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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謹走進去之后,周憧的手機又在口袋里震動,他連忙到客廳里翻看。 相楠:相謹的狀態不太好,容易bào躁,有bào力傾向,每天需要大量的運動才能讓他qíng緒平衡。你注意一下他的運動量,一般在四個小時左右,不管太多還是太少,你都要想辦法處理。另,他不愛吃飯,你要負責監督他的飯量。上一個他喜歡的廚師被他氣走了,暫時在吃飯的問題上不能解決,望小心處理。 周憧扶額,他隱約覺得自己攬上了一個大大的麻煩,從此以后的生活可能會天翻地覆。 不不,是現在就已經開始天翻地覆了。 回完了相楠的信息之后,相謹出來,直接進了健身房。 周憧在工作人員送東西來之前,去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房間。沒多久,相楠的助理來了。給他送了一張大大的g,還有房間里的各式擺設。 助理看見相謹不再,便幫周憧把各樣東西擺好,最后說:周先生,我們先生說,廚師現在暫時還沒找到,這幾天可能需要你自己到外面的廚房做飯,那里每天都有新鮮的食材,你可以盡管取用。 周憧笑著點頭:好,今天辛苦你了。 等他把自己的房間整理好之后,時間還早,他去了健身房看相謹。 相謹正在打拳,看見他就停了下來,對他勾勾手:過來陪我打拳。 周憧倚在門上說:我不會打拳。相謹神經歸神經,但是身材相貌都出奇地好,如果他恢復正常的話,一定是個標準以上的帥哥。 那你會做什么?相謹不滿地甩了兩拳,今天上午都在睡覺,jīng力充沛的他現在很需要發泄發泄。 我會騎馬。這個愛好如何,夠高大上不。 方寸之地,談什么騎馬。相謹越打越兇,見得周憧頭皮發麻。 他恨同qíng那只沙包說:你的沙包,多長時間換一個? 相謹惡劣地沖他笑了笑,一天一個,這個是昨天的。說著回身一腳踢去,沙子嘩啦嘩啦地掉了一地。 霧糙 周憧麻木著臉,去聯系工作人員給他換一個。他可是很記得相楠的提醒,要是相謹的運動量沒達到一定值,到時候挨揍的就是他自己。 沙包雖然爛了,但是健身房里還有其他器材。周憧再次回來的時候,相謹在跑步機上快跑。 周憧看了看時間,本來以為他會到下午五點才會走出健身房,沒想到三點多就結束了。 不練了嗎?新的沙包已經裝上了。 相謹走到他面前,用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審視他,突然問他說:你叫什么名字? 周憧幾乎要習慣xing地報名,但最后還是機靈地扯了個謊:我叫張三。 撒謊。相謹上前一步,揪住他的衣領說:別騙我,說實話。 周憧被衣領勒得發慌,更多的是相謹的態度,他感到很荒唐:你這么執著地想知道我的名字,是不是因為和周憧有關? 相謹不回答,只是幾乎把他拽離地面,天知道維持這個姿勢有多難。 住手!放開我,相謹!周憧用力推他,卻發現根本推不動,他著急地用腳踹,結果被相謹一翻身按在墻上。 你就是周憧,對不對?相謹死死地盯著他的雙眼,要是他敢再說謊騙人,就他就我是不是周憧又怎么樣,你倒是告訴我你究竟跟他是什么關系?周憧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自己究竟何時招惹了這么個難纏的神經病。 什么關系?相謹從十八歲開始就知道了,他有一個生生世世的愛人,他對周憧說:他是我喜歡的人,我們是生生世世的愛人。 周憧翻了倆白眼,果然是遇到了神經病,他笑了:你怎么知道他是你生生世世的愛人?別跟我說什么感應,什么前世的記憶,我都不相信。 相謹狠狠按住他:不用你相信,你只需要告訴我,你是不是周憧? 到了這地步,周憧也不藏著掖著了,總不會再有比這更壞的qíng況,他承認:我就是周憧,你想如何? 相謹給他的回答是一記qiáng吻,吻得他暈頭轉向,連反抗都忘記了。 我靠三分鐘后,得到一點喘息的機會。 然后一句臟話還沒罵出口,相謹再次封住他的嘴。不僅如此,還將他抱在懷里狠狠地勒緊,讓兩個人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撲通撲通地跳動著,比任何時候都要悸動。 我就知道是你。相謹又愛又恨地吻著他,如果不是心中的那個人,又怎么可以牽動自己的心神。如果不是他的話,世界上就不會再有第二個能靠近他的人。 神經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也不是你的愛人。周憧被吻得嘴唇都發麻了,思及那個和他接吻的人同樣是個男人,他便渾身上下有一種奇異的感受,他很不喜歡這種失去控制的感覺。 我不是神經病。相謹惡狠狠地咬他的耳朵,別人說他神經病就算了,但是他決不允許周憧說自己是神經病。 不是神經病,那你gān嘛這么神神叨叨,什么前世愛人,我勒個去周憧再次推了推他:你抱夠了沒有? 相謹狠抱著他,搖搖頭:我不會放你走。好不容易才遇上了,死也不會放的。 周憧暗地里齜了齜牙,心里想著,只怕我走了你也不知道。不過現在他是不會走的,不管是因為答應了相楠,還是因為心里對相謹的不忍心。反正不管怎么樣,他說過的話不是放屁。 誰說我要走了,你總不能時時刻刻抱著我。那就真成神經病了。 相謹想想也是,雖然放開了他,卻qiáng硬拉著他進了自己的房間:陪我睡午覺。 周憧抽了抽嘴角:午覺時間早已經過了,希望你知道。等他看見滿屋子的毛絨公仔的時候,他已然忘記了生氣特喵的這是相謹的房間?相謹的家人以為相謹是弱智嗎?竟然給他布置了這種房間。 其實周憧誤會了,這些毛絨玩具是相楠弄進來的。他本身的意圖是不希望相謹摔東西的時候誤傷自己,而這些毛絨玩具就是最好的選擇,無論相謹怎么摔也不會損壞。當然,有時候相謹生氣起來,他不是摔,他是撕拉把毛絨玩具撕拉得稀巴爛。 假如周憧逐個去注意的話,就會發現,很多公仔不是缺了胳膊就是少了腿,或者瞎了眼。 這些都是你的嗎?也太多了。他站在屋里驚訝地感受著,這間會令祖國兒童羨慕至死的房間,可惜屋主是個二十二歲的成年男子,這就有些驚奇了。 是我的,你想要嗎?相謹隨手拽了一個公仔,塞給周憧。 周憧被迫抱著那個大狗熊,尷尬地笑著說:我看看就好了,讓他們繼續呆在你房間吧。真是嗶了狗了的感覺。 過來陪我躺一下。相謹走到自己的g邊,脫掉那條僅有的棉褲上了g。 周憧的牙疼地捂住下巴,相謹,我充其量只是看護,我可以負責照顧你的起居生活,但是很抱歉,我不陪睡。 我又不會對你做什么,你有那么害怕嗎?相謹靠在g上看著他,不是不郁悶,但是周憧就是不親近他,一點都不記得他。 別激將我,不是害怕的問題。周憧轉身想走,然而相謹說:你走出這道門我就qiáng/bào你。 周憧的腳步邁不出去,他堅信這不是害怕的問題,他試圖想相謹講講道理:你這個人怎么能這樣?你不知道這樣我會更討厭你嗎?當然他不是真的討厭,想到相謹是病人他就不能真正地去生氣。 我不管你會不會討厭我。相謹很認真地看著他,雖然威脅是他發出的,但是怎么看都覺得他才是那個無辜的人。 從第一次見到他開始,周憧就管不住自己隨便亂扔的同qíng心,或者還有點什么別的,但是他說不清楚,總之他覺得這樣的相謹讓他不想拒絕,哪怕他是個神神叨叨的神經病。 他揉了揉額頭:告訴我,真的只是睡覺? 是。相謹指指衣櫥說,衣櫥里有睡衣。 周憧深呼吸了一口氣,默默地去換睡衣,這一切從早上開始就偏移了。 相謹在他背后,微微勾了嘴角,在他回頭之前又嚴肅地壓下去。 換好一套不合體的睡衣之后,周憧終于磨蹭了過來。相謹還是和他離開之前的姿勢一模一樣,直到周憧走過來,他才爬過來將周憧拉上g,有一些迫不及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