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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憧這才放心,然后扶著醉酒的襄王,一路回到自己的廂房。在他們身后,小丫頭抱著周憧的古琴,默默地跟著。她已經非常確定了,橫舟公子是要下海沒錯呀,可是卻找了個不詳的男人,難道他不知道襄王的名聲? 橫舟公子,這位大人他小丫頭在猶豫著該不該說,不說好像對不起橫舟公子呢。 他喝醉了。周憧回頭對她說:謝謝你幫我抱琴回來,你下去忙吧。 這就是趕人的意思,小丫頭再為周憧擔心也不敢留下,只鞠膝說:是,奴婢告退。 周憧把襄王扶到g榻上,然后過去把門栓得緊緊地。今晚無論發生什么事,襄王也休想走出這間屋子。 孕子丹。阿福提醒他。 收到。周憧摸了摸懷里,摸出一顆小小嫣紅的丹藥吞下:這顆丹藥能管多久? 只此一次,所以你要一次中標。 周憧聞言,一刻不停地走到g前。那里襄王被他大字型地擺放著,一張微紅的睡顏顯露出來,遠山眉,容長臉,卻是個不可多得的俊美男人。周憧覺得這張臉有點熟悉,但是想不出像誰。 或許是因為出身的緣故,周憧在他身上看到一種與生俱來的清貴氣息。 阿福,那枚未知屬xing藥丸是/藥吧,我要用。周憧褪去自己的衣服,坐在襄王身邊對阿福說。他這樣做是為了保險起見,次數多了,中標的機會自然就越大。 好的藥xing已經附在你嘴唇上,吻他就可以了。阿福說,他突然覺得,有這樣上綱上線的執行者,好像還挺省心的。 行了,你自動屏蔽吧,剩下的我會搞定。周憧說完,扭過身去,慢慢俯身吻上襄王的嘴唇。 接下來的場面就不是阿福能看的了,所以以下就不詳細贅述。 周憧第一次和喝醉酒的人做,已經有了被折騰的準備,然而真正感受的時候,還是被折騰得十分難受。 襄王看起來不是很壯,卻沒想到在g上如此彪悍,把四肢不勤的周少甩了九條街。 唔最后一次壓倒在襄王的胸膛上,周憧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知道襄王不會再動的時候,他迅速陷入了睡眠。 第二日的早上,天兒已經不算早,一束明媚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照亮了一室光。 襄王醒來之后,發現自己并不是睡在王府的寢室內,他剛想叫人,卻看見一張近在咫尺的臉龐。 驚訝有之,驚嚇更有之,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探對方的呼吸還好,還活著。 可是,這個人怎么會和他昨晚襄王這才記起來,昨晚他心qíng不好,和李玄禹去了馥山水榭喝酒解悶。再后來便是喝酒喝醉了,可他也不能帶了個人上g,而且還是個男人。 襄王看了一眼在自己懷里睡得正熟的人,心qíng復雜。他從未和人如此肌膚相親過,這實在是第一次,然而他并沒有任何驚喜。在他眼里,周憧已經是個死人了。 徐德芳。 片刻功夫,一個五十余許男人悉悉索索地走進來,躬身向前:王爺,奴才在。 襄王又看了懷里一眼,不由自主地壓低聲音:昨晚是怎么回事?他就不信徐德芳不知道,越想越是皺眉冷聲:我往日是怎么jiāo代的?你可是忘了?他說過不允許任何人爬他的g。 一來那些人心思不純,二來是怕來一個死一個,又有什么意思。 徐德芳低首訥訥說:這,是李都統大人默許的,他說這公子人不錯,是個清倌兒,不是那等下作的人。還有 說。襄王不怒自威地看著他,仿佛他說不出個滿意就要收拾他。 哎,王爺有所不知,伺候王爺是這位公子自個求來的。奴才本是不贊同,但是李都統極力保他,奴才也沒法子。徐德芳嘴里說,心里犯嘀咕,只怕這公子是遇到什么難題了,只想到這種辦法來尋求王府的幫助。 到時候人死了,他那難題自然王府會補償他。 徐德芳都能想得到的事qíng,襄王怎么會想不到。他此刻不知該自嘲還是怎么樣,原來他已經可悲到了這種程度。 看著周憧一時半會兒不會醒來,襄王小心移開他,起身對徐德芳說:本王先回王府,你留下看著他。要是人死了,便葬了。要是沒死,就問他想要什么。 徐德芳訥訥問:王爺,他要什么都答應他么? 襄王穿衣的手一頓,然后諷刺地笑了笑:前提是他沒死。眼下這人還有氣在,也算是命硬的了。想當初那些個,連他碰都沒碰到就遭了殃。 哎,是,奴才遵命。徐德芳不敢再說話,他恨不得打自己的笨嘴,只怕又惹王爺傷心了吧。這些年來,也就這么一個命硬的公子,伺候了王爺一晚上還沒死,也算是天大的功勞。那自然是要什么就給什么的。 襄王走后,周憧一覺睡到中午,直到肚子餓得難受才起來。 徐德芳得了襄王的吩咐,說看著周憧,就一直看著周憧。時隔一盞茶功夫,他便會伸手探一次周憧的鼻息。每次發現周憧還有呼吸,他就會又奇怪又高興。 怎么還沒死?哎,這個沒死,竟然沒死。就是這樣的心qíng,也是忒么酸慡。 眼下看見周憧起來,慵懶地瞇著眼睛伸懶腰,徐德芳那叫一個激動,連忙說:哎喲,醒了,你竟然醒了? 周憧這才看見徐德芳,他立馬有一種看見古代太監的即視感。然而他沒有猜錯,徐德芳就是太監,他問:你是誰?怎會在我屋里? 徐德芳笑瞇瞇地說:咱家是襄王府的徐公公,王爺命咱家在這里看著你。他倍感榮幸地說:咱家看見你醒來真是太高興了,這可是頭一個呀。雖然是個不能生的男人,但也算是刷新了歷史。 哦?為什么要看著我?周憧問說。 自然是給你收尸啊呸呸,說錯了,是留下來看看公子你,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徐公公直接問說:你要銀子還是要什么? 周憧結合襄王以前的事跡,略一思考就知道徐公公為什么要這么說了。不過他不要銀子也不要什么,他說:如果王爺真的有心的話,那就買個宅子安置我吧。 徐公公聞言,愣是傻了眼。 這話的意思很值得琢磨呀,這公子是勾欄院兒里的,這會子叫恩客置辦宅子安置,可不就是那么個意思。 此人倒是,真的不怕死徐德芳滿心嘀咕,嘴上卻先答應下來:既然王爺已經說了,任何要求都答應你,那咱家就置辦個宅子安置你吧。至于以后的事,咱家還需得稟報了王爺才能作打算。 周憧無不滿意:嗯,那就這樣吧,請你盡快把我贖出去。 徐德芳連連點頭答應:你放心,我這就去找你們mama。 后來就是,徐德芳先把周憧贖了身,安置在附近的客棧里頭候著。他老人家又立刻馬不停蹄地趕去置辦宅子,鑒于王爺手頭上可能有閑置的宅子,他便去找了幫王爺打理俗務的謝頤。 你要西門街的宅子做什么用? 給王爺安置外室用。 正在喝茶的謝頤,噗噴了徐公公一臉茶渣子:你這老貨,胡咧咧什么!害他風度翩翩的形象毀于一旦。 咱家沒有胡咧咧,不信你問王爺去。徐德芳晦氣了抹了一把臉,說:趕緊地,那位還在客棧里候著呢。昨晚伺候了王爺一晚上,只怕身子骨經受不住,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你我可擔當不起。 謝頤讓他給唬得一愣一愣,但這事事關重大,還真耽擱不起。況且是徐公公來要的宅子,他沒有不給的道理:好,你等著,我馬上叫人帶你去。 徐德芳說:咱家接那位去,你快叫人過去收拾gān凈,趕緊地。 謝頤手忙腳亂地,去找人趕車,馬上去西門街,讓宅子里看門打掃的人機靈點。 就這樣,周憧在客棧里吃了一頓飯的時間,徐公公又來了,說是宅子已經收拾好,這就接他過去。 周憧兩手空空地跟著過去,一看是個五進的大宅子,略有些吃驚:徐公公,我一個人住這兒? 徐公公點頭:是啊,就您一位主子住在這兒。 周憧驚訝了一下,也就接受了。畢竟襄王是個王爺,拿出手的東西肯定不會差。 公子您安心住著,回頭咱家讓人再收拾收拾,順便給您叫裁fèng來,該做的衣裳做上,該采辦的什物也給添上。還有伺候的丫鬟,這兒暫時只有倆個,明兒咱家讓人牙子來,您看著挑。徐公公說:還有什么,公子您可以盡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