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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人?杜雨嵐氣勢很足地勾起紅唇,那就六個人一起好了。我無所謂。 分好組之后,四人組就率先走了。 剩下六人組還待在陷阱旁邊。 怎么?還不走嗎?杜雨嵐面露不耐煩地說道。 尤君蓮的臉上露出些許不悅的神qíng,知道了,我們馬上就會走的,小涵尤君蓮轉而看向了薛清涵。 薛清涵最后看了一眼陷阱,然后說道,我們走吧,我沒事了。 杜雨嵐在前面開路,她后面依次是云今遙、尤君蓮、薛清涵、紀凱澤、項子濯,項子濯在最后斷路。 杜雨嵐確實非常地厲害,她開路的時候走得又快又穩,還不會làng費很多力氣,又能夠找到很多食物,后面的人只要跟著杜雨嵐走就可以了。相比起之前紀凱澤一組和卞嘉佑一組的效率來說,杜雨嵐的效率要快多了。 紀凱澤剛開始的時候還說了很多話,但后來,他就累得不再說話了。 走了一段路之后,杜雨嵐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后面的人,杜雨嵐笑了笑,道,還不錯嘛,竟然都跟上了。 云今遙冷淡地看了杜雨嵐一眼,但杜雨嵐卻笑得更加魅人了。 你們看那是什么?于文斌突然停了下來。 大概在七八米外的地方,有一棵樹,樹上有一個較為顯眼的蜂巢。 湯飛白皺了皺眉頭,是蜂巢啊,我們快走吧。 白明晨已經從暈血中恢復過來了,唉,要是我們能把里面的蜂蜜取出來就好了。 別想了,湯飛白說道,就我們這樣的,還不夠蜜蜂蜇的。 我知道啊。白明晨眨了眨眼睛,說道,但我想想總可以吧。啊,美味的蜂蜜,等我離開了這個該死的海島,我肯定要大吃特吃,把所有的美食都給吃一遍,蜂蜜也要,不,一遍害不夠,至少也要吃個兩三遍吧,等我離開了之后,我再也??!你gān嘛打我! 白明晨摸了摸頭,面露不滿地看著湯飛白,湯飛白嘲諷地說道,醒醒吧,想離開這座島可沒有這么容易,還是做夢比較快! 白明晨被湯飛白說得xiele氣,他揉了揉頭發,說道,可惡!我怎么這么倒霉?! 這里的幾個人誰不倒霉?當然,最倒霉的那個應該是卞嘉佑才對,死得那么慘。你個傻子,說不定運氣比較好,能夠活著離開這鬼地方。湯飛白道,不是有句話嗎,人傻的人運氣都比較好! 喂!你什么意思??!白明晨不悅地叫道。 好了,好了,別吵了,于文斌道,卞嘉佑確實很慘,我們還是不要說他了吧。 gān嘛不說,我們總要從蛛絲馬跡里面發現兇手的蹤影的,你們總不會想要還是像現在這樣只能坐以待斃吧。而卞嘉佑的尸體就是最大的線索,湯飛白手托著下巴,另一只手推了推眼鏡,說道,要是兇手有個死亡排序,按照最惹人討厭的排序來殺人的話,卞嘉佑還真是死得不冤。 那下一個死的人應該就是你了吧。白明晨瞪了一眼湯飛白。 卞嘉佑都死了,我們就不要說他的壞話了。于文斌道。 其實你也很同意我的觀點吧,卞嘉佑確實很討人厭,對吧。湯飛白說道,他的身上也只有一張臉能看這么一個優點了。也不知道薛清涵和尤君蓮怎么會和他關系那么好,她們兩個人的眼睛難道都瞎了嗎?還是說,人對異xing的認知和對同xing的認知差異就這么大嗎?就好像在男生眼里面的女神,在其他女生的眼里面卻是心機婊綠茶婊一樣。因為只有女生才最了解女生,同樣的,也只有男人,才最了解男人。不過也是,人類對異xing的認知,總是會在心里面將異xing過度美化的。就像我們這些男人,只要一眼就能看出卞嘉佑是個什么東西,可是那些女生卻會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也只有像我這樣湯飛白本來還有很多話想說的,但卻被白明晨給打斷了。 說這么多話,你都不覺得嘴巴gān嗎?白明晨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真是受不了你啊,你的話也太多了,還是說你是在嫉妒卞嘉佑的外表? 我嫉妒?湯飛白不滿地哼了一聲,你別開玩笑了,我怎么可能嫉妒卞嘉佑? STOP!紫景澄道,這個話題還是到此為止吧。 好吧,我正好也不想和傻瓜多費口舌。湯飛白點著頭說道。 你說誰是傻瓜???白明晨的頭上幾乎要冒出井字。 原來你也知道我說的是你???湯飛白故作訝異地說道。 于文斌滿頭黑線地cha入到湯飛白和白明晨的中間,要是任他們說下去,那天都要黑了,我說,既然現在這里只有我們四個人,那我就可以說些私密點的話題了。 私密的話題?白明晨很有興趣地問,什么話題?你喜歡什么樣的內褲嗎? 不是。于文斌嘆了一口氣,才繼續說道,卞嘉佑出事的時候,我們四個人是一直在一起的,對吧。 唔,對啊。白明晨點頭。 那也就是說,殺人兇手肯定不在我們四個人中間了。于文斌道,我們四個人,應該是可以互相信任的。 你這么說的話,倒確實是這樣的。不過白明晨撓了撓頭發,皺著臉,問道,難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那六個人中間,有人是兇手嗎? 雖然這么說似乎不太好,但確實有這個可能xing。 第153章 海島夏令營(五) 雖然這么說似乎不太好,但確實有這個可能xing。于文斌一臉嚴肅。 雖然于文斌的長相有點顯老,但他實際年齡其實也就二十歲而已,沒有走入社會的他還帶著一些學生特有的天真和善良。 如果換一個三十歲的人來說話,可能就只有后一句話了,確實有這個可能xing。 但是,不管怎么說,面臨這么陌生的、危險的局面,于文斌就算再年輕、再天真,也是不可能把自己的信任隨便jiāo托給別人的。 親眼看到一個熟人被害后的尸體,甚至親自搬動對方僵硬的尸體,這帶給了于文斌很大的沖擊力,他之所以沒有表露出他內心的恐懼,并不是因為他不害怕,而是因為現在他不能害怕,更不能坐以待斃。 每個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條,于文斌不愿意等死。 但是他也不能夠一個人單打獨斗,因為那實在是太困難了,他必須要有一群同伴,他們團結一致,這樣,也許他們最后才能夠活下來。 在于文斌看來,他們這個小組的人都還是值得信任的。 于文斌不是不愿意相信另外一個組里面的六個人,他們可能也都和他一樣是無辜者,但是,他能因為可能這兩個字就完全相信他們嗎? 于文斌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做賭注啊。 我明白你的想法,湯飛白推了推鼻梁上的銀絲邊眼鏡,邊走邊說道,人一多啊,就容易有雜碎混在里面濫竽充數,他們怎么樣我們管不著,不過我們四個人人數正好,我們每個人都可以監督另外三個人,人再多,就觀察不過來了。 不是這么說,于文斌嘆了一口氣,無論如何,杜雨嵐還是值得信任的。有她在的話,那支隊伍還是能夠放心的。 杜雨嵐?紫景澄詫異地看著于文斌問道,你這么信任她?你認識她嗎? 唔于文斌道,怎么說呢,我認識她,她不認識我,就這么一個關系。我以前聽說過她,她是他們學校的學生會長,還是上一屆大學生跆拳道大賽的冠軍,我有一次看過她的比賽,她非常厲害。我之前還沒有把她給認出來,那個時候她是短頭發,現在她卻留了長發。 是這樣啊,湯飛白點點頭,說道,那她的身份完全沒有問題,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變態殺人狂,那她確實是值得信任的。 你這么確定兇手是變態殺人狂?紫景澄問道。 你們都知道,殺人總是需要理由的,為錢,為qíng,為仇,但是有一種殺人犯,他不是為了這三大理由殺人的,這種人純粹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yù、望而殺人,這類人,你們在影視作品里面應該也看過很多了,我們把這種人統稱為變態殺人狂。湯飛白用慢悠悠的語速說道,兇手把我們放置在一個孤立無援的地方,然后一點一點地給我們制造恐慌,他希望我們在死亡前品嘗到極度的恐懼,否則的話,兇手有無數次機會可以將我們全都殺死,但他為什么不這么做,反而要一個一個慢慢地來?這像不像是在玩游戲?這種人要不是變態,我就跟你姓。湯飛白很確定地說道。 唔紫景澄遲疑了一會兒之后,但這里面有些問題說不通。 什么問題?白明晨好奇地問道。 之前,紫景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cha入到于文斌、白明晨和湯飛白三人的對話中,那是因為那個時候紫景澄正在腦海中和葉離聊天。 也不能說是聊天,畢竟,在這個時候,這種qíng況下,紫景澄是沒什么心qíng聊天的。 他是在和葉離談論這次的案件。 首先,這一次的海島夏令營本來就很奇怪,我先說好,我完全不了解我參加的這一次夏令營活動是哪個旅游公司辦的,我是被我爸媽扔過來的。至少我之前沒聽說過這樣一個活動,這樣一個昂貴又稀奇的夏令營活動。 十三個人。紫景澄右手脫臼,他只好用左手比劃了一個一,然后再比劃一個三,哪個旅游公司會只舉辦只有十三個人參加的夏令營活動?那么一艘船,就算裝一百三十個人,也完全裝得下,可是我們十三個人就過來了,光是那艘船的油費,就不是個小數字了。還有我們每人一個登山包和相應的裝備,這些東西我都看過,不是粗制濫造的東西,價格肯定也不低。 我不想說別的,就光說成本吧,平攤下來一個人幾萬塊可能都不止,我這算的還是最低價。普通的平民老百姓看到這個價格就怯步了,哪個公司都是為賺錢開的,而在價格方面,一般也都是越親民越好,畢竟,只有這樣,參加旅游的人數才會越多,才能夠實現利益最大化。所以,我覺得那個旅游公司本身就有問題,而那艘船的消失恐怕也是他們故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