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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之言一愣,定睛向那人看去,發現正是前幾日負責拷打他的男人。 男人境況看起來十分凄慘,鼻青臉腫不說,一身名貴的西裝也是破破爛爛,頭發全亂七八糟地散著,看樣子是經過了好一番痛揍。 葉之承得意道:我給你出了氣了,他竟敢那么對你,你可想殺了他?他說著,已經把一支上了膛的手槍塞進唐之言手里,渾沒把一條人命當回事兒。 唐爺饒命饒命啊唐爺!杜朗已經開始大聲求饒,恐懼地盯著黑dòngdòng的槍口,瞳孔已經縮成了針尖大小。 沈悠冷漠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只覺得惡心。 真正把唐之言變成那個樣子,要為原先他的死負責的,難道不是葉之承本人嗎?他憑什么一番沒什么誠意的懺悔之后,就把自己擇得gāngān凈凈,好像一切只是手下人自作主張,和他沒有半點兒關系? 他憑什么一副邀功的樣子看著自己,似乎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 唐之言嘆了口氣,厭倦地把槍放在g頭柜上:先生,您不必如此屬下做下那樣安排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這番遭遇的準備,杜朗不過按照吩咐行事,我又何必為難他。 葉之承面色一僵,眼神有些yīn晴不定。 這分明是在埋怨自己這下達吩咐的人,以為他聽不出來? 他勉qiáng開口笑道:之言果然是宅心仁厚揮揮手叫手下把已經嚇得癱軟在地上的杜朗拉出去,漠然道,只是我作為家主,卻不能看著你白白受這番委屈。 先生饒命,唐爺饒命??! 不唔唔! 領頭的保鏢向上司投去詢問的目光,葉之承點點頭,眼中一片涼?。喝绱诵∪撕伪鼗钤谑郎?,之言可不能總是這樣,該罰的時候就要罰,否則畢竟難以樹立威嚴。 沈悠暗暗在心里吐槽你這bī裝的我只能給八分,就聽見外面砰的一聲,求饒的聲響戛然而止。 他輕輕垂下睫毛,將眼中神qíng蓋住,臉色比之方才更加蒼白了些。 葉之承站起來,卻還是緊挨著他,陽光被他擋住了許多,無力靠在枕頭上的唐之言只能感覺到一片yīn影。 對方頗為輕佻地捏住他的下巴,語氣卻是溫柔的:之言以后可莫要再做這種事,我膽子小,經不住你這么嚇。 他想了想,補充道:你身體也不好,若多來幾次,豈不平白讓人擔心? 沈悠默默咬了咬牙,順從地任他抬起自己的臉,輕聲回答:先生放心,之言記下了。 第7章 架空豪門世家7 葉之承被醫生罵過一次之后,也知道唐之言現在身體狀況不好,所以他這次沒有久留,把人好生安撫調戲了一會兒,就心滿意足地走了。 沈悠躺在g上,只覺得身心俱疲。 我覺得我體會到了諸葛亮的心qíng 甘松搭碴兒:仙君,諸葛亮是誰? 是沈悠頓了一下,前幾次輪回里見過的另一個世界的老頭兒,腦子挺聰明,就是人有點兒傻。 甘松不說話,顯然是在思考這兩個詞為什么能湊到一個人身上。 沈悠比劃兩下:就是就像唐之言這樣兒的。 哦,小仙童恍然大悟,笑嘻嘻道,這么一想來,仙君形容得挺jīng準。 沈悠拿胳膊擋住眼睛,無可奈何。 唐之言養病的這段日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半個月下來,整個X國的地下世界都動dàng得厲害,幾個大家族好像突然打了jī血一樣互相撕咬,連位分超然的秦家都摻了一腳,卻是相當明顯地拉了葉家的偏架,把李家打得丟盔卸甲。 葉之承很是志得意滿,覺得就算離了那唐之言的幫助,自己也是能把家族發展得風生水起的嘛。 他渾然忘記了去想想人秦家憑什么要幫他。 先生,漂亮的男秘書敲響了老板辦公室的大門,聽到準許歡歡喜喜地開門走了進去,宴會邀請函。 葉之承瞇了眼,在他腰下狠狠捏了一把,秘書驚呼一聲,一雙桃花眼里驀然泛起清凌凌的水霧,整個人像沒了骨頭似的一下子跌坐到老板腿上。 小dàng貨葉之承毫不客氣地把懷里人的襯衫從西褲里揪出,一雙大手從下擺探進去使勁搓揉對方嬌嫩的皮膚,很快尋著目標,手法熟練地揉捏撥弄起來。 啊別年輕男孩兒被他弄得兩眼含淚,眉梢都dàng漾上一層色,他一邊用下身輕輕挑逗著老板,一邊發出陣陣嬌吟。 空dàngdàng的辦公室里很快響起yín靡的水聲,葉之承把人放在寬大的辦公桌上,不懷好意地笑道:你就饑渴成這個樣子?打著請帖的幌子往進跑什么時候請帖也需要我親自過目了? 男孩兒的聲音被他的動作撞的支離破碎,意亂qíng迷的涎液順著紅潤的唇角流淌出來,除了婉轉呻吟哪還能吐出別的話。 葉之承瞇著眼睛,雙手撫弄著身下人光滑的皮膚,腦海里卻不自覺浮現出另一張更俊美絕倫、卻溫和禁yù的面孔。 只有看到自己的時候,那雙漂亮的丹鳳眼中的堅冰才會融化,呈現出一種更柔軟的光芒。 若是能把那人也像這樣壓在身下,看他永遠冷靜莊重的眼里染上qíngyù的色彩,不只是怎樣一種銷魂的滋味兒? 這幻想讓他興奮得不能自拔,動作不覺更是猛烈,直讓懷里纖瘦的年輕人聲聲哭叫求饒,徹底混亂了神智。 良久,兩個人都嘆息一聲平靜下來,葉之承戀戀不舍地退出來,拉上拉鏈,大大咧咧地敞腿坐回椅子上,點了一根煙。 請帖呢?拿來我看看。 秘書不敢拖延,盡管腰還酸軟著,也只得自己哆哆嗦嗦地下了桌子,找出請柬過去遞給他,才敢慢慢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穿回身上。 葉之承看都沒再看他一眼,他衣著整齊、面色如常,就好像剛才那個滿口濃qíng、與對方做了最親密接觸的人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秘書規規矩矩地垂手站在他對面,眼尾和唇角還紅紅的,一看便知經歷過什么,看他神色,倒像是對老板這副模樣早已習慣了。 葉之承吸了一口香煙,翻開了請帖。 他猛然間坐直了:秦家居然是秦家的帖子! 也無怪他那么驚訝,秦家雖然威名赫赫,可這些年低調得厲害,極少在圈子里舉行宴會,通常都不過是擺場家宴,各地分支聚在一起熱鬧熱鬧,也就罷了。 秦覺這樣的龐然大物,各個支系都是極為厲害的存在,任意挑一個出來,怕也不必葉李二家差多少。 能混進那個圈子里,無疑是面子里子都非常顯耀的一件事。 葉之承幾乎要叼不住嘴里的煙,他現在簡直想要仰天大笑一番。 葉家徹底吞下李家的機遇,就要來了! 至于帖子里特別提到要他攜唐之言一同前去,心大的葉家主并沒有察覺什么不妥本來嘛,唐之言作為他的第一副手,雖然現在正在養病,可這么重要的場合,原本就是坐著輪椅也得去湊湊熱鬧才是。 況且聽醫生說他這段時間恢復得不錯,支撐下來一場晚宴應該還是不成問題的。 葉之承從來都是一個爛得不能再爛的人渣,誠然他在剛剛得知自己冤枉了唐之言的時候有過些愧疚,可唐之言姿態放得太低了,倒讓他覺得自己也是qíng有可原的起來。 這種感覺在處死替死鬼杜朗之后更是高熾,他甚至有些埋怨對方不早點把真相告訴他,害他在家族屬下面前鬧了這么大一個烏龍。 他這一系列心理變化沈悠是知道的,也早有預料,他從來就不指望用唐之言本身受的苦處來折磨葉之承有些人是永遠不會深刻自省的,按照原來的發展狀況,唐之言死之后葉之承絕不可能一輩子不知道自己這事兒做錯了,尤其是李天陽和大小姐一再在他面前耀武揚威,事實的真相已經再明顯不過。 然而終其一生,他也不過是抱怨痛恨背叛自己的女兒,從未表現出過一點兒冤死下屬的悲憤與痛悔。 這次沈悠加大了唐之言身上的籌碼,倒成功讓葉之承恐懼自責了許多時候,但也僅止于此了。對付這種人,除了當面狠狠打腫他半張臉外別無他法。 在這一點上,原來的大小姐做得其實相當成功。 葉之承紆尊降貴地打算親自去唐之言養病的地方探探病,順便把晚宴的事qíng通知他。實際上幾天沒見,他還真有點想那個人。 放在身邊的人總是要賞心悅目才好,現在這些小孩兒們差的太遠,簡直連唐之言一根指頭都比不上。 葉總好些天沒有美人兒洗眼睛,早無聊得受不了了。 他卻沒想到,幾乎在同一時刻,另一邊的李家老太爺也收到了同樣的請帖。 天陽和葉婷?老爺子捧著暗金色的帖子,眼中有些疑惑,叫天陽與我同去也就罷了,這葉婷是何人?嘖聽著倒有些耳熟啊。 他面前的黑衣男人畢恭畢敬地半彎著腰:家主,是葉家大小姐,葉之承的獨生女兒,現在住在天陽先生的別墅里。 老爺子面色一變:葉之承的女兒,住在天陽家里?!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回家主,上次天陽先生帶回來關于貨物的消息,其實就是葉婷給他的,兩個人現在正在jiāo往。 怪不得那時候還有人疑惑過李天陽什么時候在葉家混到了能竊聽這種機密qíng報的程度,若不是他信誓旦旦地保證,還拿出錄音筆作為證據,李家也不會那么糙率就布置了搶貨的行動。 只是老爺子面色一沉,馬上想到:那次的行動李家可是被坑得不輕,如果消息是從葉家大小姐那兒得來的,會不會是葉家針對他們的一個陷阱? 不不會,葉婷和她父親一樣,都是沒什么腦子的貨色,她會有膽氣這么擺李家一道,還施施然跟著李天陽逃出家?不可能。 看來上次的qíng報分析應該是對的,唐之言那個狡猾的狐貍,為了找出內jian,竟真是把家主都給騙了。 他還真不怕bào怒的葉之承一個沒忍住直接把他處死,這小子,對自己也是狠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