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_分節閱讀_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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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直接對著你烤,怎么會被煮熟,”邢燁心猿意馬,抬手揉弄瓜葉,“行了,在車上坐一天太累,你休息一會,我出去把車修修?!?/br> “不累,我和你一起過去,”溫元嘉說著就要下床,“你也累啊,我不能自己休息?!?/br> “上去上去,再下來打屁股了,”邢燁摟住南瓜細腰,拎小雞似的提起,將南瓜放回床上,“你覺得不累就不累么,坐車比上班還累,睡一覺再說別的?!?/br> “我能幫忙······” “那不是你該做的事,聽到沒有,”邢燁嚴肅起來,唇角緊抿成弓,“看看你自己這手,細皮嫩rou連個繭子都沒有,拿過最重的東西是什么?” 溫元嘉呆愣楞的,絞盡腦汁回想:“實驗失敗后被迷暈的兔子,好大一只,兩個人都抬不動?!?/br> 邢燁心道那是什么宇宙霸王兔,聽著怪嚇人的,他把被褥掀開鋪好,將溫元嘉按回床上:“外面那些活都有人做,你睡你的,睡醒起來吃飯?!?/br> “我又不是豬,臭邢燁你把我當豬來養,”溫元嘉氣鼓鼓的,“是不是養肥了把我宰掉賣錢?!?/br> “你這么二兩來rou,能賣幾個半錢,”邢燁探手下去,攥住溫元嘉屁股,悄悄擰過半圈,“當下酒菜都不夠吃的?!?/br> 溫元嘉攥住邢燁手臂,面上揉出紅痧,兩人對視一眼,邢燁俯下|身來,手臂沒抽|出去,曖昧揉來揉去:“X的,憋死我了,快爆炸了?!?/br> “不能罵人!”溫元嘉說,“罵人多不禮貌?!?/br> “不罵不罵,晚上過來打人,”邢燁松開掌心,沒忍住再揉兩下,跳下來拉住被子,給溫元嘉蓋到下巴,“聽話好好休息,醒來叫你吃飯?!?/br> “你們在外面忙,我在這里躺著······” “躺著怎么了,你看哪家老板娘拋頭露面,出去上前臺干活,”邢燁調笑兩句,神色漸漸嚴肅,“元嘉,讓你和我過來,不是讓你來吃苦的,不止過不了我心里這關,在大伯哥大伯嫂那也沒法交待,知道了嗎?” 溫元嘉怔忪兩秒,聳噠噠蔫了,瓜葉垂落下去,搭在枕頭旁邊,小聲哼唧兩句:“知道了?!?/br> “怎么可憐巴巴的,看著誰欺負你了,”邢燁坐到床邊,掰開溫元嘉指頭,撫過掌心紋路,“想玩什么就出去玩,想出去見誰就去見誰,想看看電腦就看看電腦,但是那些臟活累活,一樣都不準干,摸都不能上手,這只手只能摸我,知道了嗎?” 溫元嘉放軟手腳,決心不與這霸總劇本上身的臭邢燁對抗,他腦袋埋進被里,乖乖縮成一團,長長拖曳聲音:“知道——啦——你去——忙吧——” 邢燁怎么聽怎么不對,但外面有人叫他,他答應著跳床出去,隨手關好房門。 等到腳步聲走遠,溫元嘉鯉魚打挺爬起,跑到窗邊坐著,腦袋探出去左看右看,看這些人在忙什么。 外面的人三五成群聚著,有的鋸木條有的調油漆,還有兩個蹲在地上,在白紙上寫寫畫畫,邢燁蹲在紙邊,不斷勾勒圖案,在空中來回比劃,給身邊人解釋方案,這些人的普通話都能聽懂,但好像自帶方言,語調奇奇怪怪波濤起伏,溫元嘉連蒙帶猜,勉強聽個大概,跟著嘟囔兩句,錄下來給自己聽,只覺得有模有樣,自己原本的語調跑偏到爪哇國去,被這方言全帶跑了。 放在炕上的手機嗡嗡作響,溫元嘉跑回去點開微信,哥哥給他發來消息,言簡意賅問他:“到達目的地了么?” 溫元嘉想要打字,可想想打字不夠親近,還是語音更好:“到了哥,這旮沓一切都好!你那旮咋樣?成佳哥擱你旁邊呢吧?” 溫衡正酌飲咖啡,點開語音的一瞬間,他臉頰漲紅,一口咖啡噴出,咳咳喘不上氣,成佳慌忙放下杯子,過來給他拍背:“怎么了哪不舒服,需不需要吸氧?” 溫衡點開語音,給成佳聽了一遍,成佳眼觀鼻鼻觀心,肩膀抖動幾下,鼻間撲出笑氣,不敢看溫衡眼睛。 溫衡咬牙切齒,沒等回復什么,一長串語音飄來,溫元嘉興高采烈的聲音擠出屏幕,在空中上下舞動:“哥哥哥,這旮沓好好玩啊,可是小孩都跑的好快,家長都不看著!剛才那小孩玻棱蓋卡禿嚕皮了,他mama不抱他也不親他,急頭白臉罵他,說他是個磕磣現眼的熊曬!不知道熊曬是什么意思,我一會問問邢燁,哥你那邊好嗎,工作忙不忙,成佳哥還好嗎?” 成佳樂的睜不看眼,背過身抖動不停,溫衡捏緊杯口,牙齒來回磨動,指骨咯咯作響,滿心只想把那個拐走弟弟的山頂洞人抓來,切幾下剁成碎塊,丟進河里喂魚,連骨頭都別想剩下。 第66章 溫元嘉靠在窗邊,嘟嘟說一長串,中間沒半點停頓,兩條腿晃來晃去,恨不得盤成一團,整個對話頁面都是他舉著喇叭嚎叫,對面一言不發,溫元嘉心里忐忑,向成佳打探情報,成佳過了十分鐘才回,聽著憋不住笑,嗓音搖搖蕩蕩,溫元嘉不懂對方在笑什么,但知道哥哥狀態很好,他放下心來,丟開手機挪回床上,在炕上翻來滾去,這炕不像平時睡的大床,而是像個方方正正的木板,半面嵌在墻里,半面露在外頭,他卷起被子裹住自己,調出片子看了幾個,本以為能全部看完,可這里陽光和煦,溫度適宜,外面靜謐無聲,他仰腦袋看著看著,手機落下砸到鼻子,疼的眼淚汪汪,再看一會又砸一次,這次鼻梁骨要被拍扁,他偃旗息鼓萎了,丟開手機埋進床褥,漸漸迷糊過去。 這一覺睡得深沉安穩,連夢都沒做一個,不知多久沒這樣了,以前上學時要學習考試,頭懸梁錐刺股不敢睡覺,畢業后被工作壓得直不起腰,家人的鞭子在背后抽打,不敢有絲毫懈怠,回家后床褥太軟,院子里冷冰冰的,草葉都沒有幾根,左右都睡不安慰。這樣拋開責任義務,停下疾行腳步,躺在軟硬適中火炕上的感覺······還是第一次體會。 睡著睡著越來越熱,脊背如被火灼,溫元嘉卷進被子,鼻尖觸到炕面,迷糊睜開眼睛,天色幾乎全黑,他揉亂頭發,盤腿坐在床上,左右搖晃腦袋,踩著拖鞋走向窗臺,外面月明星稀,人煙散盡,小孩都看不到了,屋檐掛出幾只火紅燈籠,溫元嘉抬眼看看,突然想吃冰糖葫蘆,晃蕩出去找邢燁覓食。 沿記憶里的路線掀開簾子,走出大門,外面哪有人影,面前的面包車底探出兩條長腿,牛仔褲蹭的滿是土灰,溫元嘉半蹲下來,貼著地面找人:“臭邢燁做什么呢?” “醒啦?”邢燁的聲音傳遞出來,腦袋從車底探出,灰頭土臉看不清眼,“餓不餓?等會給你做飯?!?/br> “不餓,”溫元嘉舔舔嘴唇,“要吃冰糖葫蘆?!?/br> “藍牌子那個食雜店里有糖葫蘆,”邢燁晃晃腦袋,用眼神指揮,“去買吧,幫我帶根大腳板回來?!?/br> “喔,”溫元嘉點頭,“你還要修多久,我能幫你修嗎?” “快修好了,你去買冰棍吧,順便買個大玻璃缸回來,”邢燁說,“我明早去市場進貨,把王八給你買來,你要啥樣的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