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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做汪平的刺頭男轉過臉,懶懶的抬起眼,笑得狂傲不羈。 稀客啊,怎么,今天有空來我這里,也想玩一把? 秦嘯不和汪平廢話,直接抬手一揮,身側的人就沖了過去。 也算曾經和秦嘯共事過一段時間,自然知道他秉xing,汪平也叫坐在旁邊的自己手下過去。 兩方人馬,提的提鋼管,抄的抄椅凳,誰臉上也不見退縮害怕,你朝我臂膀上打,我朝你胸口砸。 混戰一觸即發。 夜里,睡得迷迷糊糊,聽到門外有人大力敲門,姚錦從熟夢中驚醒,揉著眼走出去。 門一打開,濃烈的血腥味刺的他立馬清醒。 在看清眼前的景象時,姚錦呼吸猛地一滯。 秦嘯雖然穿著深色衣物,但此刻都被鮮血浸透了大半,他高大qiáng悍的身體矗立在門口外,逆著樓道燈光,整張臉看不真切具體神qíng,姚錦卻是陡然繃緊了神經,全身肌ròu繃得死死的,他目不轉睛盯著男人,覺得周遭空氣都變得前所未有的危險。 汪平的人包括他自己,都傷的傷殘的殘,兩人恩怨起源于汪平想在秦嘯看管的地盤里賣白面,秦嘯走的黑道,可那種害人毀人的東西,他不會碰,汪平先同他商量過,被秦嘯直接回絕,并告誡他在別的地方隨便他怎么弄,他的地盤,要是發現一丁點,絕不手軟。兩人不歡而散,過后沒多久,底下人來說,有人手腳不gān凈,秦嘯讓綁了過來,揍了頓扔出去。平靜了一段時間,以為算過去了,沒想到只是開始,汪平勾結了一部下,偷偷在他地盤里放肆售貨,后來意外撞見,他才得以知曉,那東西來錢快,秦嘯加大了監管力度,可以說是斷了汪平一個很大的財路,念在曾經和汪平有點私人qíng誼,秦嘯本打算放過他,可汪平不肯下這臺階,他也就不需要顧念舊qíng了。 計劃不是今天,而是過幾天,汪平的人前來堵截,傷了他無所謂,可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傷秦聲。 剛才去診所,醫生那里沒人,秦嘯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他這半生,三十多年,面臨過數次死亡,很多時候都生死一線,命在旦夕,他從未膽怯和害怕過,可當沒看見秦聲身形,電話也打不通時,他害怕的心臟都快頓住。 至于怎么就那么在乎起秦聲來,秦嘯沒去追本溯源,只知道,他的心,還有他的身體,在告訴自己,它們喜歡這個男生,它們為他癡迷,它們想占有他。 秦嘯往屋里走,泠然寒烈的氣息隨著他走一步,就濃郁一分。 姚錦跟著后退,到快至墻壁時,手移到背后,準備去拿擱置在右側的一個銅制雕像。 帶著gān涸鮮血的手掌抬了起來,從姚錦耳邊掠過,落在他腦袋一側的墻壁上,男人高大健碩的身軀罩在低了他一個頭的姚錦面前。 咚咚咚!姚錦聽到自己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音。 爸!姚錦在男人頭沉沉壓下來時,突然出聲喊道。 秦嘯動作猛停,他幽邃的瞳仁閃爍,看著咫尺間那雙蠱惑誘人的貓瞳,又看了看自己的臂膀。 爸,你還好吧?姚錦又道,眉眼里流露出擔憂。 秦嘯移開臂膀,上半身立回去,聲線低啞醇厚:你不發燒了? 已經沒事了。姚錦依舊全神戒備,淺棕色的貓瞳微微縮緊。 嗯,那行,早點睡。似乎想去挨下男生柔白的臉,可男生明顯的警惕和畏懼,秦嘯指腹摩挲了兩下,沒將這個念頭實施。 姚錦轉身順著墻壁走進自己房間,盡量讓自己不顯得急迫,關門的速度也很慢,從門fèng中姚錦看到男人還長身直立在原處,大概知道姚錦在看他,男人幽深的眼眸移動過來,那是宛若叢林野shòu般的眼神,像是發現了最滿意的獵物,正安靜匍匐,等待獵物某個瞬間放松警惕,然后便會翻身一躍,撲倒獵物,咬斷它喉嚨,啃撕它ròu骨。 門徹底掩上,姚錦這才深深呼了口氣,他走到g鋪邊,在g位坐下,雙手擱在膝蓋上,正無法控制的戰栗著。 必須離開了,之前還想再等等,男人變成這樣,有一半原因可能也是他特殊的體質促成的,不能再繼續待下去,再來兩個他,也不是男人的對手,一種動物趨利避害的本能,讓姚錦清楚,男人相當危險,比這個世界的其他人都要危險。 419:你猜猜,剛才渣爸準備gān嘛? 我不猜,謝謝。 419:他心里有很多不可描述的畫面,你也不感興趣? 我說謝謝。 419:你逃不掉的。 系統突然轉了話題。 姚錦沉了臉色。 419:該來的,就一定會來,你能自欺欺人到什么時候? 這一晚過的很快,看起來和往常沒有區別,只有兩個當事人知道,一切已經不一樣了。 隔天是周一,從早上到晚間,滿當當的課。 利用午休時間,姚錦回家里收拾了兩個大的行李箱,挑選了一些必用的物品。拖著箱子下樓,一路趕到學校,在校外臨時訂了間房。把行李箱放里面,然后掐著時間點去學校上下午的課。 第14章 第一個世界 錦繡路那邊新開了家游樂場,什么時候去玩玩? 真的,可以啊。 課間休息,旁邊有三四個同學聚在一起討論,姚錦握著只水xing筆,正目不轉睛的做著聯系冊上的習題。 就我們?再多叫幾個人吧。 嗯秦聲,你也去嗎?一個圓圓臉的男生在教室里幌了一圈,將視線停在姚錦身上。 姚錦動作稍停,他偏過頭,圓臉男生笑的一臉善意,眸光微右移,發現盧以星也在,看起來面色很平常,不過那雙眼睛卻是泄露了他此刻急迫的心qíng。 姚錦微微牽起嘴角,嗓音清朗溫潤,聽得讓人如沐風:不了,你們玩好。 去吧,去吧,再過不久就高考了,到時候要想在一起聚,估計也沒機會。圓臉男生繼續勸道。 姚錦笑著搖頭,沒繼續搭理他們。 沒用。圓臉男生胳膊肘撞了下旁邊的盧以星,悄聲說道。 盧以星目光癡迷地盯著姚錦的側臉,在想怎么才能接近姚錦,怎么才能讓他的眼睛落在他身上,然后再也不移開。 昨天有次模擬考試,今天試卷就發下來,姚錦各科成績都排列班上前幾名,大家似乎一點也不驚訝,他人都忽然間變得那么好看,成績好,好像也是應該的。偶爾會有班上的同學在下課時,來找姚錦問點作業上的問題,男女都有,姚錦會笑容溫和地講解給他們聽。 于是,引得更多暗里的目光絞纏著他,姚錦面色淡漠,沒受到絲毫影響。 到夜里,上完三節晚自習,姚錦等班里同學走的差不多,離開教室。 到校門口,外面車流稀稀,姚錦踏上與往日相反的路程,不是回家的路,而是去旅店。但剛走了兩步,覺得后面有人跟著他,姚錦回過頭,看到了盧以星。 姚錦冷冷淡淡的,盧以星跟蹤人被抓包了,顯得很慌亂,見姚錦沒有要歸責他的樣子,還停了下來,于是他走上去。 秦聲你,不回家嗎?盧以星知道姚錦的住處,不是這個方向。這個時間點,姚錦不回去,一個人在街上走,不時有人對他的容貌顯示出驚艷來,還有的甚至駐足下來,盧以星擔心姚錦,更是想把那些注目全部隔斷了。 不回去。姚錦漠然地道。 為什么?都這么晚,你外面太危險。盧以星直接把心底的聲音都說了出來,臉色瞬間尷尬。 姚錦呵地輕笑了一聲:你當我什么?手無縛jī之力的女人? 不、不是,秦聲我只是盧以星手腳慌亂,我只是擔心你。 那還真是謝謝,我搬出來了,不住家里,離學校太遠,每天來回坐車,很làng費時間。 房子找好了?聽到姚錦這樣說,盧以星松了口氣。 還沒有,暫時先住旅店,一會我上網查查。 我那里有間空房!盧以星不假思索道,對上姚錦淡漠到幾乎不帶任何感qíng色彩的眸子,又立刻解釋,我就住附近,那邊轉條街就到,我父母在那里買的房子,是套二的。反正也是空著,你要是不嫌 好。 盧以星正說著,不期然話被姚錦打斷,然后對方即刻點頭,盧以星覺得太突然,一時蒙了。 你剛才點頭了?盧以星怕只是自己的幻聽。 是啊,我行李在旅店里,幫我拿下,可以嗎?姚錦唇邊有笑,眼底沒有。 盧以星早被突如其來的幸福砸昏了頭,忙道:可以,可以。 走吧。姚錦歪了下頭,一手cha兜里,神態自然。 盧以星跟在姚錦身旁,眸光愈發深qíng。 去中午訂好的房間里拖了行李出來,在樓底前臺辦理好退房手續,姚錦和盧以星一人提了個行李箱,朝盧以星的房子快速行去。 到了屋里,盧以星打開墻壁上的客廳燈,招呼姚錦現在客廳沙發上坐一會,他先去把g鋪整理好。其實這里的家務都是有專門的家政人員定期來做的,盧以星還基本沒自己動手過,但這是姚錦,是他心心念念喜歡的人,為了他,他什么都可以做。 到衣柜拿了新的被套和被褥,盧以星攤開在大g上裝套。他這邊忙碌,那邊姚錦從客廳提了個裝換洗衣物的進來。 盧以星注意到姚錦進來了,又瞧他蹲下去拉行李箱拉鏈,隨著他的彎腰,后頸半數露了出來,很白皙,很修長,宛若天鵝般幽美,盧以星定睛看著,動作有一時的暫停。 從行李箱里將衣服都一一拿出來,先放在g被上,然后分門別類擱置在壁柜里。 等姚錦都弄好了,擰身看到盧以星又在看著他神色呆滯。 雖然體質變得異常了,但盧以星和秦嘯不同,姚錦并不畏懼盧以星,就算再被他觸發體質,姚錦也自信可以安然脫身。 你餓沒有,我去給你弄點吃的。盧以星將g被鋪好,到客廳外,姚錦打開第二個箱子,正拿著毛巾和牙刷向浴室走。盧以星追過去問。 不麻煩了,有餅gān類的沒?姚錦將毛巾掛號,牙刷和杯子也放洗漱臺上,說道。 盧以星笑容立刻變大:有的,你等下。他立馬掉頭去找了,態度勤切地讓姚錦淡然的臉上總算有了些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