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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臉純然的好奇,讓陸小鳳都不好再調侃下去,反而是摸了摸他那兩撇小胡子,也跟著認真了幾分道:這要看qíng況吧,據我所知霍休,就是我們之前遇到的珠光寶氣閣老板閻鐵珊曾經的同僚,原本的天下第一富人他就是自小練的童子功,所以到老了應當也還是保持著童子之身。 顧青眨了眨眼:還有呢? 陸小鳳繼續往他的朋友身上聯想,比方說木道人,老實和尚,huáng松居士等就道:和尚和道士? 顧青肅穆道:這是不能近女色的。 陸小鳳一臉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的語氣說:有的人是不能近女色,可偏偏要近女色,而有的人能近女色,偏偏又不近女色,比如說西門,再比如說花滿樓。 西門chuī雪不是苦行僧勝于苦行僧,常年與他的劍一起過日子;而花滿樓,他倒沒有像西門chuī雪那樣禁yù,可以前都沒遇到過心儀的姑娘,后來好不容易遇到了個讓他動心的上官飛燕,結果卻證明上官飛燕卻根本不是她最初在花滿樓跟前展現的那般單純可人,所以花滿樓應當也還是個童男,咳。 陸小鳳還沒意識到有什么不對,可等他看顧青時,發現他神qíng糾結就問:怎么了? 我在想作為陸兄的朋友,我,西門兄,花兄我們都是在室男,而陸兄你卻不是 他說的只是個一般xing結論,但陸小鳳卻覺得他被在室男包圍了,而且這種被排除在外的感覺十二分的微妙,所以陸小鳳就連忙道:猴jīng也不是! 司空嗎? 本來陸小鳳還信誓旦旦著呢,可被顧青這么正直的語氣一說,他反而不太確定了。陸小鳳是知道司空摘星那家伙輕功絕頂,偷盜之術無人可出其右,不喜歡殺人,但他還真沒聽說過他有什么紅顏知己,先前在北邊時也沒見他去找過女人,這么想著,又陸小鳳對上顧青清澈的目光,他鬼使神差的就說:我們可以去問大智大通! 嗯他們倆還真的去銅雀街的青樓里找到了孫老爺,然后在孫老爺的帶領下去找了住在山窟里的大智和大通。 在孫老爺往山窟里爬時,陸小鳳被帶著山中寒香的風一chuī,就后悔不迭,可自己摞下的話自己跪著也要問完,因而當山窟里傳來孫老爺的聲音,道可以開始問了后,陸小鳳就硬著頭皮往里面拋進去五十兩銀子,問道:司空摘星他現在還是不是童男? 山窟里的孫老爺: 一種無言的沉默,就此彌漫開來。 陸小鳳也已經不想知道答案了,就當那五十兩銀子如ròu包子打狗,一去不回行不行? 這事兒正經很微妙,饒是陸小鳳這個厚臉皮的他也覺得不忍直視,于是他就沒在京城多呆,連銅雀街都沒去逛一逛,就披著他常年不離身的紅披風跟顧青辭別,離開了京城,去往了江南那邊。 短時間內,他是不想碰著司空摘星了。 留在京城的顧青并沒有趁著現在不忙就也重出江湖,一來就是如今的江湖在經過樓蘭寶藏的事后,格外的風平làng靜,誰都不想再做那出頭的椽子,二是他在等的另外一件事,有了新的進展。 這另外一件事,指得是南王意yù造反一事。 去年的時候,南王在他的萬壽節上一見到他后,幾乎就是立刻想到了那李代桃僵的計謀,想用他自己的兒子,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南王世子來想著神不知鬼不覺的代替他,然后就這么兵不血刃的謀朝篡位。 所以他們就著手收買了王安,這位天子身邊的大內總管做內應。 然而這都迎來了新的一年,南王這一yīn謀還停留在有了李代桃僵的計謀,有了內應,然而卻是沒想到怎么才能完成這一李代桃僵上,他們不著急,顧青都開始替他們著急了。 好在南王既然有謀朝篡位的野心,那也是有著當斷則斷的魄力的,他在暗搓搓私制龍袍的同時,終于給自己找了個qiáng有力的外援,而這外援說出來頗有振聾發聵之效。 他不是別人,正是南海飛仙島白云城主葉孤城! 中原武林中公認的最頂尖六位高手之一的葉孤城,他的成名絕技一劍飛仙,但凡是見識過的人大多都已經死了,即便是僥幸未死的,都對這一招推崇至極。在如今的江湖中,于劍客一道上,大部分人都常常將葉孤城和西門chuī雪擺在一起,將他們相提并論,可他們從沒有機會遇到過,也就更沒有機會一比高下。 說起劍客來,顧青在江湖中的化身無劍劍客祝長生,也漸漸被認為也是最頂尖的劍客,他的功績有和西門chuī雪在數百招內沒有分出勝負,再有擒下了公孫大娘,可在江湖人眼中,祝長生總歸還是差一層,畢竟他成名時間短不說,而且行事做派并不是個原滋原味的江湖人,所以江湖中論起最令人心馳向往,心生畏懼的兩個劍客,仍非白云城主葉孤城和萬梅山莊西門chuī雪不可! 而現在就是這么一位幾乎超出風塵外物而去的絕頂劍客,他竟然被南王說動,要參與到南王的謀朝篡位計謀中,怎么看怎么都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顧青是沒見過葉孤城,可他和西門chuī雪結jiāo甚篤,懂得像他們這樣的劍客有著絕對的驕傲,像西門chuī雪他把別人,甚至于他自己的xing命看得都沒有他所要追求的劍道重要,而且不允許旁物對他的劍道有所侮,功名利祿都不會讓他有所動搖,即使是等能帶來極致名利的謀朝篡位。 所以是什么讓白云城主自愿走下神壇? 除了好奇這件事外,顧青還好奇他們打算怎么樣來完成那李代桃僵。 在這樣雙重好奇的驅使下,顧青就讓人繼續探查南王府以及飛仙島的動靜,不過相比于南王藩地的輕而易舉,飛仙島想要涉足進去就相對困難得多飛仙島位于南海,天高皇帝遠,白云城主葉孤城基本上就是飛仙島真正的主人,而且這飛仙島隸屬于葉家幾代人,數年經營下來已自稱一城,被打理的如同鐵桶一般,外來勢力很難滲入也就無可厚非了。 這樣啊 等顧青這么想的第二天,他在文華殿和內閣輔臣們議事完,就又把首輔商大人留下來密議要事了。 因為顧青已經小半年沒出去làngdàng了,所以乍聽密議要事后,商輅商大人還是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商輅上次不是摸準了天子的脈么,認為天子這就是需要順著下的臺階才好出宮微服私訪,所以他就在心里想這次該給皇上找什么樣的臺階,可沒想到還沒等到他想好,東廠掌印太監汪直就靜悄悄的進來,湊到皇上跟前不知在說些什么。 這東廠掌印太監確實有不經上奏,直接口述奏事的權利,這也是為何先前東長和西廠會尾大不掉的主要原因,他們太過靠近皇帝,又手中掌握著有時候連內閣都比擬不上的權力,這就很容易導致私yù膨脹,長此矯枉過正就導致這監管機構臃腫。 不過,首輔大人他現在想的不是以史為鏡得出的經驗教訓,而是吧,他看著身著銀色蟒衣,形貌昳麗的汪直近身靠近身著明huáng色龍袍,顧盼曄然的天子,兩人竟然有那么點昭顯輝映,無端的就透出一股子親昵來。 好吧,這都是商大人帶著有色眼鏡看,看到的qíng景。 可話又說回來,這也不能全怪他。誰讓先前顧青跟他暗示說他不喜歡女子來著,所以乍一見這種主仆同框,尤其是汪直他顏色不輸給尋常女子的qíng況下,商大人就由不得不多想,而且想的還不少。 像是皇上冷不丁的就復立了東廠,還提拔了汪直做東廠督主啦,像是皇上先前還額外嘉獎了東廠啦等等的,反正是一切想象都為商大人現在心中那條皇上和東廠掌印太監汪直主仆別樣qíng深服務。 一時間,首輔大人的心吶拔涼拔涼的。 于是,等到汪直跟天子稟報完緊急要事后,按品級朝商輅行禮時,卻發現商輅看他的眼神不太對,并非全是以往看那些忠臣看佞臣的不屑與鄙薄眼神,更多的還好似是當初憲宗的貴妃看那些勾得憲宗的年輕美人時的怨恨眼神。 汪直:?? 先前他見到商輅時,對方看待他的眼神還道是尋常,而且汪直自認為并沒有做任何損害到與內閣輔臣們權益的事,怎么一夕間這位兩朝元老看他的眼神就變了? 汪直在心中轉圜幾回,面上卻不顯露分毫,恭謹的退出文華殿,而等到他往外走了幾步,瞧見明晃晃撒在盤龍柱上的陽光,忽而想到先前在關外時,那到天子房間里來的,穿著金縷衣的疑似西方魔教教主的男子,那天看他的眼神,竟是神似商輅剛才的眼神。 這期間到底有什么誤會? 只能說誤會蠻大的,因為等到他離開文華殿后,商輅左思右想,想到了一力將他提拔上來,又把他指派給當時還是太子的皇上為師,想到了先前皇上跟他推心置腹,當下也顧不得跟皇上密議什么了,就在天子看過來時,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聲音中都帶著哽咽道:皇上