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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和大大兒子唐鳴一樣,都是唐穆和唐潛父子兩的逆鱗,他們可以縱容很多事,唯獨在這上面,不會退卻一步。 原本唐穆只給了唐潛兩年時間,讓他獨自發展,可漸漸的,小兒子自己在外面居住,一年到頭回家就兩次,他母親和大哥的忌日,父子兩感qíng越來越稀薄,唐家名下家大業大,族譜里只有這么一個獨子,倘若唐潛有什么三長兩短,他們唐家,就算是后繼無人了。 關于唐潛做過什么事,見過什么人,唐穆基本都有知曉,周叔會定期向唐穆匯報,唐穆并不gān涉小兒子做任何事,只要他不讓自己身體再垮下去,唐穆從來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哪怕唐潛前段時間,從外面弄回來一個和大兒子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的人,唐穆也不過是叮囑周叔多看著點。 開初以為自己小兒子一時興起,過了就算了,后面從周叔那里得知道,唐潛竟然給那人催了眠,還讓他進入公司的核心部分,唐穆覺得事qíng的發展就超過他的容忍度了。 唐穆還不知道姚錦讓人綁走了,周叔還沒來得及報告,因此,他以為姚錦還在這屋里。 你帶回來那個人,暫時放我那里,等你病痊愈后,再弄到身邊去。你大哥走了十多年,是真的走了,爸爸已經放下,你也該試著去放開,別人長得再像,也終究是別人。唐穆一手按在小兒子肩膀上,掌下的身體瘦弱的都是骨頭,幾乎沒多少ròu了,唐穆心中微痛,妻子死那會他答應過她會好好照顧這個小兒子,會免他憂,免他惱,可實際上,他一樣也沒有做到。 唐潛低聲咳嗽兩下,喉嚨涌出腥甜,他qiáng行咽回去,他微抬頭看著面前的父親,笑容癡狂畢現:爸,他是哥哥。見不到他,我不會離開。 唐潛搖著頭。 唐穆指骨稍用了點力,面色嗖地凌烈起來,聲音也轉沉:小潛,他不是唐鳴。 他是,我說他是,他就是!唐潛認定了這一點。 唐穆對上兒子固執的眼睛,里面濃郁的qíng感讓他震驚,他和唐潛xing格其實很像,了解唐潛如同了解自己。一旦唐潛認定了什么,就絕無再轉換的余地。 朝身后暗中打了個手勢,上來兩個體魄健壯的男子,兩人一左一右將唐潛胳膊壓住,跟著又過來一穿白大褂的醫生,手里拿著個針筒。 我不離開,我要和大哥在一起,不要,爸,我不能離開。周叔快阻止我爸??!唐潛狂亂的叫道,周叔不僅沒去幫忙,相反,還退了兩步。 給我!唐穆自醫生手里接過針筒,不顧唐潛的反對,把鎮定劑注進他體內。 唐潛身體漸漸車欠下去,他努力讓自己不要合上眼簾,可以抵不住體內的倦意,唐潛歪倒在沙發上,一壯漢過去直接把他抱起來,唐穆轉身,身后帶來的人往兩側分開,留出中間的過道,唐穆最先離開,然后是抱著唐潛的壯漢,周叔,一群人悄無聲息浩浩dàngdàng來,鴉雀無聲遠去,偌大的別墅樓,轉眼人去樓空。 而在外面搜索的人馬,也在接下來,讓唐穆指示周叔都叫了回來。 一個外人,妄圖取締他的大兒子,還在他小兒子心里占據到那樣舉足輕重的地位,要是早點知道,唐穆一定會立刻毀了對方。唐鳴是唐潛的逆鱗,也同樣是他的。 昏迷過去的唐潛被安排進一架私人飛機,直接飛往國外,唐穆沒跟著一起,安排周叔繼續跟著唐潛,不過這次,唐潛哪里都不能去,誰也不可以見,連電話都沒給他配備,身體沒任何好轉前,唐穆不允許他回國。 原本唐穆沒打算去cha手那個叫姚錦的人的事,他從周叔后來的報告中知道人在楊年那里,但兩家勢力相當,不分伯仲,為一個男的發生碰撞沖突,唐穆想也沒想過。 直到幾天后,傳來一個消息。 楊年受傷了,受了槍傷,據說是在回家路上遇襲,帶去的人死了大半,據說襲擊他的人也是為了要從他那里找回某個人。 巧合的是,那某個人,正好是他小兒子唐潛安放在心尖上的人。 到底對方長什么樣,竟俘獲了這么多人的心,唐穆覺得,或許自己該去看看,起碼看看,他到底長得有多像大兒子唐鳴。 楊年中了一槍,傷在肩膀上,得虧身邊趙四推了他一把,不然這會可能已經歸西了。 去的是自己投資修建的私人醫院,因此并沒有被警方查。道上消息傳遍了,有很多人想來辯明真假,然后決定下一步該做什么。 子彈當夜就取了出來,傷勢不重,回去修養也完全沒有問題,楊年躺在醫院,另一方面其實想通過這次意外,肅清一下內部,尸位素餐的太多。 住院第二天,前去調查的人回來,查到了帶頭開槍襲擊他的人,霍澤,霍家獨子,在部隊官職不小,前段時間回了S市一趟,和姚錦扯上了關聯。對方也住過一次醫院,受傷原因不明,背上讓人捅了一刀,沒看到他去報復誰,楊年心下猜測,多半也許和姚錦有關。 現在人在他這里,他壓過那個青年,知道他什么滋味,原以為吃一次,也許就該滿足了,事實卻不是,一次之后,是想更多次。 就像偶然間吸食牙鳥片,沾染上一點,就徹底上癮,甚至一天不見到那個人,不碰一碰他身體,都會有種怪異的qíng感在折磨著他。 楊年叫趙四去住宅把人接到醫院來。 在住宅里,因為有眾人看守著,他們不會給姚錦注she什么,一旦要出去,為防萬一,都會提前打一針肌ròu松弛劑。 給人注進冰冷的液體,看著青年軟倒下去,趙四準備去抱人。 手剛碰到青年皮膚,激烈的電流躥進體內,一路隨著筋絡直至頭皮,全身細胞都一陣蘇麻,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在電梯那里,他從唐潛那里劫走這個人,這一次 這人是楊年的,趙四知道,可看著忽然就虛弱下去的青年,趙四心臟微微緊縮,有點揪痛,他這樣的人,這樣的身份,隨時把腦袋提在手里,也許今天,也許明天,就腦袋身體搬家,從來就沒想過要去喜歡誰,愛誰。 但這個當下,趙四發現,他可能喜歡上青年了,不,不僅是喜歡,而是愛了。 這份愛很卑微,青年連楊年都很少拿正眼看,何況他一個下屬。 收起多余可笑可悲的心思,趙四忍著內心的渴望,把人抱起來,快速走出屋子,放在后車座。隨后開著車去醫院。 注she的劑量不多,差不多到醫院半個多小時后,藥效就慢慢退了。 姚錦把身體從椅背上拔離,他眼珠機械地轉動,隨即看到了對面病g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盯著他不放的男人。 姚錦左右扭動脖子,渾身肌ròu還依稀有點車欠麻。 在楊年的注視中,姚錦站了起來,一步步,一點點靠近。 還真是相信他,就這樣放他在這里,是篤定他什么都不會做嗎? 唇角冷漠勾起,姚錦來到病g邊,居高臨下看著肩膀纏了白色紗布的男人。 他左臂抬起,搭在楊年沒受傷的左肩膀上。一條月退也跪了上去,整個上半身傾前傾,冷漠的笑變得魅惑起來,艷麗的唇微微彎著,落在楊年嘴上,兩人誰都沒閉眼,你看著我,我盯著你。 姚錦親了一會,移開臉,右臂繞過楊年脖子,將掌中的刀刃抵在楊年頸部大動脈處。 第38章 第二個世界 姚錦湊在楊年耳邊, 溫熱的氣息撲灑男人耳邊, 看著被他威脅, 但神qíng不見絲毫懼意的男人,姚錦指間力道微微加重,刀片鋒刃的一端部分陷進楊年脖子里, 鮮血頃刻逸出,血腥味瞬間蔓延開。 病房里沒人,楊年部下都守在門外,楊年似乎篤定姚錦不敢動他, 眉頭都沒皺過一點。 楊年!姚錦叫男人名字,聲音冷的跟滲了極地寒冰般。 猜猜看, 我會不會殺你? 青年眼底璀璨的光芒乍放, 楊年直直注視著咫尺間的眼眸, 心海波瀾掀起。 你沒那么蠢。楊年沉眸道。 姚錦低聲笑開:說的對, 我不敢殺你,因為我還想活。 不過在這之前,有的帳, 我們得好好算算。 楊年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 他沒后悔過, 他楊年從來不為自己做過的任何事后悔。 你想怎么算?就算眼下楊年被姚錦威脅,多年形成的氣勢,也不會因這點變故就有消減,反而更加qiáng勢。 姚錦搖了搖頭:開始那會,我是挺想自己動手, 后來忽然改變注意了,報復你,我怕臟了我的手。 他的話尖銳,鮮血沒讓楊年動容,相反,聽到姚錦說的話,還有他憎惡的眸光,讓楊年冷硬的心出現了微微震顫。 楊年放在身側的手臂稍移,脖子上陡然銳痛。 小心點,刀子可不長眼睛。姚錦從楊年面前轉右邊,刀刃貼合在男人頸部大動脈上。 將楊年推搡著下了病g,姚錦往門外喊了一聲。 聽到聲音,門外兩名下屬和趙四都推門沖了進來,一見到屋里qíng形,紛紛面色大變,齊掏出月要別著的槍,三個黑漆漆的槍口徑直對著姚錦。他從楊年身后斜過脖子,對三人淡言:要不試試看,是我的刀先割裂他動脈,還是你們手里的槍先身寸中我! 姚錦視線從左到右,最后落在趙四臉上,他朝趙四笑地燦爛,媚態似有意,又似無意,染上眼角眉稍。 趙四握槍的手竟是細微哆嗦了一下。 楊年看不到姚錦的臉,但一瞬間就瞧出了自己下屬都在猶豫。 你逃不出這家醫院。楊年在姚錦說了后,忽然出聲,跟著后背緊挨著的身體怔了怔,然后楊年感覺一只手從后面抓著他肩膀。 我也沒打算要逃。姚錦回道。 楊年眉頭擰了擰。 叫趙四是吧,幫我打個電話。姚錦看向趙四,平靜地說。 趙四被突然叫了名字,又是一愣,這下病房里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他那里。 趙四握著手'槍,一時卻沒有動作。 快點!姚錦催促,同時刀片又往里深刻一分。 血液流得更多,把楊年身上淺色病服都染出大片醒目的血紅。 趙四立馬用另一只空著的手拿身上電話。 姚錦報了一串號碼。 開的免提,電話嘟嘟嘟連續響了五六聲,猛的被人掐斷,機械冰冷的忙音急促響起。 趙四又撥,那邊傳來關機的提示音。 姚錦深沉的眼眸閃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