。 秦然對唐之言的占有yùqiáng到一個讓人害怕的地步,沈悠時常覺得,要是唐之言出了什么意外,那個看似無堅不摧的男人恐怕會由內而外崩潰成渣。 這種過于執著的迷戀很不正常,不正常到竟有時無端讓他感到心痛。 你說這位在他身體里的仙君,會是個怎樣的人呢?沈悠捂著心口,靜靜地問甘松,我總覺得,他不該是這樣的,雖然在關系中占到了qiáng勢的地位,事實上卻卑微到了塵埃里。 甘松暗暗嘆了一口氣:大概是因為他先愛上了以前有個世界,女主不是告訴過您,先愛上的人總是輸的。 沈悠嘆了口氣:我現在最擔心最擔心他真的是師弟 為什么?甘松莫名其妙,您不是也挺喜歡他的嘛,他這副xing格就像唐之言于您一樣,怎么能當真呢? 沈悠愁眉苦臉:就是因為我喜歡他啊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談戀愛呢,沒想到就是nüè戀qíng深這么重口的分類。 甘松呆住了:您您的意思不是穆仙君!穆仙君你酷愛來聽聽?。?! 沈悠堅定地點頭:我想知道他是誰,回天界以后邀請他做我的道侶。 他想起剛才的憂心,一下子xiele氣:可若他是師弟的話那豈不是很怪異。 甘松沒想到穆仙君的幸福來得這么突然,興奮得聲音都變調了:哪哪里怪異了,我覺得您和穆仙君很般配啊,你們第一次一塊兒去駕鶴仙君那里玩兒我就這么覺得了! 可他是我師弟,沈悠理直氣壯地不好意思,總覺得有點兒為老不尊? 不,您真是太多慮了。 甘松暗暗決定,在今后的日子里,一定要盡最大的能力把沈仙君這些老舊古板的思想掰過來。 唉,有了沈仙君以后,穆仙君應該就不會隔三差五地發一回神經了吧。 天界的安寧,就寄托在自己的身上了! 這真是一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啊。 就如沈悠所說,秦然對待唐之言實在是非常好,他給了對方極大的自由,只除了不讓他了解X國也就是葉家的qíng況。呃,還要算上偶爾忍不住的xing事。 公平的說,這種事給唐之言帶來的不能說都是痛苦,雖然從jīng神上來說的確是,但每一次秦然都會使出渾身解數討好他,力求讓他感受到身體上的愉悅。 就算算上最開始最激烈的那次,還有唐之言試圖逃跑被抓回來的懲罰,他也從未在這種事上讓唐之言受過傷。 其實一般qíng況下,秦然并不是特別熱衷跟唐之言做那事兒,他最喜歡靜靜地看著唐之言寫字、彈琴、做茶藝,每到那時,他便也像是變了個人,眉目都冷清下來,唯有眼中熾熱的愛意與依戀是不變的。 完了完了,沈悠一邊看書一邊跟甘松吐槽,我覺得他越來越像我師弟了怎么辦,氣質像愛好像,連長相都越來越像了。 甘松已經確定了那位一定是穆仙君,但看著每一次提起師弟都有種我家的崽兒是世界上最乖的小崽兒的蜜汁慈祥感的沈仙君,他又實在不知道怎么把這話說出來。 于是他只能含含糊糊地把話題敷衍過去,心里暗暗為穆仙君捉急。 這兩個人真是讓人急死了嘿,一個憋了幾千年不敢把愛說出來,一個傻了幾千年不曾意識到愛,要是沒有外力,他們簡直要地老天荒地折騰下去吧。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那個柏拉圖式的戀愛? 甘松表示理解不能。 沈悠一天天過得悠哉,唐之言卻日漸憔悴下來。 不管秦然對他多好,都改變不了他們兩個之間只有qiáng迫關系的事實。唐之言雖然看起來沉穩淡然,實際上卻極心高氣傲,這種普通人都難以忍受的折rǔ放在他身上,那簡直就是要他的命。 而秦然從小過慣了予取予求的日子,他雖然沒有葉之承那樣二世祖的脾xing,其實才是真正任xing的人。他被秦家養得冷漠威嚴,卻早忘了如何去愛。 他對唐之言從始至終都不是一時興趣上來的玩弄,他愛他,愛得發狂,但他的行為只是一種折磨,如果這就是愛,也未免太過可怕。 秦然打開門,唐之言端正地坐在書桌后面,手里捧著一本書,卻不像在看。 他嘆了口氣,走過去將書從他指尖抽了出來:不想看,便別看了。 唐之言表現得很順從這種事qíng本就沒什么好爭的,他漠然地看著秦然把書拿走,眉間浮起濃重的疲憊之色。 你怎么就不能放過我呢,秦然?他忽然低聲把這句話說了出來,沒有最開始的激憤,只有輕而又輕的厭倦。 秦然一愣,勉qiáng笑道:怎么又說起這些,寶貝兒 唐之言站起身,徑直越過他走到窗邊,看著窗外蕭瑟的秋景。 我被你困在這里,他自顧說著,就像這棵樹,已經枯敗不堪,不日便將消亡。 這話說得太可怕,秦然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搶上前緊緊從背后抱住他:別說這樣的話之言我求你別說這樣的話 他滿臉都是痛苦: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我只是愛你,我、我不想失去你 唐之言輕笑:我知道,他沒怎么費力就掙脫了對方不敢真正用力的懷抱,冷漠道,因為你是如此自私,你只想著自己愿或不愿。這大概是因為你有這個能力不去考慮別人。 你缺少過什么呢?他靜靜地質問,你想要什么,從來都能毫不費力地得到手,而只需要付出自己完全可以接受的代價現在葉家怎么樣了,你敢告訴我嗎? 之言 秦然,不要太小瞧我,X國的形勢全部印在我腦海中,葉之承是個什么成色我也清楚。 你本來就是屬意李家的,不是嗎?所以到頭來,你根本不用付出任何代價。 而這代價對我來說,卻太過沉重了。 秦然咬牙:之言葉之承那么對你,難道你不恨他?他現在已經自食惡果,還有他那個惡毒的女兒,和那個叫李天陽的小子,這些欺負過你的人都被我整治得痛苦不堪,失去了他們引以為傲的一切,我我不告訴你,只是怕你心軟。 唐之言當然不會心軟,他們這些人,若是心軟,絕爬不到足夠高的位置。 但他確實不想聽到這些,一點兒都不想。 他面色不動:所以你呢? 你這么對我,難道我不該恨你?你不曾欺負我嗎? 你知道嗎,秦然,唐之言抱起雙臂冷笑,清雋的眉眼散發出從未有過的寒意,我為葉家做的最后那件事,貨物被劫后,葉之承直接把我扔到刑堂,讓一個混蛋把我折磨得生不如死。 后來他發現他錯了,就把我接出來,當著我的面殺了那個行刑者。 他那時的嘴臉,和你現在一模一樣。 唐之言說完這番話,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秦然在背后看著他,連伸手挽留的力氣都沒有。 噫話會不會說得太重了,沈悠一臉擔心,這孩子其實挺不容易噠就是愛人的方法有點兒二 甘松無奈:是啊,可他們倆這對兒xing格,你要說他們能HE那那只能靠輪回轉世什么的了。 沈悠突然道:若是由我做主,我應該也已經會愛上他了。 甘松:是的您已經說過這句話了。 沈悠繼續:可惜唐之言不會,他站不到局外,便只能察覺秦然的qiáng迫、折rǔ,卻不知道他被折磨得更深他就算心qíng發生了變化,也絕不會允許自己往那處想,更永遠不可能承認。 他們兩個,注定不能真正在一起。 甘松很緊張:可是您到底為什么會喜歡這位仙君? 沈悠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你怎么總那么關心這個? 甘松噎了一下,裝作沒聽見,鍥而不舍地追問:可是到底為什么呢? 沈悠長嘆:我也不曉得,從第一眼看到他開始,就有種很特別的感覺也許是寂寞了吧,走過那么多輪回,也總想有個人在身邊。 甘松沉默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提起:那若真是穆仙君? 沈悠一僵。 我也不知道,最后他苦惱地搖搖頭,如果是師弟我會不知怎么面對他,卻也覺得如此再正常不過。 沈悠在這里停住了,他沒有告訴甘松:秦然若不是給他一種師弟一樣的親切感,也許他這番qíng緒也便無從而來所以這本就是的無解的問題。 他終于可以對自己承認這件事,走了那么多世界,見了那么多感qíng,他心底早有淺淺的預感,卻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快。 他不知道自己是發什么神經,竟會對朝夕相對的師弟產生這種不該有的心思現在對他來說最好的狀況,就是這位和他如此有緣的仙君不是師弟,那他起碼可以轉移一部分qíng感出來,試著追求這位仙君看人家愿不愿意做他的道侶。 如果真是師弟那也未免太尷尬了。 第12章 亂世君臣天下1 聽了秦然的那番話,沈悠就知道,他離開這個世界的條件已經全部滿足了。 在這個小世界當中,他的任務比較輕松不用扮演出什么自己都不太理解的qíng根深種,只要完全改變了唐之言的pào灰命運,就算是成功了。 如今造成唐之言原本悲劇的人已經全部得到了相當不如意的結局,這任務已經完成得沒有什么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