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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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才說,他們的人失聯了?難不成這幫人,在當時也派人去過奔雷山?那我們怎么沒遇見? 我心下疑惑,嘴上便立刻改口,繼續道:“……哦,好好好,從哪兒說起呢,我們找到了一個天坑,當時東西就在天坑里,下面很危險,有一個能夠放電的陣法……這是大祭司的叫法,我們則稱它為電路板。我們下去時,誰都沒料到下面會有一個電路板一樣的東西,所以當時就被困在下面了,情況非常棘手,別說拿到寶圖了,被在原地活活困死都有可能?!?/br> “唔……坑底的情況和我們知道的吻合,嗯,不錯,繼續?!毙甄姷狞c了點頭,說道。 接著,我便將后來的事兒原封不動的說了,只是沒有將戴面具的神秘人是許開熠的事透露出去。 “……大祭司情況危急,我們又被雪蛛消耗了火力,最終還是被逮住了,所有人都落在了他們手里,那幫人很兇殘,有隊友因為反抗,直接就被他們給……”我故意露出后怕的模樣,緩了緩才道:“后來我們就不敢明著反抗了,都暗地里找機會想要逃跑,在快要出山的時候,又冒出了一伙人,和那幫神秘人發生了沖突,我趁著這機會逃跑了?!?/br> 姓鐘的問道:“其余人呢?” 我道:“其余人我沒管,我們都是因為蟲奴印,被大祭司逼迫著去干活兒的,彼此之間沒有什么情義,當時情況太混亂,我自己逮著機會,逃命都來不及,哪有功夫管其他人?!?/br> 姓鐘的神情意味不明,也不知道信了還是沒信,轉而問我:“第二批出現的人,身上的裝備是什么顏色?” 我道:“我不知道,當時我們在山洞里,我只聽到了槍聲?!彼@然被我引開了注意力,估計以為我嘴里的第二批人,就是他們的人。 小齊冷哼一聲,道:“滿嘴謊話,既然你們都在山洞里,為什么獨獨你有機會逃跑?” 我道:“我也不知道,那幫神秘人很奇怪,好像對我比較友好?!?/br> 姓鐘的如我所愿,被我吊起了興趣:“哦……獨獨對你比較友好?所以對你的限制比較少,讓你找到了逃跑的機會?” 我點頭,道:“我覺得是這樣,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么會對我比較特別……后來,我逃回來的當天晚上,我門口就多了一樣東西,金屬箱,還有一封信,許開熠的信,那封信你們應該找到了,其實我懷疑過……那批神秘人,是不是跟許開熠有關系?!?/br> 我半真半假的話,顯然將他們套進去了,小齊在旁邊對鐘先生道:“信的 內容我們看過了,沒有什么有用的信息?!?/br> 我立刻裝出被坑的模樣,罵道:“別提,他信上就寫讓我把這個箱子保存著,還告訴我里面裝的是天石,我真的是殺人的心都有了,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聯系他也聯系不上?!?/br> 姓許的道:“哦,看來你對他很不滿意?” 我立刻跟他吐苦水:“我、我就一普通老百姓,他是誰呀……你肯定知道,我跟他是沒有血緣關系的,從小他就看不起我,家里的二老覺得他有出息,事事都偏向他,要不是他,我能被卷入這堆破事里?能被你們弄到這兒來嗎?在他的眼里,我的命就不值錢,他要跟我關系好,能把這么燙手的山芋扔到我手里嗎?” 我這么一番訴苦,真是情真意切,連旁邊的小齊這次都沒有否決。 姓鐘的應該是信了,道:“既然你們關系沒有那么好……那看來你知道的東西也不多?!?/br> 我狂點頭,道:“所以就別審我了?!?/br> 姓鐘的笑了笑,道:“既然什么都不知道,那留著你也沒有什么價值了?!?/br> “……”朋友,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第十章 引蛇出洞(10) “您的意思是,可以放了我?”我試圖為他那句話,找到一個更好的理解方式,旁邊的小齊雙手環胸,撇了撇嘴,道:“鐘先生的意思,沒價值的人,就不用活在這個世界上了?!?/br> 我心里咯噔一下,也鬧不清這話是真是假,邊上姓鐘這人,看起來一副不顯山不露水的模樣,行事如何難以揣測,真要一言不合就起殺心,那我豈非太冤枉了? 有道是死也要死得其所,按照許開熠的計劃,這幫人在得到東西后,接下來就會采取行動,畢竟三位一體的天石已經全部湊齊了,一但他們采取行動,許開熠就會跟著行動。 我要做的,就是把這三樣寶貝‘送’到他們手里,讓他們的注意力轉移到我身上,并給許開熠爭取時間,雖然知道這個過程中,可能伴隨著很大的風險,但我沒想到才剛開始,自己就要面臨死亡的壓力。 就在我感覺那姓鐘的動了殺機時,旁邊的小齊,突然開口道:“不如把他留著,他大哥,突然將東西送到他手里,而他明顯又沒有自保的能力,這顯然有問題,很可能是許開熠設計的一個局?!鳖D了頓,小齊又道:“不如先留著他,之后或許有用?!?/br> 姓許的想了想,側頭對小齊道:“帶他做個檢測,看看他身上有沒有安裝什么東西?!?/br> 他大爺的,這么警惕? 小齊應了聲是,姓許的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笑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你家主子以前做了那么多謀劃,恐怕沒有想過,最后都為他人做嫁衣,讓一個克隆人笑到了最后?!边@明顯指的是許開熠。 小齊一聽這話,神色就不太好了,陰沉著倆沒有說話,姓許的于是也不再繼續,轉身便走了出去。我松了口氣,意識到自己這條命算是保住了。 另一個男的,也先跟著姓許的出去了,一時間,小黑屋里就剩我跟小齊。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惱怒道:“我剛才不是在幫你!” 我道:“我也沒說你在幫我,你這么激動干什么?心虛了?你是不是突然發現,自己對我其實是有些感情的?” 小齊二話不說,揚手欲要揍人,估計是看著我那張和清風一模一樣的臉,最后她沒下手,而是冷笑道:“別以為我會上當,許開熠將破綻露的這么明顯,擺明了是等著我們上鉤,但是我不怕實話告訴你,這些陰謀詭計沒用,上面的人也根本沒有放在眼里?!?/br> 上面的人?是誰? 聽這話的意思,對方的勢力,比清風那幫人還要強? “你為什么會加入他們?當初你不是和呲牙那幫人一起消失了嗎?呲牙是j組織的犧牲者……難道你說的上面的人,也是j組織的支持者?” j組織的支持者很多,支持者之間的實力也有大小的區別,如果小齊是因為和呲牙那伙人搭上線,從而與那個姓鐘的人所在的勢力合作,那么那個神秘人,應該也是j組織的支持者,而且是屬于等級非常高的支持者。 據我所知,支持者的身份各異,不排除有在政人員,這么一深想下去,我悚然一驚。 如果真是這樣,那許開熠就危險了,和這樣的實力對上,無異于以卵擊石。 我心下稍定的是,自己身上植入了監聽設備,想來現在我和小齊的對話,以及之前發生的事,許開熠應該都能聽見,多知道一點兒敵人的狀況,也能讓他早做防備。 小齊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轉身出去,拿了個儀器進來,像是那種飛機安監時用的掃描儀,但銀白色的金屬外表和小巧流線的造型,看起來更具有科技感。 她用這東西,將我從頭掃到腳,其中,在頭部的位置停留的最久,因為這是植入設備最容易隱藏的部位。 事實上,許開熠給我植入的東西,確實是在頭皮下面,非常小,我自己是 一點兒感覺也沒有,植入后自己還細細摸索過,什么也沒摸到,連個小硬塊都沒有。 第十一章 大結局(1) 小齊將我從頭掃到腳,不過很顯然許開熠植入的東西更勝一籌,畢竟是搞科研的嘛,術業有專攻。 沒掃描出異常后,她皺了皺眉,看了我一眼,壓低聲音道:“看你能玩出什么把戲來?!?/br> 我笑了笑,估計調侃她:“你舍不得我死對嗎?要不然剛才也不會組織姓許的?!?/br> 小齊這次沒有炸毛,只能能一笑,緊接著一拳頭朝著我肚腹處攻過來。 “嗷——!”我痛得就差沒卷成一只蝦。 “想好過一點兒,就少說兩句吧,哼!”揍完,她神清氣爽的轉身就走了。 老舊的鐵門從外面被關上,但我現在不能動,因為整個人都被綁在靠墻的一個鐵環上。那鐵環深入墻里,單看的話,看不出是做什么用的。 但此刻,我雙手被綁著舉過頭頂,手末端的繩索就系在那個鐵環上,雙腳也被綁了,就跟個粽子似的。 雖然逃過了一場‘刑訊’,但這么被綁著,也夠難受的,雙肩處的關節縫和肌rou,別提多難受了,我肚腹痛過一陣后,便覺得饑腸轆轆,嘴里也干渴難耐, 也不知過了多久,也沒人來松綁送食水。 太沒有人權了! 我扯著嗓子喊了幾句,自己要吃飯,要喝水,也沒人進來,我知道小齊肯定在,但她故意無視。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也不知多久,缺乏糖分養料的身體,便進入一種虛弱無力的狀態,我的精神頭也因此感覺不好了,思維變得遲緩起來。 人的大腦運轉,需要消耗葡萄糖,而我體內現在別說葡萄糖,大白兔都耗光了,沒有了糖分補充的大腦,就如同一臺生了銹的機器。 餓到無所謂,關鍵是被綁著的雙手,長期下去血脈不通,關節保持一個知識,別說脫臼,廢了都有可能。我心說許開熠啊許開熠,哥們兒又一次為了我們偉大的兄弟情,替你出生入死,我這次要真殘了廢了,你個王八羔子,可一定要記得改遺囑??! 別再裸捐了!給我留點兒請護工的錢吧! 渾渾噩噩中,我勉強估算著時間,大約又過了四五個鐘頭后,小齊才進來將我的繩索給解開了,不過這時我人基本算是廢了,兩條胳膊動一下簡直要命的痛,身上也沒剩多少力氣,繩索一松,整個人就倒地上了。 等緩過神兒來,小齊已經出去了,我勉強起身,走到鐵門處,順著門縫往外看,發現外面漆黑一片,只亮著一盞昏黃的營燈,地面是黃土面。 看起來,我們現在似乎是在一個遠離市區的荒地處。 當時被那支藥弄暈過去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因此也無法揣測究竟被帶到了什么地方。 但這地方如此荒僻,想必他們也不會久留。 很快,我的推測就應驗了。 第二天一早,兩量越野車開進了空地,由于天已經亮了,因此透過鐵門的門縫,能夠更清楚的看見周圍的環境。 空地外圍是枯黃的野草,再往外看,似乎還有遠山。 難道……我已經離開北京了? 正琢磨間,車上下來一行人,穿著雖然不統一,但看行動間的做派,便能瞧出這幫人是很有紀律性的。這幫人下來的同時,小齊進屋將我給弄了出去。 姓鐘的也在其中,笑著沖我招了招手,那笑容似乎挺友好的,但我知道,那里面更多的是幸災樂禍的意味。我心里打了個突,一眼掃過去。 加上小齊,十三人。 領頭的依然是那個姓鐘的。 除了小齊外,還有兩個女的,一個比較年輕,一個中年,都戴著眼鏡。 “沒查出什么別的東西?”姓鐘的問小齊。 小齊看了我一眼,道:“什么都沒查出來?!?/br> 姓鐘的道:“沒上刑?” 小齊沉聲道:“知道要帶著他上路,擔心他拖后腿,所以沒上刑,不過一直餓著,現在也折騰不起來了?!?/br> 姓鐘的聞言挺滿意的,點頭招了招手,說道:“行,都上車吧,未免被人知道這次行動,直升機起飛的地點改了,咱們先趕過去?!?/br> 直升機? 我一邊被小齊推搡著,上了越野車,一邊琢磨:動用了直升機,難不成要去什么很遠的地方? 上車后,我目光在車里一打量,發現車后面塞了滿滿當當的裝備包,這下我可以確定,是真的要出遠門了。 他們要帶我去哪兒? 確切的說,是他們要去哪兒? 上車之后,車里的氣氛相當沉默,其余人都不出聲,車輛在盤山公路上跑了快到日落時分,才終于到達了另一片空地。 那塊空地上停著一輛直升機,出來開越野的兩個司機外,我們其余人又立刻上了直升機。這種不知要到達何處的感覺,讓人心中非常沒底。 約摸七八個多鐘頭后,直升機開始有下降的趨勢。 雖然人在天上,看不見下面的環境,但七八個小時的飛行距離,足夠我對 所處的位置做出一定程度的推測了。直升機的飛行速度比一般的客機慢,而國內最長的客機直飛航線也才五個小時。 七八個小時的飛行距離,而且不出國的話,按照從北京周圍出發來算,我們現在下降的位置,很有可能在極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