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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一見難忘,卻又無關容貌。 就像是他們樓主,任何見過蘇夢枕的人,在說起他時,都不會著眼于他的具體長相,而只會認為他眉眼間有著攝人心魄的孤寒。 等等,楊無邪心中一凜,不禁再去看這不知為何能出現在七層石塔中的無名人。這沒仔細看則已,一仔細看楊無邪都快要掩飾不住他心中的愕然了眼前這人長得和沒有病容的蘇夢枕簡直太像了! 幾乎所有蘇夢枕的敵手都知道,蘇夢枕沉珂已久。不僅僅是從胎中帶出來的先天病弱,更有后來從他父親蘇遮幕手中接管了金風細雨樓后,四面八方不想看到金風細雨樓做大的人給他下得毒,還有其他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增添的病癥,可以說蘇夢枕至今還活著,甚至還叫旁人覺得他活得好好的,就是一個奇跡。 但常年的舊疾難愈,又不間斷地再添新病,便是蘇夢枕內力高qiáng能夠壓住身體里至少七八種毒不發作,但久病之下也讓他不可能如同正常人一樣。事實上他看起來就是滿臉病容,但就像楊無邪所言,見過蘇夢枕的人都只會記得他無人可比擬的氣度,而忽略他的滿臉病容。 話雖如此,可楊無邪作為他們樓主的心腹愛將,不至于只記得他們樓主的氣魄,而對他的容貌沒有多深刻的印象。事實上,作為專門搞qíng報的總管,楊無邪在這方面有著得天獨厚的造詣,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楊無邪才會那么快就把眼前之人的容貌,聯系到他們樓主蘇夢枕身上去。 可問題就來了。 楊無邪不曾知曉他們樓主還有其他血親,便是血緣關系很遠的也沒有,那么眼前這人到底是誰呢? 在楊無邪絞盡腦汁時,站在門口的紅衣人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般,抬腳便走了進來。他走動時仿佛帶起了微微的香,讓人覺得有暗香浮動,他說話時嘴角似乎還噙著如江南煙雨般的微笑,語氣還是像先前那般帶著幾分親切:是查到余無語在哪兒了嗎? 就好像他真的是蘇夢枕一般。 楊無邪卻很清楚他并不是,他頓了頓開口問道:樓主呢?楊無邪并不認為他們樓主會有什么不測,金風細雨樓之所以能壓著一gān妖魔鬼怪,只因為那是蘇夢枕,有著紅袖刀的蘇夢枕。 那人倒也沒有反駁,反而是帶著顯而易見的憐惜,拖長了調子道:他太累了。 楊無邪有那么一剎那不知該做出什么樣的反應,好在下一刻他便聽到了熟悉的咳嗽聲,那是蘇夢枕的咳嗽聲,很快那叫人聽了都為咳嗽的人感到斷腸裂肺艱辛的咳嗽聲消失了,而蘇夢枕本人也出現在楊無邪的眼前。 蘇夢枕手上還拈著一塊白巾,那白巾上沾著一抹紅漬,而他雙眸像余燼里的兩朵寒焰。 楊無邪躬身道:公子。 蘇夢枕看著那不該出現的紅衣人,卻擺手讓楊無邪不要多禮。 楊無邪在心中暗自松了口氣,并沒有先出聲問那紅衣人是誰,而是等蘇夢枕將他的身份說出來。 只是蘇夢枕該說什么呢? 作者有話要說: 紅袖刀是一把很蘇的刀,給你們看下原著的描寫: 多么美的刀。 像美麗女子的一聲輕吟,動魄動心。 刀鋒是透明的,刀身緋紅,像透明的玻璃鑲裹著緋紅色的骨脊,以至刀光漾映一片水紅。 刀略短,刀彎處如絕代佳人的纖腰,刀揮動時還帶著一像空籟一般的清吟,還掠起微微的香。 這是柄讓人一見鐘qíng的刀。 同時也令人一見難忘! 第222章 金風細雨樓(2) 金風細雨樓樓主蘇夢枕,師從小寒山派掌門紅袖神尼, 大概是因為自幼體質羸弱, 反而把他生命的潛力bī發出來, 使得他的huáng昏細雨紅袖刀法自成一家,刀法凄艷詭譎, 快而凌厲,已經遠超過紅袖神尼的紅袖刀法,因而也有了夢枕紅袖第一刀的說法。 這般一來, 蘇夢枕的紅袖刀也成為了令人膽寒的存在。 紅袖一出, 例無虛發。 不是 是蘇夢枕的紅袖刀一出, 各路妖魔都為之膽戰心驚。 這把蘇夢枕的專屬兵刃紅袖刀略短,刀鋒透明, 刀身緋紅, 刀彎處如絕代佳人的纖腰, 總得來說是一把很美的刀, 它平時都由蘇夢枕貼身佩戴,就連蘇夢枕上g小憩時也不例外。 往前從沒有出過任何意外, 只今次在蘇夢枕閉目養神時, 身邊一有動靜他就完全清明了起來, 但眼前的景象讓他有一瞬間懷疑他并沒有清醒: 本安安靜靜呆在他手邊的紅袖刀, 刀身上先是發出柔光, 緊接著它就變成了一個人! 蘇夢枕:?! 這對嗎? 饒是這么多年來什么大風大làng都經歷過的蘇夢枕,他在這一刻都是目瞪口呆的,甚至都有幾分懷疑他仍在睡夢中, 或者他又添了一樁能讓他產生幻象的新病。這也就導致了蘇夢枕第一時間并沒有有所反應,而讓楊無邪見到了由紅袖刀化形成的紅衣人。 換句話說,蘇夢枕到此時才確定他的紅袖刀出了事。 楊無邪在等。 蘇夢枕也知道楊無邪在等,在等他將不遠處那紅衣人的身份說出來,只他即便知道真相,在說出口前仍是不禁帶上兩分少有的遲疑:他是紅袖刀。 楊無邪:?? 楊無邪的第一反應卻是去對應他腦海中所知的紅袖刀,也就是江湖中有什么人用過這樣的化名,或是說有人的稱號便是這三個字,然而楊無邪所能得出的結果卻是沒有的。到底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金風細雨樓樓主的紅袖刀,又怎么會不知避諱,而選擇和天下最有權勢人之一的蘇夢枕同名同號呢? 蘇夢枕沒有漏看楊無邪的反應,他頓了頓方道:他是我的那把紅袖刀。 這么說就好得多了,最起碼楊無邪對紅衣人的身份有了確切的認知。 只是在這個認知徹底被楊無邪理解了后,他整個人不說如遭雷劈,但呆若木jī也是有的。 楊無邪作為蘇夢枕手下的四無之一,也作為一路跟著蘇夢枕將金風細雨樓發揚光大的老人之一,他從不質疑蘇夢枕的任何話語,正因為這份忠心耿耿,才讓他下意識地相信了蘇夢枕給出的解釋,只是他在目瞪口呆過后,便下意識地轉頭去看從剛才就沒有出聲的紅衣人。 那紅衣人在對上他的目光后,竟是俏皮地朝他眨了眨左眼。 如果那真的能算得上俏皮的話。 以及如果他沒有頂著一張和他們樓主在某種程度上極度相似的臉的話,楊無邪可能會更容易接受一絲絲。 蘇夢枕忽然又咳嗽了起來,他用剛才染上了一抹紅漬的手帕捂住嘴唇,咳嗽得腰也彎了,整個人都像是guī縮起來。 楊無邪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轉移了,他轉過身去望向蘇夢枕。 眉目烈艷的紅衣人,也就是被蘇夢枕認為是他的紅袖刀成jīng的紅袖刀,同時也是數不清楚第幾次穿越到新世界的顧青,他即使沒有給蘇夢枕診過脈,但就是這么望過去就多少清楚蘇夢枕的身體糟糕到什么程度。 看來他這次有了一個身體相當不好的主人啊。 只感慨歸感慨,該說清楚的事qíng還是要說清楚的,主人你咳嗽完后會凈手的,對吧?他稱呼起主人來,還真是順口得無與倫比。 又不等他們倆什么反應,顧紅袖便自顧自地繼續說道:我化形而來,原因有很多,其中最重要的一條便是想尋覓一合乎我心意的伴侶,因而我覺得保持自身形貌的gān凈整潔是最基本的。 他說著目光也變得繾綣起來,好似在幻想他口中所謂的伴侶,末了又興致盎然的看向不再咳嗽的蘇夢枕,主人你即將要成親了,那你該很懂我的意思吧? 說起此事來還挺微妙的,蘇夢枕早在十八年前就和雷損的女兒雷純訂了親,而婚期就在一個月后,盡管即將成為親家的金風細雨樓和六分半堂到現在仍是水火不容,甚至于非要一家侵吞了另外一家才算完。 而蘇夢枕對這門親事竟也很期待,但這并不代表他就懂顧紅袖的意思。 事實上,蘇夢枕都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樣的反應,他甚至從顧紅袖說要尋伴侶時,他就神奇般的不咳嗽了。 楊無邪也是。 楊無邪此時不像是無邪,反而更像是中了邪。 如今發生的一切,對他來說都太超過了。 偏偏顧紅袖還不放過他,無邪啊。 楊無邪連忙收攝心神,饒是如此,他聞聲朝著顧紅袖那邊看過去時,一向都是從容不迫的他臉上還帶著茫然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