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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師弟聽話地開吃,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第一口就舔在小糖人的臉上。 甜嗎?周憧神經大條,毫無所覺。 嗯,很甜。師弟一臉正直,如果忽略他jīng光閃閃的眼神的話。 呵呵,那你慢慢吃,我去做飯。周憧嘚瑟地chuī著口哨,邊走邊嗨皮:對了。他轉身說:晚上帶你出莊逛夜市。 師兄說完就跑了,剩下師弟一個人甜甜蜜蜜。糖人真的很甜,甜得有點黏牙。 逛夜市嗎? 師弟看著糖人,然后整個塞進嘴里,嚼巴嚼巴,吞了。如果師兄在的話,不知道會不會被嚇到,師弟的表qíng有點兇狠有點詭異呢。 午飯后一起聊天,師兄說:師弟逛過夜市嗎?秦襄也不是從小就那么慘,十一歲之前還不至于吧? 沒有,我娘死得早,我還沒出生她就死了。師弟咧嘴對他笑,略滲人。 咳,沒關系,師兄帶你去。周憧特么有種想封樓的沖動,這個話題好像繼續不下去了。 為什么選擇夜晚?秦襄摸著自己的臉:師兄害怕我嚇到別人嗎?而他也想問,師兄自己又怕不怕? 說什么嚇人不嚇人,你現在很正常,我看你臉色都很好。這是真的,只是秦襄瘦得很恐怖而已,一時半會還養不回來。 真的嗎?師弟懷疑。 唔,當然是真的。師兄無比肯定地點頭,再暖暖師弟的心:我選擇夜晚出去,是因為不希望師弟受到矚目,那會造成師弟你的困擾。 如此貼心的理由,簡直無可指摘。 謝謝師兄。 不謝~師兄摸摸師弟的頭,笑容略欣慰:去午睡吧,養好jīng神我們晚上去玩。 師兄一起。師弟拽著師兄的袖子。 唔,真是拿你沒辦法。他有午睡的習慣,可是晚上被壓中午還被壓,有點nüè心。 縱使師兄天天中午跑過去書房午睡,等他一不留神的時候,身上必有一枚叫做師弟的人形掛件。 心很大的蠢師兄,一向不會計較那么多,今天也是一樣一樣地。 秦襄抱著已然睡著的師兄,眼神平靜而空dòng。從血祭解除之后就是這樣的心qíng,心里好像破了一個dòng,無論什么都填不滿。 師兄給了他很多照顧,但是仍然不夠。 心里還是空得很,時常在師兄離開的時候恍恍惚惚,不知道真實與虛幻,偶爾會陷入從前的漩渦里回不過神。 好像并不是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而是太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所以才不滿足,才矛盾重重。 秦襄深深埋首在師兄的頸窩里,呼吸了一口帶著師兄氣息的空氣,是暖暖的。 周憧經常心在里抱怨師弟若即若離,態度詭異,那些都很正確,秦襄就是這樣對他的。 離不開,靠不近,不信任,不抗拒。 師兄不止一次說要陪他到永遠,秦襄每次都木然,要不就是似笑非笑。 其實他心里很受用,當師兄說一直陪伴的時候,當師兄低頭親吻他指尖的時候,心里那么輕松。 可是這一切都注定不會太長久,也許到下一個新月之夜,他們之間會有新的結局。 第四十九章 給師弟愛的擁抱(八) 師弟,來。周憧站在門外,對秦襄伸出手。 秦襄穿著的袍子略顯寬大,腰間有些空dàngdàng的,此外還戴了一頂絹帽。他伸出自己的手掌,jiāo給師兄握住。 小心點過門檻。周憧帶領他,慢慢走出飛逸軒。 他其實不同意秦襄戴上那個勞什子紗巾,因為外面黑漆漆地,誰看得見誰。古代的大街又不能和現代比,這樣走出去能看見個人就不錯了。 師兄在外五年,都是怎么過的。師弟被握住手,乖乖地跟在師兄身邊。街上的景致是他從來沒有見過,少不得見到什么都好奇。 就那樣啊,到處游山玩水。周少心目中的游歷就是自助旅行,還是徒步的那種。 街上男男女女都有,看到那雙雙對對結伴而行的男女,秦襄問他:也常來街上閑逛? 周憧搖搖頭:怎么可能,街上有什么好逛的,旅游就要去少人去過的地方,越偏僻越好。當然,也不是要進原始森林。 有心宜的女子嗎?秦襄在紗絹下露出不可見人的神色。 沒有,你問這個gān嘛?周憧突然意識到,師弟也不小了,到了想女人的年紀,不過血祭害了他,也不知道那里行不行。 于是師兄用微妙的眼神偷看師弟:師弟今年十六了啊。 秦襄勾唇笑了笑,明知道不應該,可還是很開心很惡毒地想,幸好沒有,否則他會忍不住嗯,師兄比我大五歲呢,可曾想過何時娶妻。 周憧沒有考慮就說:不娶妻。別說秦襄一臉驚訝地挑眉,連他自己都震驚。怎么會脫口而出他好好地一個正常男人為毛不娶妻? 任務只說給師弟一個溫暖懷抱,按照周憧自己的理解來,他是把秦襄當成自己的弟弟/兒子/好友/或者比家人更親密一點,又不到離譜的程度。 被取了記憶的他,不可能一上來就往好基友方面想。但是秦襄不知道的一點是,如果秦襄開口要求好基友的話,他一定會答應。 師兄因何而不娶妻?秦襄是真的很好奇,他這位師兄什么都好,堪稱人中龍鳳,怎么可能不娶妻生子。 周憧也對自己納悶呢,含糊不清地說:可能是年紀沒到吧,沒有那種想法。 以后呢?秦襄不動聲色地追問。 以后師兄發現自己說不來謊話,憋了半天說:還是不娶。師弟會不會覺得他是變_態。 呵秦襄沒覺得師兄是變_態,反而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欣喜。又或者不是說不清道不明,只是自己不敢深想。 那個師弟周憧腦dòng略大地說起一個話題,他發誓他真的心血來cháo,只是為了氣氛不冷場,是的,所以他說:你知道好基唔龍陽之好嗎? 等待師弟的接茬,不過師弟不理他,難道這個話題沒有可談xing? 龍陽之好是什么? 周憧恍然大悟,原來師弟不知道什么叫龍陽之好啊,他笑著解釋說:龍陽之好就是男子喜歡男子,兩個男的在一起過日子。他下意識地挽救師弟的節cao:知道嗎,喜歡一個人就要從一而終,就算喜歡的人是男的也一樣。 那些一邊處基友一邊繼續娶妻生子的男人最惡心了,別說是古代,就算在現代也不少這種人,真是渣渣。 男子也可以喜歡男子? 當然可以。 秦襄指著一處說:師兄,我們去那里。 好啊。周憧毫不猶豫地點頭,這次出來就是為了滿足秦襄的意愿,他喜歡就好。 但是師弟,他怎么喜歡去暗的地方。 師弟這邊是巷子入口,黑不溜秋的呀,你到底想gān什么? 嗯,師兄說,男子也可以喜歡男子?秦襄摘下頭上的絹帽。 對。師兄心慌慌,難道師弟是個恐同,要和他撕bī大戰? 秦襄的絹帽丟在腳邊,一把將周憧按在墻上,隨即粗bào兇猛的吻落下。 唔!周憧嚇傻,張著嘴一下子被入侵。師弟的吻真的很粗bào,吻得他很痛,嘴唇和舌頭都被玩壞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師弟爆發力驚人,來勢洶洶,讓周憧有一種他隱忍已久的錯覺。 秦襄扼住師兄的下巴,身_體緊緊地抵著對方,眼里充滿兇光,嘴上毫不留qíng。他要把師兄拆骨入腹,嘗盡師兄的每一塊血ròu,直到毀滅為止。 周憧苦不堪言,他從秦襄的吻中嘗到了瘋狂的味道,一如秦襄每次發瘋的感覺一樣,充滿了偏激和絕望。 這時候他能做的只有一樣 抱著秦襄消瘦的肩膀,周憧激烈地回吻他,用以毒攻毒的方式打開心中的缺口,該發泄的發泄,該導入的導入。 得到師兄回應秦襄,吻得更加難以控制,連雙眼都發紅了,蒼白的臉色猛然暈出一抹薄紅。 師兄他捧著師兄的臉,難以置信,師兄在吻他,抱他,而不是羞憤,厭惡。 吻夠了嗎?周憧淡淡地看著他。 秦襄心里一冷,放在師兄臉上的手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