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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澤轉身離開,留個青年一個漠然地背影,那邊紀城在等著。 二區!霍澤眼眸輕晃,隨后道,看起來沒有任何觸動,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再和青年繼續對視下去,恐怕他會改變想法,他是要報復他害死自己心愛之人的,不該對他產生疼惜。 紀城眼睛陡然亮了一下,他連連點頭:好的。 從玻璃旋轉門進去,立刻有工作員過來,紀城直接說了區號,工作員恭敬地彎腰,引著他們走向右邊的一個有人守衛的入口。姚錦和紀城的qíng人也要過去,但被工作員擋住了。 兩位請跟我走這邊。工作員指向旁邊的一個關閉著的深色鐵門。 姚錦擰了擰眉,一邊男生嚷嚷起來,說他不去,他是和紀城一起來的,他要和他在一起。 工作人員說就是紀先生讓他們帶他去那里的,男生當即停下了吵鬧,但面色很不安,甚至想從姚錦那里得到一點安慰,申出的臂卻被青年避開,青年好像就沒有正眼看過他一下,看剛才紀城對那個氣質危險的男人的態度,知道男人身份不簡單,不用猜都知道青年和他身份一樣,都是被人養的,若是換了其他的人,他必然會生出恨意和鄙夷,大家誰比誰高貴。但在他看到青年那張臉龐時,發現自己一點恨意都生不出來。 青年眉眼淡漠,周身似乎縈繞了一圈孤傲冷絕的氣息,這種氣息讓人心悸,同樣也讓人無法挪開眼睛。門打開,工作員和青年都走了進去,男生還愣在原地,到青年轉頭,神色無波地盯向他時,男生忽然紅了臉,一顆小心臟撲通撲通跳的急促。 鐵門后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旁邊是雕花墻壁,地上鋪了高貴華麗的地毯,走在上面一點聲音都沒有。 姚錦基本上已經大概猜出這是什么地方,即將要面對的是什么了,剛才紀城和霍澤說話,雖然有避開他們,不過有系統這個bug在,他自然聽得一清二楚。這樣的場所,在現實世界他也去過類似的地方,不過去的不多,他并不太喜歡這種地方,似乎每個來這里的人都變成了ròu體完全cao控的動物,只尊重最本能的渴求。把自己最丑陋的那一面bào露出來,既然是人,就該遵守基本的準則,既然披了這身人皮,穿著代表高等生物的衣冠,就該有所克制。 419:這里是小說世界,很多法則同現實世界有出入。 系統機械的聲音忽然冒了出來。 難道這些生物不被稱為lsquo;人rsquo;? 419:當然也是人。 人的定義在哪里都一樣。 419:你難道不對自己接下來的處境感到擔心? 我為什么要擔心,你覺得一個死過兩次的人,會擔心自己再死一次嗎,我倒是希望能快點。 419:好吧。 長廊有一百多米,走到盡頭,也是一扇鐵門,工作員拉開門,出現一排房間。工作員走過去,打開左邊的一扇門。 你們誰去這間? 里面有什么?男生怯生生地問。 工作員似乎眼底晃過一抹譏笑:只有一張沙發,什么的偶沒有。 那為什么要我們去?我不去。 這是帶你來的那位先生的意思,所以,請進去。工作員說著謊言,眼皮都不顫一下。 我男生不安的抓著自己衣服,他猛然張大了眼。 那,我能和他在一間屋嗎?我有點害怕。 工作員掛出職業化的微笑:如果你旁邊的先生不介意的話,當然,你們可以在一起。 你好,我,我希望男生一雙秀氣的眼眸里因為對未知的恐懼和害怕,溢出了水汽。 姚錦打斷他話:可以。 啊,???他應答地太gān脆了,完全不像剛才那樣冷傲拒人千里,男生發出驚訝的聲音。 我說可以。姚錦走進房間。 工作員手往屋里斜舉,男生這才畏畏縮縮進去。從外面把門關上,用鑰匙反鎖。工作員離開,去接下一批的贈品。 如同工作員說的,房間里面有且只有一張方形沙發,幾乎占了空間的一半。 長身直立在屋里,四面墻壁都是玻璃墻,將屋里每個角落都映照在里面,姚錦走到中間的那扇玻璃壁墻,他手掌貼上去,指尖同鏡子內的映照出來的手指無fèng重合,很顯然,這是雙面鏡。姚錦退開,到居中的沙發上坐著。 男生好奇心很重,看姚錦那樣做,也模仿,只是他看著自己的手,滿臉蒙圈,想去問姚錦剛才在做什么,可又有點開不了口,會顯得自己很蠢。 我叫向北,請問你叫什么?向北也到沙發邊坐著,同姚錦中間隔了一人的距離。 黎言。姚錦冷淡地回。 哦,挺好聽的。向北一時沉默下去,他想問的很多,例如想問青年之前是做什么,讀哪所大學,但青年又恢復到漠然的姿態,讓向北再多的話,都不敢問出口,怕惹的青年厭煩。 姚錦一直在觀察這個房間,墻壁是弄成了雙面鏡,可以將里面的看的一清二楚,然而就這樣了?不可能這么簡單。 大概十幾分鐘過去,右邊角落有一道淡色的煙霧冒了出來,并且很快就逸散開,往姚錦和向北那邊飄過去。 向北毫無所覺,呼吸平常。 姚錦自沙發上站起身,往左邊角落走,盡量繞開那些煙霧,沒有出言提醒向北,煙霧冒了有近半分鐘,差不多將整間空曠的小房間都飄滿。雖然姚錦不是在中間,依舊吸入了不少。感覺到手腳都發軟,身體也有發熱的跡象。 這應該是一類g事中助興的東西,姚錦往沙發那邊看,隨即瞧到原本坐上面的向北,這時候基本是癱軟在上面,正渾身燥熱不安,不斷用手扯自己的衣服,像是要把衣服都褪掉一樣。 姚錦靠在玻璃墻壁上,緩慢呼吸著,這點程度的qíng熱比起他的藥體質被觸發說帶來的焦灼,完全是兩個層次,就是那個,他都能咬牙忍受,這里這種,對他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根本都不用太過于壓制。 向北覺得很奇怪,全身很燥熱,身上的衣服變得很多余,他腦袋昏昏沉沉,已經快要忘記自己為什么會來這里,他扒拉著自己衣服,毫無章法的解著扣子,但半天不起作用,最后直接大力扯開了衣服,數顆扣子噠噠噠掉落在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向北眼眶被浴火燒得通紅,體內空虛難耐,像是有很多蟲子在爬動,每個地方都一陣瘙癢。 誰來幫幫他!向北張開口想求救,只是出口的不是一句話,而是聽起來分外yín糜的脆弱申吟。 向北眼眶里噙著水汽,目光無助的左右轉動,赫然看到角落里那個漂亮的青年,他想也沒想,直接搖晃身體沖了過去。 他能幫他,他可以幫他。 不過轉眼,向北倒在了地上。 青年在他靠近的前一刻,一腳踹過去,將向北直接踹開。 青年用的力度不大,向北只感覺到肚子又一點鈍痛,體內熱涌狂烈,等他從地上爬起來時,一雙剛才還清明的眼,這會儼然變得迷離渙散。 在向北又一次撲上前時,姚錦沒再繼續踹了,這屋里的煙霧,會隨著呼吸的加速,而進入的更多,就剛才它動了一下,身體的熱度又上升了一些。 姚錦往旁邊躲,向北撲了個空,不過他沒有放棄,轉頭搖晃著,哪怕用手抓著玻璃墻,也要接近姚錦。 見向北完全受控yù望,姚錦恍惚間好像從他身上看到了自己影子,是不是體質被觸發時,他也是這個樣子,什么都不管不顧,只想有個人,能來幫他紓解,不論自己會被怎樣欺rǔ。 姚錦在向北第四次走到他面前時,抓住了向北的爪,連同他另一只爪一起禁錮,把人困在自己身體和玻璃壁間。 要我幫你?姚錦聲音里帶了容易察覺的蠱惑。 向北看著近在咫尺的漂亮臉龐,下巴快速點著。 要,你幫幫我,求你!向北低聲求道。 姚錦勾了抹柔軟的笑,一瞬間讓向北看呆了眼,也同樣的,在這些玻璃房外面,坐在觀看臺上的其他人也看直了眼。比起其他玻璃房,那里的人因為吸入煙霧,而將自己褪得幾乎jīng光,姚錦在的那個房間,雖然只有向北上半身沒有衣物,姚錦更是衣著完整,可當兩人jiāo疊在一起,姚錦極富技巧的親口勿著向北的唇,將向北親得無意識地扭動,身軀,青色氣息dàng滿了整個房間。 第25章 第二個世界 一區二區雖然入口不同,不過卻并不是完全隔離的,只中間有個空的過道,彼此能看到對面的qíng況。 因此時墨在霍澤進來時,在觀看臺上的他,一眼就瞧到人了。 后來的進展和過往的沒多少不同,到點對面上下兩排二十多間玻璃房一起亮起來,里面都有一個作為贈品存在的人。時墨對這些贈品沒有xing趣,目前暫時對懷里這個人還相當喜歡,估計也會繼續喜歡下去。 將人兩腿分開,跨坐在腿上,時墨手從qíng人魏笙單薄的淺色襯衣下伸進去,撫摸著他溫熱的背脊。 懷里青年身體顫了顫,被他上過這么多次,但只要在人多的地方,就會變得異常敏感。時墨手游弋到魏笙胸腔,掐著衣服下一顆紅纓撥弄揉捏著,不一會,指間的紅纓就脹立了起來。 青年撇開臉,沒有看他,一張清冷的臉此時全被紅暈撲滿,瞬間變得誘人漂亮起來,時墨捏著魏笙下顎,以吻封緘,直接來了個色qíng的深吻,將青年吻得癱軟到他身上。 旁邊有數道視線移了過來,時墨自然知道他們在看什么,將魏笙的臉壓自己懷里,不讓其他人見到他動qíng的模樣。 之后時墨帶著魏笙去了二區霍澤那里,他的身份的地位,讓他的任何合理要求,都不會被拒絕。 時墨一邊親吻抱著的魏笙,一邊手在他褲子底下玩弄著他已經因為刺激而挺立起來的小東西。以為對方會立刻求饒,但動了好一會,魏笙沒反應,時墨有點好奇,去看魏笙,發現他正兩眼不轉的盯著對面的玻璃房。不僅他,包括身旁的霍澤此刻也神色異樣。 時墨順著他們目光找過去,找到了讓魏笙和霍澤都注目的東西。 是在偏右邊的一間玻璃房,和其他玻璃房不同的是,里面有兩個人。 一個青年,一個男生。他們這邊是看不到煙霧的,但大概也都心里清楚,里面的人是被下了藥。進去的時候都面色正常,不出幾分鐘,就接二連三開始自己脫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