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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向同伴訴苦的打算,而且說到底又有什么可以說的呢? 不過就是技不如人所以打輸了而已。 原本對對方嗤之以鼻的自己,最后卻真的因為那句放她一命的話而留下一條命來除了最初的威懾,后來她的對手都是用另一柄紅色的長槍與她戰斗,要是用留下這道傷口的huáng槍,可以想象一下,即使有賢者之石,受到這么重的傷害卻無法治愈,人造人也是會死的。 自己是贏不了的,戰斗開始后沒過多久,拉絲特就意識到了這一點。 別說那柄huáng槍造成的傷口根本治愈不了,就算沒有huáng槍,賢者之石也沒辦法無限制地治療,而她的對手卻可以無限制地攻擊她,所以使用賢者之石治療,只是白白làng費時間而已。至于拖時間等救援,她打不過的對手,再搭上恩維和格拉托尼也是一樣。 已經活了兩百余歲的拉絲特不怕死亡,但她也不想這么莫名其妙地在這種地方,因為莫名其妙的理由死掉,所以后來她gān脆不再治愈自己的傷口,只想著早點結束戰斗。 恩維看出了她沒有多言的打算,格拉托尼卻沒有點察言觀色的技能點。 拉絲特打傷拉絲特的是誰?我要把他們吃掉! 不,不行!聽到沒有,不準去,格拉托尼! 拉絲特立刻厲聲制止,不是她不想報復,只是格拉托尼的能力決定了他是一件戰略xing武器而不是戰術xing武器,正面戰斗是絕對沒有勝算的。 嗚格拉托尼再度露出了快要哭出來的表qíng。 拉絲特放緩聲音,別急格拉托尼,我們會有機會討回來的。 呼啊真是一個好天氣呢~ 打開窗戶,明媚的陽光伴隨著街邊熱鬧的聲息一起灑入室內,冬彌伸了個懶腰。 笨蛋托亞!快下來吃早餐了! 來了來了聽到呼喚,冬彌嗒嗒嗒地跑下樓梯。 沒過多久,五人齊聚在起居室的餐桌邊,嗯,是五人沒錯,冬彌、迪盧木多、格羅夫,還有48號兄弟。 咦,今天的早餐是格羅夫做的??? 哼,中央市的調味料還挺齊全的,我本來還以為會買不到合適的調味料雖然這么說,但是黑皮小哥面上的自得不容錯認,顯然這也是他的得意料理了,當然是特咸的東方大沙漠風味。 想起之前看到格羅夫做早餐時,每一份加下去不止一勺的咸鹽,看著一大早就要吃這些料理的三人,48號在心中默默慶幸他們不用吃東西。 冬彌在不小心喝了第一口用來潤口的洋蔥湯之后,就不動聲色地把湯碗推到一邊,開始默不作聲地往嘴里塞沒有半點味道的無酵面餅了。 沒有味道總比咸死好淚目。 迪盧木多倒是沒什么反應,一口湯一口面餅地吃著,覺察到冬彌的目光,立刻問道:冬彌大人,怎么了? 沒什么。我只是忘了愛爾蘭也是深受黑暗料理影響的國家而已。 這時,格羅夫也注意到冬彌只吃面餅的動作,奇怪地道:托亞,你不喝湯不會覺得口gān嗎? 不不,喝了會更口gān吧? 我們一會就要去坐火車離開中央市了,我就不喝了,免得路上要跑廁所。冬彌義正辭嚴地拒絕。 就這么點路還要擔心上廁所?格羅夫自以為隱晦地掃了一眼冬彌的下半身,cao心了一下下同伴的健康問題。 然后是48號和迪盧木多擔憂的目光。 冬彌的臉開始綠了。 好在格羅夫善解人意地轉開了話題,這么快就要走嗎?早上我出門的時候還特意注意過,外面并沒有我們的通緝令,而且,我還以為你要說探完第三研究所再走的? 能說出這話,說明黑皮小哥已經深諳冬彌的xing格了,青年gān笑了幾聲:啊哈哈哈,雖然我不知道對方為什么沒有通緝我們,但是我肯定第三研究所那里已經布下了重兵防守,而且如果羅亞和魯賓下士已經逃出去的話,再闖那里也沒什么意義,還不如去其他地方找找看。 沒想到冬彌能說出那么過腦子的話,格羅夫不禁對他另眼相看:你已經有什么線索了嗎?你打算怎么找到他們? 不過接下去冬彌的回話,就令格羅夫立刻收起了剛剛的高看。 只見冬彌搖了搖頭表示他沒有任何線索,接著理所當然地回答道:靠直覺啊。 嗯,真理果然是越辯越明的么~ 經過昨天的討論,我來總結一下。 基本上,紅槍的破魔只能對沒有生命的死物起作用,比如吾王的鎧甲、風王結界、長江騎士不死于徒手弄出來的臨時寶具(燈柱戰機)等等; huáng槍的必滅則只對有生命的東西有用,比如弄傷吾王手指之類,用來捅腎效果極佳【。 吾王: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 難得吃癟middot;冬彌表示,作為餐桌上唯一一個味覺正常的人類,他感到壓力很大。 黑暗料理傳人middot;格羅夫表示,他很無辜,鹽是好物啊,沙漠里人體鹽分隨著汗液排除非常容易缺鹽脫水的好伐? 突然躺槍middot;迪盧木多表示,冬彌大人不要誤會,我沒有喜歡黑暗料理,我只是有點味癡而已! 開啟看戲模式middot;48號表示,我就靜靜地看著你們裝比~ 第78章 貧民區 在離開中央市之前,冬彌打電話給尤斯威爾的倫恩大叔, 他本來想著,就算沒辦法向倫恩大叔詳述他們夜闖軍營、軍方研究所的過程,起碼也要將羅亞很可能還平安著的消息傳遞過去,結果,反倒是通過了這通電話得到了新的線索。 有見過好像羅亞的人出現在達布里斯? 是的。接電話的人是麗絲小姑娘, 是倫恩叔叔運行達布里斯線的朋友,他好像在達布里斯火車站見過羅亞, 不過因為人太多了, 等他擠過去的時候沒有找到。 這樣啊。冬彌感慨。畢竟是運行了尤斯威爾線幾十年的老司機,倫恩大叔在鐵路系統中也是有一些人脈的,唯一的獨子失蹤,他當然會拜托這些同為跑南跑北的一線工作人員尋找, 而羅亞也當了一陣的司爐工了,見過他的人為數不少。 只是前幾天他chuī了點風感冒了, 現在臥病在g, 我也麗絲猶豫著,也算變相解釋了一下為什么是她在接電話的問題。 雖說是感冒,但都到了臥病在g的地步, 畢竟倫恩大叔年紀也大了,而麗絲一個小姑娘,就算有勇氣也不該獨自出門,所以冬彌毫不猶豫地拍胸脯。 沒事,你就好好照顧倫恩大叔吧,去達布里斯找羅亞,這件事就jiāo給我吧! 就這樣,新的目的地決定好了,格羅夫也松了一口氣,可算不用依靠冬彌那不靠譜的直覺尋找法了。 達布里斯位于亞美斯多利斯南部,定位類似于東方的新歐普汀市,是南方的jiāo通樞紐。 比起半個月才有一班的尤斯威爾線,冬彌等人很快就買到了前往達布里斯的車票。 五人坐在正好坐在兩排面對面的四人座,冬彌笑著說道:這樣算起來,我們還便宜了一個人的車費呢。 還沒有感謝你的救命之恩。這個比較陌生的聲音是血印刻在鎧甲上的48號(弟)。 是的,如果沒有你把我們帶走,現在我們大概已經被處理掉了。 這個比較熟悉的聲音是血印刻在頭盔上的48號(兄),一般兩兄弟之中主要對外發言的也是他。 嘿嘿。冬彌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頰,我也沒做什么,而且如果我們沒有闖進去,你們大概也不用面臨這樣的局面。 不,至少現在的我們恢復了自由。 48號(兄)鄭重地說道,是你解救了我們,至少在你找到你的朋友之前,請讓我們助你一臂之力。 雖然不像66號那么熱衷于表現自我,引起其他人的恐懼,但48號兄弟也始終有著作為【切碎者】的驕傲。 他們當然不是自愿留在那個冷清的地下大廳,當一個寂寞空虛的守衛的,甚至曾經不止一次地試圖反噬將他們的靈魂束縛在鎧甲上的那些人,當然最終都失敗了。 其實,48號會是這種堪稱乖順的態度,報恩只是很小一部分理由,更大的理由是冬彌的實力,以及迪盧木多如此輕易地將拉絲特按在地上打的qíng景對qiáng者的敬服才是其中關鍵,畢竟以殺人狂的邏輯來說,死掉的恩人就不需要他們報恩了。 說到羅亞,冬彌長長嘆了一口:唉不知道羅亞怎么樣了呢。 格羅夫哼了一聲,按照那個女人的說法,他們已經逃出去了吧,那為什么不跟倫恩大叔他們聯絡呢? 冬彌不答。 不錯,這確實是一個問題。 有人在達布里斯火車站看到過他,想必他應該也不是沒法行動的狀態。假如說,是害怕給倫恩大叔惹上麻煩的話,那么至少帶個口信給家里也好吧? 想起半年前那個粗中帶細的剛硬大叔,如今卻因為一場感冒就要躺在g上的虛弱樣子,冬彌又是嘆了一口氣。 在火車上坐了一整天,等火車到達達布里斯市的時候,已經是半夜。 除了有特別的活(搞)動(事)預訂之外,冬彌的作息時間還算挺健康的,此時早就過了他平時入睡的時間,一邊不停地打哈欠一邊走路,看得迪盧木多擔憂地湊在他身邊,一副生怕他隨時睡倒在地上的樣子,格羅夫只好擔起了臨時隊長的職務。 達布里斯火車站平時人流擁擠,可到了這個時間點也是人煙稀少。 這個時候旅店已經關門了,車站中倒是有不少長椅,不過已經被跟他們一樣坐夜班車的乘客與過夜的流làng漢們占據。 就在格羅夫頭疼今晚住哪這個問題的時候,一個穿著臟兮兮斗篷的人湊了過來。 客人是沒預訂的旅店對嗎? 是沒有,怎么?格羅夫倒是不嫌棄對方的裝扮,他在沙漠里沒水洗澡的時候更多。 我們那兒有徹夜營業的旅店,請跟我來吧。 猶豫了一下,實在沒有第二個選擇,格羅夫gān脆帶著半睡半醒的冬彌和其他人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