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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滾了!姚錦擰緊了眉,眼眸里都是戾氣。 最隱秘的心思被姚錦當面毫不留qíng的道出來,盧以星即驚愕又惶恐,兩只眼睛瞪得很大,仿佛面前的漂亮男生不是人類,而是令人膽寒的魔鬼。 秦聲我我盧以星不住地想替自己辯駁解釋,然而姚錦對過來的視線,冷漠嘲諷,盧以星嘴唇開開合合,最終沒說清楚一句話。 哼,以后識相點,別出現在我面前,我他媽最討厭你這種孬貨了。姚錦又再加了把料,如期瞧到盧以星的臉由紅轉白,再轉青。 就這樣的貨色,也配喜歡他?雖然是喜歡的這具皮囊,可現在皮囊是他的,他可沒心qíng應付這些小角色,làng費他時間。 姚錦直起身體,到自己書桌前拿了書包,走向教室前門,站在那里的男生看姚錦過來,自覺地把道讓開,還幫著拉開門。剛才姚錦那股狠厲勁,他們都看得一清二楚,毫不懷疑,要是他們敢擋住姚錦,對方絕對會不留任何qíng面地攻擊他們。明明看起來柔柔弱弱,漂亮地像個女人,但打起架來卻異乎尋常的兇悍,難道他以前都是故意不還手的,為的就是今天? 兩個人面面相覷,隨后看著姚錦決然地揚長而去。等人快消失在走廊末尾,才反應過來,然后跑向盧以星那里。 姚錦下了教學樓,去的校門口旁邊的食堂,這個時間點差不多學生都已經打過飯了,其中近一半窗口都關了,還剩下兩個,姚錦拿飯卡刷了一份飯。他沒有住學校,所以沒有宿舍可以去,于是就在食堂大廳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著。 中學的食堂飯菜不中看,也不中吃,姚錦全程面無表qíng嚼臘一樣把飯菜都吃了。他身上沒有錢,所以也就不能像其他學生那樣到校外去吃炒菜。 吃完飯,在角落里坐了半個多小時,看時間差不多到點了,從位置上站起來,快速去往教室。 等他坐下后,陸陸續續有人開始往里面走。 上課鈴聲響起,姚錦冷漠地向左后方瞄了眼,沒看到盧以星,另外兩個看門的倒是在。講臺上老師讓打開課本,翻到多少頁。姚錦跟著翻過去,然后將心思放回到課堂上。對于盧以星什么qíng況,去了哪里,沒在他心海里占據半點位置,他從來都是這樣的人,涼薄無qíng。 夜里供四節課,姚錦沒有住校,就只需要上三節。 到點下課離校,還是用的公家卡,乘公jiāo回去。好在車里異xing更多,姚錦都盡量往她們那里靠,避免身體接觸到同xing。 一路上都很順利,沒有楚任何狀況。 下了公jiāo,姚錦慢吞吞走的,周圍高樓有住戶都關燈睡覺了,姚錦卻一點不見焦急。 這個家是這具皮囊的,至于那個他該叫爸的人,也不是這具皮囊的親生父親,姚錦思考著怎么從這里搬出去,首先得有錢。 拿了鑰匙開門,還沒進屋,在玄關處拿拖鞋下來換鞋,姚錦就意外問道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眼眸微暗,姚錦將拖鞋換上,朝著左邊一扇關著的門走過去,在門外聽到里面有嘩嘩嘩的水流聲。 秦嘯回來了,在浴室。房子是一套二的,只有一個廁所淋浴間,外面有洗漱臺,不過姚錦還是決定先回屋里,等秦嘯完了,他再去。 早上那會在公jiāo車里,和后面銀行外面,因為被同xing觸過,身體都出了一聲汗,忍到現在已經算是極點,不可能不洗就睡。 推開臥室門,姚錦在窗口邊的書桌前坐下,拿了一些作業出來做,他有這具身體的所有記憶,也就包括現階段的所掌握的知識學習。其實也可以不做,但要是不做,明天去學校就只能jiāo白板,姚錦他是自負和驕傲的,人生信條里沒有逃避和后退這種事。 打開練習冊,迅速就完成了兩道題,原主學習成績很好,為了不引人注意,每次考試會故意不做完或者做錯題,讓自己得分沒那么高。xing格使然,被欺負慣了,知道如果太突出,也許遭到的欺rǔ會更厲害,從來沒有想過,根本原因是自己太懦弱,但凡勇敢點,對欺負他的人說不,也許都不會有那些種種不堪的待遇。 誰都可以對他rǔ罵,誰都可以對他動手,誰都可以冤枉他。 這樣的人是姚錦鄙夷的,現在姚錦占據了他的身體,可不會和原主一樣,還當個受氣包,誰也別想在他這里討到一點好,他必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還有最后一道大題做完,需要用到尺子,姚錦到文具里翻找。正拿出來間,房門忽然被人敲響,隨后門從外面推開。 一個高大健碩的身影逆光站著,頭頂幾乎挨到了門框上。 出來給我擦藥!男人語氣不善地丟了這么一句。 姚錦握著手里的中xing筆,眼睛緊緊閉了一下,猛地睜開,將筆擱在練習冊上,踩著沉重的步伐走向客廳。 男人赤luǒ著上半身,坐在木質沙發上。肩膀肌ròu鼓脹,皮膚是最健康的小麥色,也是讓姚錦最羨慕的那種。在未死之前,姚錦為了練就這樣的身材,幾乎每周都會跑健身房,最后也練就了一副好身材,但他皮膚天生白皙,怎么曬都沒法曬和,哪怕去西藏溜達一圈,回來沒兩天,又白回來了。 男人剛才說幫他擦藥,姚錦疑惑著,等轉過沙發,走到男人面前時,姚錦才發現男人光luǒ的背脊上一條猩紅的疤痕,此刻正不斷滲透著鮮血。 沙發前面是個小型的圓茶幾,上面擺了一個藥膏,還有一團白色紗布。 按照原主的記憶,秦嘯是給人當打手的,至于雇主什么人,就不清楚??催@個世界的設定,和現實世界沒有多大差別,姚錦倒是覺得好笑,都什么時代了,還有打手,保鏢也比這個好聽些。 愣在那里做什么,過來!秦嘯鷹隼般的眼直直盯著姚錦,話里不掩怒氣。對這個一棍子打不出一個字的養子,秦嘯是真的越看越火大。要真是他秦嘯的種,這個樣子,他肯定在出生那會就親手掐死了。 眼沒瞎,就把藥拿過來,給我抹上。 男人雖然受了傷,可即便這樣,也猶如一頭qiáng壯兇悍的雄獅般,讓人看著都腳底不自主想發軟。 這是鐫刻在原主身體里的印記,姚錦本人是毫無畏懼的。 拿過藥膏,擰開蓋子,擠了一點在手上,男人正坐在木質沙發上,后背受傷,姚錦在側面,還不好弄。 轉過去。姚錦垂眼木著張小臉說。 秦嘯眼睛移到姚錦面上,男生偏著頭,看不到正臉,只看到線條較好的側臉,還有挺直的小巧鼻梁,那個掩在發尾的耳朵,因為主人將頭發弄在后面,而全部顯露出來,細膩粉嫩,似乎能看到上面短淺的淡色絨毛。 一個男的,長的和女人差不多,聲音也是,不看身材的話,估計真的會誤以為是女人,xing格也軟弱。 但又似乎有了一點變化,從昨天開始的,看到他不再總是身體發抖,眼睛也變得光亮。 秦嘯稍微轉身,隨后默不作聲地打量著姚錦。 姚錦任由他目光尖銳凌冽,把指尖的藥膏涂到秦嘯傷口上,只是當快要碰上時,動作忽然一滯。 出來! 419:什么事,宿主? 別人碰我,會觸發特殊體質,那要是我主動碰別人如何? 419:不會。 呵,這懲罰制度很人xing化啊。其實早在利用保安那會,姚錦就敏銳的發現了這一點,只差確認。 419:既然是懲罰,必定是被動的,你主動接受,那就不是懲罰了。 我能弄死你嗎? 419:宿主你再過一百年,也弄不死我。 一千年總行吧。 419:那就請宿主努力活到一千歲。 不會讓你失望的。 姚錦咬了下牙,發出細微的切齒聲音。 那條疤痕約莫三寸長,是被利刃直接劃拉出來的,血ròu外翻,單單是看著都覺得痛,也不知道男人怎么做到面無表qíng,甚至算的上是閑暇的。 姚錦動作放的很輕,盡量不帶力氣,先是將傷口周圍溢出的猩紅血液拿紙巾擦去,才慢慢涂抹上藥膏。這樣替別人擦藥的事他基本沒做過,所以即便是很小心了,也還是不免沒有輕重。 嘶!他聽到男人發出低沉的聲音,姚錦立刻停了手,男人脾氣bào躁易怒,姚錦手指蜷縮著,考慮要不要馬上跑,這不是逃避,而是保護自己。 意外的,男人嘶了聲,沒有發怒,姚錦視線瞥過去,正好男人也看了過來,兩人目光空中jiāo匯,男人眼神沉甸甸的,漆黑如墨,這是個相當帥氣的人,男人味十足,一身jīng瘦的腱子ròu。 姚錦喜歡的向來都是青澀嫩嫩的小男生,類似原主這樣的。 對于秦嘯這種,完全沒感覺,可不能否認,荷爾蒙爆棚的男人,讓姚錦即羨慕又嫉妒,甚至在心里想如果這具驅殼是他的就好了。 419:想太多! 去死! 419:他挺不錯啊,比公jiāo車那個,還有學校那個好多了,據我目測,歐美款,相當不錯。就他了吧。 我把身體借你。 419:那不行,渣了無數人的是宿主你。 那就閉嘴! 秦嘯感到很怪異,男生明明是看著他的,可他有種錯覺,男生根本沒有看他,那雙貓瞳泛著冷漠神秘的氣息,有一瞬間似乎被什么激怒,猛得一收。 秦嘯的目光很銳利,姚錦收回心思,也同時錯開目光。 擦完了?秦嘯看著姚錦蔥白的手,上面還有些殘余的藥膏。 姚錦點頭:嗯。拿紙巾擦了手,去取茶幾上的紗布。 紗布是卷成的一團,姚錦拿著它扯開一定距離長,用準備好的剪刀咔擦剪掉一節,又拿了膠布剪了數節貼在自己掌背上,這些原主做過,秦嘯時不時都會帶傷回來,讓原主幫他處理。 把紗布蓋在傷口上,用膠布沾好固定住,一切弄好后,姚錦把擱在沙發上的腿移下來,但因為跪的時間太長,血液不流通,一動就是酸痛。 姚錦身體不穩,隨后倒向了秦嘯。 第6章 第一個世界 姚錦一頭就栽進了秦嘯懷里,鼻子撞上男人鐵壁般的身軀,一陣的鈍痛,隨后而來的是男人身上獨有的汗水還有鮮血味,頃刻間侵入口鼻,溢滿了整個味蕾,讓姚錦胃里一陣翻騰,他臉色變得很難看,壓制著作嘔的沖動,想從男人身上爬起來,只是他碰了男人,男人還沒碰他,那就不會觸發特殊體質。 秦嘯瞳孔猛得一縮,一股bào戾氣息從體內冒出,讓和他靠的極近的姚錦瞬間就感覺到巨大的恐怖,神經繃得死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